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爭霸2
說話之間,一輛黑色轎車駛近,一名黑衣人從車上走下,把一個文件袋叫給金海明。
金海明拿著那個文件袋,卻不敢打開,忽然,他把手里的文件袋遞給我,說:“你幫我看吧。”
文件就是親子鑒定的結(jié)果,看得出金海明還是很在乎這次鑒定結(jié)果的。
我打開文件袋,發(fā)現(xiàn)里面有兩份鑒定報告,一份是金海明和金憫情的,一份是金海明和艾米的。
難道金海明也懷疑艾米才是他的親生女兒?
“鑒定結(jié)果是,你和艾米是父女關(guān)系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而你和金憫情的父女關(guān)系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我把鑒定結(jié)果說給了金海明聽。
金海明猛吸了一口雪茄,然后把煙丟進(jìn)水里,說:“既然天命如此,我也就認(rèn)了。我上去向我的女兒賠不是。你說這個禮物能讓她開心嗎?”
金海明把一顆巨大的藍(lán)寶石拿出。
“女人見了它都會沒有抵抗力的。”我說。
金海明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走了上船。
我則回到車上。
“怎么?你們沒有談邀請函的事情?”慕容安問。
“找不到點(diǎn),金海明正愁著鑒定他女兒是不是他親生的。”我說。
“時間不多了,賭王爭霸賽明天就要開始啦。”慕容安說。
“等等吧,他會下來的。”我則很淡定地說。
果然,過了一會,金海明突然出現(xiàn)在車子的旁邊,敲了敲車門,然后上了車。
“哦,沒想到車子里還有這么漂亮的一位女士。”金海明說。
慕容安回頭,和金海明握手說:“你好,我叫慕容安。”
“你好,我叫金海明。”金海明忽然盯著慕容安看,忘了把手松開,好久一會才說:“慕容小姐你長得很像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
“是嗎?像誰?”慕容安問。
“有可能是我記錯了,記錯了。”金海明卻忽然改口否認(rèn)。
我和慕容安都覺得莫名其妙。
“小兄弟,找我有什么事?”金海明問。
“你哄得你女兒開心了?”我問。
“哪個女人看到鴿子蛋那樣大的鉆石不會破涕為笑?我已經(jīng)弄好我們的父女關(guān)系了。說吧,這我什么事?哦,我差點(diǎn)忘了,你一定是找我要錢的,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我立刻開張支票給你。”金海明說完便拿出支票本填寫了一百萬美金的金額,然后把支票給了我。
我拿著那張支票心里不禁有點(diǎn)激動,我還真沒見過這么多零的支票,而且這些錢是屬于我的。
“喂,金先生問你找他有什么事情,你還發(fā)什么呆啊?”慕容安說。
“哦,聽說在公海的太陽號大郵輪上正準(zhǔn)備著一年一度的賭王爭霸賽?作為賭神的你,應(yīng)該收到他們寄出的邀請函了吧?”我問。
“收到了,怎么了?難道你也想去玩幾把?”金海明問。
“是的,我挺有興趣的。你不看我現(xiàn)在也算個有錢人了。”有著一百萬美金在手,我覺得自己底氣都足了許多。
“不過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帶女兒和艾米上船了,一張邀請函最多帶兩個助手。我?guī)筒涣四憷病!苯鸷C髡f。
“金先生,你能幫我們想想別的辦法嗎?我們真的很想到太陽號上去,開開眼界。”慕容安說。
“對啊,你是賭神,舉辦方肯定會給你面子的,只要你開口了,他們一定允許你帶多兩位助手。”我說。
“給我一個理由,為什么要幫你們?我金海明不是每次都樂于助人的。”金海明說。
慕容安忽然把我手上的支票拿走,還給金海明,說:“不用什么理由,這就是理由,我想你一定會答應(yīng)吧。”
金海明笑了笑,伸手拿回支票,說:“這個理由已經(jīng)很充分,好吧,我會給電話他們,讓他們給你們寄出一張邀請函的。”
“但不是說邀請函不補(bǔ)發(fā)嗎?”慕容安說。
“那得看對什么人了,如果是我賭神的徒弟,他們不會不給面子的。”金海明說。
“你聽到?jīng)]有,你很快就會成為賭神的徒弟了,你賺到啦。”慕容安笑著說。
不是,那是我的錢啊。我這才明白是什么事情。慕容安竟然用我的一百萬美金向金海明買了一張邀請函。我急忙再說:“老大哥,那是我的錢。你還給我吧。”
“現(xiàn)在這支票已經(jīng)不屬于你的了。”金海明說。
“可是一張邀請函也用不著這么貴啊?那可是一百萬美金。”我著急地說。
“邀請函是不會隨便發(fā)出的,一百萬美金已經(jīng)是里面最窮的游客了。你們上了船之后,可以憑著邀請函換取一百萬美金的籌碼。難道你還想讓我再掏一百萬美金啊?”金海明說完便拿出一張透明塑料名片,讓我在上面按了個指紋,然后說:“你們放心吧,邀請函會很快寄給你們的。”
