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擾亂系統(tǒng)
周泰一身華麗,穿的比南宮夜都要張揚(yáng),齊妃云仔細(xì)看,衣服還是他們?nèi)g鋪?zhàn)又埔路坏模€是個(gè)客人。
客人可是上帝,那就要有上帝的待遇。
周泰進(jìn)門便罵著:“誰他媽的不要命了,敢抓老子,老子是周老尚書家的嫡孫,不要命了!”
巍遲對(duì)這小子也是恨之入骨,抓的時(shí)候四五個(gè)人沒抓到,沒想到這人還是個(gè)大力士。
為了逃跑搬了塊大石頭差點(diǎn)把他給砸到,他當(dāng)時(shí)自報(bào)家門,是京城府尹,結(jié)果這混賬東西,根本不怕,還大聲喊砸的就是你,巍遲怎么不氣。
巍遲在后面用力一腳踹過去,周泰沒站穩(wěn)噗通一聲跪下了,兩邊的人一人握著一根木棍,上去先打了幾下,給他們大人出出氣。
巍遲走到一邊稟報(bào)齊妃云:“啟稟夜王妃,周云龍帶到。”
巍遲就說是抓錯(cuò)人了,還能怎么樣?
齊妃云看去,還不等她先說什么,下面的周泰不愿意了,猛然抬頭目光如炬,好像是豹子一樣噴出火焰。
“齊妃云,是你?”
南宮夜的手一緊,目光一沉,臉色瞬間冰寒。
齊妃云不等南宮夜說話,拉了一下南宮夜的手,南宮夜這才沒有開口說話,但他看著周泰卻刀子一樣鋒利。
齊妃云巧笑嫣然:“沒錯(cuò)是我,你也有今天?”
“齊妃云,你是故意抓我是不是?”周泰怒視齊妃云,氣不過要站起來,他身后的人一人一棍子,他一下趴在地上。
齊妃云清冷一下,眼底殺機(jī)浮現(xiàn)。
周泰咬著牙:“齊妃云,當(dāng)年你用石頭把我打了,害我一個(gè)月都沒下床,差點(diǎn)死了,現(xiàn)在頭上還有一條疤,我不去找你你竟然找我來了。”
齊妃云倒是省事了,周泰自己說了。
“姓周的,我問你,是不是你帶著一群人去堵截一個(gè)女子,還要把她擋著十幾個(gè)人面洞房,你說等她爹回來,就把她娶了,現(xiàn)如今抓來先玩玩,順便帶回府里做你的家妓?”
齊妃云此話一出,滿堂驚愕。
南宮夜脖子就跟木頭似的,咔咔響那種寧過去,去看齊妃云。
誠然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這個(gè)女子是齊妃云。
但此事南宮夜從來沒有聽說過。
齊妃云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周泰,周泰極其猖狂,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夜王妃記得在下呢?好說,只要夜王妃到這里來扶著本少爺起來,再說一句相公好,本少爺就好好的讓你伺候。”
巍遲大氣不敢喘,這小子是不要命了。
不自覺的巍遲后退了兩步。
南宮夜松開齊妃云的手從臺(tái)子上邁步下來,他一步一慢的走到周泰眼前,語氣冰冷:“放開他。”
周泰沒見過南宮夜,他雖然只是聽說過南宮夜,卻從來都未見過。
他素來不感興趣那些,他只喜歡玩女人。
周泰每天去的地方盡是一些花街柳巷,家里他后院的女人也是無數(shù)。
說是沒有強(qiáng)搶民女霸占來的,但他院子里被毒打致死的也不在少。
周泰還以為是怕了,起身后推開身邊的兩人,稱了稱袖子看向南宮夜,輕蔑一笑:“閣下是?”
“本王今日算是見識(shí)了,原來本王的王妃還得叫他人相公?”南宮夜臉色極寒。
周泰愣了一下,瞬間明白過來,看了眼齊妃云,忙著看向南宮夜:“閑……夜王?”
南宮夜一腳踹出去,周泰從門里踹出門外,趴在地上骨頭便碎了。
南宮夜不緊不慢的走到外面,一腳踹過去,直接撞到了柱子上。
周圍哭嚎著:“南宮夜,你我無冤無仇,你竟然如此傷我,等我回去見到爺爺,我要他去找皇上……”
南宮夜抬起手:“刀!”
巍遲看了看后方的齊妃云,齊妃云一臉淡然自若,巍遲直冒汗,紅顏禍水啊?
巍遲擺了擺手,府衙的人馬上送了一把刀給南宮夜,南宮夜提著刀去找周泰。
周泰直哆嗦:“南宮夜……你……你干什么?你殺了我,皇上也不會(huì)算了,你……啊!”
南宮夜一刀下去,周泰疼的死去活來,齊妃云只見南宮夜那把刀在周泰的褲襠上劃了一下,一個(gè)什么東西就從褲襠里飛了出來,嚇得眾人立刻地下了頭。
啪!
那個(gè)東西落到了地上。
齊妃云想要看仔細(xì)點(diǎn),華情咳嗽了兩聲,齊妃云這才沒去看,起身倒是從臺(tái)子上下來了。
走到南宮夜的身邊,齊妃云只是看了一眼昏迷的周泰。
“王爺,收監(jiān)么?”
“不必,巍遲,你把他抬上,把他不干凈的東西喂狗,然后牽著狗去周老尚書的府上,就說本王做的。”
“啊?”
巍遲抬頭,一臉驚愕,這么做是不是過了。
不承認(rèn)最好。
齊妃云也說:“王爺,若是此時(shí)鬧大了,怕是不好吧?”
“好?”南宮夜面色冰冷:“本王何時(shí)說要讓他們好了?”
“……”巍遲不敢多言,忙著吩咐人去辦。
南宮夜轉(zhuǎn)身看向齊妃云,看她臉色越發(fā)蒼白,她額頭還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子滾下來,心口又懸了起來。
彎腰南宮夜把齊妃云從地上大橫抱起,轉(zhuǎn)身去了馬上,帶著齊妃云回了夜王府。
進(jìn)門將齊妃云放到床榻上,南宮夜打來熱水,親自給齊妃云擦拭。
門外有人看著,南宮夜阻隔了華情進(jìn)門,才問:“這是怎么了?不能修復(fù)?”
齊妃云的身體情況南宮夜是最清楚的,如今這樣在南宮夜怎么不擔(dān)心。
手腳冰冷,全身蒼白。
齊妃云嘆了口氣:“原主的魂魄一直沒走,就在我身上,王爺,她很多的事情都是被逼出來的,而她也有可憐之處。
如今她好像很委屈似的,正在傷心她的事情,她這樣也影響了我身體里的生物系統(tǒng),我無法進(jìn)行任何修復(fù),這么耗下去,我和她都不好,只能安撫她不能這樣。”
“那要怎么安撫?”南宮夜也急躁了,這該死的原主要死就死的遠(yuǎn)點(diǎn),出來禍害人。
齊妃云看了一眼床榻的里面:“王爺,你上來,我跟你說說她的事情,其實(shí)你我都不了解她。”
這時(shí)候不是置氣的時(shí)候,南宮夜二話不說解開外衣便去了床榻的里面,上了床從身后摟住齊妃云,將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聽齊妃云將原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