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何家與中央的過節(jié)
,至尊股神 !
雖然趙老爺子嘴上說的是“穩(wěn)定、團結(jié)”這種涵蓋面極廣的字眼,周浩卻知道在國內(nèi)的政界,至少趙派已經(jīng)給何家定了性。
沒錯,何家是澳門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家族,幾乎掌控了澳門的全部經(jīng)濟。可那是澳門回歸之前的局面,澳門是葡萄牙的殖民地,而由于澳門本身就在中國大陸之上,其絕大部分人口也是華人,所以葡萄牙不可能在澳門安置太多的葡萄牙人,如此一來,要治理澳門,就要用“以華治華”的方式。
而何家,就是葡萄牙用以管理澳門的最好工具,何洪森的發(fā)家也全靠葡萄牙政府的支持。不過在澳門回歸之后,中央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繼續(xù)維持下去的,無論是對哪個地方,中央最忌憚的就是地方勢力坐大,導(dǎo)致國家的政策不能夠上行下效。
周浩這時候已然知道,何家為什么用盡辦法都得不到中央的認可了,因為何家在澳門的根太深了,對中央管治澳門造成了相當(dāng)?shù)挠绊懀匀缃竦暮渭以谥醒胙壑幸咽且环N障礙的存在了。這種局面的出現(xiàn)也因為澳門太小了,香港雖然也有地方勢力,但由于香港的空間比澳門大得多,地方勢力遠遠不止一家,造成了一種相對平衡的局面,反而讓香港維持著穩(wěn)定。
“現(xiàn)在的澳門是全球三大賭城之一,也是亞洲最大最出名的賭博勝地。”趙老爺子的聲音再次傳來:“從八十年代后期九十年代初期開始,我們國內(nèi)這邊也有不少人被澳門吸引了。中國人好賭是全世界都知道的,這個不好的嗜好也造成了不少問題了。”
周浩頗感驚奇,卻沒有打斷趙老爺子的話,只聽趙老爺子繼續(xù)說道:“尤其港商臺商大量來內(nèi)地投資以后,為了更順利的開拓內(nèi)地的市場,那些商人就帶著地方官員到澳門去賭博,用賭博來腐蝕那些地方官員,使其最終走上不歸之路。”
聽得出,趙老爺子的語氣雖然平淡如水,里面卻含著不小怒氣:“那時候,我們曾經(jīng)找過何洪森,與他協(xié)商,看看是否可以跟我們合作,將那些害群之馬揪出來,并在一定程度上把那些原本屬于我們國家人民的錢轉(zhuǎn)回來。”
此時趙老爺子說了這件事,周浩才知道何洪森與中央原來還有這么一段波折。不用趙老爺子說出來周浩也能猜到,那時候何洪森肯定是不舍得放過那批來自國內(nèi)的“大客戶”以及給賭場帶來的豐厚利潤而拒絕了中央的要求。
果然,趙老爺子嘆息道:“一個商人,如果只懂得唯利是圖,分不清大是大非,甚至肆無忌憚的榨取人民的利益,終究是難有好結(jié)果的。”
周浩心里稍稍一驚,趙老爺子的這句話,何家的結(jié)局就幾乎被注定了。周浩也終于知道在前世的時候,澳門回歸以后,特區(qū)政府為什么馬上就開放賭權(quán)了,這除了打破何家的壟斷地位以外,分明還有打壓何家的意思。
想通這點,周浩就順水推舟的對趙老爺子說道:“干爹,何家那些人之所以這么飛揚跋扈,我看就是因為他們何家手上掌握了澳門的唯一賭權(quán),形成了壟斷,我想,如果讓澳門政府把賭權(quán)開房……”
周浩還沒說完,趙老爺子就笑著打斷他的話:“呵呵呵,現(xiàn)在談這些還早了點,年啊,還是先照顧好自己的生意吧。還有,別跳太高了,太引人矚目總是不好的。”
周浩立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跟趙老爺子談開放賭權(quán)這事其實是很敏感的,尤其如今澳門還沒有真正回歸,就算中央真的已經(jīng)定下了開放賭權(quán)打破壟斷的辦法,也絕對是機密,不能泄露半點。而周浩此次大腦何家的事,相信中央那邊也有些人注意到了,之前趙老爺子就借敲打亞洲電視來提醒周浩收斂一些,不要鋒芒太路,誰知周浩現(xiàn)在又搗弄了這么一件事,想不出風(fēng)頭都不行了。
不過,周浩也聽得出趙老爺子話里沒有太責(zé)備自己的意思,也就稍稍放下了心。
又跟老爺子聊了一會,周浩才結(jié)束這次的通話,而坐在他身邊的何雪云也緊張的問道:“是,是趙老爺子?”
