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鬧事
唐雨拿著換洗衣服出來,其中包括蘇哲的。
就算他不經(jīng)常來,唐雨早就根據(jù)他的衣服尺寸購買不少衣服放到衣柜以備蘇哲過來用。
蘇哲看到唐雨準備進浴室,伸手招呼她過來。唐雨不明就理,倒是感到無比緊張。別說鴛鴦浴,單是他在這里壓力就很大。
知道今晚是躲不過,唐雨做好認命。
這是只魔鬼太可恨了,明知自己承受不住,偏偏讓自己難堪。可是誰讓他是魔鬼,而自己是只無力反抗的羔羊。
“蘇哲,不要再捉弄我了,反正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遲早都是你的。”唐雨再無法保持矜持。
只是心里很想哭,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歡他,卻要忍住這份屈辱哀求他做這種事。這樣子讓她覺得自己很下賤,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似的。
正在這時候,電話突然響起。
“該死!”
蘇哲拿出來就想扔到門砸碎,這是第二次在關鍵時刻讓電話給打斷。不過這次蘇哲真不敢砸,因為響的是私人電話。
自從賭石發(fā)跡后,蘇哲避免公事和私事混淆在一起帶了兩個電話。一般來說,晚上八點過后,那個電話會關機或者就是有人打來,不是很熟的都懶得接。至于另外一個私人電話,一天二十四小時保持開機狀態(tài)。
看了下打過來的號碼,顯示是張明杰的。
“靠,這貨不跟老婆去逛街,這會打什么電話過來。”蘇哲低罵一聲,還是將電話接上來。因為大家太熟,平時沒什么大事情都極少打電話。
張明杰對蘇哲的情況比較了解,有什么節(jié)目安排會提前跟他說,讓他攤出時間。有時候也會打電話過來瞎扯,只是這會兒如果打過來是瞎扯,蘇哲滅了他的心都有。
“蘇哲,你現(xiàn)在在哪?”
電話那頭張明杰的語氣有點急促,蘇哲一只手摟住唐雨,順手拿過一件衣服在她身上蓋住。盡管是七月天,身上一絲不掛也怕著涼。
蘇哲眉頭揚了揚道:“我在天平區(qū)那邊辦事,什么事這么急?”
“我們在青盤街那家ktv,小豬這家伙喝多兩杯進錯別人包廂,又跟人打起來,對方人多勢眾,把我們堵在包廂里。”
“靠,你們還真是青春要綻放呀!”蘇哲罵一聲,“不要亂來,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蘇哲雙手托著唐雨的臀部,望著脫了一半的小內(nèi)褲,神秘地帶黑色的軟毛已經(jīng)在眼前,可是張明杰的電話就像潑一場冷水下來。
唐雨剛才是俯在蘇哲肩膀,他跟張明杰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想要進行的事情突然被中止,心里即開心又失落。
“看樣子今晚又要讓你逃過一劫。”蘇哲拿過衣服替她穿上。
整理好衣服,蘇哲看著紅潮未退的唐雨問道,“你要不要一起去?”
