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下套
難聞的氣味一下子在房間里彌漫開。
白蓮蹙著眉頭,看到李全和蘇哲臉上的表情由原來的輕松一下子變這凝重。
只是輕微的重金屬中毒,盡管不知道蘇哲到底是如何沾染到的,至少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可是眼前這兩個人的表情讓白蓮覺得事情并非她表面看得如此簡單。
李全從白蓮手中拿過檢測報告,“輕微銅中毒”的字樣赫然躍于眼前。看蘇哲一眼,李全這個時候不知道該說什么。
蘇哲將報告掃了一遍,微嘆道:“看來這次來的是禍......李哥你也不用擔(dān)心,從河堤掉下去,連背后中槍都沒事,輕微的銅中毒應(yīng)該不會有大礙。如今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醫(yī)治這個是比較簡易的......”
白蓮接口道:“是呀姐夫,這只是小問題,回頭我讓人開點藥,蘇哲再配合治療,就三兩天的事情。”
李全苦笑下,如果只是銅中毒就簡單易辦,關(guān)鍵是前面有陳安山和楊千雙的例子,就算蘇哲不是嚴(yán)重中毒,他也不敢保證輕微中毒日后會不會蔓延更重。
“小蓮,我擔(dān)憂的不是銅中毒,而是另外一點。”李全將嘴上叼著的煙拿下來。重新坐下沙發(fā),李全將陳安山的情況跟白蓮說一遍。
“我知道你們當(dāng)醫(yī)生的是無神論者,但這件事如此詭異,不得不讓我擔(dān)心。你說查不出病因,治不好這個沒話說。連癥狀都查明,最后卻眼睜睜看著病患者死亡,這個問題不得不讓人重視。”
蘇哲這會除了沉默不知道怎么說,一切來得過于突然。就在下午,他以為他近來疲憊是因為事情太多,還沒習(xí)慣造成。如今想想,這種疲憊感是在第一次與陳安山見面過后,回來后眼睛一直干澀,接著身體就比原本容易疲憊。
如此看來,就算那塊白蟒纏松花賭石還沒拿去給許堅鋌檢測,亦可以證明那一塊才是陳安山口中說的不祥之石。
這事情真是夠邪門了。
白蓮做為一名醫(yī)生,李全說的半疑半信。她倒沒認(rèn)為這是李全編造出來的故事,李全提到銅中毒最后去世的病患者她有點印象。陳安山從出事到去世,大部分時間是在昆城市,但醫(yī)院部分,很多信息是相通的。
白蓮曾從她一位在市醫(yī)院工作的同學(xué)提過這事,當(dāng)時她還懷疑這是同學(xué)編出來的,沒想到真有這件事。
可是讓她相信這個世界有鬼神之說,白蓮是接受不了。
雖然她在醫(yī)院不是主治醫(yī)生,平時動手術(shù)不需要上場,死人這種事屢見不鮮。一塊石頭還有詛咒,這比看恐怖片里的情節(jié)還要玄。
如今的恐怖片,放到最后都要硬生生的安排一段主角產(chǎn)生幻覺或者另外的人是患有精神病院這種情況來能過審核。
不過這時白蓮想到一個問題,急慮道:“姐夫,你說你們兩個人都碰過那塊不祥之石,你也去做一個全身檢查。”
“我身體并無大礙,應(yīng)該不需要......”
“必須去!”白蓮打斷李全的話。不等李全再開口,白蓮走過去硬拖著李全出去。
當(dāng)房間只剩下蘇哲一個人時,他拿過那張報告一陣無奈。沒想到這災(zāi)難最后還是落到他的頭上,“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這話并非沒有道理。透視異能給他帶來財富,隨著危險接踵而來。
蘇哲此刻在想,也許堂兄的死與夏珂無關(guān),主要是他造成。兩歲的時候父親出事,三歲母親出事,還聽大伯說過,在他出生那一年,身子硬朗的爺爺突然中風(fēng)去世。
比起夏珂的克夫命,蘇哲認(rèn)為他更想天煞孤星命相。這種念頭蘇哲只是在腦海一閃而過,有些事情他不能去想,越是去想反而越是擔(dān)心。
在接待室等到一小時李全和白蓮才回來,不過報告由于時間過晚,一些同事已經(jīng)下班無法當(dāng)時得到。
蘇哲的報告出來,這個時候他一籌莫展。在離開醫(yī)院前,白蓮開了不少抗體藥物給蘇哲和李全。輕微銅中毒不是大礙,也不能完全忽略。白蓮是想讓他們兩個在醫(yī)院住一晚,等明天再做一次檢查。不過近年底,李全是大忙人,可沒那么多時間陪這幫醫(yī)生折騰。
回到海堤灣路口已經(jīng)10點多,蘇哲沒讓李全送進去,在路口下車。
“老弟,先不用擔(dān)心,明天將石頭帶給許教授檢測再做進一步打算。”
蘇哲并不是很擔(dān)心,如果真是石頭詛咒,這種事情他擔(dān)心不來。李全的車子離開后,蘇哲走到門口準(zhǔn)備開門,想了下沒有進去,而是走到附近的廣場沿著上面的護堤走著。
寒冷的冬天,護堤上面冷風(fēng)呼嘯。這個時候蘇哲需要讓自己頭腦清醒,考慮下一步該怎么走。陳安山銅中毒前依然沒有任何征兆,他不知道自己這種過兩天會怎樣。
沿著護堤走了一圈,又回到了路口。
“蘇哲。”
蘇哲錯愕一下,大半夜在這時候怎么會有人叫他,而且聲音還是個女的。左右看了一眼,在前面一點見到一輛白色的車子,不用去仔細(xì)看標(biāo)致他都認(rèn)出是許雅的愛駒。
那次高速公路蘇哲沖著許雅發(fā)火過后,大家都沒再見過面,這大半夜的這妹子不睡覺跑來這邊做什么。
“難道是專門在等我?”
