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危險人物3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居然讓我坐在這里等了你兩個小時?目的是讓我給你買咖啡?”我憤怒地說。
“你覺得是浪費時間的話,那么你怎么還等?你可以單槍匹馬的去救袁晨曦啊。我又沒有阻攔你,你愿意坐著干等,就說明,你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下手救人?你在等我的幫忙。”玫瑰非常有自信地說。
我忽然變得無話可說,因為我不知道怎么辯駁,沒錯,玫瑰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態(tài),我確實是想借助她的力量去處理袁晨曦被綁架的時間。
“好吧,只要你有好的方法救出袁晨曦,我可以給你天天買咖啡。”我說。
“那倒不用,我不想讓吳迪誤會。”玫瑰說。
“我知道吳迪是個優(yōu)秀的男人,不過你居然愛上他,我還是覺得很好奇。”我說。
“有什么好好奇的,吳迪是個電腦天才,有情趣,英俊瀟灑,而且對慕容安那么癡情,這些理由足夠我愛上他了。”玫瑰說。
“可他好像還沒有接納你。”我直接地說。
“我知道,但他遲早會愛上我的,如果他剛被慕容安拒絕,和我上床了就立刻又說愛我,我想我會忍不住在他睡著的時候,用刀子割破他的喉嚨。因為我討厭那種喜新厭舊的花花公子。”玫瑰正色地說。
“吳迪他以前就是個花花公子。”我說。
“那是以前,現(xiàn)在他肯定不是了。我有信心,從此之后,他就只愛我一個人。”玫瑰說。
“好吧,我就不追問你和吳迪的事情了,只要你不傷害他,你想干什么都行。還是說說你是怎么得到袁晨曦被綁架的消息吧。”我問。
“我們暗黑組織的能耐你是想不到的,只要江湖上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我們就會立刻知道。而且甘銘泰的江湖地位那么高,我們沒有理由不掌握他的一舉一動。”玫瑰說。
“那你們知道是什么人綁架了袁晨曦嗎?”我問。
“當(dāng)然了。”玫瑰說。
“綁匪是受什么人指使的?”我問。
“江湖人稱的五爺,你知道是誰嗎?”玫瑰說。
“五爺?好像沒有聽說過。”我說。
“還說你是太峰的人,連五爺也沒聽說過,你還怎么混黑道?五爺是金盟的龍頭老大,金盟的真正老大。”玫瑰說。
“金盟的老大不是孫清河嗎?怎么會是五爺?”我問。
“孫清河算是金盟的軍師,和五爺是拜把兄弟。五爺是為了掩人耳目才被警方抓進監(jiān)獄里的。”玫瑰說。
“你的意思是說,五爺他在牢里?”我問。
玫瑰點了點頭。
“他在牢里的話,怎么指使別人綁架袁晨曦?”我問。
“程峰,我沒想到你也這么單純。坐牢就不能和外界聯(lián)系了嗎?有許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其實五爺他在監(jiān)獄里依然可以呼風(fēng)喚雨,以他的勢力,收買幾個獄警并不是什么難事。”玫瑰說。
“你剛才說他進去坐牢是為了掩人耳目?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問。
“三年前,新龍會開始擴張地盤,把勢力滲透到每一個大大小小的幫派里。五爺他察覺到了這一點,自己辛辛苦苦創(chuàng)立的地盤,怎么可以聽從他人。不過新龍會的人個個都很厲害,沒有人敢和他們面對面的角較量。所以他便想出了一個辦法,坐牢逃避。雖然現(xiàn)在金盟大多數(shù)地盤都在新龍會的控制之下,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五爺他沒有點頭的話,金盟在名義上還是獨立的,并非是新龍會的分支。”玫瑰說。
其實五爺?shù)倪@招確實管用,相比天和完全淪陷,金盟至少還保持自主權(quán),新龍會的勢力還沒有完全滲入。
這么看,五爺?shù)故钦娴睦现\深算。
“知道五爺為什么要派人綁架甘銘泰的女兒嗎?”玫瑰問。
看樣子,袁晨曦是甘銘泰私生女的秘密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
“我連五爺是誰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他為什么要綁架袁晨曦?“我說。
“因為甘銘泰手里有本秘密賬簿,賬簿上記載這新龍會這幾年透過金盟旗下正當(dāng)企業(yè)洗黑錢的證據(jù)。”玫瑰說。
怎么玫瑰的說法和韓鵬的說法不一致了?
韓鵬的矛頭直指方同文,而玫瑰則說是五爺才是幕后黑手?到底他們兩個,誰的話才可信?