周浩點點頭,何雪云就很是不安的道:“他知道我跟你的事了?他,他有沒有怪你?”
“沒有,我干爹還是很疼我的。”周浩一把將何雪云抱在自己腿上,兩手扶在她的柳腰上,笑道:“你也別怕干爹會對你有什么意見,聽我大哥說,干爹他年輕的時候可風(fēng)流了,對這種事他還是不會怪我的。”
話是這么說,其實周浩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誠然,老爺子對他的花心沒什么意見,畢竟這是男人的通病,只區(qū)別在有沒有實力而已。不過這也是老爺子不知道周浩與趙玉琴的關(guān)系的情況下,如果老爺子知道了自己疼愛的女兒也是周浩的枕邊人,恐怕就不會對周浩如此縱容了。
而這些顧慮,周浩自然不會跟何雪云說,免得她胡思亂想。
果然,何雪云聽周浩說老爺子不在意這些以后就長長的松了口氣,也情動的湊過去與周浩耳鬢撕磨,輕輕摩挲他的臉龐,眼中的柔情蜜意足以讓任何鐵石心腸的男人都化成繞指柔。
“嗯……浩……別鬧了,這還是……還是白天呢……”察覺周浩的手又從自己的衣服下擺鉆了進去直取胸前那抹柔軟,何雪云就扭了扭嗔道。
“對了雪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總不能真的做那種每天呆在家里做飯洗衣的黃臉婆吧。”
何雪云把頭靠在周浩胸膛上柔柔的道:“我做你的黃臉婆,你不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但我不想這樣生生埋沒了你的才華。”周浩摟著懷里的玉人說道:“我知道你的才華不比任何男人差,如果真把你困在家里做黃臉婆,我怕會遭天譴的。”
對周浩的話,何雪云是感動的,因為對于大多數(shù)男人來說,尤其是那些成功的男人,是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的,對他們來說,女人就應(yīng)該呆在家里做飯帶孩子。甚至乎,如果妻子的能力比自己還強的話,那些男人還會心生嫉妒,硬把妻子困在家中。
何雪云對周浩笑著問道:“那你想我做什么?你說,你想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記得你在倫敦那邊學(xué)的是金融分析和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吧。”周浩說道。
“嗯。”何雪云點點頭:“主要是經(jīng)濟計量學(xué)和資本市場學(xué),還有其他一些經(jīng)濟類學(xué)科。怎么?你想我?guī)湍阕鲐攧?wù)會計?”
周浩笑著搖搖頭:“讓你做財務(wù)會計不是屈才了么,我可是想好好發(fā)揮你才華的。”
而后,周浩就帶著何雪云來到了位于中環(huán)置地廣場的“星河投資公司”總部。
何雪云常常來置地廣場這里購物逛街,卻從來不知道置地廣場上會有這么一家投資公司,同時也感到了震驚,因為“星河”的辦公室占據(jù)了整整一層,置地廣場的寫字樓租金是出了名的貴,每年高達數(shù)百上千萬,像這種規(guī)模的投資公司,在香港是不可能名不經(jīng)傳的。
尤其當(dāng)何雪云進到里面,見到了那些不同國籍不同種族的分析員操作員時,就更加詫異了,她清楚要招攬這么多外籍雇員需要多雄厚的資金,在政府的人脈也必不可少。
而且,作為一個金融學(xué)的專業(yè)人士,她稍稍一觀察就發(fā)現(xiàn)這些操作員分析員都是業(yè)內(nèi)□□,這里的任何一個職員放到外面都是投資公司爭破頭的高精尖人才。
在其中一個女性操作員的后面,看到她面前那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數(shù)據(jù),何雪云就不禁輕呼出聲:“一個人就操作價值六億多美元的交易量?”
又轉(zhuǎn)了幾圈,何雪云才看到這里每個操作員所操縱的交易量都是數(shù)以億計的,操縱這種規(guī)模的金融交易,何雪云也只做過模擬模型。
她如今才知道,這“星河投資公司”的規(guī)模要遠遠大于表面。
“浩,這里……這里是……”何雪云驚得合不攏嘴了,愣愣的看著周浩。
周浩笑道:“這是我手下的其中一家公司,也是我最大的資金來源。”
“什么?”何雪云更加驚訝了,原本她只以為周浩至多是這家投資公司的股東之一。
“我這家‘星河’所做的投資絕大部分都是金融方面的,包括股市、期指以及石油黃金農(nóng)作物等期貨,也不會局限于某個地區(qū)。”周浩向何雪云笑道:“可是我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不能夠時時刻刻管理這家‘星河’。以前是姐姐幫我照看的,可是現(xiàn)在她要幫我看著國內(nèi)的‘天河飲料集團’而難以分身,所以我想你幫我管理這家‘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