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變態(tài)請滾05
走個屁后門。
氣勢不能輸, 池蘇安直接道:“打場吧。”
盛淮言挑挑眉,嗤笑聲起身,“去訓(xùn)練基地。”
后勤人員機靈地跑去前面帶路, “盛隊, 池哥, 訓(xùn)練基地還有位置,我給您兩位帶路。”
兩個頭頭走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覷,也跟了上去。
大幫人成群結(jié)隊地進了訓(xùn)練基地。池蘇安觀察著周圍環(huán)境,這會在訓(xùn)練的有二三十個人, 不光有異能者, 還有綁著沙袋負(fù)重跑的普通人。
他還到了個壯像座山樣的中年男人手臂上掛著啞鈴在練臂力,這哥們小腿都壯比上蘇安腦袋寬了,即使沒有異能也是個大殺器。
后勤人員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介紹道:“那是我們基地的小陳, 能力很不錯, 就是年齡有點小, 今年才十六歲呢。”
蘇安:“……真是英雄出少年。”
后勤人員高興得眉飛色舞:“是的是的,我們基地很注重年輕人的培養(yǎng)。”
池蘇安心里默默提高了占領(lǐng)第二基地的難度。路看來,第二基地現(xiàn)在的領(lǐng)導(dǎo)者明顯很有能力, 基地里的道路干凈,人們臉上雖然有憂愁卻并不麻木, 訓(xùn)練基地里的設(shè)備簡單了些,但在當(dāng)下環(huán)境來, 算是非常不錯了。
他不動聲色地跟后勤人員打探基地的消息,或許是為了拉攏他們,后勤人員知無不言, 連說帶吹把第二基地上上下下都夸了遍。
基地的老大姓傅,年齡大了,已經(jīng)五十多歲,末日后身體就不怎么好。傅老大有兒一女兩個孩子,女兒剛成年,沒有異能,兒子叫傅頡,現(xiàn)在是第二基地一支任務(wù)小隊的隊長,覺醒的是精神系異能,但傅頡性格不怎么著調(diào),如果他上位成了第二基地的老大,基地里的異能者不定會服他。
蘇安聽完了之后不不感嘆原主的好運氣,好好個基地,過幾年沒準(zhǔn)就亂了,這不正是給原主這樣的野心家一個絕佳的表演舞臺嗎?
后勤人員把他們帶到了訓(xùn)練基地的最南角,這里空蕩蕩一片,沒有任何的設(shè)備和桌椅,明顯是考慮到了蘇安和盛淮言打起來后的殺傷力。
盛淮言轉(zhuǎn)著脖子,輕松地掰著手腕,活動好了之后,朝著蘇安勾了勾手指。
臉貌若好女,但動作卻很爺們帥氣。池蘇安斯文地上步,微微道:“盛隊長,不客氣了。”
盛淮言:“你——”
他說話的功夫,道閃電已經(jīng)急速劈了過來。
盛淮言黑著臉躲過,“你他媽玩陰的池蘇安?!”
池蘇安奈地道:“盛隊長,我都跟你說我要不客氣了。”
又是十幾道噼里啪啦閃著電光的閃電呈z字型沖向盛淮言,人體內(nèi)是有生物電的,盛淮言的頭發(fā)都被帶得炸了起來。
蘇安玩得很開心,會兒把閃電當(dāng)鞭子,會兒把閃電當(dāng)成箭,隨手拉,裝逼效果滿分。
盛淮言的攻勢也很猛,猛到蘇安好幾次都被嚇了大跳,以為自己要被火突臉,但每次火真的要沖到他身上時,又莫名其妙地滅了。
南角里雷光電閃,火光沖天,宛如場大型電影,聲勢很大,旁人心生激蕩。但蘇安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樣,他的異能看起來厲害,但消耗很大,他已經(jīng)快要力竭了,根本贏不了對面還輕輕松松的盛淮言。
但輸了也不行,來基地的第一場對戰(zhàn)要是輸很難看的話,他以后可不好再進步了。
蘇安轉(zhuǎn)眼間就想到了個辦法,他低了低頭,打算讓眼鏡“不小心”落在地上,然后趁機停止這場切磋。正當(dāng)他努力讓眼鏡滑下來時,陣風(fēng)吹來,眼鏡被風(fēng)裹著帶到了地上。
眼前變模糊,池蘇安好像沒反應(yīng)過來一般僵硬地站著,有人快步走近,盛淮言冷笑著低聲道:“池蘇安,玩陰的我也會。”
池蘇安冷著臉,倏地一拳砸向他。
娃娃臉,你真是爸爸的好大兒!
