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新婚
京城陸家二公子陸淮與和港城顧家小小姐沈璃的這場盛世婚禮,直接爆了熱搜。
事實上,從風(fēng)安街到鉑悅莊園全線戒嚴(yán),婚禮現(xiàn)場更是出動數(shù)百保鏢,安保措施極其嚴(yán)格,婚禮現(xiàn)場一張照片都沒有泄露出來。
然而這依然阻擋不了這場婚禮成為全民熱議的話題。
相關(guān)話題廣場上,無數(shù)路人紛紛發(fā)帖。
有拍風(fēng)安街的上的頂奢婚車車隊的,也有拍鉑悅莊園外的綿延花海的。
直到陸氏集團(tuán)官微和盛光官微共同聯(lián)合發(fā)博,放出了一張合照。
照片上,莊嚴(yán)復(fù)古的禮堂內(nèi),光影交錯,一對璧人。
男人一襲黑西裝,清雋絕倫,冷清禁欲,身姿修長而挺拔。
少女身著白色婚紗,裙擺上似是落滿星光,長長的拖尾在她身后鋪展,頭頂?shù)耐豕诠饷㈣玻妍悷o雙。
她在幫他戴戒指,而他微微垂首,凝望著她,唇角噙著一抹溫柔寵溺的笑意。
眼底心里,皆只有她。
在宇宙星河中,緊緊相擁。
照片一出,微博直接癱瘓。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么神仙顏值!這是什么絕美夢幻婚禮!太美了太美了嗚嗚嗚嗚!我要哭了!】
【我天我天我天!姐姐美貌鯊我!果然只有姐夫這樣的絕世大帥哥才配得上姐姐啊啊啊啊!】
【我卡了!我剛剛微博卡了!但這張照片足夠讓我舔屏一百年啊啊啊!】
【嗚嗚嗚嗚Ning設(shè)計了那么多高定禮服,每一款我都好愛,可是今天我才知道,她的婚紗才是最美的,沒有之一!】
【真的,就這照片,是個人都能看出他有多愛她的程度,絕了。】
【西京大學(xué)生現(xiàn)身說法,陸學(xué)長畢業(yè)多年,為了沈璃,專門回來陪她一起上課,我還看他們一起去學(xué)校食堂吃飯來著,聽物院的人說他還經(jīng)常接送她去實驗室。事實證明一個男人只要愛你,總是有時間和精力的。[攤手][攤手]。】
【樓上的那不算什么,以前沈璃在云州二中上高三的時候,那家人不管她,陸二少就親自去學(xué)校幫她開家長會。現(xiàn)在想想,他那時候就喜歡沈璃,一直護(hù)著她,等她長大呢啊……】
【集美們快去沈璃超話!那邊今天集體過年了!有大佬剪輯了他們的視頻,還有那位鯉魚姐姐,今天在搞抽獎!】
這條評論迅速得到了眾人的響應(yīng),無數(shù)人快速涌去了沈璃超話。
一個名為“親親阿璃”的博主中午發(fā)的一個微博已經(jīng)被頂?shù)搅藷衢T。
那是一段數(shù)張照片剪輯而成的視頻。
陽光斑駁的校園林蔭道上,男人西裝搭在臂彎,少女穿著校服,兩人正站在一起,男人微微俯首,笑著跟她說著什么。
流光溢彩的廣場上人來人往,男人長身玉立,笑意散漫,少女小臉揚(yáng)起,從他手中接過小蛋糕氣球。
機(jī)場出口車水馬龍,男人一手推著行李箱,一手緊握著她,向前走去。
……
從過去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你。
……
這條微博的轉(zhuǎn)評贊暴漲,與此同時,超話還置頂了鯉魚姐姐不久之前發(fā)的一條微博。
【鯉魚今天結(jié)婚了嗎:結(jié)了。】
下面附了一張圖,是那張照片的Q版。
鯉魚姐姐從來都是走高冷風(fēng),這是她第一次除了抽獎發(fā)博。
哦,抽獎放在了評論區(qū),獎品直接閃瞎眾人眼睛。
