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節(jié)、誰搶了誰
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guān)注微信npxswz各種鄉(xiāng)村都市誘惑<scom想疼死我啊!”看來剛才我那一腳讓他心有余悸。
“你懂個屁!血一直流著你就死定了!”從血液的流速來看可能傷到了動脈,現(xiàn)在不止血就危險了!
聽我說完他也有些害怕,只好照著我說的去做,但是褲襠里卻流出了另一種液體!
“你剛才的本事呢?不是要教訓(xùn)我們嗎?現(xiàn)在怎么慫了!”
他眼皮抖動著想躲開我的筆尖,早已沒有了剛才的氣勢。
“你們也別傻站著,都把褲子脫下來。褲衩也不能留!”
這些家伙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聽我的話,當(dāng)我示威般晃動了一下筆尖,他們只好在沈小三的破口大罵中妥協(xié)了。
“過來一個人,用褲子使勁的勒住他的大腿根,你要是勒的不夠緊他可就死定了!”
接下來我讓王秀扶著山子先離開,再讓這群不昂著**的家伙都對著兩邊的墻蹲下,楊宮用剩余的衣服將沈小三的眼睛蒙上,嘴巴堵住。然后恐嚇了幾句,我們倆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等有一段距離之后轉(zhuǎn)身就跑!
當(dāng)我們終于跑出這條小巷,我和楊宮都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我的雙腿甚至不停的在打顫,躲在一個墻角后面的王秀急切的向我們招手。
見他們并沒有追出來都松了一口氣,只有我在心中有些擔(dān)心那個家伙的傷勢,雖然他死不足惜,但山子的后半輩子可就毀了!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王秀早已沒有了平時的冷靜,終于哭了起來。
“我只想回家!”楊宮也好不到哪去,幾滴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我看看一直捂著胸口的山子:“班長,你現(xiàn)在立刻跑回去找校長,就說我們遇到壞人搶劫已經(jīng)去派出所了!楊宮你不能回家,他們都認(rèn)識你,早晚會去你家找你!現(xiàn)在你也以最快的速度跑去廠里,門口的保安要是不讓你進(jìn)就用傳達(dá)室的電話打這個號碼:****。接電話的人應(yīng)該是個女的,你告訴她,她師父出事了,現(xiàn)在進(jìn)了警察局!”
安排好一切,我扶著山子向著最近的派出所走去,而他手里還握著那支血淋淋的刀子。
“你怎么這么沖動,本來我們誰都不會受傷的!”走在路上回想剛才的一切,我有些后怕。如果讓我們遇上的是成年人,哪怕是高中生,我們都沒有可能跑出來了。
山子低著頭沒有說話,我又接著說道:“一會進(jìn)了派出所,你盡量不要說話,別擔(dān)心有我呢!”
上輩子他總是受別人欺負(fù),還是我總為他解圍,從沒有看見他還有這樣的一面,自打我重生以后就總是發(fā)現(xiàn)原來熟悉的事情全都有我不知道的故事!我的身世,王秀的身份,沒有出生的孩子,現(xiàn)在竟然連蔫了吧唧的郭小山都讓我大吃一驚!
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刀,刀子呈黑棕色,不像是市面上常見的鐵刀!
“你的刀子是哪來的?”
“俺爹給做的,是用廢刺刀做的!”
我說為什么這么鋒利呢,原來是刺刀!可能是外表有些氧化所以才呈現(xiàn)黑色。
當(dāng)我們走進(jìn)派出所,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報警,剛才有人想搶劫我們!”
本來有些不以為然的值班民警,聽我自報家門之后,十分熱情的將我們帶到了后院的辦公室,而且詳細(xì)的詢問了事情的過程,我有意的漏過了沈小三的身份,并且添油加醋的強(qiáng)調(diào)了他們的無恥。
雖然對我們能制服幾個初中生有些不太相信,警察還是迅速的趕往了那條小巷,畢竟我是副縣長的兒子,所以他們不得不認(rèn)真對待!沒過多久警察就回來了,他們并沒有在原地發(fā)現(xiàn)那幾個小子,但是從地上的鮮血找了下去,終于在一家小診所撞上了他們,除了還在醫(yī)治的沈小三其余一個不漏!
最快趕到的就是校長,老頭是一路跑來的不停地喘著粗氣,看到我們沒事之后才癱坐在椅子上順氣。沈小三的家人也同時趕到了。縣委的汽車直接的開到了大門口,一個老頭咆哮者沖了進(jìn)來要找到兇手。
他先看見了校長,然后就是冷笑著質(zhì)問:“王校長,你的學(xué)生扎傷了我們家的小三,反而倒打一耙說我外孫搶他們的東西!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孩子?”
說話的這個老頭就是縣委的趙副書記。
“趙書記,我想事情的真相警察會調(diào)查清楚的,在那之前不好下結(jié)論!”王老頭回答的不卑不亢。
“還調(diào)查什么!我外孫怎么可能看得上你那些窮學(xué)生的東西,我看是他們瞧上了小三的手表,就想動刀子搶吧!”
什么叫顛倒黑白?這就是榜樣!警察明知道我是縣長的兒子,但是都選擇了保持沉沒,這已經(jīng)不是他們能解決的問題了!
“趙爺爺,話可不能這么說,你外孫的破表我還瞧不上眼,你聽說過小學(xué)生搶劫中學(xué)生的嗎?這種鬼話你都能說得出口?”
被我一頓搶白,他有些惱羞成怒。但是看著我又冷靜了下來。他以前見過我,但那是很久以前了,而且我們住的相隔很遠(yuǎn),所以他一時間想不起我是誰。
在一邊看好戲的警察們害怕老家伙一會拿他們?nèi)鰵猓B忙湊到跟前小聲的耳語了幾句。
恍然大悟的他眼睛里射出精光,雖然對我怒目而視卻沒有開口,可能他也對我身份感到棘手。
緊接著是老爸老媽到了,他們是在接到警察的電話后才知道的,最后才是姨夫開著車?yán)降芎蜅顚m到達(dá),他們因為楊宮說話前言不搭后語,所以反而最慢。
就在我這邊都來齊之后,趙書記走到老爸的身邊:“王縣長,我想這件事還是咱們私了吧,畢竟大家都是熟人了,你們就陪我們一些醫(yī)藥費(fèi),再讓扎傷小三的兇手給他磕個頭道個謙!”
給些醫(yī)療費(fèi)到?jīng)]什么,但是讓山子磕頭道歉就過分了,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外孫是什么貨色,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我壓住心頭的火氣,扭頭看著郭小山。
“山子,你會給那種人下跪嗎?”
“不!俺爹說過,對待壞人決不能手軟!更不可能下跪。”
山子并不知道他頂撞的人是誰,但是別人可都知道,趙書記讓他下跪就是為了找回臉面,但是他的這張老臉卻在一個孩子這里丟失的一干二凈!老頭氣的臉色鐵青,礙于身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才沒有發(fā)作。
只聽他冷哼一聲說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說完也不管老爸和姨夫陰沉的臉色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