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孰是孰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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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李sir提供的情報,方同文不會在晚會里待很久,致辭完畢就會離開。因此,行動就要開始了。
首先是一出流氓調(diào)戲美女的戲,華庭是美女,而我當(dāng)然是流氓。
醉醺醺的我上前調(diào)戲華庭,華庭急忙呼救。雖然天氣挺冷的,不過華庭身材出眾,很快便引起不遠(yuǎn)的張寶強注意。
他走到華庭面前,把我擋住,并且一把把我推到,然后關(guān)切地詢問華庭有沒有事。
美麗的華庭只要對張寶強拋幾個媚眼,那家伙頓時神魂顛倒,聽說華庭的家就在附近便自告奮勇要送華庭回去。華庭當(dāng)然不會拒絕,突然她腳一滑,張寶強立即把她扶住,而就在那一刻,華庭已經(jīng)偷走了他口袋里的車鑰匙,輕輕拋到旁邊的花壇里。然后她再由張寶強扶著離開。
我走過去撿起車鑰匙,然后回到車?yán)铮芸毂阋兹莩蔀閺垖殢姷臉幼樱灰褵艄庹{(diào)得昏暗一點,相信不會輕易被認(rèn)出。
我打開黑色奔馳的車門,把一個黑色的盒子藏在后座的底下,然后便是安靜地等待。
緊張是難免的,畢竟我要做的事情是暗殺安保局第二號人物,這個時候還去計較是對還是錯已經(jīng)沒有意義,只要覺得殺了方同文便是除害,那便足夠了。
大概十五分鐘之后,方同文出現(xiàn)了,不過奇怪的是,他的兩個男保鏢不見了,陪在方同文身邊的卻是他兒子方森的女朋友文嵐。
方同文和文嵐一起上了車。
文嵐的出現(xiàn)是計劃之外的,如果要刺殺方同文必定會傷害到她,而且她對我很熟悉,會不會發(fā)現(xiàn)破綻。
“走,回家。”方同文說。
箭在弦上,只能按照計劃繼續(xù)進行,我啟動車子,往方同文的家開回去。
“文嵐,你和方森也談了幾年了,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雖然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不過我挺希望早一點喝到媳婦茶。”方同文說。
“方森他說再等兩年。”文嵐說。
“這小子還等什么,這么好的女朋友當(dāng)然得趕緊娶回家啊。我會說他的了。你們的婚事不能再等。”方同文說。
方森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文嵐如果真嫁給了他,一定不會幸福。因為他們一家都沒有好人。
“張哥,你開的路怎么和平時不一樣?”文嵐忽然說。
“我抄近路。”我盡力模仿張寶強說話的語調(diào)。
或者說話的聲音像,文嵐也不再說什么了。
但過了一會,文嵐又忽然說:“張哥,你妹妹不是考警校了嗎?成績怎么樣?”
這個問題把我難倒了,因為我不知道張寶強的家庭情況,這是疏忽。
不過,我知道文嵐是個熱心的姑娘,應(yīng)該不會有假,所以說:“那丫頭成績不錯,我想沒什么問題的。”
“哦,那就恭喜她了。”文嵐說。
我發(fā)現(xiàn)文嵐的語調(diào)略有不同,她了解我,我更了解她,所以我偷偷看了一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文嵐慢慢地伸手到腰間。
我很清楚文嵐的這個動作代表什么,就是掏槍。
沒想到我這么快就被文嵐發(fā)現(xiàn)了破綻。
這個時候離我要動手的地方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但是計劃不得不提前。
我把方向盤一個急轉(zhuǎn),車子大幅度轉(zhuǎn)彎,文嵐頓時因為慣性坐不住了,槍自然沒有拔出。
接著,我便往有口袋拍了一下,觸動遙控機關(guān),之前藏在后座底下的盒子便爆炸了,頓時白煙充滿了整個車廂。煙霧是刺眼刺鼻的,只要吸入了便會致暈。
我是龍血人,屏住呼吸的時間要比文嵐他們長得多了,文嵐和方同文沒有什么反抗便暈倒了。
我繼續(xù)把車子開到原先設(shè)定的地點,黃龍江邊。
我原本計劃殺了方同文和他的保鏢之后便把車子推進江里。不過,現(xiàn)在卻不能那樣做了。
我不能把文嵐一起殺掉,但如果不殺文嵐,那么文嵐或許能猜到是我作的案。如果深查下去,便能查到李sir身上。
真是令人頭疼的選擇。
最后,我決定暫時不殺方同文,把他抱到之前便停放在旁邊的車子上,然后開車離開。
我一邊開車一邊想,其實一槍殺了方同文是最直接的方法,可是這樣的話,他所犯下的罪行就會被掩蓋,他反而會成為英雄。而我則要背負(fù)殺人的罪名。
這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了,而是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我忽然想到了一些忽略的問題,停下車給方同文搜身,拿走了他身上的佩槍還有手機,拆開手機,發(fā)現(xiàn)里面有定位器。
我先用膠帶把方同文的手腳綁住,然后再粘住他的嘴巴,蒙上他的眼睛。
定位器是可以利用的東西,至少可以擾亂警方追查的方向,為自己逃跑爭取更多的時間。
我把定位器跑到路過的一輛汽車上面,然后往反方向行駛。
到底應(yīng)該把方同文藏在什么地方呢?
