第72章第 72 章
木澍濡來西蒙星系很久了,這是第一次從卡麗星球出來,還來到星際最強(qiáng)一個星球,從飛船出來后,一直好奇地四處看,眼睛里閃著興奮光。
“唔唔”
唔唔從他懷里爬出來,對嘉澤星球一切也很好奇。
這個西蒙星系中心星球,路上人來人往,緊湊建筑高聳入云,上空中飛著形狀各異飛船和飛車,人聲鼎沸,一派熱鬧景象。
木澍濡盯著一個紅色機(jī)器人,感慨,“這里和卡麗星球完全不一樣啊”
“紅色機(jī)器人是指揮交通,藍(lán)色機(jī)器人是環(huán)保機(jī)器人。”辛章一一給他介紹,“是不一樣,但我現(xiàn)在覺得卡麗星球更好。”
“這里空氣沒有卡麗星球好,這里冷冰冰沒有卡麗星球小可愛們,最難是,”辛章皺起了眉,“這里食物和卡麗星球相比,就不是人吃。”
“更重要是,這里還有一群難纏人。”祁鴻暢看著前面補(bǔ)充。
他們前面都是熟人。
祁鴻暢還好,他只有舅舅和表妹在等,荊星闌和辛章就有點(diǎn)慘了。
辛章哀嚎一聲,辛家一群人已經(jīng)走過來了。
“辛章,你還能回來啊,可真不容易。”
最先開口是辛章姐姐,辛梓,她臉上表情并不和善,尤其是看向荊星闌時,“在荒星上待兩年感覺怎么樣沒廢掉吧”
“姐姐,我在卡麗星球過得很好。”辛章不好意思地說“我還長胖了五斤。”
“呵呵。”辛梓干笑了一聲,臉上明顯是不信,笑里是掩蓋不了嘲諷。
“真很好”辛章受不了她這笑,“卡麗星球開通后,你都沒去看過我,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皮笑肉不笑地給人不痛快”
“你”辛梓生氣地瞪著他,“你知道你肩上責(zé)任嗎不管家族,不管我和媽媽,就在荒星上待兩年浪費(fèi)生命,還不許我說兩句了”
“你還想跟著別人東山再起不成不是把工廠都賣了嗎”辛梓涼涼地說“還來看機(jī)甲大賽不會觸景傷情”
“辛梓”辛章大喊一聲,“你閉嘴吧”
“都別在這里說了,回家再說”辛梓身后男人,皺著眉頭冷聲制止他們爭吵。
他看了一眼荊星闌,也沒打招呼就率先離開了。
“唉”辛章為難地站了一會兒,抱歉地對荊星闌說“大師,我晚上就回來了”然后匆匆追上去了。
木澍濡側(cè)臉看荊星闌臉,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情緒。
“埋怨也是正常。”荊星闌嘆了口氣,帶著木澍濡繼續(xù)朝前走。
“不能埋怨大師,不是大師錯。”木澍濡抿抿唇,“大師輝煌時候,他們都爭著搶著把人送過來,享受了其中好處,現(xiàn)在也不該埋怨。”
祁鴻暢舅舅原本也不是嘉澤星球人,他們也是來這里看比賽順帶游玩,祁鴻暢小表妹,邊走看著木澍濡,木澍濡塞給她一懷抱水果和棒棒糖,跟在荊星闌身邊絮絮叨叨。
荊星闌笑了,“怎么突然這么多話”
“就是不能埋怨大師。”木澍濡小聲說。
“木木說對”舅舅魏棟梁站在木木身邊,堅定地支持他,“不能埋怨大師,要感恩。”
“木木說對。”小表妹也有模有樣地說,抱著水果和棒棒糖,開心地不行。
“木木說對。”祁鴻暢也跟著站隊。
荊星闌臉上笑愈發(fā)明顯,對木澍濡伸出手,木澍濡四周看了看,有點(diǎn)猶豫,最后還是把手放到他手掌中,荊星闌穩(wěn)穩(wěn)地握住他手,走向另一群人。
這一群人,看著人多,其實(shí)能看出,只有一個主人,他們眾星拱月地圍著中間那個女人。
