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地面反攻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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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警戒之民國,
炮聲隆隆,落彈如雨。愛麺魗羋.
在此起彼伏的火光中,一堆堆的蘇聯(lián)紅軍像被颶風掃中的落葉一樣飛出去,瀝下漫天血雨。數字化炮兵群的炮彈一度打到快速反應旅陣地前沿五十米,卻沒有誤傷哪怕一個人。
蘇聯(lián)紅軍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發(fā)起一慘烈的沖擊,而炮彈在他們的鋒線上犁了一次又一次,掀起一陣陣腥風血雨。大部分蘇聯(lián)紅軍都消失在鋼鐵與烈焰筑成的死亡叢林中,只有極少數好不容易才沖破了炮火的封鎖,連快速反應旅士兵的面都沒見著就被機關炮撕碎了。
阿列科夫斯基眼看著士兵們像投入開水里的雪團,飛快地消失,腦海里閃過一個可怕的詞匯:絞肉機!此情此景,與當年的蘇德戰(zhàn)場何其相似?不同的是,德國沒有中華如此強勁的空軍,也沒有中華實力雄厚的炮兵!他們根本就無法對數字化炮兵群構成威脅,只能被動挨打,全靠著一股士氣維持著攻勢。
唉,要是能派一個重炮旅過來幫幫忙就好了。一想到這里,阿列科夫斯基心中就是一陣無奈。盟軍指揮部被人直接摧毀了,還是動用一種超級恐怖的武器。要不是各部隊的軍官都嚴格控制這個消息,一旦這樣的情報在基層傳開,那這場仗就沒有辦法繼續(xù)打下去了??只疟貙⒙印?br/>
現(xiàn)在,盟軍各部隊的聯(lián)系也陷入極其危險的境地,除了相鄰的部隊和同屬一個集團軍的之外,其他人根本無法聯(lián)系。如果說傳言可以控制,可失去和其他部隊的聯(lián)系,就是最致命也是最迫切需要解決的。
可是,中華會給他們機會嗎?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現(xiàn)在盟軍所處的局面,就是中華最希望看到的。幾百萬的軍隊,沒有了統(tǒng)一指揮,就是東北戰(zhàn)區(qū)盤中餐。
阿列科夫斯基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人品還是挺不錯的,一念未畢,通訊兵就接到了集團軍司令部發(fā)來的猝發(fā)信號,說有一個曰軍重兵群已經趕到,要求協(xié)同作戰(zhàn)。這下好了,總算可以給華軍一點顏色看看了。
大約三十多輛155毫米自行火炮一身泥濘的開了過來,跟這個炮群一起殺過來的,還有三十多輛坦克,其中有十一輛是最先進的五式,被黃偉揍得鼻青臉腫的一八七師團師團長發(fā)誓要快速反應旅好看,下了血本了。蘇聯(lián)紅軍發(fā)出陣陣歡呼,停止了進攻。
而黃偉也從外圍的偵察兵那里得到了小鬼子炮兵增援到位的消息,心里說:“這回麻煩大了?!?br/>
可不是,真的是麻煩大了。幾十輛自行火炮同時開火,那叫一個天崩地裂,本就被大雨泡得松軟的土地被炮彈砸出一個個大小池塘來,泥水沖起十幾米高,機槍零件和被炸碎的鐵絲網四處亂飛,整個陣地都被打成了月球表面。蘇聯(lián)紅軍發(fā)出更加狂熱的歡呼。
黃偉看著眼前的一幕,同時低聲吐出兩個字:“找死!”
一八七師團真的很久沒有經歷過戰(zhàn)爭淬煉了,居然不懂得先開火壓制對岸的數字化炮兵群,一上來就急不可耐的朝快速反應旅的陣地開火,打得氣勢洶洶是沒錯,但是死得也快。
什么?距離這么遠,中華炮兵打不到?
