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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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
被子遮住了頭頂?shù)墓? 她的睡袍,背心,小內(nèi)內(nèi),都被周嘉垣丟了出來,散落在地板上……
被窩里, 全然是熱撲撲的氣浪, 他的身體是那么的滾燙有力, 要把她燃燒了。
熱!
好熱!
明明空調(diào)溫度開的那么低, 被子也很薄, 可就是熱。宋沫沫往床邊滾了滾,伸出一條腿兒在外面, 涼快不少,她大口的喘著氣。
周嘉垣又把她拉回來, 整個兒的攏在自己身子下,虛虛抱著。
“怕了?”他摸摸她的頭發(fā)問。
“才沒有!”
“那跑什么?”
“我好熱啊。”說著還夸張的用手扇了扇風(fēng)。
周嘉垣直起腰背, 掀開一點(diǎn)兒被子,宋沫沫的腦子頓時炸了!七零八落、火花四濺, 腦海里一片空白。
兩個人的身體,就這么相見了。
宋沫沫簡直沒眼看, 周嘉垣說:“抱著我, 能有點(diǎn)兒安全感。”
說著, 他拉著宋沫沫的手環(huán)上自己脖子, 有了依靠她真覺得安全了不少。兩人臉頰緊挨著, 周嘉垣又去吻她的唇, 唇瓣貼上去,含了一下,描繪唇形,接著咬了咬下唇。
宋沫沫都沒來得及品嘗這個濕漉漉的輕吻,周嘉垣便加緊攻勢,舌頭靈活的溜進(jìn)她口腔里,去捉她的。
一個親吻下來,她就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臉紅撲撲的,像蒸桑拿房。
燈太扎眼,宋沫沫嚶嚶叫喚了兩聲,“好亮啊。”
周嘉垣暫時離開她的唇,笑了下,起身去關(guān)掉。宋沫沫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竟還穿著睡袍的,可她卻,卻……
沒反應(yīng)兩秒,周嘉垣回來,站在床前,單手拉開了帶子,衣服脫掉,隨手丟在地上。
宋沫沫:“……”
他掀開被子,再次躺進(jìn)來。手里拿了個盒子,隨手丟在枕邊。
宋沫沫渾身顫抖,待接觸到他的身體,一下子滾到他懷里,緊緊挨著,沒想到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取悅到了周嘉垣,他難得溫柔一笑,伸手提了提她的腰,兩人下身挨在了一起。接著微涼的指尖觸碰到她嬌嫩的皮膚,拉高她的腿,放自己腰上。
宋沫沫忍不住呻.吟一聲,周嘉垣貼近她耳邊,低低道:“別怕。”
……
宋沫沫那一夜睡的都不好,她從小到大,都不太習(xí)慣和別人同床,也沒跟誰睡過。何況,她睡覺總是滾來滾去的、踢被子,磨牙,翻身,說夢話。
可她一滾,就不小心滾到周嘉垣懷里了,然后被他掐著腰抱住。她再踢被子,又被他捉住,緊緊壓著。可是她真的好累,第一次結(jié)束后,周嘉垣給她休息一會兒、喝點(diǎn)水。她縮在他懷里玩兒了一會兒,摸摸他硬硬的頭發(fā),還有性感的喉結(jié),嗯,腹肌也摸了摸,硬梆梆的。
后來他問她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補(bǔ)充體力,但是宋沫沫已經(jīng)刷過牙了,懶得再折騰。
哪知這竟是周嘉垣的陰謀,休息沒多久,他又把她抱起來折騰了一遭,又狠又霸道;最后,宋沫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撩撥他了,翻著身,趴在床上睡去了。
她做了夢,好像是小時候騎著自行車被后面的小電驢撞了,她擼起袖子要跟別人吵架,估計氣勢洶洶,她說了夢話,隱約聽到周嘉垣從身后抱著她輕哄:“乖,乖,別哭了。”
被這么嬌慣地哄著,她便安穩(wěn)了,一夜睡到大天亮。
只有一條細(xì)細(xì)的光線透過來,滿室的歡好的味道,還有周嘉垣的味道。伸伸胳膊伸伸腿兒,酸的不行,下面也是又酸又脹的,一抬腿還有點(diǎn)兒痛。
周嘉垣不在房里,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了。宋沫沫翻了個身,磨磨蹭蹭爬起來,她的衣服都放在床尾的椅子上,她爬過去套上了被丟了一夜的內(nèi)褲,還有內(nèi)衣。
身上痛得很,她翻了條好穿的裙子出來,吊帶的。因?yàn)榇┭澴訒サ酵龋邸?br/>
床頭有周嘉垣留的一張紙條:
起來先喝點(diǎn)水,我馬上回來。
于是,宋沫沫咕嘟咕嘟把一杯水都喝了,解渴不少。可是,好餓。
她拉開臥室的門來到客廳,這才好好打量了周嘉垣的房子。這個公寓巨大的客廳被他當(dāng)成了書房,書桌和書柜就立在中間,進(jìn)門處還有一個長桌,上面放了許多資料,還有透明的玻璃杯。
應(yīng)該是開會用的。
灰色的布藝沙發(fā)在窗前,昨晚,她就是趴在上面跟他學(xué)狗叫的。
一想到這,宋沫沫就羞得無地自容。
她想著的時候,門處傳來響聲,周嘉垣回來了。
他見宋沫沫剛起床的樣子也是一愣,問:“剛起?”
“嗯。”她有些臉紅、這倒難得,宋沫沫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你去哪了?”
“去公司。”周嘉垣換了鞋走進(jìn)來,手里拎的紙袋子放在桌上,來到她面前,“早上有點(diǎn)事要處理。”
她忘記了,她是在放暑假、可是周嘉垣還得工作啊。
這是專門回來看她的么?
