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第1895章 解開心結(jié)
,至尊股神 !
周浩知道梁曉冰依然要拍攝電視劇《圓月彎刀》的時候,不禁感慨歷史的糾錯能力,就算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改變了一部分人的命運,它卻和把錯誤糾正,還是回到前世記憶中的樣子。
這樣一來,反而讓周浩更加放心,自己前世的記憶,即便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也不會有太大的偏差,估計比較大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fā)生偏差。
自從香港回歸和澳門回歸之后,他就已經(jīng)隱約感覺到,即便自己成為千億富翁,但是也只能改變身邊人的命運,而全世界還不是自己能夠干預(yù)的,畢竟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即便成為一個國家的首腦,也不可能無限制的影響世界格局。
他心中胡思亂想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很快過去,梁曉冰也出現(xiàn)在周浩的面前,顯然是聽到了周浩到來的消息,不管她多么勞累,肯定也都不會影響思念。
除了何雪云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和周浩親熱,梁曉冰和蘇霖自然放開平日的矜持,晚上與周浩抵死纏綿,讓他詳盡了溫柔,兩女是在他最早認識的幾個女人之中,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更加深刻,周浩毫不保留對她們的疼愛,歡好一晚。
第二天的時候,蘇霖還要去亞視那邊工作,梁曉冰也要趕往片場,這邊又只能剩下周浩,對此蘇霖十分氣氛,這個大老板不管亞視的事情,只能勞累自己。
如果不是周浩有著哄女孩的高妙手段,而且還不斷的親吻,蘇霖可不能讓周浩這么輕松。
當(dāng)初周浩對于亞視的統(tǒng)籌規(guī)劃,讓亞視一躍成為香港收視率最高的電視臺,即便強悍的無線電視臺,也只能屈居第二,而且因為最近這段時間蘇霖的表現(xiàn)十分搶眼,亞視現(xiàn)在已經(jīng)網(wǎng)羅很多二十一世紀家喻戶曉的明星。
當(dāng)然這些總是有周浩的影子,誰叫他比別人有預(yù)見能力,哪個明星未來炙手可熱,他都可以提前知道,即便不能全部收攏為自己的藝人,至少知道誰更適合什么樣的角色,在哪個地方能發(fā)揮特長,原本因為雙方對抗的原因,無線的藝人其實很少與亞視合作。
可現(xiàn)在的亞視實在太強勢,無線也知道與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競爭,最終變成了合作關(guān)系,也由此雙方的藝人都可以相互幫忙,對于這樣的良性競爭,香港觀眾自然非常支持。
無線和亞視的合作,讓兩家的收視率不斷提升,即便是真的競爭,也是良性的,現(xiàn)在邵逸夫已經(jīng)基本上處于休息狀態(tài),全部把工作交給方逸華來處理,她雖然能力不錯,卻最多收成卻無法突破。
相對于蘇霖來說,方逸華能守住無線這片基業(yè)已經(jīng)不錯了,對此也沒有人提出異議,誰都知道未來的十年內(nèi),無線肯定要被亞視取代霸主地位,其實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有了這個趨向,所以在周浩欣喜之余,也知道蘇霖肯定會越來越忙,偏偏手中沒有合適的人幫助她,只能讓她等等。
蘇霖自然也知道這樣的情況,周浩的女人不少,但是能幫助自己的確實沒有,更何況周浩大陸那邊的產(chǎn)業(yè)遠比一個亞視重要,如果不是周浩需要一家媒體電視臺,亞視甚至可以交給別人打理。
在周浩失憶這段時間里,亞視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左右,即便北極星娛樂出現(xiàn)問題,他們還是硬撐下來,現(xiàn)在蘇霖自然不會退縮。
蘇霖和梁曉冰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周浩當(dāng)然就在家陪著何雪云,對于這個準媽媽,周浩自然是百般呵護,可心中卻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與她說起何洪森的事情,就算他再怎么絕情,都是何雪云的父親。
