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狡猾的美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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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被這些狡猾的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這讓我感到羞愧。
“我以前一直聽從兩樣人,一個是我的上司,一個是我的老大。我還不容易才擺脫這樣的生活,我才不要再聽命于你。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我說。
“難道你就不怕死嗎?”格蕾說。
“你要我?guī)兔Γ衷趺磿⑽夷兀俊蔽艺f。
格蕾怔住了一下,然后很冷漠地站起,走回吧臺里很專心的調(diào)酒,對我不理不睬。
我覺得雙眼慢慢地看不清東西,格蕾也變得模糊了,最后暈了過去。
等我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這個房間我熟悉,就是格蕾的臥室。而且外面陽光明媚,已經(jīng)的第二天了。
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我暈倒的時候并不是穿著睡衣的,也就是說,有人幫我換睡衣了,到底是誰?
我當然很在乎這個問題,因為如果是格蕾換的,那怎么說得過去?用尷尬兩個字都無法形容了。
而我昨天穿的衣服則很整齊的被擺在旁邊的桌子上。
我趕緊換了衣服,衣服很明顯被干洗過了。
我走下樓,看見格蕾正在廚房里煮早餐。那一刻,我好像看見了慕容安的身影。
都說為男人做早餐的女人是最美麗的,這句話倒是一點也不假,雖然格蕾是一個白人女子,但在那一刻,她擁有了東方女子的溫柔和賢惠。
我走到格蕾面前,頓時覺得很尷尬,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了。
“你是不是想問我什么?”格蕾說。
“是的。”我說。
“那你最想問什么?是不是昨晚是誰幫你換的衣服?”格蕾說。
“是的。”我尷尬到只有這兩個字回答了。
“你不用覺得尷尬,其實我是讓本杰明幫你換的。衣服呢,是我讓仆人拿去洗的。”格蕾說。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格蕾并不像想象的那樣開放。
“可為什么讓我睡你的臥室呢?你昨晚睡哪了?”我問。
“我昨晚不在別墅里,因為我去殺人了。”格蕾說。
殺人?格蕾把殺人說得如此的輕描淡寫,確實讓人感到一陣心寒。
“你餓了沒?”格蕾說。
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而且格蕾做的蛋糕香味還不錯。
“是有點餓了。”我說。
格蕾用刀切了一塊蛋糕給我,等我吃了,她問味道怎么樣?
“還不錯,挺好吃的。”我說。
“你還敢吃我給你做的東西?”格蕾忽然問。
我當時確實害怕了一下,這女人或者又往蛋糕里下毒也說不定。
不過,我卻說:“如果你想毒殺我,昨晚就不會救我了。”
“我昨晚沒有救你,其實告訴你吧,我只是往酒下了點安眠藥,讓你踏踏實實地睡上一覺而已。”格蕾說。
我想起昨晚對格蕾動粗,她的脖子上還有淤痕,頓時感覺到內(nèi)疚。
我覺得格蕾是一個挺矛盾的女人,看她的外表,其實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金發(fā)美女,但從她的身份看,她卻能讓所有的人都心驚膽跳。
kb黨的白巫師,在黑道上赫赫有名,誰聽到這個名字都會毛骨悚然。
雖然我有點內(nèi)疚,但也不需要道歉。我和格蕾是不可能做朋友的,只要不做敵人就不錯了,我希望離開這別墅之后,我和她不要再見面。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們都忘了吧。”我說。
格蕾點了點頭,然后她也吃了一塊蛋糕,眉頭一皺,說:“這蛋糕做得太失敗,太難吃了。”然后她把整盤蛋糕都倒掉。
“其實味道還不錯,怎么就這樣浪費呢?你不吃的話,我可以吃啊。”我說。
“我覺得不好吃的東西,肯定也不能給你吃,這樣不禮貌。這樣吧,我請你到外面餐廳吃。”格蕾說。
“這個就不必了,只是一頓早餐而已。”我可不想再和格蕾有任何的聯(lián)系,包括一起吃早餐。
“怎么?你覺得拒絕一個女士的邀請是很有禮貌的一件事情嗎?”格蕾說。
“我們不算是朋友,一起吃飯就沒有必要了。我先走了,如果你覺得悶的話,可以讓你的手下陪你一起吃早飯的。”我說。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艾米去哪了嗎?”格蕾忽然說。
我立即停下腳步,回頭問:“你知道艾米的下落?”
“我當然知道,不過說不說,得看我的心情了。”格蕾說。
我一直覺得艾米留書出走是她覺得生活太平淡,想到外面闖一闖。我和金海明都不知道艾米去了哪里?但格蕾竟然知道,她可是kb黨的人,她能掌握艾米的動向,難道艾米并非是離家出走那么簡單?
