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 41 章
原來昨天徐福貴幾人追了出去, 最終是將女人給抓住扭送去了衙門,衙門衙役問清楚事原后,打了那女人二十大板就把人給放了, 畢竟也沒做出什么實質(zhì)性傷害, 頂多就是潑婦吃醋鬧事罷了,這樣事每天都一大堆, 衙門都懶得管, 這二十大板是在徐景元面子上打。
不過二十大板也夠那女人喝一壺了, 回家去最起碼要躺三天不下床。
雖然這么做幕后之人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傷害,但最起碼也讓他知道她不是泥人捏,她也是有脾氣。以后要是再派人來鬧一次,那她就抓人去一次官府, 總不讓拿錢辦事人什么虧都不吃就把錢拿了吧,天下可沒有這樣好事。
不過這次事多虧徐景元等人,米味向他們鄭重表示了感謝, 等他們走時候多送了他們兩只烤鴨, 樂幾個人眉開眼笑,直嘆這感謝最實在。
一連被鬧了兩次, 李二梅也品出不勁來了,拉著米味偷偷道:“老板,我總覺得昨天女人有問題,不知道是不是我想錯了,但我總感覺那個瘋女人是故意來鬧事。”
她仔細分析,“老板你啊,你平時都在廚房里忙活,很少出來和客人見面,要接觸也是我接觸客人最多, 按理根本不可你是狐——要也是我啊,老板你她會不會是別人故意派來啊?”
米味也不瞞著她了,頭道:“你感覺沒錯,其實我早就出來了,就連上次那個女人也是故意來鬧事,背后應該是受人指使。”
“真啊!”李二梅瞪大眼睛,雙手氣憤地攥緊,“那到底是誰指使!竟然這么壞老板你名聲!不知道名聲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嗎?!而且這樣一來人家都不敢來我們飯館了。”
米味心想方要就是沒人來我們飯館。她提醒道:“記得有一次有個男人來我們飯館想把廚師挖走嗎?”
“,是有這么回事。”李二梅想起來了,突然驚訝地張嘴,“老板你意思是上次那個男干?”
米味頭,“那個男人應該也是開酒樓,我們飯館影響到他生意了,他挖墻腳不成,所以就想了別辦法想整垮我們。”而且,她懷疑那個男人是一品樓老板。
李二梅越想越覺得米味有道理,想明白過后就是擔心,“那老板我們怎么辦?萬一下次又來個女人這么鬧怎么辦?”
米味沒話,她阻止不了別人來鬧,也做不出找人也去潑方臟水下作事,但她也不會任人欺負,要贏就光明正大贏。她會用實力徹徹底底打方臉,讓他知道,就算他滿腹齷齪心機算盡,她也是他打不倒人。
只要她店里生意永遠比他好,她客人他永遠搶不走,那她就贏了。
米味突然覺得干勁滿滿,是時候表演正真技術(shù)了。嗯,那就給客人們再推出個新菜吧。
北方天氣一向冷得早,現(xiàn)在已需要穿上棉襖了,這么冷天氣正是需要吃熱乎來暖暖身子,不如就給大家來個王炸,推出火鍋吧。
火鍋這東西,吃了是會讓人上癮,繼而欲罷不。
冬天和火鍋簡直就是絕配!
不過,要吃火鍋就得有特制鍋,米味即拿出紙筆畫上自己需要鍋樣子,然后拿去給邱大照著樣子打造,等打造好之后便開始著手做火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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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好鍋子事,夜幕便也來臨,月亮在半空中幽幽地照耀。米味帶著米小寶和阿福吃完晚飯之后,照例給某個躺在床上大爺喂藥喂水,然后擦臉擦身擦腳,矜矜業(yè)業(yè)地著老媽子,前前后后忙活出了一身汗。
等將人收拾好之后,米味著躺在床上緊閉雙目男人,突然就覺得自己有冤。
想她前世雖然活了三十多年,但一心撲在廚藝上,每天就跟廚房灶臺過日子,壓根就沒談過戀愛,連男人手都沒碰著過,這輩子也是慘,沒嘗到男人是啥滋味就有了娃,明明男人不是她,債不是她欠,卻要讓她來負責,天天跟個老媽子一樣伺候人家。
這就算了,最讓她想不通是,她都老實成這樣了竟然有人給她潑臟水,她是狐貍精不正,她就想問問了,有比她正女人嘛?
