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巧成拙
,村長的后院 !
林苑小區(qū)。
蕭國棟徑直把車駛到地下車庫,在空寂的地下車庫里,他攙扶著林小茹下了車,徑直往電梯處走去。
進了電梯,上到四樓,掏開鑰匙進門,令蕭國棟感到意外的是房間里燈火通明,而且屋子里面?zhèn)鱽泶⒌穆曇簟?br/>
蕭國棟渾身一個激淋。
知道自己有這套房的就他和他媳婦馬曉然!
平時二人幾乎都不到這里來,想不到自己竟然在這里能夠遇到她!
更令蕭國棟感到無比震驚的是客廳里衣衫散亂一地,褲子、內(nèi)內(nèi)、胸-罩……一路延伸到主臥室里面。
這一刻,蕭國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股強烈的戾氣從他的身體上噴涌而出。
主臥里瘋狂纏綿的男女并沒有聽到蕭國棟開門的聲音,此時二人在盡情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
蕭國棟甚至都清晰的聽到正是自己女人的嬌啼聲!
怒氣!
一股熊熊燃燒的強烈怒火從他的胸腔里燃燒起來,整個人都想要爆炸一樣!
“哐啷!”
蕭國棟反腳勾著門重重的把門給鎖住,帶著墻壁都跟著顫抖起來。
屋里二人正都達到那種極樂境界的臨界點的時候,被這一聲劇響給嚇的連忙停止了聳動。
蕭國棟把林小茹丟在沙發(fā)上,走到主臥的門外,雙手叉腰的佇立在那里,臉色鐵青!
主臥里。
東慶鎮(zhèn)副鎮(zhèn)長、馬曉然的老相好杜楚平緊緊摟著馬曉然那赤溜滑膩的玉-體,輕聲道:“好像有人進來了。”
馬曉然只感到下面空虛難忍,癢的要命,腰臀位置用力地頂起搖擺了一下:“這門只有我和國棟有鑰匙,他平時都不到這里來的啊,他怎么會到這里呢?”
二人靜聽了片刻,見外面沒有任何的動靜,而馬曉然身體里面正是難受渴求之極,腰臀不住的搖擺聳動著,杜楚平被她的舉動撩的火起,道:“沒什么事,我們繼續(xù)我們的!”
說罷,杜楚平又在馬曉然的身上劇烈的聳動起來。
粗暴的動作令的馬曉然放聲啼哦一聲。
屋外的蕭國棟如何能夠忍受這種強烈的綠帽恥辱,提起腳“哐啷”一聲,踢在門上。
屋里瘋狂的二人這一刻終于聽清了,慌亂之中,差點兒把杜楚平給嚇的陽萎,一個翻身,離開她的身體。
馬曉然也震驚之極,急忙拉起床單掩蓋住自己的妙體。
“哐啷!”
又是一道聲響,主臥的門直接被蕭國棟一腳給踢開了,但見蕭國棟就像一只發(fā)怒的獅子一樣,沖了進來,眼睛里面噴火的望著馬曉然和杜楚平!
馬曉然臉色蒼白,杜楚平更是嚇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二人這幾天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到這里偷青瘋狂一番,怎么今天晚上就會被蕭國棟捉j(luò)在床呢?
“賤貨!”
蕭國棟吐了口口水,憤怒的罵了一句,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
氣呼呼的剛走到門口,猛然想到林小茹,又走過去抱住林小茹,鉆進電梯里面,下了樓,上了車,揚長而去。
而此時馬曉然和杜楚平對視一眼,臉上表情都比較怪異,誰也沒有說話。
“曉然,這……”
杜楚平欲言又止。
馬曉然嘆息一聲,倚靠在床頭,輕聲道:“楚平,其實我被他發(fā)現(xiàn),倒沒有什么的,不過對你的影響卻是比較大,他認識你,知道你是東慶鎮(zhèn)的副鎮(zhèn)長,如果他要針對你,只怕你這屆競爭鎮(zhèn)長有一定的難度了。”
杜楚平坐到床邊,捉住她的玉手,道:“曉然,做不做鎮(zhèn)長,對我影響并不大,只要他不對你怎么樣就好。”
“他能把我怎么樣?難道他還能讓我從副縣長的位置掉下來不成?”
馬曉然淡淡地道,“你放心吧,工作方面,我跟他并沒有太多的瓜葛,他管衛(wèi)生,我管農(nóng)業(yè),沒什么往來,他拿我也沒有辦法。你這次競選鎮(zhèn)長的事情,我會幫你爭取,但是如果他從中阻攔,給你投反對票,可能就不會那么容易了。”
杜楚平深深感到可惜,本以為自己這次只要牽牽抓住馬曉然這根線,自己成為下一屆的鎮(zhèn)長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F(xiàn)在惹毛了蕭國棟,無疑是在自掘墳?zāi)埂?br/>
馬曉然沉思片刻,嘀咕道:“按道理他是不會到這里來的,為什么今天晚上他會到這里來呢?莫非他也……”
認定自己的猜想,馬曉然也只是無奈嘆息一聲。
位高權(quán)重的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她也不能說什么,畢竟以前自己都是有捉到過,自己也把自己捉到的那個女人整的很慘,任蕭國棟如何來求自己,自己都沒有理睬,而今因果報應(yīng),竟然讓他給捉到了,他還不把杜楚平往死里整。
沉默了一會兒,馬曉然道:“他要針對你,我唯一可以幫你的,就是針對他今天晚上帶進來的女人,與他進行條件互換,要不然沒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