別人也看不到她臉,模糊一片,和木澍濡馬賽克本質(zhì)上是一樣,只有在光腦上設(shè)置可看人能看到,其他人都不到。
但是木澍濡不是常人,他可以看到。
她長得并不溫婉,是英氣長相,用星際話來說,就是又颯又美,總之,不是普通長相,和荊星闌還有些相似。
只是臉上戾氣和郁氣,讓她容顏大打折扣。
“跟我走。”他們剛走近,那個女人在他們握著手上看了一眼,丟下這三個字,轉(zhuǎn)身向前面走。
荊星闌沒動,木澍濡當(dāng)然也不會走。
那個人女人走了一段距離,才發(fā)現(xiàn)他們沒跟上,站在那里愣了一下,聲音高了一點(diǎn),“荊星闌,你跟我走”
荊星闌依然站在原地,“不麻煩太子妃了,我們定好了酒店。”
“荊星闌,我是你姐姐,親姐姐”荊星月狠聲說“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荊星闌側(cè)過臉,不再看她,“你怕我回來給你丟人,影響你太子妃名聲嗎”
木澍濡手一緊,臉色有點(diǎn)不太正常,荊星闌立即注意到了,哪里還管對面人,立即轉(zhuǎn)過頭,神色難掩緊張,“怎么了”
“想去,想去洗手間。”木澍濡支支吾吾地說。
荊星闌沉默了下,立即牽著他手,不顧荊星月叫喊,帶他去洗手間,走到一半,木澍濡又說“外面不干凈。”
荊星闌回頭打量他,看他躲躲閃閃眼神,忽而笑了,“好,那我們回酒店。”
“嗯,快回酒店。”木澍濡有模有樣地捂住肚子。
他們現(xiàn)在不缺錢,訂酒店是嘉澤星球星球最好酒店之一,還都是最好套房。
辛章一套,祁鴻暢一套,舅舅和小表妹一套。
荊星闌和木澍濡一套。
在眾人注視下,木澍濡有點(diǎn)臉熱,“大師,為什么我們兩個一套,是房間不夠了嗎”
祁鴻暢“。”
“你連身份都沒有,還想自己開一套房”荊星闌好笑地說“不然,你在想什么”
木澍濡臉更燙了,“我我我我沒想什么,真沒想什么”
他沒想楊煜說話,也沒想在網(wǎng)上查到東西
荊星闌挑眉,“怎么這么激動”
“那個,我們先上去了,大師今天好好休息。”祁鴻暢很有眼色地拉著舅舅和妹妹走。
“我不走,我還要和木木在一起”表妹大聲喊,“我可以和木木住一屋嗎都爸爸和大師住一屋”
祁鴻暢頭疼,“你閉嘴吧。”
舅舅想了想那個場景,嚇得立即捂住了女兒嘴。
木澍濡更加手足無措。
“走吧,上去看看我們房子。”荊星闌不顧外人眼光,再次拉住木澍濡手。
套房很大,衣帽間、洗手間、客廳、書房和廚房等一應(yīng)俱全,但這個套房里只有一個大臥室。
木澍濡站在臥室面前,臉又開始熱了,“大師,怎么只有一張床”
荊星闌坐在沙發(fā)上看了他許久,“以前也睡過一張床,現(xiàn)在不能睡了嗎”
以前、以前那是他很小時候,那怎么能一樣
荊星闌笑了笑,“不是急著去洗手間嗎”
木澍濡愣了一下,紅著臉就要去洗手間,經(jīng)過荊星闌面前時,被荊星闌一把拉到沙發(fā)上,“去什么洗手間,騙人都不會騙。”
木澍濡被荊星闌抱住,彎了彎眼。
因?yàn)楹冢麄冞B牽手都不方便,別說擁抱了。
自從那天下午木澍濡說了那句話后,寒乾收斂了很多,也不會隨時隨地跟著木澍濡了,這次大賽也是沒來,兩個人好不容易單獨(dú)在一起。
荊星闌頭埋在木澍濡脖頸處,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木澍濡手握住,手指交纏,一一描摹著他每一根手指,有如對待珍寶,比對最厲害機(jī)甲還要著迷。
“不想我跟她說話是嗎”荊星闌輕聲問。