她可是連男人手都沒牽過老實女人!
米味非常不服氣地戳著床上男人臉,“我明明比誰都老實純潔,你我冤不冤?我冤不冤!”
米小寶不明所以,但親爹回答不了親娘質(zhì)問,于是就代替床上親爹響亮地回答:“娘,你冤——”
米味:.......她要被這父子倆氣了!
將這兩個臭男人放到一個被窩里睡覺,米味利落地離開,頭都不帶回。
夜?jié)u漸深了,萬籟俱寂,米味迷迷糊糊中突然覺得身上似乎有不勁,耳邊也傳來窸窸窣窣聲音。
身邊好像有人,她想睜眼,可是卻怎么都睜不開,眼皮好像有千斤重般。
不!米味心里驚覺不好,狠狠地咬了下自己舌頭,努力睜開眼皮撐起一條縫,就著外面月光,模模糊糊中好像到一道黑影,黑影就在她床前,正彎著腰在解她身上衣服。
米味大驚,想大聲呼喊,可是嘴巴卻喊不出聲來,只發(fā)出微弱呻|吟聲。
黑影似乎發(fā)現(xiàn)她醒了,也不驚慌,甚至桀桀怪笑了兩聲,轉(zhuǎn)身走到桌邊,將桌子上蠟燭燃,室內(nèi)瞬間亮了起來。
米味這下終于清了黑影樣子,到瞬間心里便大驚,這是個男人,而且她認識,昨天這個男人來了店里吃烤鴨。
“你、你......”米味努力想話,可是身力氣似乎都被抽光了一般,努力了半天也只出了兩個字來。
男人走到床邊施施然地坐下,粗糙大手在米味光滑細嫩皮膚上來回撫摸著,像是一條毒蛇爬過皮膚,讓人不寒而栗。
“別白費力氣了,中了軟筋散,就是大羅神仙都沒辦法掙扎。”
米味不出話來,只瞪著他。
男人似乎很不喜她這樣眼神,狠狠捏住她下巴,“瞪我?等我把你眼珠子挖了我你不瞪我!我最討厭你這樣水性楊花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到處勾搭男人,你們這樣女人就該!”
這一刻,米味福至心靈,突然想起這段時間來店里人們常討論殺人案,聽有個人專門奸殺貌女子,奸殺后毀容,毀容后再拋尸,手段極其殘忍,已連續(xù)作案多起,至今沒被抓住。
米味狠狠打了個激靈,難不成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連環(huán)殺手?
心臟噗通噗通狂跳起來,她轉(zhuǎn)動眼珠朝門去,此刻房門敞開,外面一片黑暗,絲毫沒有動靜,隔壁也安安靜靜,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這邊異常。
為什么這個男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燃蠟燭,甚至敢這么大聲和她話?為什么這么大動靜小寶都沒聽見?小寶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且一向警覺,有時候院子里響起貓叫聲他在睡夢中都聽到,所以不可沒發(fā)現(xiàn)這邊動靜。
米味心無比慌亂,這個變態(tài)是不是小寶下手了?可是小寶武功不差,應該不會輕易被男人制服。
到底怎么回事?
她心亂如麻,急切之下終于發(fā)出了一道聲音:“孩、孩子.......”
男人手上動作頓了頓,繼而冷冷地:“想知道你孩子怎么樣了?放心吧,我孩子可沒興趣,你那個昏迷不醒相公也沒興趣,他們只是吃了我迷藥昏過去了而已,我不會他們做什么,畢竟他們也是受害者,有你這樣妻子和母親真是悲哀,不如沒有。”
男人著,手上用力,一下子撕開了米味衣服,露出里面白色肚兜,“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殺了你,等到明天早上他們見就會是你尸體,哈哈哈……”
聽他這么,米味反而松了一氣,只要孩子沒事就好。繼而她才開始思考他話里意思,從這男人表現(xiàn)來,他應該很仇視女人,不,應該是仇視水性楊花漂亮女人。
這讓她突然想起這人昨天和自己擦身而過時向她厭惡眼神,那時候想不通他為什么這么厭惡地自己,現(xiàn)在卻突然明白了,一定是這個男人昨天見了那個瘋女人鬧事過程,信了那女人話,覺得她是個狐貍精水性揚花,而他最討厭這樣女人,所以就把她成目標了。
想通了這,米味用盡力發(fā)出聲音,想澄清自己,“我、我不是、水、性、楊花.......我冤……”
“你不承認!”男人聽到這話不知為何更怒了,一把撕開米味褲子,接著便脫自己褲子,露出他猙獰來,繼而狠狠地壓到她身上,“你別想狡辯,你以為狡辯了我就信你嗎?你們這樣女人都是騙子!你們都該!”