“你是說五爺打算要用那本賬簿要挾新龍會的人歸還金盟的地盤和權(quán)力?”我說。
“沒錯,就是這樣。不過,甘銘泰他不傻,他知道這樣的賬簿只有留在自己手里,他才會安全。所以,他絕對不會輕易交出賬簿的。”玫瑰說。
“你是說甘銘泰不會用賬簿去換自己女兒的性命?”我說。
“甘銘泰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了,他把袁晨曦當(dāng)作掌上明珠,見死不救倒是不會,可能他有自己的辦法吧。”玫瑰說。
“什么辦法?”我問。
“這個暫時不清楚。”玫瑰說。
“那我們怎么去救袁晨曦?”我問。
“是你要救她,我可沒說要救她。”玫瑰說。
“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我憤怒地說。總覺得玫瑰一直在浪費我的時間,她或者另有企圖?
“別這么認(rèn)真,我只是開個玩笑。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暗黑組織最大的敵人是龍血人,而新龍會就是龍血人的犯罪組織。甘銘泰手里的那些秘密賬簿,別說是五爺他們想要,新龍會的人也想要。現(xiàn)在各路江湖人士都已經(jīng)對甘銘泰手里的秘密都覬覦著了。這一次,甘銘泰他想活下去,很難了。”玫瑰說。
“你說有人要殺甘銘泰了?”我問。
“據(jù)我收到的情報是這樣。所以,我勸你現(xiàn)在就到甘銘泰身邊去保護他。他身邊的人已經(jīng)沒有一個能夠信任了。最好你就讓他把秘密賬簿給你,讓你拿著秘密賬簿救回袁晨曦的性命。好了,我也說的也都說了,你下車吧。”玫瑰說。
我寧愿玫瑰沒有給這些信息給我,因為她的信息和之前所掌握的基本相反?
我到底應(yīng)該相信誰的話?
總之,我現(xiàn)在感到很混亂,不知道該怎么做?不過,至少有一點我還是可以確定的,就是要救回袁晨曦。
甘銘泰做了太多錯事,賺了太多虧心錢,這個時候確實應(yīng)該讓他還債了。
按照玫瑰的話,甘銘泰必死無疑,這一點他應(yīng)該很清楚,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他的死救回他唯一的血脈,袁晨曦。
所以,我現(xiàn)在去找甘銘泰,勸說他用他的命去換袁晨曦的命。作為一個父親,他不會不同意。
我開車去到甘銘泰的別墅,接受了大門周圍保安的盤問之下,我進入了別墅里面。
這些保鏢都盡量在房子外面,因為甘銘泰不習(xí)慣讓陌生人進入房子,所以整棟房子里都很安靜。
“甘先生,你在哪?”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甘銘泰,于是便喊了幾聲。
可是沒有聽見甘銘泰的回應(yīng)?
按照保鏢的說法,甘銘泰下班回家之后便一直在別墅里面,從沒有離開過。那么他不在別墅大樓里會在哪里呢?
在別墅大樓后面還有一棟兩層高的房子,房子沒有亮著燈。
甘銘泰會不會是到那兒去了?
我走進那房子,找到了開關(guān)開了燈,卻看見有一條血跡從旁邊的一個房間流出。
我急忙跑過去,看見地板上伏著一個人,那個人穿著睡衣,全身都是血,不知道是否還活著?從身形看,他和甘銘泰基本一致。那個人的四肢都有傷,估計手筋和腳筋都被人給挑斷了。
我走過去,把對方翻轉(zhuǎn),確實是甘銘泰無疑,他還有氣,不過嘴巴不斷有血涌出,查看之下,他的舌頭被人給割斷了。
甘銘泰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即使殺了他,他也是罪有應(yīng)得。
只不過,他被人折磨得如此慘,而且他還是袁晨曦的父親,確實讓我有了幾分同情。
兇手沒有直接殺死甘銘泰,而是用這樣的手段折磨他,到底他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即使想詢問兇手是誰,也沒有辦法,因為甘銘泰根本說不了話,他的手筋和腳筋也被人給挑斷,寫不了字。
“我送你到醫(yī)院去。”我說。
但是甘銘泰卻艱難地搖頭。
我忽然想到辦法了,甘銘泰不能說話也不能寫字,但是他還可以點頭和搖頭,因此我可以給他選項,讓他用點頭的方式回到是與否。
“甘銘泰,你聽著,我想幫你,也想救袁晨曦。不過,我不知道是什么把你弄成這樣子的。你既不能說又不能寫,所以,我問你話,說對了,你就眨眨眼睛,如果不對,你就不用動。你同意嗎?”我說。
甘銘泰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綁架袁晨曦的人是不是金盟的人?”我問。
甘銘泰的眼睛沒有眨,那綁架袁晨曦的人不是金盟的。
這樣的話,玫瑰的信息就有可能是假的。
“綁架袁晨曦的人是不是姓方?他的權(quán)力和地位都很大?”我說。
方同文的名字實在太有影響力了,即使我知道周圍沒有人,但也是小心翼翼地詢問。
甘銘泰眨眼了,也就是他承認(rèn)了綁架袁晨曦的人就是方同文。
“那他是不是為了一本秘密賬簿?”我問。
甘銘泰再次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