“那,中午回來再趕去公司,來得及嗎?”
聞言、周嘉垣笑了笑,“我這幾天不去公司,在家。”
“啊?”她很驚訝。
周嘉垣走近了,貼著她耳邊輕吻了下,非常自然,“這幾天陪你。”與昨晚判若兩人,別人絕對想不到周總脫衣穿衣是兩種樣子。
宋沫沫又是臉一紅、看向別處。
周嘉垣垂眸瞧著,很不明白地問:“臉怎么那么紅?”手指在她的肩上敲打了一下。
宋沫沫:“……”
想到昨晚他靈活的手指在她身上四處游走,她就禁不住一顫。
想來也是,兩人就正式開始了婚姻生活,新婚夫妻,是要有幾天的甜蜜的。以后生活在一起,各方面都要慢慢磨合。
周嘉垣走到鏡子前,解開了領(lǐng)地啊、襯衫扣子,卷起袖子,問:“吃東西了嗎?”
宋沫沫又是啊了一聲,想來她是什么都沒看見的。早上他出門時不放心,給她手機(jī)上又留了言,早餐在廚房里,等他回來。
沒想到她睡到現(xiàn)在才起,算了,等會直接吃午飯吧。
“餓嗎?”
宋沫沫點(diǎn)點(diǎn)頭,周嘉垣把買回來的蘋果,草莓洗了一點(diǎn),奇異果挖芯切好、端出來給她:“吃點(diǎn)水果墊墊。”
“好的。宋沫沫坐下開始吃水果。
“中午想吃什么?”他摸摸她的頭發(fā),把碎發(fā)撩到耳后別著:“帶你出去吃飯。”
宋沫沫僵硬半秒,她身體不太舒服,酸透了,“可以叫外賣嗎?我不想出去。”
周嘉垣看看她,隨即道:“好。”
“嗯。”
對話都很正常,宋沫沫又累又餓,沒時間發(fā)神經(jīng)。
“那下午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看看還缺什么,一齊買回來。等搬到新家再置辦。”
宋沫沫吃了幾口蘋果,便放下叉子:“我今天一整天都不想出門。”
周嘉垣嚴(yán)厲了一些,問:“怎么了?”
“你昨晚弄疼我了,我一走路就很難受。”
話題回到這,周嘉垣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心生愧疚,又尷尬又心疼,馬上回答,“好,今天休息一天。”
中午叫了外賣,都是一些清淡的,海鮮粥,白灼菜心,鮮蝦蘆筍。
吃飯的時候,宋沫沫隨意問起:“你幾點(diǎn)起的?”
“七點(diǎn)。”
“好早。”宋沫沫咂咂嘴,“我自從高考以后,就再也沒起過這么早了。”大學(xué)第一課在八點(diǎn)二十分,她的專業(yè)也沒有早自習(xí)。一般她都七點(diǎn)五十起,周末十點(diǎn)。
周嘉垣說:“規(guī)律作息,可以提高效率。”
宋沫沫不說話,她的生活中,很少提到效率二字,從來都是想哪是哪。
她吃完東西,終于舒服一點(diǎn),肩膀也垮下來,放松的倚靠在軟包椅子里。她穿的是一條黑色的吊帶錢,頭發(fā)隨意扎了一道,皮膚竟是雪白的,未施粉黛的小臉異常白凈,睫毛又黑又長,美的很不經(jīng)意。
在發(fā)呆。
周嘉垣手越過飯桌,把她的肩帶扶正,穿的有點(diǎn)少啊,“下午干什么?”
宋沫沫眼珠子晃了晃,“睡覺。”
“……”周嘉垣點(diǎn)點(diǎn)頭,慢慢來吧,生活需要互相磨合,“先睡午覺,下午我喊你。”
宋沫沫并沒有回房間睡午覺,她趴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昨夜兩人折騰至半夜,房間被他們弄得很亂,深色的床單上褶皺,水漬很明顯。
周嘉垣把床單被套都換了,放進(jìn)洗衣機(jī),自己衣帽間整理了一半空間出來留給她,但是他沒去動她的箱子,留給她自己整理。
宋沫沫見周嘉垣忙活,訝異,她家里都是媽媽做這些的,爸爸從來不做,可能是傳統(tǒng)觀念男人不做家務(wù)吧,也可能是覺得他賺錢最多,這些小事不值得他親自動手。
她湊過去幫忙,周嘉垣卻說:“沒事。去客廳坐會兒再過來,馬上就好。”
想不到周總竟有這么溫柔的一面,宋沫沫沒動。
周嘉垣沒讓她動手,“不是不舒服嗎?休息吧。”
于是,宋沫沫走開一點(diǎn)不妨礙他了。
她在客廳問:“我們以后家務(wù)怎么辦吶?你那么忙。”
周嘉垣在房間里回:“有阿姨。”
“這個為什么不讓阿姨做。”
里面沒回話,過了十幾分鐘,周嘉垣倚在門上看她,“你說呢?”
宋沫沫也反應(yīng)過來,他們自己的臥室……
下午,周嘉垣在客廳工作,宋沫沫就趴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吃水果,并不時找他說說話。開頭周嘉垣偶爾回復(fù)兩句,后來他實(shí)在有重要的事,端著電腦去了另外一個房間,“給我兩個小時。”
他需要一個對空間。
他之前把她帶到辦公室的時候,也是直接把人放那,隨她自己玩兒,自己出去工作。
想到這,宋沫沫有點(diǎn)開心,有點(diǎn)兒金屋藏嬌的意思。除此之外,她也非常喜歡兩個人中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