唐雨遲疑下點點頭,“不過我沒怎么去過那種地方,如果等會發(fā)生沖突,怕成為拖累。”
蘇哲哈哈大笑:“我是文明人,向來是動嘴不動手的。動手的話,我向來只會對女人。”
想到剛才唐雨在羞人的地方手指來回調(diào)逗,唐雨紅著臉低下頭不敢說話。
走出門口時,蘇哲突然回過頭,唐雨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順手把她的手握住笑了笑說:“如果你想讓我們將剛才沒進行的事情完成,我不介意遲一點再過去。”
唐雨努力擠出個不由衷的笑臉,挽著他的手臂下樓。
放暑假,這幾天張明杰幾個人天天去k歌。蘇哲還在騰沖他喝得醉醺醺就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催他回去喝酒。
蘇哲知道張明杰手中有幾個錢,那次賭石賺了幾十萬,在夏小悠的監(jiān)督下,沒敢亂花。暑假去唱k,一天晚上花不了幾個錢,就連續(xù)土豪幾天。
蘇哲趕過去,看到一間包廂面前堵著不少人,不是留著非主流發(fā)型,就是殺馬特家族。ktv的經(jīng)理和保安在包廂門口,其中經(jīng)理正在苦口婆心跟其中一個殺馬特成員勸說。倒是那家伙喝了幾杯酒,嘴不斷嚷著要做了他們。
都是一些不要命的年輕人,蘇哲覺得自己的青春與他們相比,簡直是慘不忍睹。大家年紀相仿,他每天不斷為生計忙活,這些人整天在揮霍他們的青春。
蘇哲心里一陣汗顏,再這樣下去,某一年回憶起來,真應了那句話,青春讓狗給吃了。
在包廂保安的協(xié)助下,蘇哲和唐雨努力擠進去。
張明杰看到蘇哲過來,像是看到救星,整個人松口氣。
“蘇哲怎么才來,再遲幾分鐘,就要開戰(zhàn)了。”張明杰嘴里抱怨,又真期待等會真開片。
蘇哲往包廂掃一眼,幾乎是班上的同學,有幾張陌生面孔,不過其中有一個讓他稍微感到驚訝。他認得正摟著一個染著橘紅色,涂著眼影的女孩的那個男子就是那天江子菡說的相親的人。
聽張明杰簡明扼要說完事情的經(jīng)過,蘇哲才知道那幾個是在里面談判的。
朱田斌喝酒喝高了,闖進別人的包廂吆喝。對方一個人看不慣,兩個打起來。最后朱田斌借著酒勁也發(fā)瘋了,拿起一個在爭執(zhí)中摔碎的玻璃杯,尖尖的那頭直接扎在對方人大腿上。如今受傷的那個家伙送去醫(yī)院止血,朱田斌酒醒了,正坐在一旁哆嗦。
蘇哲拉過一張凳子坐下來說道:“你們現(xiàn)在想討什么公道,雖然我這邊的人傷了你們的人,不過先動手的是你們。你們想扎回一下,自然是不可能。要賠多少醫(yī)藥費說一下,合理的話大家四四六六說清楚就好,免得掃大家雅興。”
摟著女孩的那個男子一只腿抬到桌面態(tài)度囂張道:“沒什么好說的,扎回一刀,賠五萬醫(yī)藥費,不然今晚你們都不用從這間包廂走出去。”
蘇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聲道:“一刀五萬塊確實不算多,倒是你們的人只是劃個口子,這個數(shù)目倒稍微多了。”
“砰”,男子拿著一罐啤酒用力的在玻璃桌上擲著厲聲道:“那你們想賠多少?一百還是兩百?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們這么好說話,五萬塊差一分都不行!”
今晚來唱k的男女生平時在學校都不是打架鬧事的,對方咄咄逼人,氣勢囂張的模樣,把他們嚇得身體縮緊,都恨不得抱團取暖。
蘇哲凝著眉沉默著,好一會站起來走到男子面前。就在大家以為蘇哲是想向他妥協(xié)時,突然蘇哲拽住他的頭發(fā)往前拉過來,用來的對著玻璃桌子撞下去。
“砰!砰!”
連續(xù)兩下,玻璃桌沒碎。
蘇哲把男子用力的拖出來,對著墻壁又是撞過去。
另外在包廂的兩個殺馬特成員反應過來,將桌面上的玻璃杯一掃喝道:“媽的,竟然敢動手,看我不把你給做了!兄弟們,干活!”
一聲令下,外面的人全涌進來。
保安擋都擋不住,包廂頓時發(fā)出一陣驚慌的尖叫。
“來呀,你們誰敢試試動手,我有理性,我手中的刀子可沒人性!”蘇哲冷眼掃過去,刀子抵在那名男子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子,只要一動,頓時見血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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