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折磨,聽墻角的皇上
這一世,他一點點削弱了秦家的勢力,還派了人在暗中監(jiān)視晏陌鈺的一舉一動,也培養(yǎng)了一批忠心的死士和影衛(wèi),就算秦家和晏陌鈺聯(lián)手,他也不懼。
所有的一切都在朝著他規(guī)劃的方向發(fā)展,就連秦步搖也要被他毀了。
他該高興的,他該高興的!
晏陌寒呆坐在地上,一直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的腿都開始發(fā)麻,那黑影終于從遲暮宮里出來。
影大跪拜在地上,風(fēng)吹在他的臉上,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眼里的茫然頓時煙消云散,他記起了剛才的事情,他和那個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如此興奮如此欣愉。
影大等著皇上的指示,然而這次他許久都沒有聽到聲音。
他感受到一道冰冷得帶著殺意的視線落在了他的頭頂上,沒有感受錯,真的是殺意。
他有些惶恐,也有些不解。
是因為這次時間太長,皇上等得不耐煩了?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次似乎有些失控,一切太過美好,讓他有種自己身在夢中的錯覺。
可是他離開的時候,那女人還在沉睡,看起來這么真實。
頭頂冰冷的視線在影大的頭頂停留了許久,然后那男人終于開了口,他問,“影大,朕的女人滋味如何?”
影大渾身一抖,以前食不知味,可這次卻有些不同。
晏陌寒見他怔住,不禁勃然大怒,一腳踢向他胸口。
影大絲毫不敢反抗,這一踢不止是皮外傷那么簡單,怕是有了很重的內(nèi)傷。
皇上這次是后悔了?
影大才這么揣測著,就聽到頭頂那人用一種溫柔得有些毛骨悚然的語氣道:“很好,朕最喜歡耿直的人,既然你這么喜歡秦美人,那朕就給你這個恩惠,這七天,她都是你的了。”xdw8
影大猛地抬頭看他,對上男人那陰測測的目光,他又猛地低下了頭,磕頭道:“屬下不敢!”
然而晏陌寒一言九鼎,當(dāng)真是說到做到,這一連七天他都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光顧了遲暮宮,然后賜給了秦美人無上的恩惠。
南潯看著床上抱著枕頭做起伏運動的影衛(wèi),口中啊啊哦哦地叫著,一邊叫一邊從桌上的盤里剝了個葡萄吃。
小八:“親愛的,你反應(yīng)好淡定哦,這幾天那暴君的惡念值一點兒沒變,黑化值卻唰地一下從最開始的75長到了85。一旦升到100,妥妥的變態(tài)啊。”
南潯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窗外,不答反問,“**oss還在外面聽墻角?”
小八:“是的呢。”
南潯:“個死變態(tài)。”
小八立馬道:“親愛噠,現(xiàn)在這個跟以前幾個比已經(jīng)不算多變態(tài)啦。”
南潯呵呵了一聲。
窗外,晏陌寒靜靜地立在墻角,聽著殿內(nèi)的動靜,一張臉已是面無表情,一雙眼睛死寂無波。
整整七夜,他已經(jīng)分不清,這到底是在折磨殿內(nèi)的那個女人,還是在折磨……他自己。
等到影大離開,晏陌寒又在窗外站了許久,直到殿內(nèi)傳來嘩嘩的水聲,他才飛上了屋頂。
他的呼吸放得很輕,因為他知道屋里的主仆二人都是會武功的。
晏陌寒輕輕地掀開了屋頂?shù)膬善摺?br/>
南潯坐在浴桶里,翠環(huán)在一邊伺候她洗澡。
小丫鬟哭唧唧的,“對不起娘娘,奴婢沒有保護(hù)好您。”
南潯趴在浴桶邊沿上,有些慵懶地半瞇著眼睛,表情有些享受。
見小丫頭又哭了,南潯無奈地嘆了一聲,“翠環(huán)啊,你娘娘我都沒哭,你哭個啥啊?”
翠環(huán)直抹眼淚,“可是娘娘被那暴君糟蹋了,娘娘和燕公子可怎么辦啊?那暴君糟蹋娘娘一次不說,還要連著七日,更可惡的是,他就算寵幸娘娘也是偷偷摸摸來的,奴婢聽說這幾天暴君寵幸娘娘的事兒根本沒有記入冊中!”
南潯不以為意,“不記入冊中才好,這樣燕寒就不知道我被皇上寵幸過的事情了。”
翠環(huán)還是有些擔(dān)心,“可是娘娘的清白沒有了,燕公子他會不會介意?”
南潯嘴角一勾,“他以前也不知道我還留著清白啊,難道他還特意去打聽過我有沒有被皇上寵幸過的事情?之前我就問過他介不介意我是皇上的女人,他自己說了不介意,難道就因為我失了清白,他就嫌棄我了?那這不是自打嘴巴么?”
翠環(huán)被她的歪理帶到了山溝溝里,好久都沒爬上來,只有些擔(dān)憂地道:“那燕公子這幾日為何都沒有來?他會不會親眼看到了皇上寵幸您的場面?”
南潯聞言一愣,猶疑地道:“應(yīng)該不會吧,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除非這人不是個男的而是個太監(jiān),你覺得燕寒是個慫包么,看到自己女人被別的男人糟蹋還要忍著?”
翠環(huán)聽完深以為然。
小八一個哆嗦,“你、你為什么這么說啊?我都跟你說了**oss就在屋頂上聽墻角呢!”
南潯在心里冷笑了一聲,“沒看出來么,我在當(dāng)著他的面辱罵他,然后使勁兒地揭他傷疤,個不能人道的死變態(tài)。”
小八:……
突然覺得**oss有一丟丟的可憐,當(dāng)然這話小八是不敢當(dāng)著南潯的面說的,怕她真把自己拍成餅。
不過,她得感謝自己啊,要不是自個兒給她貢獻(xiàn)了這種能產(chǎn)生幻覺的迷幻粉,她早就是那枕頭的下場了,哼哼。
“娘娘,您好像一點兒不在意啊,就這么失了清白真的沒關(guān)系嗎?”翠環(huán)斟酌著問,聲音放得特別低。
南潯說,“我現(xiàn)在這狀態(tài)難道不好么?翠環(huán)小丫頭,你難道想看到你家娘娘尋死覓活?上吊?或者跳井?”
翠環(huán)一聽這話,嚇壞了,猛地?fù)u頭,“娘娘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不就是失個清白么,這后宮女人哪個還是清白的啊?全都被那暴君糟蹋了,您就當(dāng)被狗咬了幾口吧,奴婢給您好好洗洗身子。”
南潯特別想笑,翠環(huán)小丫頭罵得好,罵得特別好。
翠環(huán)拿著浴帕給她搓起身子來,待看到南潯身上那些青紫的咬痕后,抽泣了好久。
屋頂上,將主仆兩人的話盡收耳底的晏陌寒,猛然間握緊了拳頭,緊到手心滴血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