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9大發(fā)雷霆
被人無由來的罵一頓,誰都沒有好心情,林笑帶著一股哭笑不得的心情回到了福利院。
夜晚,靜悄悄的,林笑的像是看電影一樣窺探著每個監(jiān)視福利院的人,周圍的地方布滿了暗哨、眼線。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要不是林笑還有自制力,而且自身休養(yǎng)也不差,早就對著他們發(fā)火去了。
心情這種東西,一般來說都是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你不當(dāng)一回事,那就真的不會把自己怎么樣?
思索了許久,林笑也沒有調(diào)整過來,他忽然發(fā)現(xiàn)葉秋說得對,極為的正確??伤挥X得自己做錯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把國士這件事,當(dāng)做自己的生命一樣去珍視,大約他還不能夠成為一個無名英雄,或者為了某種信念就變得火熱的人。毀家紓難的事情他可能做得出,不過現(xiàn)在的時機(jī)和戰(zhàn)亂是不能比,雖然偶爾有小摩擦,可大體上還是平和的,和平的。
一連幾天過去,林笑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他知道這段時間還不是去幫國士做什么,這一次古滎車的到來,就已經(jīng)夠詭異了。他是為什么來呢?既然是他來,而且葉秋又對他產(chǎn)生了一些芥蒂,他也就沒有在和兩個人聯(lián)絡(luò)。專心的去做須臾寨的事情。
兩個被他推出來的背鍋朋友也不好過。陳玄亮、陳到、陳妮這些天一直在找秦頌、姜宏切磋,明著說切磋,其實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不就是為了幫陳玄機(jī)試探下秦頌和姜宏兩個人的盡量。秦頌和姜宏這一交手,頓時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也不差啊,陳妮、陳到根本不足為慮,兩個小輩,其實和他們兩個年級差不多,不過大家不是一個門派的,又沒有交清,既然打不過,那就是小輩了。這兩個小輩被秦頌和姜宏很輕松就收拾了。唯一還有些難度的就是陳玄亮,陳玄亮怎么說也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年齡和經(jīng)驗就擺在那里,姜宏還不是陳玄亮的對手,而秦頌可不一樣,基本上還以把陳玄亮給逼退。
他們二人又聽了林笑的攛掇,當(dāng)感到打不過的時候,也不能露怯,還要表現(xiàn)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然后跳出戰(zhàn)圈,拱手罷戰(zhàn)。
這是為什么,林笑也怕兩個人的底細(xì)被陳玄亮給探明了。他也不知道陳玄機(jī)具體如何,畢竟沒有見過,算是在暗處,而秦頌和姜宏在明處,自然要留些余地,到時候兩個人突然爆發(fā),厲害到可以擊敗陳玄機(jī)也能說過去。要是兩個人的底細(xì)被知道了,到時候他給兩個人開掛的時候,陳玄亮豈不是有了說辭。
秦頌看著林笑手上的東西,眼中冒著精光,姜宏也是躍躍欲試,兩個人都是武者,各有機(jī)遇,尤其是姜宏那種神妙的修行方法,對這種蘊(yùn)藏靈力的東西極為敏感,口水都要掉一地,林笑沒有說給他們,他也不好意思去拿,畢竟這東西不是一輛車,一座屋,而是對武者來說比生命珍貴的修行輔助東西。
林笑笑呵呵地說:“我可是費了好大工夫才從我?guī)煾浮熜帜睦锱獊磉@兩個的東西,我們元實門自己都沒有幾個人使用,我自己都沒有用過,這東西要是給了你們,你們要是輸了怎么辦?”
秦頌一笑,說:“這輸了就輸了,到時候還不是有你嗎?”
姜宏卻道:“怎么可能輸了?你就對我們這么沒有信心?那個陳玄機(jī)的年齡和陳到、陳妮差不多,雖然是上一輩的人,但年紀(jì)小,他又不是你這種氣運逆天的人物,我們怎么可能輸了。你放心,我救可以收拾那個陳玄機(jī)!”
林笑微微一笑,把兩顆金玉石給了兩個人一人一顆,其實不要看元實門須臾寨合作了這么久,挖掘的地方遍布世界各地,可收獲并不是很多,元實門得到的金玉石也只有十三塊,在加上其他一些不知名東西,也就二十一塊。這一下就送出去兩塊,已經(jīng)是十分之一了。說起來,君誠睿還是很心痛的,齊林倒是沒有意見,只是覺得可惜。而拿到了金玉石的兩個人,卻表現(xiàn)出極度的亢奮。
“好啊,好啊,以前只聞其名,今日始得見,看上去就讓人垂涎三尺!”姜宏用手不停撫摸,像是在愛撫一個女子,那表情充滿了迷醉,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已經(jīng)醉了。輕輕的呢喃,“一定會贏的,一定會的!”