是的,中華普通的自行火炮最大射程只有三十來公里,現(xiàn)在距離接近四十五公里,的確打不到,問題是,中華軍隊似忽把火箭增程技術應用到炮彈上面了。而且這點射程對中華的火箭炮來說,就是小兒科。
“報告!”數字化炮兵旅指揮部里,一名參謀叫了起來,“我們的炮兵雷達發(fā)現(xiàn)了敵軍一個重炮群,這個炮群紅外特征非常明顯,他們正在轟擊快速反應旅的陣地!”
“距離有多遠?”
“至少四十五公里?!?br/>
“換上沖壓噴氣式炮彈滅了他們!另外,電子戰(zhàn)小分隊做好準備,防止敵軍的導彈偷襲!”
“是?。?!”
剛才太過大意,炮群位置太過靠前,讓蘇聯(lián)紅軍用火箭炮成功偷襲,損失了一個連,數字化炮兵旅旅長可是發(fā)了大火,現(xiàn)在有機會回敬敵軍一個驚喜,他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自行炮放下了固定架,一枚枚火箭增程彈從彈藥車上卸下,進入彈倉,這些在不到五公鐘內就全部完成了。
隨著一聲怒吼,炮兵群同時開火,一枚枚炮彈轟然而出,飛出一段距離后,火箭發(fā)動機點火,炮彈驟然加速,飛越戰(zhàn)場上空,在小鬼子炮兵聯(lián)隊的炮兵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尖嘯著落下,在炮兵陣地上炸出一團團烈焰!
驚駭萬分的小鬼子炮兵只來得及發(fā)出半聲慘嚎,就消失在可怕的大爆炸中。火箭增程彈加裝了一臺火箭發(fā)動機,占用了空間,相對的,裝藥也就減少了,殺傷力被削弱,這些都沒錯,可問題是它們擊中的是一個炮兵陣地啊,那一車車還沒有發(fā)射出去的炮彈,那一車車油料,可是把炮擊的效果疊加再疊加!
一輛油料車被炮彈開膛剖腹,幾十噸油料把幾千平米范圍都變成了火海,幾輛正在全速撤離的自行火炮被濺了一身,活像一群受驚的火牛。彈藥車被擊中時,巨大的爆炸讓炮兵們有一種被四百毫米口徑重炮轟擊的錯覺,離炸點近一點的被直接掃飛,較遠的只覺得地面重重一震,兩腿一軟,一跤跌倒,沒等他們爬起來,燃燒著的車輛零件甚至整輛車子就重重的扣到了他們身上!不到五秒鐘,整個炮兵陣地就消失在鋼鐵與烈火匯成的死亡洪流之中,不復存在。
躲在遠處的一八七師團師團長通過望遠鏡看著這一切,面色陰沉。該死的中華軍隊,居然能把炮彈打出這么遠!只是你們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炮群只是我用來引你們上鉤的香餌吧?吃掉了我的香餌,你們說什么也得付出一點代價!他惡狠狠的下令:“通知友軍,發(fā)射火箭炮,打掉中華軍隊的重炮群!這場游戲該結束了!”
在師團長身后兩三公里處,十幾輛火箭炮發(fā)射車已經起豎,只需要其中的一半,就足夠將整個數字化炮兵群炸上天了。
中華軍隊顯然也防到了這一著,炮擊只是持續(xù)了一分鐘就停止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正在轉移吧,只是,還來得及嗎?火箭炮發(fā)射已經進入倒計時,所有人都暗暗祈禱勝利,在他們看來,只要打掉了這個重炮群,這場小局部的攻堅戰(zhàn)就沒有懸念了。
雷達兵突然大叫:“不好!”阿列科夫斯基心一沉,三步并作兩步沖過去,只看一眼就發(fā)現(xiàn)那名雷達兵真的沒有騙人,情況確實不妙:在雷達屏幕上,代表著數字化炮兵群的信號突然一分為二,好像中華軍隊中間有一位魔術師,憑空變出了一個炮群,往相反方向運動,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應,兩個炮兵群又分裂成了四個,四處開溜,這可怎么打?
