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夜王懼內
齊將軍則是擔憂的跟著齊妃云去了幽蘭院,進門齊將軍忙不迭問齊妃云:“云云,你真的動了胎氣?”
“爹,我是騙他們的,跟著他們辦案都是我親力親為,他們什么都不做,太冤枉了。
皇上有旨,要我協(xié)助辦案,可都是我辦的。
也該他們自己辦了。”
齊將軍覺得很有道理。
“那云云你好好休息,爹找人伺候你。”齊將軍怕出事,急忙要出去找人。
齊妃云拉著齊將軍的手:“爹,你別大驚小怪的,我還有事和你商量呢。”
齊將軍這才停下,問齊妃云:“什么事?”
“爹,我想出去一趟,去找王爺,他不回來,我心里總是不放心,所以想去找他。”
齊將軍一聽身懷六甲的女兒要去找女婿,頓時嚇得手足無措,自然也是連連拒絕。
齊妃云只好嚇唬齊將軍,扭頭過去:“爹,我就是想他了,要是爹不許我去找他,那我就不吃飯了,從今天起絕食到他回來。”
“胡鬧,你這不是要把爹給嚇死么?他出去打仗,你跟著湊什么熱鬧,何況爹那些年出去,你也沒這么不聽話。”齊將軍還有些不是滋味了,女兒是他養(yǎng)大的,被那小子給搶走了。
如今女兒滿心都是那人,做爹的失落了。
“爹,那怎么一樣,爹出門都有傳信回來,我也想過要去找爹的,可是那時候年紀還小,我沒有機會去的。
現(xiàn)在我都長大了,我夫君在外面杳無音信,那我還不能去找么?”
齊將軍視女如命,齊妃云說什么就是什么,雖然有些失落,但女兒一哄就好了,但這件事他可不敢大意。
“那外面不是大梁國,更不是京城,出去了很危險,別說是人,獅子老虎也不聽話。
你就在家吧,這還有孩子呢。
何況你也沒出去過,萬一有什么事情,你叫爹可怎么辦?”
齊將軍老淚縱橫,哭了起來。
齊妃云最怕就是這個,忙著拉著齊將軍坐下:“爹你不能這樣,你好歹是將軍,不能哭的。
再說了,我長大了,總要出去看看的,借著這次的機會去剛好出去看看。”
“你要看也不是不行,可是你一個人爹是不放心的,另外你不能等女婿他回來么?”
“等不了了,做夢我都夢見他了。”
齊將軍臉紅,這孩子就是太不知羞了。
“云云,不是爹不擔心他,實在是女婿也不會有什么事,他的本事大著呢。”
“爹,我想去,不然我就不吃飯。”
父女是怎么說也說不通,齊妃云便不說話了。
齊將軍心急如焚,在齊妃云的面前走來走去,走一會停一下,看一眼齊妃云,嘆一口氣。
齊妃云差點憋不住嚇出來,真是把將軍爹給著急懷了。
“云云,要不就先等兩天,兩天不回來再去找。”齊將軍想穩(wěn)住齊妃云,他怕把齊妃云給餓壞了。
齊妃云也不差兩天,這才起身坐起來,問:“真的?”
齊將軍看有戲,這才正色說:“當然是真的,只要云云聽話,爹這就飛鴿傳書問問他什么時候回來,要是兩日后他還不回信,也不回來,爹就讓你找他去。”
“那行,我就再等兩天。”齊妃云答應下來,齊將軍才放心。
“云云,你的脾氣和你娘一樣,都那么倔強。”
“娘也是漂亮的女子。”
“這倒是,你娘不光是漂亮的,她還是個懂事,善良的人。”齊將軍想起齊妃云的娘,目光遠眺,他就不再說話了。
齊妃云每當看著這樣的齊將軍,都打從心里覺得,她爹是個俠骨柔腸的人,而當年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齊將軍離開先回了將軍府,打算回去取幾件衣服,到夜王府看著齊妃云,免得女兒偷偷的走了。
齊將軍走后木棉也來了。
見了齊妃云木棉滿心不快,自從齊妃云上次被南宮夜帶走,她就沒進過夜王府,幾次來都被擋在了外面。
管家說夜王不讓進,不讓她為難他。
其他的人也是一看她來了,聞風喪膽,恨不得夜王府大門緊閉,就是為了不讓她進門。
今日她被阿宇請過來,她覺得特別諷刺。
特別是聽說七王府一家老小出事的事情,還抓了個琴師。
木棉看到齊妃云沒好氣問:“你找我干什么?想起我來了,七王府的事和我可沒關系,我要殺也是去殺六王府的人。”
知道木棉對白素素的事情還是耿耿于懷,齊妃云倒也不多言。
“也不是我不讓你進來的,是你表哥。”齊妃云知道木棉生氣,她也知道這段時間木棉來了不止一次,來了很多次,但都被擋在了外面。
實在是南宮夜他有些變·態(tài),女人的醋也吃,嚴令誰把木棉放進來,就打誰一百大板,那誰的屁股都怕疼,誰也不敢把木棉放進來。
估計今天把木棉找來,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害怕呢。
“我表哥還不是聽你的,外面誰不知道,夜王懼內,他怕你怕的就跟耗子見到貓?”木棉不高興的白了一眼齊妃云。
齊妃云走去坐下:“吃點點心,我們吃點心吧。”
木棉坐下:“有事就說,那么婆婆媽媽做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想要讓我?guī)湍悖俊?br/>
齊妃云呵呵一笑:“你到是很明白,確實有件見不得光的事情,要你幫忙。”
“說吧。”木棉倒是很仗義,齊妃云就喜歡木棉這種仗義。
“是這么回事,我要找你表哥去,但這件事要瞞著,我已經和人說我動了胎氣,要臥床一個月,但也要找個人假扮我才行。
我已經和我爹說了,他不同意我走。
你還要穩(wěn)住我爹。”
木棉看齊妃云了一會:“你怎么知道我會答應幫你?”
“感覺吧,你我是知己好友,我現(xiàn)在除了端王妃,就認識你了,京城里其他的人看見我都如耗子見了老鼠一般,她們也不愛跟我玩,我能找的只有你。”
木棉反倒無話可說了。
“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先不去了。”齊妃云還真沒別的辦法了。
木棉挑眉:“你現(xiàn)在又把我當成你的知己好友了,我?guī)状蝸砟銈円雇醺惆盐揖苤T外的時候,你在那里?”
“我說了,那是你表哥的意思,上次你和我睡在一起的事情被他看見,他對那事耿耿于懷,勒令我不許和你接觸,不然會教訓我。
外面說的話你信了,你表哥是不是懼內你看不出來?
就算懼內,那也是在某些事情上,難道嫉妒和吃醋還會懼內?
那就是每種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