林笑對姜宏也是了解甚深的一個,姜宏和他哥哥姜華的不同在于,兩個人同樣爭強(qiáng)好勝,可姜宏比較有節(jié)操,對人真誠,所以,受到了林笑這么的大的禮物,估計姜宏會以死相報。旁邊秦頌也在手中把玩這金玉石,臉上的神色也有些動容,但不至于失態(tài)如姜宏那般,微微瞇著眼睛,嘴角掛著笑意。
“好了,看你們這個樣子,我也就放心了。好好煉化吧。今晚就不要走了,你們兩個就在我房間修行,我?guī)湍銈冏o(hù)法!”林笑彎著嘴角說道。
福利院這么大的地方,這么多護(hù)工,保安。有很多人都是普通人,別人給個一百塊,就能買通,秦頌和姜宏往林笑這里跑,也不是什么秘密。須臾寨的人肯定也知道。只要他們不靠近這里,想來是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即便是知道了,那也無可厚非,這兩個人都在林笑生命垂危或者情勢危急的時候?qū)α中κ┮栽?,怎么不拿金玉石報答一下,似乎說不過去。
兩個人依言而坐,開始運功,煉化金玉石。房間中一層層白色、金色、青色的光芒閃爍,縈繞在秦頌和姜宏身邊,而林笑就坐在不遠(yuǎn)處看著,看了一整個晚上。
一夜時間,倏忽而過,蘇醒的兩人,喜悅不已,他們赫然發(fā)現(xiàn)一個晚上的修行比起他們苦修一年還要有用,而這還只是開始,等到后期全部吸納了金玉石的時候,更怕修為更是蹭蹭的往上漲。林笑也一眼看出了兩個人的變化,想他使用了金玉石,卻沒有這么大的效果,想來就是和小孩、大人同樣吃一個饅頭,小孩已經(jīng)撐了,大人還覺得只是塞牙縫,一個道理。而他更郁悶的是,還有通天眼這個吸納靈力的怪獸,大部分的靈力都被通天眼所吸納,用到他自身修為的少之又少!
林笑瞇著眼睛,笑道:“不錯,看起來還是姜宏吸納的徹底一些,還是因為那神妙修行方法的緣故??!”
姜宏哈哈大笑,說:“自從你教會了我們那種斂氣法門,還有幾個小手段之后,我的修行就一日千里,以前都是真氣自行流轉(zhuǎn),現(xiàn)在竟然摸到一點敲門了,說不定那天我就可以自己摸索出這套神妙修行方法的規(guī)律,到時候在教會你們?!?br/>
對秦頌和姜宏,林笑可是寄予厚望,云蕊教會他的方法他不僅告訴了元實門的人,秦頌和姜宏也不例外,而姜宏又是被云蕊的哥哥云逸折騰過的,這東西對現(xiàn)在的姜宏來說,才是配套的。而姜宏自身還不能全部掌握那種修行方法,他只是循著軌跡讓真氣流轉(zhuǎn),雖然緩慢,但效果驚人,所以不弱于人。
秦頌也在一旁滿意地笑著,兩個人用了一個晚上就獲得了如此大的進(jìn)步,喜悅可想而知。
突然,姜宏驚叫一聲,說:“壞了,壞了,這樣下去我們還不是陳玄機(jī)的對手!”
林笑和秦頌都是一愣,朝著姜宏看去,只聽姜宏繼續(xù)說道:“我們使用了一顆金玉石就有了這么大的進(jìn)步,那陳玄機(jī)呢?陳玄機(jī)可是須臾寨的下一代掌門人,門內(nèi)的金玉石可不是由著他使用。多少都無所謂了。我們一顆,他可以十顆八顆的使用,此消彼長之下,我們即便能贏陳玄機(jī)最后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秦頌和林笑這才明白過來姜宏在擔(dān)心什么,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怪異,正在想著,又聽到姜宏辯解道:“林笑,你可別亂想,兄弟可不是找你再要金玉石,而是真的擔(dān)心,這么一來,我們必須速戰(zhàn)速決,趕緊讓他們確定一個時間,否則到時候拖延的時間長了,我們就不是對手了?!?br/>
林笑呵呵一笑,沉吟了片刻,乍一聽姜宏說的極有道理,可是細(xì)想之下,他就知道這不可能了,道:“哈哈,我自然懂你的意思,不過陳玄機(jī)靠著猛吃金玉石來增長功力,這個不現(xiàn)實,這個金玉石可不是飯,吃了就消化,即便是食物,消化也需要一段時間。你見過天天吃人參的嗎?沒有吧。凡事都有一個度,過猶不及。金玉石也一樣,陳玄機(jī)也不可能天天吃。一段時間內(nèi),陳玄機(jī)還不是你的對手。如果陳玄機(jī)非要作死,猛吃金玉石,或者其他的天材地寶,那就是自尋死路!”
秦頌也在一旁附和道:“不錯,這一點不用擔(dān)心,倒是可以讓須臾寨的人把日期定下來,我們心里好有一個底!”
而此刻,在陳玄亮等人那里,也發(fā)生了不小的爭執(zhí),爭執(zhí)的源頭也和林笑他們差不多。
經(jīng)過了和秦頌和姜宏的比試,三個人對這兩個人有了直觀的認(rèn)識,不得不承認(rèn)他們是年輕一輩的俊杰,陳到、陳妮雖然在須臾寨年輕一輩中算不上頂尖,可也不是弱手,竟然在這兩個人手下不是對手,而且還被欺負(fù)的很慘。尤其是那個叫秦頌的青年,一副高高在上姿態(tài),看上去就讓不爽,姜宏雖然也贏了,但只是高興,秦頌從頭至尾都是冷漠,那種感覺,讓人實在氣憤。樂文小說網(wǎng)
更可氣的是,這個秦頌竟然和陳玄亮切磋,也可以不落下風(fēng),看上去還是游刃有余的樣子。他們在試探對方的時候,對方何嘗不是在試探他們?
“叔父,我看就是元實門故意給我們找麻煩,否則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厲害的兩個人,我聽說那兩個人昨天中午又去了齊幽月哪里,幾個人在房間玩游戲了一下午,下午又去了林笑哪里,一個晚上都沒有出去。早上又去了……”陳到恨恨地說著。
“行了,你給我閉嘴!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陳玄亮一掌拍在桌面,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