或許是女人的天性,也或許是何雪云都周浩的了解,她雖然看得出周浩對自己非常疼愛,而且呵護備至,可他卻總好像有是難以啟齒的話。
“周浩,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說,你和我之間還有什么不可以說的嗎?”何雪云想了一下,還是直接開口問道。
周浩心道女人的感知力果然厲害,即便是一個普通女人,這種感應(yīng)都能比男性高手更厲害,盡管如此,他還是不想說,生怕影響了何雪云,笑著道:“雪云,你別多想,真的沒什么事情,我只是覺得不能一直陪著你等寶寶出生,心里有些內(nèi)疚。”
“你不要內(nèi)疚,我知道你的情況,過年回家陪父母過年,是應(yīng)該的,反正等到寶寶快出生的時候你再過來,也沒有什么問題。”何雪云知道周浩說的不是真的,也沒著急問,反而安慰周浩,只是話中沒有提起趙玉琴。
周浩知道何雪云口中不提,自己把她放在香港,不帶回家,她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可自己也沒有辦法,趙玉琴不僅是自己最親的姐姐,也是明媒正娶的老婆。
她可能不介意自己外面有女人,可如果把女人帶回家,她怎么能接受,更何況還是何雪云帶著身孕,他就算再傻,也不能這么做,大家即便什么都知道,可暗地和明面做,完全不同的,他的父母也不能接受。
何雪云自然知道周浩很聰明,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卻很為難,心中暗嘆道:“周浩,不是我想逼你,我知道你為難,只是感覺不見公婆,心里難安。”
周浩也明白何雪云的意思,盡管她和自己沒有結(jié)婚,可也算是周家的兒媳婦,還沒見過自己的公公婆婆,她這么傳統(tǒng)的女人,總是心里不踏實,心中思量著,是不是有機會讓父母來香港旅游一下,也見見這個兒媳婦呢!
只是這種事不能操之過急,不僅父母不一定能接受,就算真的見面,何雪云都不能去自己家里,總是有點遺憾,要不回頭和姐姐商量一下,也許她能大度一些呢!
何雪云自然猜不到周浩在想什么,她見周浩沉默,以為他為難,想了一下,自己得身份確實有點尷尬,也就不想讓周浩太過為難,周浩可是自己心中的愛人,愛人這么為難,自己也心疼。
“周浩,你還是和我說說吧,我總覺得你有事情想和我說,你放心好了,我現(xiàn)在心境很平和,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能接受。”何雪云再次提起之前的話題。
周浩看得出,自己如果不說清楚,何雪云也會一直想知道,反正何洪森的事情只能瞞住一時,也不能瞞住一世,自己不提前告訴她,如果等她從別的渠道知道了這件事,想必會更加傷心。
“其實事情確實有意見,是關(guān)于何洪森的,我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告訴你。”周浩有點猶豫的道。
何雪云雖然表面看起來很平靜,就好像聽到了一個陌生人的事情,周浩卻憑著高手的感應(yīng),知道何雪云在聽到何洪森名字的時候,呼吸更重了一些,心跳甚至還快了幾拍。
他知道這也是人之常情,即便何洪森對何雪云十分的無情,畢竟那是親生父親,周浩說話的語氣,顯然何洪森出了什么事情,肯定不會是什么好消息,何洪森可以無情,何雪云卻不能無動于衷。
“周浩,你和我具體說說吧,前段時間是澳門回歸的日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會受到影響,他是被政府抓走了,還是出了其他的意外?”何雪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的道。
周浩暗中點頭,幸好自己主動來和她談這件事,澳門回歸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大事情,何雪云身為澳門人,沒有道理不知道,更何況何洪森這個澳門的無冕之王,更是牽連甚廣,她沒有關(guān)注,不代表她不知道對何洪森的影響。
現(xiàn)在聽到何雪云的問法,就知道她肯定曾經(jīng)想過何洪森的下場,如果按照周浩前世的記憶,何洪森的下場與何雪云所想差不多,只是今世因為自己,已經(jīng)有了變化。
周浩心中想著,口中卻解釋道:“沒有你想得那么遭,國家怎么可能隨便抓走一個人呢,至于意外,何洪森怎么說也是澳門賭王,哪能那么容易出現(xiàn)意外,他只是離開了澳門。”