眼就要被這么惡心變態(tài)男人碰了,米味惡心得想吐,一想到自己第一次竟然要在這樣況下被這種男人剝奪,之前要遭受這樣侮辱,她就不甘心!她不要!
強烈不甘讓她身體里突然迸發(fā)出一股力量,像是拼盡了所有般,米味抬起腳狠狠地揣在方下|體上。
“啊——”男人猝不及防被踢中命根子,疼得捂住下面哀嚎,臉色猙獰得像惡鬼,眼睛地瞪著米味,像是要吃了她。
米味知道自己今晚是在劫難逃了,人之將,她突然就不怕了,來啊,誰怕誰啊!老娘后一定化成惡鬼來活活撕了你!
米味不甘示弱地瞪著他,眼里滿是惡心與鄙夷。
“臭娘們,你找!”□□疼痛過去,男人迅速撲上來,狠狠地扇了米味兩巴掌,然后地掐住她脖子,“你去吧!”
米味被扇得眼冒金星,又被他掐住脖子,臉頰迅速漲紅,她拼命地想要呼吸,可是空氣卻越來越稀薄,漸漸地,她耳邊開始嗡嗡地響,眼前也一片片地發(fā)白,男人聲音淡去,周遭似乎突然安靜了下來。
這一刻,她腦子里只剩下了米小寶,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小光頭,娘要離開了,你要好好,要堅強地活著,要開心快樂地長大,不要想娘,也不要哭,你要做一個勇敢小光頭。
小光頭,永別了。
“啊——”
米味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哀嚎,繼而便有微弱空氣開始涌入,她下意識地張嘴拼命呼吸,空氣回歸,漸漸地,耳邊嗡鳴聲消失了,眼前白光也漸漸退去,恢復了往日色彩。
“咳咳咳——”米味捂著嗓子拼命咳嗽,眼角余光見剛剛變態(tài)殺人犯此刻正捂著胳膊在地上哀嚎打滾,而他旁邊,一只左臂靜靜地躺著,周圍一片血色。
米味駭?shù)帽牬笱劬Γ戳肆鈴拇采献饋恚鸵姺块T大開,一個男人手持長劍站在門邊,長劍垂落在地,上面鮮紅血液正一滴一滴地從劍上流下,低落在地板上。
軒轅溯!!!
米味張著嘴,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楞楞地著軒轅溯拖著長劍,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男人走去,走到男人三步遠地方,手起刀落,劍光一閃而過,下一秒,男人命根子就被這一劍給割了,在空中高高拋起,然后重重地落地。
“啊——”男人絕望哀嚎,下一秒便徹底暈過去。
米味想叫,可是卻發(fā)不出聲音。
軒轅溯都沒地上男人一眼,松開雙手,劍“哐”落地,腳在地上某物上踩過,瞬間將它變成一攤?cè)饽唷?br/>
男人眼睛定定地著床上衣衫不整米味,一步一步朝床邊走來,走到床前站定,眼睛直視著她,一言不發(fā)。
米味不懂他眼神,似憤怒,似懷念,又似乎是別。不待她做出反應,下一秒,他便掀起被子將她整個人裹住,然后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像是抱著失而復得珍寶。
米味被他抱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但她卻沒有掙扎,因為她腦子此刻是迷糊,她覺得她剛剛似乎做了一場夢,夢中她遇到了變態(tài)殺人狂,然后軒轅溯醒了過來,救了她。
“怎么?嚇傻了?”
耳邊響起男人低沉沙啞嗓音,米味才驚覺過來,這一切不是夢,是真!
她不可置信地望著男人,“你、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