炮兵群還是只有一個,其它三個都是電子戰(zhàn)分隊模擬出來的,假的,只是小鬼子火箭炮部隊愣是無法判斷哪個真哪個假,火箭炮打出去只有四分之一的機會可以擊中真目標,而這四分之一的機會可是要拿命去賭的,天知道中華軍隊的戰(zhàn)術火箭炮部隊是不是已經去掉了偽裝,磨刀霍霍,就等著他們的火箭炮部隊暴露目標?
當然,他們也可以平均分配手里的火箭炮,來個真假通吃,怎么說也能在遭到火箭炮反擊之前給予數字化炮兵群重創(chuàng)……不對,現(xiàn)在信號已經變成八個了,平均下來,真目標只能分到兩波火箭炮,就算打中了也無法達到預期效果,還得賭上自己一條命,誰干??!
面對如此無賴的對手,阿列科夫斯基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掙扎著罵了一句:“混蛋?!?br/>
除了怒罵對手之外,阿列科夫斯基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不敢讓自己最后隱藏的火箭炮部隊攻擊。對接替進攻的友軍部隊,他只有在心中說對不起。
另一邊不知道蘇聯(lián)根本不敢反擊中華炮兵的小鬼子,卻已經開始了進攻。中華的陣地上,已經被自己的火炮炸成泥潭,到處都是泥雪混雜,根本看不到人影。
早已兩眼噴火的小鬼子一八七師團一點也不懂得客氣禮讓,一上來就投入進攻,八輛五式坦克成了他們最強有力的尖刀,以這些坦克為先導,一個龐大的坦克群朝快速反應旅兩個營的陣地輾壓過去。
一枚火流星閃劃而過,準確地擊中了一輛正在越壕的五式主戰(zhàn)正面。厚重的裝甲沒有能救裝甲兵一命,炮彈毫無阻礙,重重的撞在厚重的裝甲上,炮彈內部產生不亞于火山內核的高溫,長長的紫銅管在不到半秒鐘內融成了四千多度高溫的紫銅液,正面裝甲只來得及發(fā)出半聲呻吟就被硬生生炮穿,可憐的裝甲兵發(fā)出一聲慘嚎,根本沒有掙扎的余地,在駭人的液態(tài)金屬濺射之下變成了殘缺不全的焦尸,慘不忍睹。這輛坦克只支撐了一秒鐘,炮塔就在轟隆隆的大爆炸中飛上了半天!
一八七師團那幾個五式坦克車組只覺得一股寒氣直竄到腦門,心涼了半截。說實話,中華軍隊的天啟主戰(zhàn)坦克還是給小鬼子造成了相當大的沖擊,在親身體驗過這款主戰(zhàn)坦克后,小鬼子武官作出的評價是:小鬼子沒有一款坦克是它的對手!什么六式、七式肯定指望不上了,連影子都還沒見著呢。所以,許多五式坦克全部加裝了更加厚重的前方裝甲,盡管會導致車身重量劇增,降低了速度和敏捷。
沒想到這批改裝坦克真的派上了用場,而且即將攻克了中華軍隊的第一道防線!不過那要命的紫銅穿甲彈太可怕了,被它打上絕對會沒命的,各車組都在猶豫應不應該繼續(xù)沖上去。
后方,在導彈部隊決解了大部分的盟軍炮兵時,前線督戰(zhàn)的張自忠便一臉殺氣的下達了命令:“空中突擊集群,出擊!”
一聲令下,東亞閃電割裂長空,中華軍刀鏘然出鞘。
空中突擊師一百多架武裝直升機三架一隊,像暴雨前夕的蜻蜓一樣鋪天蓋地的從低空襲來,而在直升機上面,是四十幾架戰(zhàn)機,螺旋槳切割空氣,噴氣式戰(zhàn)機呼嘯如雷,這一刻,整個遠東都在發(fā)抖!
時速一百多公里每小時的直升機,很快就來到了戰(zhàn)場上。
數枚高射炮炮彈從下面的樹林里射出,貼著直升機咻咻飛過,用那令人頭皮發(fā)緊的呼嘯聲警告直升機上面的士兵,這里是戰(zhàn)場,最好當心一點!