“你不是想要吃早餐嗎?走吧,我陪你去。”我說。
格蕾狡黠的笑了一下,解開圍裙,拿起手袋和我一起走出別墅,接著她和我便開著那臺很顯眼的跑車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廳。
剛坐下,我就問:“我覺得你和艾米好像彼此很熟悉的樣子?這是為什么?”
“我并不是很熟悉艾米小姐,只是上次承蒙她照顧,覺得她是一個很好的妹妹。如果不是因為身份的關(guān)系,我一定要和她做好朋友的。”格蕾說。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離開夏威夷的?”我問。
“你想要離境,我都知道,艾米去了哪里,我又怎么不知道呢。”格蕾說。
“那她去了哪里?”我說。
“艾米小姐很聰明,就連她的父親,就是賭神金海明也被她給騙了。”格蕾說。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說?”我說。
“艾米小姐買了兩張機票,用了兩個名字,去了兩個不同的地方,當然其中一個是假的。而你的大哥卻找錯了地方。實際上,艾米小姐現(xiàn)在就在h市。而你大哥則到了洛杉磯。”格蕾說。
“艾米她去了h市?她為什么要去哪里?”我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等你有機會回到h市,找到她,那不就清楚了嗎?”格蕾說。
“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回去。”我說。
“不就是護照的問題嗎?我可以幫你解決。”格蕾說。
“你不用再浪費口舌了,我是不會為你做事的。江湖的打打殺殺,我早已經(jīng)厭倦了。”我說。
“我不會逼你的幫kb黨做事了。如果你想拿到新的合法身份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了。”格蕾說。
“什么辦法?”我問。如果不用管江湖事情,又能得到合法的身份,那是再好不過了。
“跟我結(jié)婚。”格蕾說。
格蕾說這話的時候,我正端起咖啡杯喝一口,聽到她這么荒唐的要求,我差點把咖啡噴到她的臉上去。
“格蕾,你沒瘋吧?”我問。
“我怎么瘋了呢?這是幫你的唯一辦法。你要知道,就算是你大哥,賭神金海明也沒有足夠的能力幫你在這里拿到新的身份和護照。能幫你的就只有我。難道你不想堂堂正正的做人嗎?”格蕾說。
“我當然想,但我不會出賣自己的。”我說。
“你覺得我在占你便宜嗎?其實是你在了我的大便宜。”格蕾說。
“為什么?”我覺得格蕾的話實在是顛倒是非了。
“你和我結(jié)婚,我又不是要你肉體,你不用犧牲色相。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不會有夫妻之實。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其實我是不喜歡男人的。”格蕾說。
“你還真的很坦白,坦白得讓我很吃驚。但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幫我,甚至是用結(jié)婚的名義?”我問。
“到了合適的時候,我會把原因告訴你的,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不過,我可以說出為什么要選你的原因?”格蕾說。
“是什么原因?”我問。
“因為你正直,有勇有謀,很講義氣。你的這些品格在黑道上幾乎是絕跡的了。你連你自己不熟悉的人也能夠挺身而出,出手相助,這樣的你非常值得我信任。信任是我最看重的條件了。”格蕾說。
“難道這里的法律規(guī)定,只要和這里的公民結(jié)婚就獲得新護照?”我問。
“并非如此,而是我的老大有能力給你一個新的身份,但前提是,你要和我結(jié)婚,成為我的合法丈夫。”格蕾說。
我猶豫了,說實話,現(xiàn)在金大哥和艾米都已經(jīng)離開了夏威夷,我在這里幾乎沒有熟人了。尤其這里是米國,想要制造假護照蒙騙過關(guān),幾乎是不可能了。
上次的小混混所制造的護照,其實已經(jīng)非常逼真了,可惜還是被嚴謹?shù)暮jP(guān)人員識破。相信沒有別的人能制造更真實的護照。格蕾說得沒錯,能幫我的人就只有她,而她能夠給我一個合法新身份的前提是,我要成為她的丈夫。
其實我可以拒絕的,因為我要離開這里,還有一個辦法,但我拒絕那個辦法。
李sir一直都把我當作工具,他希望我能夠再為警隊服務(wù),他會選擇在合適的時間,讓我以新的身份回到h市,繼續(xù)臥底的生活。
所以,我必須要擺脫這個安排,難得金大哥現(xiàn)在不在身邊,他也就約束不著我,我要趁著這個時間點,離開這里,而不再受到李sir的操控。
我知道格蕾這么做,最終的目的還是想利用我,但我不是笨蛋,等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之后,我怎么會輕易被她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