我改變了計劃,暫時不能殺死方同文,如果能讓他親口承認(rèn)自己犯下的罪行,然后公之于眾,這才是最明智的。
最后,我想到了一個地方,就是華庭的隱居的地方,那里偏僻,而且遠(yuǎn)離市區(qū),相信可以作為落腳躲藏的地點。
我把方同文弄到了那個小島上,把他扔到屋子的地板上。
我看了看時間,藥力快消失了,方同文很快便會蘇醒。
不過我也不急,找了一瓶水喝,然后坐在椅子上看著方同文。
方同文蘇醒了,可能發(fā)現(xiàn)手腳被綁,又看不見東西便掙扎悶叫。
“別叫了。”我說完便撕掉方同文嘴巴上的膠帶。
“你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方同文問。
“我是一個主持正義的人,想要做什么?當(dāng)然是要殺了你。”我說。
“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殺了我,你想你能逃得了嗎?”方同文說。
“能綁架你到這里,我自然也有辦法逃得無影無蹤。這個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說。
“你確實不簡單,抓到了最薄弱的一環(huán),假扮成了我的司機,把我抓住。我想這可不是一般殺手可以做到的。應(yīng)該有內(nèi)應(yīng)。而且內(nèi)應(yīng)就是我身邊的人。”方同文說。
方同文不愧是大人物,處變不驚的同時還能分析案情。
“什么內(nèi)應(yīng),綁架你是我一個人干的。”我說。
方同文笑了笑,說:“你殺了我的同伴沒有?”
“我不是濫殺無辜的殺手,她又不是壞人,我沒有殺她。”我說。
“你不是殺手,如果是殺手怎么會不殺了她?她活著對你而言才是最大的威脅。她可能就是破案的關(guān)鍵人物。”方同文說。
“就算破案了又怎么樣?反正到時候,你已經(jīng)死了。我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我說。
方同文沒有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了,而是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這里是海邊是吧?”
這老家伙的鼻子和狗一樣靈敏。
“我知道你手機里有定位器,不過已經(jīng)被我拆掉了,而且定位器現(xiàn)在或許已經(jīng)離開了h市。你們的人估計現(xiàn)在正往錯誤的方向追過去。”我說。
“好計謀,你真的很厲害。”方同文說。
“拍馬屁是什么用的,還是想想你的遺言吧。”我說。
“我覺得你暫時不會殺我,所以暫時不用說遺言。”方同文說。
從方同文蘇醒到現(xiàn)在,我感覺自己都被他牽著鼻子走,一點主動權(quán)都沒有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我便不再搭理方同文,免得又被他牽著鼻子走。
方同文沉默了一會,說:“我口渴了,能給我一點水喝罵?“
雖然我痛恨方同文這樣的敗類,但是沒有利用拒絕一個老人家的合理要求,就算現(xiàn)在就殺了他,也的滿足他喝水的要求。
我把水瓶湊到方同文的嘴巴前,讓他喝了兩口。
“謝謝啊。”方同文說。
過了一會,方同文又說:“你綁架我到這里,一定有目的的,說吧,你想得到什么?”
“我只想殺了你。”我說。
“只想殺了我,你可以一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呢?”方同文說。
我不能讓方同文一直握著話語權(quán)。
“你在警隊服務(wù)有好幾十年了吧?你捫心自問,你是不是一個好警察?”我問。
“雖然不能給自己戴高帽子,但我方同文自問從警的幾十年,兢兢業(yè)業(yè),對得起頭上的警徽。”方同文說。
“你還真夠厚顏無恥的,你干了那么多的壞事,居然還敢說對得起警徽?你這是對警察的最大侮辱。”我說。
方同文笑了笑,然后說:“其實你原本隱藏得很好,不過還是太年輕了,不夠狡猾,心機也不夠深。我想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方同文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什么時候露出了破綻了?
是不是這老家伙信口開河?
“那你說說,我是什么人?說錯了,我就砍掉你一根手指頭。”我冷冷地說。
“如果沒有猜錯,你應(yīng)該是個警察,不過從你說話的語氣猜,你更像是一個臥底警察。”方同文說。
我頓時變得無語了,他怎么一猜便中。
“其實你不用蒙著我的眼睛,也不用綁著我,我們可以坐著面對面談話。名義上,我依然是你的上司。如果你覺得我是個壞人,也總得給機會我申辯吧。”方同文說。
我的身份在方同文面前卻是暴露了,這老家伙真的這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