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火燎
,村長的后院 !
“大黃!回來!”
一道叱喝聲就像一道清脆的雷聲從前方傳了過來,猛撲過來的大狗一聽這話,當(dāng)即腳步停下,然后轉(zhuǎn)過身跑向了屋旁蜷縮在地下。
堂屋的門打開,那個聲音叫道:“是剛子叔嗎?”
說話的是婷婷。
馮剛呵呵一笑,道:“是我,婷婷。”
婷婷的心中猛然一緊,怎么剛子叔今天晚上又來啦?難道他不知道爸媽都回來了嗎?
剛才她被父母在隔壁房間里的驚濤駭浪擾的睡不著,爬了起來,坐在床榻上,打開窗戶,看著窗外的月色,可是隔壁房間里母親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聲都灌進(jìn)自己的耳朵里面,讓她無比的難受,下面感到一陣一陣的蚤癢,渾身也變的炙熱燥動,腦海里總是不斷的浮想起與剛子叔在床榻上顛鸞倒鳳的激烈場景,一時之間,她變的更加渴望,下面也漸漸的濕潤,兩條腿并在一起不住的摩擦著以慰藉里面的蚤癢,發(fā)現(xiàn)效果并不好,腦海里極度的渴求,偏偏自己喜歡的人并不能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百般無奈之下她只能把手伸進(jìn)自己的小瀆褲里面,用自己洗干凈的手指頭來安慰自己蚤癢的私密部位。
正忘情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砉贩吐暎ⅠR抬頭望向了外面,皎潔的月光下,有一束光,一個熟悉的身影,再就看自家的大黃朝著他撲了過去,她恰到時機(jī)的叫住。
站在堂屋門口,她心中的小鹿亂蹦亂撞,他竟然了,你來也不用這么大聲音啊,就算不曉得我爸媽在家里,你也不怕隔壁家里的人聽到嗎?
婷婷又羞又急,直到馮剛走到自己的面前。
“你爸媽在家吧?”
馮剛自然不知道少女心中的窘迫感,十分輕松的問道。
我爸媽肯定在家啊,你也不曉得小點(diǎn)兒聲音說話嗎,你的來意我明白,你偷偷進(jìn)我的房間不就沒事了嗎?昨天晚上讓你來了一次,你的膽子怎么就變的那么大了?
婷婷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就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深深的責(zé)怪馮剛這么大膽的做法,心中惴惴不安。
“在……在家……”
婷婷小聲小語地說道。
“哦,我找他們有事兒。”馮剛笑呵呵地說道。
這時,里面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緊接著就傳來三賴子的聲音:“婷婷,是誰啊?”
頭偏過來一看,眼睛不由一亮:“喲,是剛子啊。”
“三哥,是我。不好意思啊,你都休息了還過來找擾你。”馮剛走了進(jìn)去,滿是歉意地道。
婷婷這才松了一口氣,砰砰直跳的心臟漸漸緩和了下來,原來不是來找我的,雖然放心,卻有點(diǎn)兒失望。
“沒事沒事,咱哥兒倆還客氣個什么?婷婷,快給你剛子叔倒杯茶。”
“不用了,我只是過來跟你商量個事兒。”
“啥事兒?”
三賴子拿起桌上的一包煙,給馮剛遞了一根,示意他坐下,這才問道。
馮剛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最后道:“三哥,這事兒你肯定能干,我也給你提成。”
“咋個提成法?”
三賴子沒想到馮剛這么看的起自己,不由有些激動。
“你負(fù)責(zé)幫我聯(lián)系需要割谷的村子,我給你兩塊錢一畝地的提成,也就是說,你讓我割多少畝地,我每畝地給你兩塊錢。我這收割機(jī)有專業(yè)人士估算過,如果一天能夠不停歇的工作的話,一天能割四五百畝地,弄的好,你一天有一千塊錢的收入,再不擠也天也能割百八十畝,你也有一兩百的收入,這事兒你干不干?”
一聽到這么高的收入,三賴子的眼睛頓時大冒金星,連連點(diǎn)頭:“干!我當(dāng)然干!我肯定干!我告訴你剛子,這次你算是找對人了,我?guī)缀踉诿總€村子都有鐵哥們兒,只要我過去跟他們一說,全村所有的谷都會留著你去割!這個你盡管放心!”
三賴子拍胸脯打包票,胸有成竹的模樣。
馮剛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行,這事兒就這么說定了啊,明天你就出去幫我聯(lián)系這事兒,錢的事兒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行,剛子,這事兒包在我的身上,哈哈,來,抽煙!”
三賴子又給他遞了根香煙,馮剛伸手接過,點(diǎn)燃后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早些休息吧。”
“行行。”
三賴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扭頭對一旁佇立的女兒道:“婷婷,去送送你剛子叔,你啊,要記得剛子叔的好,記得剛子叔的大恩情啊,剛子叔就是我們家的貴人!”
婷婷“哦”了一聲,就過去拉開了門,對馮剛甜甜一笑,道:“剛子叔,謝謝你啊。”
“不客氣不客氣。”
馮剛看了看婷婷,邁步走出門檻。
三賴子剛才的一番話只差沒說讓女兒現(xiàn)在就去好好陪馮剛過夜,好好伺候他了。
唉,女兒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