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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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斯.伯格當(dāng)天下午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并沒有下達(dá)具體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間,賈建元猜想大約是S縣附近搜索他的巡警還沒撤走,即使是中情局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帶著他離開。
伯格不在,金哲顯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沒人來煩他。賈建元倒是難得的過了幾天好日子,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玩游戲,他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酒店里伙食又好,幾天下來賈建元人都胖了一圈。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平靜是短暫的,對于以后賈建元也沒想太多,說實話之前他還有點怕,這些天經(jīng)過這么多事,賈建元反而有種看開的感覺,既然已經(jīng)走上了這條路不歸路,也只能選擇堅定的走下去。
大概一個星期之后,一直不見蹤影的金哲顯終于回來了,他扔給賈建元一本深藍(lán)色的證件,賈建元打開看了一眼,雖然過了這么多年,英語基本上都喂狗了,但幾個簡單的單詞他還是認(rèn)得的United States of XXXXXXXX passport。打開護(hù)照,上面激光刻印的大鳥頭像栩栩如生。
護(hù)照的真?zhèn)巫匀粺o用質(zhì)疑,賈建元不得不佩服中情局的手眼通天,這才幾天他就有了大鳥國的護(hù)照了!
“你收拾一下,今天我們就離開!”
“去哪?”
“路上再說。”
賈建元也沒再多問,金哲顯向來惜字如金,他既然不說,那問了也是白問。賈建元身上別無他物,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穿好了衣服就隨著金哲顯出了門。
金哲顯開著車子進(jìn)了YS縣的縣城。小城里雖然沒有合爾B那么擁堵,來往的車輛行人卻也不少。賈建元透過車窗像外看,并沒有看到來回巡邏的警車,看樣子風(fēng)頭總算過去了,這個平靜的小城市似乎又恢復(fù)到了往日的寧靜。
一路上金哲顯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特工這個職業(yè)的原因,金哲顯幾乎比賈建元還要沉默寡言。他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毫不關(guān)心,這個人好像生性就是如此,冷冰冰的就好像是一條毒蛇的感覺。無聊的賈建元只好望著車窗外邊,打發(fā)時間。
車子開到一個叫建華大街的地方,金哲顯把車停在了路邊,
“吃飯!”
他說了一句,就率先下了車,朝著路邊的一家小館子走了過去。飯店不大,大廳也就40平左右,屋子里整齊的擺著兩排桌椅。大約是過了用餐時間,店里也沒什么客人。
兩個人點好酒菜,吃了沒多久,中途金哲顯就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賈建元猜想這人大約是聯(lián)系他的同伴去了。賈建元慢條斯理的一個人喝著啤酒,大約過了15分鐘,金哲顯又回來了,賈建元沒從他的臉上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
“吃完了嗎?”金哲顯問道。
賈建元點了點頭。
“那走吧,我們先去加格達(dá)奇。”
“広田秀吉也在那嗎?”賈建元問道。
“沒有,我們先去那準(zhǔn)備一下。過些日子再從那里去DXAL?!?br/>
原來広田秀吉要去DXAL,那地方賈建元雖然沒去過,但也知道那里是一片林海茫茫,也不知道那個小口木是怎么想的,不好好的在國內(nèi)帶著,非要爬山涉水的搞什么生化實驗,這不是明顯反人類的事情嗎。
兩個人付了錢出了門,之前從會所開出來的那輛奔馳,已經(jīng)換成了一輛大切諾基,賈建元對中情局的手筆已經(jīng)有點見怪不怪了,他隨著這金哲顯上了汽車。
車子轟鳴一聲就出發(fā)了,沒過多久車子出了收費站就進(jìn)了高速。
到達(dá)力格達(dá)可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6點多了,東北這邊天氣涼的早,尤其越靠北邊的地方就越冷。過了10月,幾乎不到5點天就黑了。
金哲顯把車開進(jìn)了一片老舊的街道里,可能是不久前下過雨,地上坑坑洼洼的到處都是積水。七扭八拐的走了兩個岔路,車子停在了一處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前邊。
從車?yán)锵聛碣Z建元忍不住抱住了胳膊,他只穿了一件T恤,剛才又車上睡了一覺,一下車就忍不住直打哆嗦。
金哲顯過去推門。大約是知道有人要來,大門沒落鎖。賈建元跟在著金哲顯后邊,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院子。
金哲顯敲了敲房門,沒過多久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打開了房門,
“您來了!”女人恭謹(jǐn)?shù)拇蛑泻簟?br/>
“嗯?!?br/>
兩個人隨著那個女人一起進(jìn)了屋子。另賈建元奇怪的是屋里除了那個女人之外,竟然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兩個人身材都不高戴著口罩,因為口罩的原因,看不出兩個人長什么模樣。不過賈建元卻從兩個人的身上,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們要干什么?”這句話他是沖著金哲顯喊的,這個混蛋把他引到了這里,不知要搞什么鬼。對方明顯不懷好意,賈建元慢慢的朝著門口退去,結(jié)果沒走幾步金哲顯就攔住了他。
“放開我!”
“別沖動,他們只是要做一個常規(guī)抽血化驗。這是進(jìn)山前必要的措施,萬一病倒在叢林里可不是鬧著玩的。”
賈建元根本不相信金哲顯得話,他突然想到了那個莫名其妙死掉的豬頭,心里升起一股寒意來,伯格的話提醒了他,這些人難道要在他身上搞什么實驗,什么跟蹤広田秀吉都是些鬼話,賈建元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他一把推開金哲顯就朝著門口跑過去。
不過沒等他邁開步子,金哲顯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賈建元死命掙扎著,金哲顯的胳膊卻像兩根鐵筋一樣越擰越緊。身后那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著一只奇怪的針頭,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圍了過來。
莫名的恐懼一下子占據(jù)了他的內(nèi)心,幾個人都沒注意到,賈建元的眼睛慢慢的開始變成了紅色,一股陌生卻又熟悉的力量再一次在他的骨子里復(fù)蘇起來,賈建元扣緊牙關(guān),嗓子里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嘶吼,剛才壓在他身上還如同鐵筋一樣手臂,輕易的就被他甩開了。
賈建元邁開步子就朝著門口逃去,可惜沒等他逃出幾步,身后“噼里啪啦”一陣響聲,一只電棍就懟在了他的后腰上。賈建元感到渾身一麻,噗通一聲,整個人直挺挺的就摔倒在了地上。
那兩個穿著白大褂走到他身邊,把賈建元從地上扶了起來,不知道誰在賈建元的胃部重重打了一下,疼的他不由自主的縮起了身體,身體里的那股力量也隨著劇痛消散了。
那兩個人把賈建元扶到了椅子上,其中一個人擼開他的袖子,對著靜脈把一只不明液體的試劑注射了進(jìn)去。
沒過一會,賈建元就翻起了白眼,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