【臥槽!】
【鯉魚姐姐這次的抽獎比以前加起來的都多吧!?這也太壕了!】
【羨慕二字臣妾已經(jīng)說倦了,球球這次讓我也中一次獎吧!】
【鯉魚……璃與!?這是沈璃和陸淮與的頭號CP粉啊!!!】
【璃與今天結(jié)婚了嗎?結(jié)了。】
【璃與今天結(jié)婚了嗎?結(jié)了。】
【璃與今天結(jié)婚了嗎?結(jié)了。】
……
這場婚禮隆重而盛大,等晚上沈璃終于回到婚房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
她坐在梳妝鏡前,看到自己緋色的臉。
她用手貼了貼,熱得不行。
席間敬酒的時候,大部分陸淮與幫她擋了,但就最后程西鉞他們鬧洞房的時候,起哄讓他們喝交杯酒,那就只能喝了。
腳步聲從身后響起。
她回頭看去,就見陸淮與走了過來。
他俯身抱住她,酒氣便隨著他溫?zé)岬暮粑鼮⒙湓谒w細(xì)白皙的脖頸間,聲色低沉慵懶,又因為添了幾分沙啞,顯得格外性感撩人。
“在想什么?”
他今天實在是喝的不少,但直到此時,那雙鳳眸卻依舊黑沉清明,沒有半分醉意。
沈璃認(rèn)識他這么久,算是今天才知道他的酒量。
她想到自己曾經(jīng)還誤會他居然一杯倒,真是……天真。
“在想,酒。”她道,“我還以為你會提前幫我把酒換成果汁的。”
陸淮與在這上面看她看的特別嚴(yán)。
所以今天聞到那清冽的酒味兒,她心下頗為意外。
陸淮與低笑一聲。
“沈糖糖,交杯酒總是要有點誠意的。”
她點點頭,像是贊同,又拉著他的手覆在了臉頰。
“可是那個酒的度數(shù)是不是有點高啊,我有點熱。”
陸淮與挑眉:
“是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再次非常認(rèn)真地點頭:
“是啊。”
陸淮與問道:
“很熱的話,衣服脫了就不熱了。”
她愣了下,像是在思考他這話的邏輯。
他也不急,就這么等著。
那瓶酒程西鉞專門拿來的,度數(shù)如何他第一眼就知道。
但他也沒讓人換。
他當(dāng)然不會換。
好一會兒,她才道:
“好啊。”
她說著,低頭去解自己旗袍上的盤扣。
但那個盤扣好像特別難解,她解了好一會兒,也沒解開。
她眉頭微微皺起,郁悶,最后只能仰臉求助地看他。
陸淮與的視線從她身上慢條斯理地掃過。
旗袍總是很襯她,尤其是紅色。
腰肢纖細(xì),再往下,開衩的衣擺下,那一抹凝脂般的雪白纖腿若隱若現(xiàn)。
她這么白。
他笑道:
“想讓我?guī)湍悖俊?br/>
她拉住他的手:
“二哥?”
他笑著看她,未動。
她有點著急:
“陸淮與?”
他眉梢微挑,俯身看她:
“沈糖糖,會不會叫人?”
她怔怔看著他。
都喊他幫忙了,他怎么都不管她?
半晌,她才喊道:
“哥哥?”
他的手指按上她的唇,低聲哄:
“叫老公。”
她的耳尖頓時緋紅,但這會兒她腦子有點昏沉,也想不來那么多了,只好張嘴,乖乖叫人:
“老公。”
又軟又糯。
陸淮與眸色頓暗。
他環(huán)住她的腰,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等她的脊背貼上他堅韌的胸膛,她才意識到不對,掙扎起來:
“我、我衣服……你不是說幫我脫的嗎……我熱……”
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回頭,吻咬她柔軟的唇瓣,聲色黯啞:
“乖,等會兒。”
長夜漫漫,連酒香也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