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0章 帝相
七殺王能夠感覺到自己額頭的冷汗。
這個季節(jié),并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冷汗,可是現(xiàn)在他卻真切的感覺到冷汗了。或許,這種感覺,已經(jīng)有很多年都沒有經(jīng)歷了。不知為什么,眼前這個青年,哪怕他還沒有出手,單是面對那一雙眼睛,就足夠感到害怕。
七殺王喉嚨有點干。
這種干來自于恐怖產(chǎn)生出來的。
蘇哲并沒有急著出手。
畢竟七殺王不是五行王,哪怕在這一場戰(zhàn)爭之中,他也作為一個主導性的主要人物。因為他們之前的戰(zhàn)爭,有很多無辜的老百姓死掉。
可是,因為七殺王并沒有當著他的臉去殺那些無辜百姓,這也是為什么沒有因為憤怒而第一時間把七殺王給殺了。
雙方僵持著。
在別人眼中,他們只是在等待。可是在七殺王感覺里,他好像死了好幾回了——如果蘇哲出手話。
一刻鐘過后,七殺王將手中的武器丟到地上。
“我投降。”
三個說出來,七殺王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以投降的方式來讓自己解脫。
可是現(xiàn)在他真的那樣做了。
因為他不得不那樣做。
假如蘇哲出手話,哪怕在瞬間把他殺死,也好過這種僵持著的恐慌感。這是一種由頭到腳底的恐怖,無法避免。
因為不出手,精神上的恐怖,這個才讓人感到真正的恐怖。
七殺王舉起手重復(fù)道:“我投降。”
沒有人明白到底發(fā)生什么事。
哪怕是七殺王手底下的那些兵,他們同樣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首領(lǐng)會在這個時候投降。明明對方只有一個人,而且已經(jīng)把他給重重包圍。
即使他的實力很強大,可是這么多大,哪怕讓他一直殺,也會殺到手軟。
武器丟掉,宣布投降,這意味著什么?
蘇哲看了一眼七殺王,淡聲道:“你比五行王聰明。”
七殺王有些無奈道:“不是我想聰明,而是我不能夠冒這個險。如果是在十幾年前,我孤身一人的話,明知會死,我也要沖上去與你一戰(zhàn)。可是現(xiàn)在不行了,除了多年來站在這個位置的安逸以后,還有顧忌。”
家人。
蘇哲知道這個原因。
不管是誰,哪怕是十惡不赦的人,在有了老婆與孩子后,同樣會有所顧忌。而這一個顧忌,恰恰是他們的致命傷。
然而,明知這是一個致命傷,卻不能夠避免。
等決定結(jié)婚到孩子誕生那一刻,就注意了這一個致命傷是一輩子的羈絆。
蘇哲手往前伸過去,七殺王丟在地上的劍給吸附過來。
“砰!”
劍斷。
劍毀。
劍無。
前后不過是一秒中,那一把劍卻消失得無影無存。
蘇哲知道七殺王是宣布投降了,可是他的那些手下肯定不甘心。因為還沒有真正出手,而且已經(jīng)兵臨城下,不攻上去,卻面堅一個人敵人投降,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恥辱。
兵應(yīng)該戰(zhàn)死沙場,而不是郁郁而終。
這個想法作為一名士兵是一種覺悟,但這種覺悟,有時候是會付出代價的。
而這一個代價就是性命。
蘇哲目光冰冷,掃視了眼前那些士兵,雙手攤開。
轟!