前面兩架雌鹿攻擊直升機同時拉起,朝樹林里發(fā)射火箭彈,只聽到嗖嗖連響,地面騰起無數團火球,整片樹林在一秒鐘內被狂沖而起的彈片和硝煙淹沒了。幾名蘇聯(lián)紅軍哇哇大叫著從樹林里沖出來,用沙沖鋒槍朝著空中的直升機猛掃,密集的彈幕打在雌鹿直升機上,發(fā)出叮叮當當的聲響?;鹆€不錯。
直升機靈巧的拔高,以免陰溝里翻了大船,同時機載六管旋轉重機槍槍管在馬達的驅動下急速旋轉,一波彈雨潑了下去,那幾名士兵的身體像是被人塞進了一串鞭炮一般,炸出一團團血霧,血液混合著碎肉和內臟碎片噴濺出來,只是一秒鐘,好幾個人就被打得不誠仁樣了。
一場屠殺正在上演。
一架架飛狼俯沖而下,惡狠狠的撲向一輛輛陷在戰(zhàn)事中的盟軍戰(zhàn)車和火炮,反坦克導彈和航空炸彈激射而出,輕而易舉地將戰(zhàn)車的天靈蓋砸得粉碎,爆炸聲一陣緊過一陣,戰(zhàn)機所到之處,遍地都是車輛碎片和燃燒著的坦克戰(zhàn)車,對空射擊的士兵帶著渾身黑紅的火焰在泥濘地獄中狂奔哀號,就算是撲入深深的積雪中也無法熄滅身上的火焰。
空軍投下的氣爆彈和燃燒彈更是要命,一枚燃燒彈投下去,漿狀化學燃料噴泉般四處濺射,黑紅色的火焰直沖而起,那形狀像極了一朵大毒蘑,處于大毒蘑的覆蓋下的人命運無疑是極其悲慘的,不是被活活燒死就是被活活烤死,反正是不得好死!相比這下,氣爆彈就好多了,桔紅的轟擊波排山倒海般擴散開來,被它掃中的人不是當場灰飛煙滅就是被吹得飛起二三十米高,做一回真正的空中飛人,也不枉此生!
處于氣爆彈殺傷半徑內的人幾乎就沒有幸免的,就算是及時趴下,沒有被炸死沒有被吹飛,也會被爆炸產生的高溫高壓震裂內臟,即使能夠保住姓命,也將生不如死。如果是這樣,那么還不如當場讓它炸成灰好一點,至少用不著拖著個殘敗的身軀苦度時光,在別人或同情或憐憫或譏諷的目光中茍延殘喘,痛苦地捱上幾十年?。?br/>
為了這一場戰(zhàn)爭,中華的三大武器庫全部打開,里面所有的一切裝備,大量的供應部隊。
對于蘇聯(lián)紅軍來說,龐大的直升機群簡直是一群飛翔的死神,所向披靡,銳不可擋,給他們帶來了鋪天蓋地的航空火箭彈和密如暴雨的機關炮炮彈,一輛輛戰(zhàn)車被打得渾身起火,一名名士兵被打得四分五裂,撞上這個死神,連留具全尸都是奢侈的。
泡在泥水里寸步難行的機械化部隊成了直升機最美味的甜點,任憑他們的防空火力打得半邊天都是紫紅色,也逃不過直升機的獵殺,反坦克導彈接二連三的射出,自行高射機槍和自行高射炮被炸成零件。
機降步兵索降下來,在敵軍防線外圍構筑敵后堡,對敵軍實施鉗制,一支兩支這樣的小部隊可能沒什么,可是幾十支這樣的小部隊出現(xiàn)在防線外圍并且能指引遠程炮兵和空軍去打擊自己視野內的一切的話,就足夠引起任何一名將領的重視了。
狼群戰(zhàn)術,像一群餓得兩眼發(fā)綠的野狼,圍著敵人咆哮撕咬,讓他們血流不止,最后再配合主力給予他們致命一擊!在陸航和空軍的猛烈打擊下,敵軍已經徹底混亂了,從監(jiān)聽器都能聽到他們的電臺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詢問、驚叫和責罵,通訊系統(tǒng)亂成一團的內涵就是指揮系統(tǒng)亂成一團。
真正的打擊還沒有開始呢,真正大規(guī)模反攻正要展開,三個主力集團軍正在全速殺來,這么快就亂套了,仗還怎么打?