享受著難得沒人打擾溫情,木澍濡瞇起眼睛,臉頰小梨渦被笑堆起來,“跟她說話,大師不開心,不要不開心。”
荊星闌笑聲從他頭頂上傳來,木澍濡在他懷里轉(zhuǎn)身,跟他面對面,“他是大師姐姐嗎我故意不讓大師跟他說話,大師會不開心嗎”
怕荊星闌想不明白,木澍濡在也面前說別人“壞話”,“大師,你在卡麗星球那么久,傷成那樣她都不來看你,她不是個好姐姐,她不愛你。”
荊星闌點(diǎn)點(diǎn)頭,“她沒來看過我,母親也沒來看過來,父親也是,他們都不愛我,沒人愛我。”
他垂著眼眸,聲音低落,臉上布上一層落寞。
真是這樣,偌大荊家竟然沒有一人來看他,木澍濡心里酸疼,握緊他手,著急地說“我愛你,大師,我愛你,有人愛你”
荊星闌抬起眼,里面哪有什么落寞傷心,分明是明晃晃笑,蕩漾著愉悅水光。
木澍濡知道自己被騙了,剛才大喊著“我愛你”人是誰
荊星闌不讓他裝鴕鳥,強(qiáng)迫他抬頭,目光交纏,“不生氣,沒有姐姐,沒有父母,只有你。”
手正被按壓在他心口,木澍濡聽懂了荊星闌話。
木澍濡也學(xué)著他,把他手放在自己胸口,“沒有姐姐,沒有父親,有娘親,還有你。”
荊星闌挑挑眉,剛想說什么,木澍濡立即說“活著只有你,以前一直沒有一個人,現(xiàn)在終于有,只有我們兩個人永遠(yuǎn)一起,一直到我們也消失,好不好”
他眼睛太美,眼神溫柔又堅定,和他人一樣,看著脆弱,實(shí)則隱忍又堅強(qiáng),還偏偏執(zhí)拗不行,認(rèn)定了就不會撒手。
荊星闌沒有回答他,低頭狠狠穩(wěn)住他,摟住他力度像是摟著救命稻草。
他也執(zhí)拗,認(rèn)定東西絕不撒手,機(jī)甲是,懷里珍寶更是。
木澍濡一直在擔(dān)心晚上怎么睡覺,尤其是經(jīng)過中午那個滾燙稍微一回想就臉紅吻后,而實(shí)際上,木澍濡擔(dān)憂都是多余,因?yàn)榍G星闌根本沒有睡覺時間。
荊星闌兩年多來第一次離開卡麗星球,要見人很多,友善,打探,亦或是來看這里找滿足滿。
他在可客廳見了很多人,期間回來一次,看了看木澍濡,酒店隔音效果很好,荊星闌還是怕打擾他,給他塞上了耳塞,讓他好好睡覺。
就算酒店隔音效果再好,就算塞著耳塞,木澍濡也能清楚地聽到外面聲音。
聽到他們質(zhì)疑聲音,聽清他們嘲諷語氣,他不明白荊星闌為什么要見那些人,好像在自虐一般,給他們打開門,聽著他們話。
聽得木澍濡心都疼了。
木澍濡迷迷糊糊地睡過去,朦朦朧朧感覺到有人抱住自己,一直在看著自己。
和白天荊星闌不一樣。
白天荊星闌,從來不限制他做任何事。
他要離開秘境,荊星闌說可以,給他準(zhǔn)備了護(hù)身東西。
他想學(xué)習(xí)煉器,荊星闌說可以,給他研究出了吸靈器。
他想開植物樂園,荊星闌說可以,給他權(quán)限給他他自己光腦密碼。
只有一次,他想見寧鈺和景成軒,他匆匆跑過來說,不想給別人看,最后還是帶他見了。
晚上荊星闌像是要鎖著他,他轉(zhuǎn)個身,會立即被轉(zhuǎn)回來面向他,不能離開他視線哪怕一秒鐘。
說好當(dāng)天晚上回來,其實(shí)辛章第二天早上才回來,和他們一起去看比賽。
辛章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荊星闌也沒讓解釋,他們直接開車去比賽現(xiàn)場。
比賽場地正如祁鴻暢所說,非常大,大到普通人根本看不到盡頭。
