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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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建元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手包里是什么。車廂的門就被拉開了,陸陸續(xù)續(xù)的又走進(jìn)來2個吸煙的人。他把包悄悄的藏到了懷里,推門進(jìn)來的兩個人并沒注意到賈建元的動作。
賈建元彈了彈煙灰,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剛才和他要煙的那個中年人。
“小心便衣?!?br/>
那個中年男人明顯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不然根本不會和他說這樣的話。這個人一定是那個組織的人,賈建元篤定的想。
從陷入這個莫名奇妙的逃亡開始,賈建元就不止一次的猜想過對方這么做的目的,不過這一切太過神秘,讓他根本無從猜測,李甄妮的死就像是黑暗里拉開的一張大網(wǎng),把他拖進(jìn)了一個看不到出口的黑暗里。
發(fā)生他身上的那些詭異的變化,賈建元不相信那個神秘的組織在他身上做了那么多,只是為了找一個能夠背黑鍋的人。他的身上一定還有那些人想要的東西,只是賈建元自己不清楚罷了。這些天賈建元一直在等待著,他在等待那個神秘的組織和他聯(lián)系。
一個人沒頭沒腦的逃,根本逃不了多遠(yuǎn)。
說實話賈建元對警察能找到自己并不吃驚,只是沒有想到刑事科會這么快找到自己。顯然警察們架好了一只大網(wǎng),就等著他鉆進(jìn)去。這顯然是那個組織不想看到的,他們肯定不希望自己落到警察手里。
想到這里,賈建元不禁冷笑起來,他不喜歡這種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
提醒賈建元的那個人顯然不想在這里接頭,那人抽完煙就轉(zhuǎn)身回到車廂里去了。走過賈建元身邊的時候,那人似乎是笑了一下。
賈建元倒是沒著急離開,他從煙盒里又抽出了一只煙點燃了,他一邊抽著煙,一邊假裝若無其事的盯著車廂連接處里的另外兩個人。
離他最近的那個人,背靠著車廂,穿著一件淺綠色的短衫,下身套著一條過膝的灰色短褲。這個人看起來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留著短發(fā),從賈建元這個位置只能看到他的側(cè)臉,不過那人的臉型很好看,鼻梁也很高,雖然看不見正面,不過賈建元推測那人應(yīng)該長的蠻精神。
那個小伙子一只手夾著煙另一只手拿著手機(jī),不停的在手機(jī)鍵盤上敲擊著,看起來應(yīng)該是在和某人聊天。
至于車廂里的另一個人,看著就更普通了,從衣著上看,那人更像是一個出來打工的,上身是一件銀灰色的西裝,不過下半身卻穿了一條藏藍(lán)色的牛仔褲,腳底下的一雙臟兮兮的旅游鞋,鞋面上到處都是細(xì)微的口子,一看就是穿了好久也沒換過。也許是衣服顏色顯得,那人看著像三十七八或許四十多也不一定。
賈建元注意了一下他抽的煙,是白色的中南海,這種煙很好認(rèn),包裝很獨特,這種煙四五十歲工地里干活的人抽的比較多。中年人看起來一臉愁苦的樣子,而且他的注意力似乎也不在賈建元的身上。
賈建元這下有點困惑了,以他的眼力還真辨別不出到底誰是警察。不過賈建元的內(nèi)心里還是比較傾向于那個年輕人的。
就算是警察為了化裝,也不會把自己弄的太土氣吧?
掐滅了煙頭,賈建元從車廂連接處走了出來。既然想不明白他就不想了,總歸是有人在跟著自己。至于便衣為什么不在車上動手,賈建元想來或許是顧忌車上的乘客,又或許刑事科根本沒來得及增派人手。
刑事科的人一定是通過烏鴉的同伴那里知道了他拿了烏鴉身份證的消息,既然如此通過鐵路客運系統(tǒng)查到他用烏鴉的身份證訂票的信息,從而追蹤到他所在的列車,想來也合情合理。不過刑事科的那些人不是神仙,他們不可能提前知道賈建元要做哪趟車。
警察們一定是聯(lián)系了車上的乘警,每趟列車總會配備幾個乘警,他們或許有槍,但殺人犯上了火車,這樣的事情肯定很少見。車上便衣的目的只是盯著他,抓捕的話還是要依靠真正的刑警,這也解釋了他們?yōu)槭裁床辉谲嚿蟿邮值脑颉?br/>
他可是殺人犯!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賈建元可以猜想道列車長聽說車上出現(xiàn)了殺人嫌疑犯的表情,火車上這么多人,不管出了什么意外,都是巨大的責(zé)任,任誰行動之前都要仔細(xì)想象后果。
賈建元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捋清了思路,他必須在列車停車前,從火車上逃走。一旦進(jìn)了城市里,想從層層包圍中脫身就難了。
賈建元并沒有馬上回到座位上,他從吸煙處出來之后,一頭鉆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在衛(wèi)生間里賈建元打開了那只神秘的手包。
手包里是一只比手掌略微大一點的黑色手槍,另外還有一只普通的功能機(jī)。說實話賈建元看到槍,他還真嚇了一跳,畢竟國內(nèi)對槍支管理很嚴(yán)格。也不知道那個人過安檢的時候是怎么把手槍帶上車的。
賈建元的臉色難看起來,這個組織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龐大,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他還有贏的可能嗎?
賈建元搖了搖頭,把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甩掉,眼下最主要的還是要從這里逃出去。對槍賈建元并不大熟悉,不過他也知道對方給他槍的目的,主要應(yīng)該是為了威懾的作用。
真要是開了槍,怕是立馬就變成了一個通天大案呢!不過想想其實他現(xiàn)在的案子也不小了,李甄妮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的。
賈建元把槍拿出來收好,手機(jī)隨身揣到了牛仔褲的褲兜里,至于那只小皮包,他隨手就扔到了廁所里的垃圾桶里。
賈建元從廁所里出來,他掃了一眼吸煙處,那個年輕人已經(jīng)不在了,里邊只有那個中年男人。
看到賈建元看他,那人很快低下了頭。
賈建元洗了洗手,隨意的把手往褲子上抹了抹。他摸了摸別在腰間的手槍,其實這個時候誰是警察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列車依然在黑暗里行進(jìn)著,只不過窗外亮著燈的城市卻越來越明顯了。
賈建元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