“只是離開澳門?就這么簡單,周浩,你不用擔(dān)心我,對于他的事情,我已經(jīng)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何雪云顯然不太相信周浩,按照何洪森的地位,沒那么簡單脫身。
周浩咳嗽一聲,略有尷尬的道:“我之所以不愿意和你說,不是因為我怕你情緒不穩(wěn)定,而是因為何洪森之所以離開澳門,實際上是我一手操作的,是我在股市和賭場上打敗他,他才離開了澳門,算是敗走。”
“你打敗何洪森?還是在賭桌上,你不會是開玩笑吧。”這次何雪云是真的驚訝了,如果說周浩可以在股市上打敗何洪森,她根本不懷疑,周浩可是澳門股神。
可何洪森在賭桌上即便不算是從未敗過,至少不會隨便就會被人打敗,她從來也不知道周浩還是一個賭壇高手,聽到這個消息,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周浩再開玩笑,可這樣的事情,周浩沒有道理開玩笑。
周浩笑了笑,他早就猜到何雪云肯定不相信,具體解釋道:“其實事情也有些巧合,澳門的賭王大賽你應(yīng)該知道吧,我去參加了,而且還取得了冠軍,最后與何洪森的賭局中,我贏了他二十億美金,他當(dāng)時輸?shù)眯姆诜绻皇俏也幌肜^續(xù)在賭壇發(fā)展,我現(xiàn)在就是新一代的賭王。”
“怎么會這樣,你怎么會賭術(shù)的,我沒見過你賭博啊!”何雪云看周浩說得煞有介事,顯然不會是臨時編造,可依然難以置信。
“這就應(yīng)該說是運氣了吧,我在賭博大賽的過程中,遇到了何洪森的師叔賭魔,從他那里學(xué)來了賭博的技巧,再加上我的運氣比何洪森要強,結(jié)果他就輸給我了,然后又在股市上敗給我,他的家產(chǎn)只剩下了兩成,最終離開澳門。”周浩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何雪云聽到這里,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周浩所說,她沒想到自己那個一直傲氣凌云的父親,到了老年,居然嘗到了如此敗績,而且都是敗在一個人的手中,那就是自己的老公。
她記得當(dāng)年自己和周浩在何洪森的生日宴會上,何洪森對周浩的不屑,這才幾年時間,他已經(jīng)完全具備打敗何洪森的能力,甚至把何洪森逼離澳門,這可是多少年很多人的愿望,最終被周浩做到了。
周浩說完之后,見何雪云沉默不語,還以為他受到了刺激,趕緊道:“雪云,雖然我把他打敗了,可他沒有受到什么傷害,最多就是損失了一點錢財。”
何雪云知道周浩誤會了自己的情緒,輕笑一聲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感慨,如果他早一點敗了,或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他離開澳門也好,不然華夏政府,估計不會讓他這么輕松的,他不應(yīng)該怪你,甚至應(yīng)該感謝你。”
周浩微怔,沒想到何雪云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他記得何洪森最后的電話,確實有感謝自己的意思,盡管與何雪云所想不同,實際上何洪森確實沒有恨自己。
想了一下,周浩還是把當(dāng)初何洪森的話,告訴何雪云道:“雪云,在何洪森離開澳門的時候,給我打過電話,他讓我好好照顧你,雖然他當(dāng)初對你很無情,可當(dāng)時道歉了,說到底他還是關(guān)心你的。”
何雪云什么都沒說,但是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流下來,不管何洪森當(dāng)初做過多少讓她傷心的事情,畢竟最終還算做了一件父親應(yīng)該做的事情,或許這時他才真的當(dāng)自己是個父親,之前他一直把自己當(dāng)成澳門賭王,總是把利益得失放在第一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真的醒悟了吧。
周浩也同樣不在多說,他看得出何雪云根本不可能不在意何洪森,可她既然哭出來,想來不會因為這件事壓抑,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周浩十分滿意,盡管何雪云會比較傷心,卻不會有心結(jié)。
“他能有這樣的結(jié)果,或許是好事,他現(xiàn)在有兩成家產(chǎn),足以安度晚年,總比被政府抓起來好。”何雪云半晌忽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