帶著疑惑蘇哲走過去,許雅從車?yán)锵聛恚砩蠋е茪狻T陉P(guān)上門時,許雅身體一軟,差點跌坐下去,蘇哲連忙伸手將她抱住。
皺了下眉頭,蘇哲道:“大半夜一個女孩子又要開車,怎么喝這么多酒......”
許雅雙手勾著蘇哲的脖子,頭湊過來。即使身上帶著酒氣,可是屬于女孩子的紛香氣味與酒氣融合在一起,蘇哲沒覺得難聞。
喝了酒的許雅傻笑著,:“你去哪了,我在這里等了你一晚上......”
“大晚上的你受什么刺激,還有你說等我一晚上是什么回事?”
許雅咯咯的笑起來,雙手重新?lián)еK哲臉貼過來說:“蘇哲,我們?nèi)ラ_房吧......”
蘇哲讓許雅給嚇到,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許雅突然緊緊的抱住他低泣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一樣,嘴里說著喜歡你,其實只是想哄你上床而已......”
蘇哲準(zhǔn)備推開許雅的動作停下來,想了一會撫摩著她的后背柔聲說:“身為男人,這個問題我不知該怎么回答你。但我只能告訴你,這些不是衡量一段感情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
等了好一會,許雅沒有說話,接著蘇哲耳邊傳來均勻的酣睡聲。拉開身體才發(fā)現(xiàn)許雅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
拉開車門小心的將許雅抱到副駕位,坐回駕駛位,蘇哲一陣無奈。好車在手,可是他不懂得開,真讓他糾結(jié)。幸好摸索一會,他還能夠弄懂打開空調(diào)的暖氣,不然這么冷的夜晚,即使是在車?yán)镪P(guān)好窗一樣會被凍死。
借著外面霓虹燈火,蘇哲見到許雅臉上掛著淚珠,突然間對她前幾天的行為沒放在心上。
小心的將坐椅放下讓許雅躺得舒服一點,蘇哲也將椅子放下。雙手抱后腦勺,望著前方高塔上面的燈光,蘇哲眼皮子跳動,困意緩緩襲來。
感覺到身上有重物壓著,蘇哲睜開眼看到許雅不知什么時候坐在他身上。許雅一邊脫衣服,嘴一邊湊過來。
“許雅,你在干什么?”蘇哲試圖坐起來,但是坐椅放下,許雅又坐在上面,根本動彈不得。
“唔......好熱......”許雅嘴里嚶嚀著,一連扯著蘇哲身上的衣服。“蘇哲吻我......我受不了了......”
蘇哲可不是柳下惠,但許雅此刻的舉動讓他感到驚訝,摸了她的頭,一陣發(fā)燙。
聯(lián)想到許雅睡前說的話,蘇哲猛然想到,難道她被人下藥了?
如果不是下藥,蘇哲想不出許雅此刻的行為究竟為何。思索間,許雅纏了上來。
“許雅,清醒一下,我馬上等你去醫(yī)院!”
“我不要去醫(yī)院......蘇哲我很難受,......”
許雅拉扯著蘇哲的衣服,整個人貼過來,正在蘇哲準(zhǔn)備推開許雅上來,一道刺眼的車燈照身過來。接著從車上跳下一個人對著蘇哲和許雅一陣狂拍。
“意圖強、奸市長女兒,這個罪名我看有你受了。”
蘇哲一驚,伸手到額頭下?lián)踝姽猓缓罂吹絻蓮埵煜さ哪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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