初賽分了一萬多個比試臺,一萬多個場地同時比,一天比四場,也需三天才能比完,木澍濡他們就在第二天,今天單單是選要看比賽就很頭禿。
“看哪個呀”木澍濡對著光腦,望著上千頁名單茫然。
荊星闌不用看名單,直接說出了幾個名字,光腦上跳出幾場比賽和引導(dǎo)圖。
他們今天要看四場,有兩場是孟停機(jī)甲,軍盟戰(zhàn)士。
第四場看人特別多,他們還沒搶到前排票,只能在后排看。
這里人都很激動,木澍濡悄悄豎起耳朵,才知道這場是比賽機(jī)甲,ser09,是奪冠熱門。
“ser系列是孟停去軍盟后,利用軍盟最高端材料和設(shè)備制造出來,09是他殺手锏。”
“聽說威力測試都沒敢在嘉澤星球,怕測試場承受不住,專門去荒星。”
“你們看,開始了”
星盟機(jī)甲大賽之所以三年一次,主要是因?yàn)楸荣悎龅靥呢敽牧Γㄒ粋€能讓機(jī)甲發(fā)揮戰(zhàn)斗力場地,還要確保觀眾席觀眾不會被機(jī)甲影響到,就算在機(jī)甲身上做了很多限制,建起來也格外麻煩。
機(jī)甲威力太強(qiáng),每個參賽機(jī)甲都被調(diào)試到只能發(fā)揮十分之一威力,才能有辦法建立一個比賽場地。
第一排距離比賽場地就非常遠(yuǎn)了,木澍濡他們只能從大熒幕中看到比賽場景。
即使如此,最后決勝那一下,木澍濡也感覺都整個場地在震動,這是在看其他三場比賽時候沒有過,繁復(fù)測試場地,經(jīng)不住機(jī)甲威力震動了起來,臺上另一個機(jī)甲已經(jīng)至零破碎,連青煙都冒不出來。
很多人驚慌地站起來,驚慌最能帶動和興奮,場地里尖叫聲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停止。
“孟停”
“ser09”
“孟停”
有人站在椅子上,有人跳著,有人瘋狂地?fù)u擺著胳膊,聲嘶力竭喊著,整個場地充盈著“孟停”名字,好像要掀翻棚頂。
連辛章和祁鴻暢都激動得臉通紅,只是忍著沒喊出孟停名字。
木澍濡深刻地感受了星際人對機(jī)甲狂熱。
懸空大屏幕上出現(xiàn)孟停臉,他極力地在讓自己平靜,但眼里熾熱光芒是隱藏不住,激動得臉上肌肉都在微顫著。
他抬著下巴,好像在找什么人,先看到了第一排身邊荊星澤,荊星澤臉上帶著挑不出毛病笑,搜尋目光還沒停止,繼續(xù)想后面看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么,木澍濡感覺他在找荊星闌。
在眾人狂歡之中,木澍濡身體柔軟地側(cè)了過來,遮住了荊星闌,在荊星闌疑惑視線下,在他唇邊落下一個吻。
荊星闌愣了一下,眼里燦若星辰,笑著在他唇邊也輕啄了一下。
周圍人都很瘋狂,歡呼聲沸反盈天,他們之間卻形成了一個安靜小空間,靜謐繾綣。
比賽剛結(jié)束,還未散場,關(guān)于孟停報告鋪天蓋地而來,各大軟件爭先恐后地推送,好像即將把孟停推上機(jī)甲王座。
孟停還是看到荊星闌了,他不顧追著他記者,狠狠地推開身邊要拉他人,穿過人海,在眾人注視下,不顧一切阻攔,走到他們面前。
什么話都沒有,如毒蛇般地盯著木澍濡,手指攥得咯咯響,極力控制著沒伸出手,聲音如淬了毒,“你還要不要臉”
“注意你言辭。”荊星闌皺著眉頭,眼神冰冷,“你是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這么說他。”
孟停怔怔地看著他,忽然笑了,“我有什么資格我是這里主角,你沒看到嗎我贏了”
