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毒蠱加身
原主的魂魄很弱,激動起來就要不行了,感覺就要魂飛魄散似的,齊妃云怕出事,立刻把原主封存了起來。
恢復(fù)一些,齊妃云才知道,她原來可以封住原主。
此時她和原主對話,她很虛弱,需要靜養(yǎng),還要她吸收她的血氣,這樣她可以更好的生存。
原主問:“你早知道我是借用你的血氣才存活的?”
“別廢話了,你快一點,我先應(yīng)付他們,來日方長,且聽聽女帝怎么說,她一定也很愛你,不希望你有事。”
經(jīng)過一番對話,原主終于安靜下來,齊妃云才離開女帝,茫然的看著敖青那個男子。
敖青面容絕色,而且很年輕。
對視,敖青朝著齊妃云點點頭,齊妃云立刻扭開臉看向女帝,女帝這會擦了擦眼淚,轉(zhuǎn)身回了后面的寢室。
一些人在外面守著,齊妃云等人去了后面。
“都坐下吧,這里沒有外人,我一直把安大哥當(dāng)成是大哥的,大哥請坐。”
齊將軍并未客氣,大家相繼坐下,女帝并沒有去看齊妃云而是看向齊將軍:“大哥,這些年辛苦你了。”
“我沒有照顧好云云,辜負了你。”
齊將軍心里并不舒服。
女帝沉默了一會,看向齊妃云,那是憐愛不忍心的目光:“大哥,為什么要把云云帶來呢?大哥不是答應(yīng)過,要好好待她,好像是親生女兒一樣么?”
“她要來,我沒照顧好她,此事稍后再說。”齊將軍不好多說,女帝也沒問。
“可是,鳳國現(xiàn)在瘋了一樣找云云,這對她很危險,我如今身體這樣,怕是時日無多了,我本打算等我死后,這個秘密就結(jié)束了,為何你要這么做呢?”
“有人追殺云云,我們也是不得已。”
提起追殺,原本氣息很弱的女帝忽然臉色冰冷,好像臘月里的寒冰。
“追殺?”
齊將軍這才把無心劍的事情說出來,還有有人追殺的的事情。
“這些人果然是不死心,當(dāng)年他們殺了無心,如今又要殺了我和無心的女兒,我不殺他們誓不為人。”
女帝雙眼冰冷,卻因為動氣咳嗽了起來。
敖青立刻拿出一顆藥丸捏開女帝的嘴,將藥丸小心的送了進去,回來端了一杯水給女帝,要她喝下去。
喝了水,敖青便走到床榻后,坐下盤膝,用內(nèi)力給女帝驅(qū)散身上的毒。
齊妃云起身站了起來,朝著女帝走去。
女帝看去倒是很溫和,齊妃云便伸手握住女帝的手腕,啟動掃描。
掃描下來齊妃云說道:“你身中劇毒,還有蠱蟲,已經(jīng)許多年了,他們……”
齊妃云心中有些酸痛,不僅僅是原主,她也很痛。
女帝一笑:“你會醫(yī)術(shù)?”
“我會。”
女帝笑了一下,看向別處:“好了,都下去吧,安大哥我們多年不見,今夜安大哥就留下吧,敖青你帶他們到偏殿去。”
“可是陛下的身子?”
“發(fā)作了就死,反正也活夠了,去吧。”
女帝說起話像個孩子一樣嬌蠻,敖青看著女帝微微愣住,這才小心叮囑:“既然如此,那我在不遠處可好?”
本是一句商量,卻像是祈求。
女帝不耐煩看了一眼敖青,嗯了一聲,敖青好像得到了極大的賞賜,這才起身帶著齊妃云等人離去。
齊妃云被帶走,回頭看著那個風(fēng)華正茂,卻已經(jīng)病入膏肓的女子。
齊妃云離開跟著敖青去了偏殿,偏殿里有床榻,敖青說道:“能在偏殿留宿的人,你們還是第一個,不過身份就在那里,誰也不能更改,風(fēng)閣主你有你的偏殿,本宮就不留你了,至于這兩位,我相信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自由本宮陪著。”
風(fēng)無情說道:“你自便吧,本閣主也還有事。”
說完風(fēng)無情便先走了,齊妃云看去,心里滿心的怪他不負責(zé)任。
風(fēng)無情走后齊妃云看向叫敖青的男子,敖青嫣然一笑,真是明艷非凡。
齊妃云嘆息,這么年輕的男子,竟然是皇夫了,厲害!
南宮夜被忽視的一干二凈,自己開了個口:“敖皇夫是宮里的中宮?”
“我是東宮,我們這里沒有中宮,倒是有東西宮。”敖青看向南宮夜,這才仔細打量,片刻才問:“你是大梁國的夜王?”
“你知道本王?”
“倒是聽過,但你眼神的占有欲極強,看的出來你很在意皇儲。”
“她不是皇儲,是本王的王妃。”南宮夜不悅,敖青也不計較,脾氣是好的很。
齊妃云坐到南宮夜身邊看了他一眼,他便好像是乖乖虎,沒了動靜。
敖青忍俊不禁,南宮夜臉色沉了沉:“敖皇夫笑什么?”
“沒什么,這一點倒是像極了陛下,平日里陛下也是如此,不高興便用溫柔的眼神告誡我們,別不識趣。”
“……”南宮夜臉色及其難看,齊妃云反倒笑了。
看著齊妃云如花的笑,敖青定定出神:“本宮一直想著,陛下年少時的模樣,可一直也想不到,如今見了,卻圓了夢了。”
齊妃云此時才正色,南宮夜的臉是徹底黑了。
齊妃云握著他的手,他才沒發(fā)怒。
敖青攏了攏衣襟說道:“陛下的毒是許多年了,我們一直都在想辦法壓制,但是至今也沒有找到解毒之法。
陛下的蠱毒據(jù)說是來自南翼,而下毒的人是南翼的皇帝。
蠱毒是用風(fēng)無心的血做藥引制煉的,然后養(yǎng)在了陛下的身體里,陛下每當(dāng)月圓就會蠱毒發(fā)作,錐心之痛無法抵御。
陛下從不哭鬧,只是那樣注釋著我們。
我們心疼落淚,她只是不言不語的看著我們。
這毒,據(jù)說是要放下了心中所愛就會解開,蠱蟲就會死掉,但這些年來,陛下每每發(fā)作,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痛苦。
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齊妃云問:“那蠱毒發(fā)作的時候,克制想念呢?”
“蠱蟲也叫情種,是你父親身上的血藥引,月圓之夜,陛下便會身體燥熱,從而需要男子來解毒,只要兩人合二為一,便可沒事。
只是多年來,越是想念,越是不肯,以至于我們也沒有辦法。
克制,根本不行。”
齊妃云常常舒了一口氣,要是怎樣的愛意,才能做到如此。
“這么說,毒是鳳國人下的,蠱是南翼國下的?”齊妃云問,敖青點頭。
“為什么呢,要是鳳國的人,不該害女帝,要是南翼,他們也沒理由。”
敖青笑了,反而看向南宮夜:“夜王覺得呢?”
齊妃云不解,看向南宮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