盛淮言陰著臉回了回去。
兩個實力強大的男人近身肉搏,池蘇安因為職業(yè)特殊,學(xué)了不少防身技巧和野路子,他這人陰,下手也陰,哪里最疼就朝哪里下手,盛淮言疼了,也毫不留情,拳頭次次生風(fēng)。
旁的人愣了好一會兒,直到后勤人員喊了句“別打了!”,才驚醒般撲上去拉架。
池蘇安被王二抱著拉開,離遠(yuǎn)了之后,他就看不清盛淮言在哪了。他擦擦嘴角,舔去口腔內(nèi)的腥味,虛假地笑了,“盛隊長,我突然覺你的提議不錯,希望我進去你的隊伍之后,你能把我的人安排妥當(dāng)。”
圍在他身邊的人感動得淚眼汪汪,“老大……”
他們都看見了,老大不是打不過盛淮言,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分明勢均力敵,要不是老大的眼鏡掉在了地上,誰輸誰贏都不定。
但現(xiàn)在老大為了他們,卻委屈自己意了盛淮言的要求,幾個真性情的人已經(jīng)紅了眼圈。
他們其中的幾個人更為愧疚。這幾個人跟池蘇安的時間短,之還在私底下討論過,覺老大的溫和是裝出來的,其實并不怎么起他們這些普通人。但是看到老大現(xiàn)在為了他們做到這程度,他們才知道自己之的想法是多么齷齪。
宋念念著這樣的池蘇安,眉頭皺得死緊,她怎么怎么想,都覺池蘇安是有更大的陰謀在謀劃。
盛淮言壓抑道:“放開。”
拉住他的隊員們訕訕放開了手。
盛淮言用舌尖頂頂上顎,下腹接近子孫根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池蘇安盡在他身上使陰,他臉色難看,陰云罩頂?shù)爻靥K安走去。
池蘇安身邊的人敵視地看著他,盛淮言也沒看他們,眼里只陰沉沉地盯著池蘇安,“小隊成員需要住在一起,跟上。”
他帶著胖子幾人轉(zhuǎn)身離開,池蘇安吩咐了手底下的人幾句話,讓后勤人員安排他們之后,也跟了上去。
胖子了后面,小聲道:“盛哥,你剛才留情了啊。”
盛淮言巴掌拍到他頭上,句話個巴掌,“老子!他媽!是留情嗎?!是怕打死他!”
胖子嗷嗷直叫,盛淮言扯起冷笑,“教訓(xùn)這個繡花枕頭,剛剛那兩下足夠了。”
胖子咂舌,“他要是叫做繡花枕頭,那咱們都直接是朽木了。”
盛淮言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池蘇安跟著他們來到了棟別墅。
從住的地方就能看出盛淮言這隊的實力是多么強悍了,也能看出第二基地在對待異能者的方面,真的是給出了很周到的優(yōu)待。
別墅里面只有四間臥室,池蘇安站在客廳里,禮貌:“那我住在哪?”
光子和胖子對視眼,推開了盛淮言的房門,熱情道:“池哥,咱們別墅里就只有隊長屋里有第二張床了,他的房間也大,兩張床都是兩米二寬,你住著絕對舒服。”
池蘇安挑挑眉,走過去一,盛淮言的臥室宛如酒店般規(guī)整,兩章柔軟干凈的床鋪一左一右放著,靠窗的地方還有套茶幾沙套裝,和張辦公桌。
“挺好的,”他滿意地點點頭,“就這兒吧。”
至于和盛淮言起住,池蘇安相信經(jīng)過今天的切磋,他不會再做些越線的事。
但晚上睡覺的時候,蘇安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盛淮言赤著上半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惡意幾乎沒有遮攔,“臥室里不準(zhǔn)穿鞋。”
蘇安今天的異能已經(jīng)耗盡了,明智地不想和他紛爭,脫了鞋放在了門外。
盛淮言繼續(xù)道:“襪子。”
蘇安起脫了放了臟衣筐里。
盛淮言的余光劃過他的腳,呼吸微微興奮,在蘇安暗自警惕的時候,他卻什么都沒干,上床休息了。
蘇安去洗了個澡,赤腳出來的時候格外不習(xí)慣。還好臥室里的地板干干凈凈,靠床的邊緣還鋪了層地毯,他坐在床邊拿毛巾擦了擦腳上的水,又聽到了隱約的吞咽聲。
蘇安轉(zhuǎn)身,原來是盛淮言正在喝水。
他松了口氣,躺上床,摘下眼鏡,開始醞釀睡意。
大半夜的時候,蘇安卻被腳底的陣酥麻給喚醒了。
他睜開高度近視的眼,迷迷茫茫地往床頭看去,屋里片漆黑,什么也不出來。蘇安眼睛瞇成條縫了也沒看到東西,他以為是錯覺,正要繼續(xù)睡覺,大腳趾卻突然被吞進了個溫?zé)岢睗袢缟呱淼牡胤剑€輕輕地被牙尖磨了下。
令人悚然的觸感從腳趾竄到頭皮,蘇安打了個寒顫,下子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