金海明說完便下了車。
我盯著慕容安,眼里都是怒火。
“怎么了?這樣的眼神,怪嚇人的。”慕容安說。
“怎么了?那是我的錢,我的錢。”我感覺自己快要抓狂了。
“我知道那是你的錢,這不是幫你買了邀請函嗎?物有所值。咱們可以如愿地到船上去了。”慕容安輕描淡寫地說。
“但為什么要用我的錢?那是我掙得錢,為什么不用你的錢?”我說。
“在之前,你不是讓我什么都得聽你的嗎?這次上太陽號,是不是你的主意?還有我只是協(xié)助你的,這邀請函的錢怎么說都得你出,所以你不用心疼的,到時候在船上好好地玩吧。”慕容安說。
“你這些有錢又怎么知道我這種窮人的苦處。我是一個窮人,你知道嗎?我要支付昂貴的醫(yī)藥費(fèi)用。一百萬美金,我得替sab買多少年命才得到?我需要錢,你知道嗎?為太峰做事情,得到的好處,我一分也不敢花,每一分錢都得上報,這一百萬美金是我從賭神手里掙的。”我確實是心如刀割。
“好了,好了,我會向局里申請這次行動經(jīng)費(fèi)的,我把經(jīng)費(fèi)都給你,這行了吧。”慕容安說。
“經(jīng)費(fèi)會有多少呢?”我問。
“大概兩萬塊吧。”慕容安說。
我頓時癱坐在椅子上,說:“兩萬塊,打發(fā)乞丐還差不多。慕容安,我要再和你定一條約定。否則我是不會帶你上船的。”
“好吧,你說吧,什么約定?”慕容安問。
“到時候我在太陽號上贏的錢,都與你無關(guān),和sab無關(guān),那是我自己的錢,所以我不用上報,不用充公。”我說。
“可以,如果你有本事贏錢,我可以不管,你可以都收入囊中。”慕容安說。
得到慕容安這個承諾,我的心情稍稍好受了一點(diǎn)。
邀請函果然很快便到達(dá)了,那么抓捕行動也即將開始。而sab則把這次行動命名為“獵鼠行動”。
不過,不知道吳迪怎么得知了這個任務(wù),他找到了我,請我?guī)纤:苊黠@,吳迪已經(jīng)知道我臥底的身份了。確實,sab把這個電腦天才請到內(nèi)部工作,就應(yīng)該知道sab的任何秘密對于吳迪而言,都不是秘密了。
但是吳迪的為人,我也很清楚,他是絕對為我保密臥底身份的。
當(dāng)然,我是龍血人的身份,吳迪肯定不會知道的,因為這份絕密檔案是沒有電子存檔的,只有一份文件,鎖在sab最機(jī)密的保險庫里面。
其實我知道吳迪的心思,他肯定對“獵鼠行動”沒有半點(diǎn)興趣,他只是想陪在慕容安身邊,把這次任務(wù)當(dāng)作免費(fèi)旅游。
“兄弟,這不是去玩,而是一次抓捕行動,很危險的。”我說。
“就是因為危險,所以我才要一起去,這樣我才可以保護(hù)慕容安。程峰,還是不是兄弟?”吳迪說。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們當(dāng)然是兄弟了。”
“是兄弟的話就帶我一起去。我們一起從警校畢業(yè)的,我的功夫也不差,我能幫上忙的。”吳迪說。
“你再說一個充分的理由,如果我心動了,我就答應(yīng)你。”我說。
“這簡單,我知道你很心疼你的一百萬美金變成了邀請函,到時候也只能換取入場籌碼,不能折現(xiàn)。只要你帶上我,我一定能幫助你把錢給贏回。”吳迪說。
“你又不是賭神,憑什么說一定能贏錢?”我問。
“賭神也是要靠高科技幫忙的。難道你真的以為他會看穿對家牌面啊?我是電腦天才,我能夠黑入舉辦方的數(shù)據(jù)庫并且?guī)湍阕鰯?shù)據(jù)分析,包你贏錢。”吳迪說。
這一點(diǎn)我倒是相信吳迪,他確實有這個能力,于是我便答應(yīng)讓他一起同行。
這次的賭王爭霸賽是保密的,所以行程也得保密,我們得先在港口坐上一艘秘密游輪,游輪會把我們帶到公海,然后再登上“太陽號”。
出發(fā)之前,慕容安給我們展示了一個由sab研發(fā)的隱形皮箱。當(dāng)然不是指皮箱隱形,而是皮箱內(nèi)部有夾層,而這個夾層是躲避所有紅外線偵測儀器的檢測,所以我們可以把必要的、被禁止帶上船的裝備放在看似普通皮箱的夾層里面,包括竊聽、跟蹤器材和手槍、子彈等等。
而李sir對于這次任務(wù)的要求是,把大毒梟坤達(dá)逮捕歸案。而在這次“獵鼠行動”過程里,我便是指揮官,慕容安和吳迪只是協(xié)助的角色。
終于可以出發(fā)了,我們?nèi)松狭四撬颐孛苡屋啠灰娊鸷C鞲概麄儾]有按照約定一起出發(fā)。
經(jīng)過一個半小時的航行,游輪終于駛?cè)牍:S颍芸欤覀円部匆娡2丛谝粋€小島旁邊的“太陽號”。
“太陽號”的豪華是我們想不到的。
它的排水量達(dá)二十萬噸,全長三百六十二米,寬度為六十五米,高度達(dá)七十二米,一共有十五層甲板,能容納八千多人在上面吃喝玩樂。“太陽號”一共被分為七個社區(qū),宛如一座海上的移動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