阿列科夫斯基靜靜的看著雷達兵手忙腳亂的擺弄著一輛壞了的指揮車,面無表情,只是抿緊的嘴唇,攥緊的拳頭,還有又是憤怒又是無奈。
不止這一輛,整個軍很多高級指揮車都停機了。
更讓這位蘇聯(lián)中將郁悶到極點的是,打了好幾個小時,他們還是沒有辦法消滅那個該死的快速反應旅!
這不,不遠處仍然炮聲隆隆,快速反應旅的裝甲部隊正追著一八七師團屁股狠咬,能咬一口算一口,反正不讓一八七師團抽出身來對付鋪天蓋地的殺過來的空中突擊師!
真是一塊狗皮膏藥,黏上了就別指望能甩掉了!打了這么久,阿列科夫斯基對快速反應旅的實力已經有了清醒的認識,快速反應旅全旅官兵的戰(zhàn)術素養(yǎng)和那種瘋狂的斗志實在是顛覆了中將對中華軍人的認識,一個旅硬時頂一個曰軍戰(zhàn)車師團加上自己的一個軍。
幾個小時的瘋狂進攻,所有士兵都十分的疲憊。都這樣了他們還在進攻,難道他們腦海里只有進攻兩個字么?這一仗有沒有分出勝負不知道,但是中將知道在有生之年,他永遠不不愿意再跟黃偉這個瘋子在戰(zhàn)場上狹路相逢了,這完全是一場噩夢!
幾名參謀流水價似的不斷報告著各式各樣的壞消息:這個團讓中華空軍給炸了,那個師讓直升機部隊偷襲,損失極其慘重,還有防空部隊被華軍數字化炮兵群一頓猛轟,不少火箭炮發(fā)射架被炸成了一團麻花……
反正別指望能在這幫掃把星嘴里聽到一個好消息了。阿列科夫斯基越聽越煩,當一名參謀向他報告說自己的裝甲旅被中華空中突擊師的機降步兵戰(zhàn)斗隊死死纏住后,情緒已經到達臨界點的阿列科夫斯基終于爆發(fā)了,大喝一聲:“夠了?。?!”
一語既出,四座皆驚,大家吃驚的望著發(fā)飆的軍長閣下,他們看到軍長已經剝掉了斯文的外表,面部肌肉直抽搐,喘著粗氣下令:“各部不得與中華軍隊小部隊過多糾纏,拋棄損壞的裝備,盡快跟敵軍脫離接觸,前來支援!”
另一邊的軍政委暗暗苦笑。這是怎么了,強大的蘇聯(lián)主力軍團竟然要想方設法躲避華軍兵鋒了,仗打成這樣,就算能活著回國,只怕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吧?罷了,盡人事聽天命吧!
“想就這樣脫離接觸?”在基本還能正常運轉的指揮車里,黃偉面對著紛繁的數據,露出一絲冷笑。
“倭豬,你們天照大嬸叫你們回家吃奶了!”
現(xiàn)在的黃偉利用職權之便硬是搶了一輛68主戰(zhàn),讓原本的坦克兵下來?,F(xiàn)在空中突擊集群已經開始抵達,所有的命令只有句話,那就是進攻再進攻。目標也很簡單,直接打到海邊就行。
此刻根本不用像以前那樣進行快速高效的指揮,黃旅長干脆不顧參謀們的反對,開著坦克沖鋒陷陣。他沖鋒就沖鋒吧,居然還一路大呼小叫的,像飆車一樣把速度飆到最猛,沖進蘇聯(lián)紅軍和小鬼子后衛(wèi)中間大開殺戒!早就讓他給打得膽戰(zhàn)心驚的盟軍只能硬著頭皮迎戰(zhàn)了,不能逃,一旦逃散,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血腥屠殺!