他雙眼通紅,“我就是有資格我就是”
“閉嘴”
剛走過來荊星澤打斷孟停話,“這么多記者在,你發(fā)什么瘋”
孟停好像真要瘋了,他緊緊咬住嘴唇,咬出了一抹鮮紅血。
“沒想到你真來參加星盟大賽了,幸好我也在決賽給你留了最好位置。”荊星澤轉(zhuǎn)過頭,臉上已經(jīng)換上和善表情。
“謝謝,我會去觀看。”荊星闌客氣地說,和他們上次在卡麗星球見面時候,不一樣了。
他沒被荊星澤激起一點(diǎn)情緒。
荊星闌拍拍呆住木澍濡,帶著木澍濡離開了。
“你會后悔你會后悔”
他們身后,孟停恨恨地說“你會死。”
木澍濡想回頭,被荊星闌阻止,他攬住木澍濡肩,不讓他回頭。
荊星澤臉色有些難看,他調(diào)整了一下衣服,轉(zhuǎn)身讓人刪掉機(jī)器人拍到剛才視頻,聲音輕飄飄,“跟我走。”
孟停抖了一下,掙扎了一會兒,還是安靜地跟著荊星澤離開了。
剛才志得意滿勝利者,被無數(shù)人吶喊姓名得意人,情緒很不穩(wěn)定,他每走一步,臉上表情都不一樣,一步步走回那個躊躇滿志孟停。
“我拿到冠軍,我們就結(jié)婚嗎”孟停再一次問荊星澤。
“當(dāng)然。”荊星澤說很隨意,好像說不是婚姻大事。
“我拿到冠軍時,你在賽場上當(dāng)著所有人面向我求婚可以嗎”孟停繼續(xù)問。
荊星澤笑笑,“不太合適,但應(yīng)該可以,只要你別再像剛才那樣。”
荊星澤停下腳步,等身后孟停走上前,盯著孟停眼睛說“我給你面子,如果你再做出什么影響我聲譽(yù)事。”
荊星澤盯著他許久,輕笑一聲,笑聲很輕,卻足以壓在人心底,讓人喘不過氣。
這次他沒等孟停,帶著人自顧自繼續(xù)朝前走。
孟停看著荊星澤慢慢走遠(yuǎn),眼里火重新燃燒起來,笑著走向正等待他記者。
他會是冠軍,他也會成為荊家主人。
荊星闌帶著木澍濡出來后,也沒能避免記者圍堵。
“大師,您看了孟停ser09比賽,有什么感想”
“大師,您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可以分享一下嗎”
“你覺得孟停機(jī)甲怎么樣,能打破您當(dāng)時輝煌嗎”
“聽說您也報名了機(jī)甲大賽,有把握進(jìn)決賽嗎”
直到走到飛車前,記者還在追著問,一副蹭不到這個熱度不罷休樣子,荊星闌終于回頭回答他們,“不能打破,不止能進(jìn)決賽。”
記者們愣了一下,他們身后狂歡聲還在,有個小記者忽然笑出聲,“你參賽是帶著自己機(jī)甲來嗎”
荊星闌平淡地看他一眼,趁著這個空檔,拉開車門,坐上車,在一片喊叫聲和嘲笑聲中,飛車緩緩飛升,離開了地面。
“大師,明天我一定會加油。”木澍濡握住荊星闌手,安慰他,“他們會知道,ser09不算什么。”
在這個全星際為ser09狂歡時刻,只有幾個人知道,ser09是被捧起來泡沫。
荊星闌摸摸他頭,經(jīng)過這些年磨礪,荊星闌愈加穩(wěn)重,胸腔里有豪氣,臉上沒有波瀾,“不用加油,輕輕松松就可以。”
初月被送去檢查和調(diào)試,不在身邊,不然木澍濡一定開著機(jī)甲給荊星闌表演個360°旋轉(zhuǎn)劈叉。
他大師,多帥啊。
他大師,很厲害。
他會撥開他身上塵土,讓全星際都看到閃閃發(fā)光荊星闌。
疼痛一點(diǎn)點(diǎn)磨礪出珍珠,就該閃閃發(fā)光,不該蒙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