從身上爆發(fā)出一股力量,雙手微微一動,那些士兵手中的兵器全部不翼而飛。
當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兵器已經(jīng)給揉成一團,接著就像剛才那一把劍一樣,瞬間斷掉,接著消失。
所有的一切發(fā)生讓人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
換句話說,假如剛才蘇哲對他們出手,他們已經(jīng)全部是一個死人了。
這到底是多可怕多恐怖的力量。
這也明白為什么七殺王在沒有出手的情況下就會選擇投降,因為他早就知道,即使出手的話,也不是蘇哲的對手。而且一旦出手了,就沒有投降的說法了。
到那個時候,一旦開始戰(zhàn)斗,就是你死我亡的節(jié)奏。
七殺王已經(jīng)有顧忌了,所以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情況下,他不會冒險丟掉性命。
如果說剛才大家對于七殺王投降不理解,不甘心,現(xiàn)在卻驚若寒蟬。
蘇哲收回力量,面無表情道:“所有的人聽令,從這一刻開始,歸于我麾下的,免除一死。若有反抗者,殺無赦。”
聲音并不大,可是每一個字進入那些士兵的耳中,卻仿佛一股強大的力量要將他們的心臟給擊碎。
沒有人離開。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此時的蘇哲,就如同一個帝王一樣站在那關(guān)。
萬兵圍攻,卻無一人敢靠近。
這種氣勢,舍我其誰。
蘇哲掃視一眼,轉(zhuǎn)過頭,大步往城里走進去。當他靠近城門的時候,城門自動打開。
陳靜在城墻上面看著這一切。
前后不過是一天的時候,卻降伏了兩方霸主。一直持續(xù)了多年的戰(zhàn)爭,當七殺王宣布投降那一刻,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剩下一個天子,他成不了氣候。
就算他可以成為氣候,蘇哲也不會同意的。
望著走進城市的那個男人,即使他的肩膀無法與那些體形更高大魁梧的男人相比,可是站在他的身邊,比在任何人的身邊都要覺得安全。
這種感覺,陳靜覺得比在她的父親身邊還要安全。
可是,此刻的蘇哲,又讓他有一點陌生感。
從他身上不斷的流露出一股帝王之氣,這種氣息之前在他的身上沒有發(fā)現(xiàn)過。如今,卻變得越來越清晰。
他要當?shù)邸?br/>
陳靜清晰的感覺到蘇哲此刻的想法。
他曾經(jīng)說過,假如這一場戰(zhàn)爭無法結(jié)束的話,就由他來親自結(jié)束。
而要結(jié)束這一場戰(zhàn)爭,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他成為帝王,取代三國鼎立的情形。
別人無法做得到,可是對他來說,要成為一代帝王,幾乎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除非傳說中的白帝出現(xiàn)。
然而,白帝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是已經(jīng)閉關(guān)出來了,還是仍然閉關(guān),一切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卻是真實的存在,今日過后,或許天仙國可以引來和平。
等到蘇哲進入城面,陳靜走到他的面前,替他拍拍身上的塵土輕聲道:“我的王,你回來了。”
……
前后不到一小時,接手了五行王與七殺王的兵馬。
接下來,就是要等天子來了。
蘇哲并不著急。
這個時候人,他覺得應(yīng)該休息一會。畢竟,天子總會過來的。他們之前,需要有一次詳細的談判。當然,最后天子是否會同意讓位,這個不得而知。
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蘇哲沒得選擇。
他不可能會再次得到的東西交出去。如果天子不肯讓位,那么他不介意篡次位。天仙國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假如沒有戰(zhàn)爭,同時沒有一號的人在搗亂,這是一個適應(yīng)隱居的世外桃源。
不過,當所有的一切都結(jié)束后,這個地方是否還會存在,蘇哲也不太清楚。
可是這里生活著不少人,哪怕日后要與一號碰面,進行一場硬仗的話,他也要考慮這里的百姓。
這么一個地方,真要毀掉,確實有點可怕。
然而,想到那一股力量,當它真正蘇醒的時候,整一個天仙國恐怕都要成為他的能量給吸收過去,舊城就是一個例子。
就是不知道當整個天仙國的能量都被吸收完后,那一股力量會不會選擇把人拿來當能量。
躺在床上,蘇哲沒能夠入睡。
旁邊躺著一個女人。
光滑的身體,此時正像一只八爪魚一樣牢牢的抱著。
最終,蘇哲還是控制不住身體的**,在這個時候奪取了陳靜的身體。本來還可以克制的,然而,當野心變得無比膨脹的時候,**也跟著膨脹起來。
只有陳靜一個人,而且還是第一次,她肯定承受不了蘇哲的那猛裂的侵襲。
此時在累了過后,她睡得很安祥。
明天過后,或許天仙國要改頭換貌了。
唯有先將戰(zhàn)爭停止后,這樣子才有機會將一號給引出來。反正他的計劃已經(jīng)開始了,而且他很有可能一直在盯著舊城那一股力量。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候,恐怕很多人都在盯著舊城的那一股力量。只是不知道他在暫時蘇醒過后,又用了吳用的面孔,此時去哪里了。
如果他不主動來找,蘇哲也沒有辦法找到他。
不過,那一股力量,一定還會出現(xiàn)的,蘇哲有理由相信。
夜已深,蘇哲閉上眼睛沒有再去想太多。
清晨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見到陳靜已經(jīng)醒了。剛成為新婦,陳靜臉上顯得很滋潤。此時她正盯著蘇哲,手指在他的胸口處輕輕的劃著。
“還想要?”
“不行。”
想到昨晚她從未有過的瘋狂,那種無法壓抑的聲音,現(xiàn)在想一想都覺得害羞不已。開始她是努力去克制的,最后幾乎是全面放開,根本不去理會她那瘋狂的聲音會不會被人聽到。
可是現(xiàn)在再去回想昨晚的表現(xiàn),那種羞澀早就布滿臉了。
好幾處,她都覺得自己要死去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一會從云端落到地上,又從地上直竄九宵,無比美妙。
但此時下面還疼著,她也不敢亂來。
當然,蘇哲也不敢亂來。
拍了拍陳靜光滑翹挺富有彈性的臀部,蘇哲微笑道:“我們該起床了,不然就要讓外面的人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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