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故件重演
“小哲你受傷了!”
夏珂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跑到蘇哲的面前將他的衣服拎上來。
蘇哲不知如此解釋,完全沒想到程君韻居然會來這么一出。
“其實、這個......”
“珂姐你不用擔(dān)心,他的毒我已經(jīng)解了。”程君韻說道。
“你不用怪他,中毒不是因為去打架。他之所以會中毒其實是給子菡姐找一種安胎的補藥。”
蘇哲愣了下,不知奶牛妹又打什么主意。見到她悄悄打了個眼色,蘇哲沒開口。
“不知他去哪里聽人說過,有一種草藥對胎兒很好,而且對女人身體也有很大的作用。那天晚上剛好大家對他產(chǎn)生誤會,他又是臨時臨急接到電話急著出去就沒說。后來碰到一點意外,所以打電話給我。”
“珂姐你們不要怪他,其實他也是為了子菡姐而已。”
待程君韻說完,蘇哲立刻就接話道:“你們也清楚,第一次當(dāng)父親,孩子總勝過自己的生命。我小時候生出來聽說很瘦的,那是因為營養(yǎng)不足。我就滿世界托人去找可以補身材的,到時讓子菡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娃。”
“至于中毒是意外,沒想到托人找到的不是真的,而是含有劇毒。如果是謹(jǐn)慎一點就不會毒到的,只怪自己太急,所以就......”
有著程君韻一唱一和的解釋,夏珂等人很快就不在怪蘇哲。
“對不起,錯怪你了。”
蘇哲摸著夏珂的秀發(fā)柔聲道:“說到底還是我不對,要是我出去前跟你們說一聲,就不會讓大家這么擔(dān)心了。”
編的故意最感動的莫過于江子菡,她滿眼淚花的說道:“老公你對我太好了,以后就算你真的去情人那里過夜我都不說你了。”
“我怎么會做出那種事來。我保證,以后無論去哪里都跟你們說一聲再出去,不讓你們擔(dān)心。”
一場原本要進行審問的大風(fēng)暴在程君韻引出的故事后,再加上蘇哲的口才,大家很快就不再責(zé)怪蘇哲。聽到他兩夜沒怎么睡過,大家都積極侍候起來。
蘇哲去洗澡后,蘇羽澄走到夏珂的面前低聲問道:“你相信他那鬼話?”
夏珂莞爾輕笑:“就他也只能騙騙子菡、梓晴、小雨她們,我跟他這么多年,他說謊我豈會看不出來。只是有一點我是相信的,他確實不是去找情人。所以男人嘛,有時候得配合他有臺階下。不然真的讓大家的關(guān)系弄僵,以后相處那個芥蒂還是有的。”
蘇羽澄微微一笑:“估計那家伙還真以為自己的謊話天衣無縫,大家都相信了。”
頓了下蘇羽澄接著道,“其實這件不要怪他,有些事情他身不由己,不跟我們說是不想讓我們擔(dān)心。而且那天晚上確實是事出突然,至于具體原因,由于事態(tài)比較嚴(yán)重,我暫時對你保密。等這件事結(jié)束后,我再跟你詳細說一遍。”
夏珂點點頭,“反正有你看著,就算他時不時會做出讓大家擔(dān)心的事情,只要他活著,哪怕是缺胳膊斷腿我都不在意。”
只要人活著,希望就還在。
剛繳獲一批毒品,譚福那邊暫時不會有任何動靜。蘇哲這陣子可以休息一會。
婚期越來越近,之前蘇哲感到很苦惱,如今漸漸接受。連夏珂她們都能夠接受,他有什么好煩惱的。
休息兩天,蘇哲想起找奶牛妹做的那件事。
吸引上次教訓(xùn),這次蘇哲去找奶牛妹選擇在中午。敲了兩聲沒人應(yīng),蘇哲推門進去。
“奶牛妹。”
叫了一聲,沒有人應(yīng)。蘇哲聽到浴室有流水聲,心里嘀咕道,“不會吧,這個點洗澡,這奶牛妹一點究竟要洗多少次呀。”
“咯吱。”
浴巾的門拉開,奶牛妹真的裹著浴巾包著頭發(fā)走出來。
“你這禽獸,又跑進來干嘛。”
蘇哲翻翻白眼,“我有敲門的,可是你不應(yīng)。再說你洗澡時就不會鎖上門呀,沒有人應(yīng)我肯定就推門進來。”
奶牛妹雙手拽著胸口,看了一眼床上的衣服道:“你先出去,我換了衣服你再進來。”
蘇哲向來不聽她的指揮,關(guān)好門坐到床上。
“放心我可是怕了你,要是你再胡亂造謠,我就真的無法解釋了。”蘇哲拿過枕頭躺在身后,程君韻看到想沖過去搶,想到上次就是這樣浴巾突然掉下來身體暴露,沒敢上前。
“過來找你是談?wù)拢劣谀愕纳眢w,看也看過了,摸又摸過,興趣不大。”
“去!”