十幾輛五式主戰(zhàn)坦克朝黃偉裝甲部隊猛沖過來,慘烈的裝甲對戰(zhàn)再次上演。憋了幾個小時的黃偉真的瘋了,居然沖在最前面,并且親自開炮!他幾乎是打什么就中什么,技術之精湛,下手之狠,讓那些正兒八經的裝甲兵都佩服不已!
“轟!”
一枚又尖又長的破甲彈電掣而出,直奔低矮的天啟主戰(zhàn)坦克而來。這一炮是打得又刁又狠,只可惜過不了反應裝甲那一關,在將要擊中目標時被紛飛的反應裝甲碎片割裂擋開,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轟??!”
烏光一閃,一枚同樣又尖又長的鎢鋼穿甲彈以接近六倍音速的初速電掣而出,正中一輛從洼地里跳出來的五式的正面。如此可怕的動能,相當于將一輛重達五十噸的坦克從二十樓丟下去,配上天啟坦克上面125毫米的高姓能滑膛炮,放眼全世界,沒有任何一輛坦克挨得起這么一擊的。
咆哮著撲起的五式被重重的打回了洼地里,濃煙滾滾。附近的小鬼子士兵不顧隨時爆炸的危險沖過去打開艙蓋跳下去,將一名看上去并沒的受傷,只是震昏了的裝甲兵拖出來,拖出到一半的時候,這名裝甲兵突然睜開了眼睛,慘白的臉朝戰(zhàn)友們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搖了搖頭,接著他眼耳口鼻同時咕咕咕的冒出鮮血,頭向下一垂,呼吸停止了。他死了,被活活震死了。
一輛高速沖刺的天啟主戰(zhàn)坦克百忙之間調轉高射機槍槍口,對準洼地里“噠噠噠”一陣猛掃,傻在炮塔上的小鬼子士兵在彈流中觸電一般扭動著身體,大口徑機槍子彈無情地洞穿他們的身體,帶血帶肉的打在坦克殘骸上,火星四濺。
“送給你們?。。 ?br/>
黃偉狂喝一聲,天啟主戰(zhàn)坦克炮口火光連閃,炮彈發(fā)射時特有的火光幾乎遮住了這頭鋼鐵巨獸猙獰的身軀,三發(fā)炮彈一氣射出,兩輛東洋戰(zhàn)車被打得散了架,帶著熊熊大火從小斜坡上滾了下去,車上的士兵在火光一閃間沒了影,可怕的爆炸過后,只剩下幾團火球在地上打滾。
“咣!”
威風凜凜的天啟主戰(zhàn)坦克重重一震,停了下來。這一擊直夠狠的,震得黃偉鼻孔都冒出了血絲。車長哀嘆:“我的老婆啊!”這個光棍一直都把他的寶貝坦克當成自己的老婆。幸運的是坦克裝甲盡職盡責的為主人擋住了這致命一擊,沒有讓金屬射流打穿,要不然車長連叫的機會都沒有了。
怒火萬丈的黃偉靠肉眼觀測找到了偷襲他們的小鬼子坦克,媽的,又是一個找死的!小小的四式坦克就敢在老子面前擺譜,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現(xiàn)在這輛四式正全速倒車,想跑?沒那么容易!
旅長大人一炮轟過去,四式一邊履帶變成十幾截飛散開來。再一炮,小饅頭被咬掉了一角,變得奇形怪狀。第三炮轟過去,小饅頭變成了火球。
黃偉還要再打,車長湊到他耳邊吼:“倭豬的步兵逼過來了!”
“怕啥,趕來就送他們去見他們的天照大嬸?!笨吹截堉平男」碜硬奖?,黃偉對身后的炮長吼道:“控制機槍,給我干掉那些小鬼子?!?br/>
隨即,天啟坦克頂上的重機槍在炮塔內部炮長的控制下,調轉槍口,對著炮長現(xiàn)實器上面的目標,開始了大屠殺。(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