“要不是你強行摸,你以為我想讓你摸呀!”
兩人關(guān)系才破冰兩天,這會又開始杠上:“有話快說,我還要換衣服睡午覺。”
“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上次跟你說的那個,你的毒藥配制出來沒?”
程君韻沒好氣道:“哪有那么快,布毒陣的毒藥份量要控制好,而且毒藥不是最關(guān)鍵,解藥才是重點。”
“解藥?”
程君韻瞪了一眼,抓住胸口坐到床邊。看見離蘇哲比較近,又往邊上挪遠一點。
“毒藥的話直接就散在空氣里就行了,可是來往的賓客在毒陣?yán)锩妫隙〞蕉練狻_@樣一來就算有敵人在里面,他和賓客同樣毒倒,那也分不出誰是誰。”
“毒藥和解藥配置都不難,最難的是怎么讓賓客處身于毒陣?yán)飬s不會中毒,這個我暫時沒想到最有效的方法。”
蘇哲沉默著。
婚禮那天,宴請的人每一個都有頭有臉,要是來參加他的婚禮,回頭不是毒藥就是病倒,那他就真的幾條命都不夠賠。
“我有想到一個方法,就是將解毒和到飯菜里面。可是這個辦法有一個弊端,要是來的賓客中混著敵人,他們要是吃食物,豈不是一樣會解毒。但不用這個辦法,我一時間很難找一個更加好的辦法。”
“喂,禽獸你不是自詡聰明絕頂嗎,想一個萬全之策。不然到時在你的婚禮上毒死一大堆賓客,那就真的是轟動全世界的大新聞了。我保證到時你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上頭條。”
蘇哲眉頭皺了下,他之前想到的同樣是這個辦法。聽程君韻這樣一說,認為最合理的辦法反而效果不是很大。
摸著下巴沉吟一會說道:“要不讓那天來的宴請賓客,在他們進來前就讓他們服下解毒。我們可以將解藥弄在酒或者其他食物里面,就當(dāng)是開胃菜酒。宴請的賓客都是有名單的,就算是攜帶家眷過來,人數(shù)也好控制。”
“要是提前看到不在賓主名單的,我們就做好防備,或者讓他們暫時消失一陣子。”
程君韻抿著嘴唇,這個辦法不是不可行。只是那天有些人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畢竟來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他們不可能是一個人過來,要是帶了保鏢,又不能拒絕他們在門外。如果在隨行而來的保鏢當(dāng)中混進一兩個殺手,就算蘇哲到時能夠躲過一劫,傷到賓客事情都足夠大了。
程君韻將頭上的毛巾拿下來,扯了扯頭發(fā)嗔道:“都怪你,明知四面楚歌,結(jié)個毛婚。”
蘇哲聳聳肩:“這事情我可做不了決定。”
程君韻鼻子哼道:“你怎么就做不了決定,管好你褲檔那玩意不就行了。要是不搞出人命,你至少可以推辭好幾年結(jié)婚。”
蘇哲白一眼,管好哪里都有可能,唯獨那里最不可能。
再說,要是能夠早一點搞出人命,他一定不會等到現(xiàn)在。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現(xiàn)在是讓你想辦法,又不是讓你來教訓(xùn)我。”蘇哲瞪一眼道,“你要是現(xiàn)羅嗦,等下我就伸手把你的浴巾摘下來,到時你光著身體跟我說話,看你能不能想出辦法。”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這種事情,脫一次是意外,脫兩次是偶然,脫三次就熟能生巧。反正我都做好犧牲自己為你主持成人禮,不在乎先把身體熟悉一點。到時知道你的敏感帶,辦起事就更容易了。”
“禽獸!”
跟這家伙說話,程君韻只有氣死的份。
可他面臉皮厚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就算被氣得半死不活,高興的還是他。
“反正我只負責(zé)布毒陣,至于要怎么讓那天來的賓客高興的來,安然無恙的離開你自己想辦法。”
程君韻索性懶得理了,她只懂得制毒,而且從來都是用來殺人的。
毒藥撒過去,管他死多少人。
“好了,我要睡午覺了,你快出去。要不然被珂姐看到,這下我就不知道該怎么替你瞞了。”
雖然蘇哲猜測夏珂未必相信那天他編的故事,畢竟兩人太熟了,幾乎是融為一體,主要他說一句假話都會知道。
不管信不信,至少江子菡她們當(dāng)時相信免去他要花費更多時間去解釋。
“看在那天你幫了個大忙,你把衣服脫了吧。”
“禽獸,我?guī)湍愕拿δ氵€想怎樣。”
“想讓你舒服一下,讓你提前了解下成人禮的感覺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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