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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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
直到客似云來打洋了,藍冉瑩才走到對面去,在門口輕叫了一聲二郎的名字,就見二郎一臉興奮的走了出來。
淺淺看他的嘴型,自然讀唇了他的話。
“你怎么來了?”
“我有話和你說!”
二郎熱情的招呼著藍冉瑩說:“有什么里面來說,你什么時候過來的,肚子餓不餓,我請你吃東西。”
淺淺看著二郎又快又急的說了一些,有些擔(dān)憂倆人進了屋,她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了,我就在這里說,我說完就走!”
藍冉瑩搖了搖首,沒有同意進客似云來,反倒是走到了她原先站的對面街道上,二郎忙跟了過來,一臉關(guān)懷的看著她。
“你是有什么事不高興嗎?”
藍冉瑩抬起清麗的小臉,直白的問道:“你是不是想娶我?”
二郎臉上一僵,馬上一喜的說:“嗯!我想娶你,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會對你好的!”
淺淺眉眼一皺,打量了藍冉瑩一眼,看她的表情,實在不像是來談情說愛的,果然,就見藍冉瑩又開口了。
“可是我不想嫁給你!”
二郎一臉苦澀的說:“為什么?你是嫌棄我的出身嗎?覺得我配不上你嗎?”
“不!”藍冉瑩急急的否定!
她苦澀的笑說:“出身,什么出身,我比起你還不如,我倒是想找你這種一門心思過日子的男人,可是我不能拖累了你!我知道我不和你說清楚,你也不會死心的,我今天就直白的告訴你吧!”
“什、什么?”二郎有些緊張的看著藍冉瑩。
藍冉瑩輕笑的說:“我和你的相識,并不是你以為的美好,其實只是我爹設(shè)計的一個局而已,你知道為什么嗎?是因為我們家圖你們家的銀子!”
二郎懵了,一張俊容煞是難看的說:“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們家就是普通的種田人家,家里哪有什么銀子?”
藍冉瑩不忍的看著二郎,“你們是沒有,但是你妹妹言淺淺她有啊!不管她現(xiàn)怎么否認(rèn),但是誰不知道她開了一間育幼院。”
“她對別人說是幾個孩子自己開的,她只是認(rèn)識她們,只是幫忙而已!但是誰又查不出來,這幾個孩子以前只是街上的小乞兒,她收留的也都是無家可歸的小乞兒,這些乞兒若是早有銀子買房子,還至于淪落到當(dāng)初行乞嗎?”
二郎一張臉繃得緊緊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的問:“所以?”
藍冉瑩擰緊了眉,低斥道:“你還沒有聽明白嗎?一個能拿得出這么多銀子買下鬼屋,又養(yǎng)了這么多吃白食的孩子,可見她的家底有多豐厚,而我爹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二郎一臉苦澀的辯駁:“可我是我,我妹妹是我妹妹啊!就算你嫁給了我,這些銀子也不可能變成你們的啊!”
藍冉瑩一臉難堪的偏開了視線,“話是這樣說不錯,但是正巧你這時候找了媒婆問親,而且挑的姑娘家即要門第好又要品性好還得有學(xué)問,這樣的姑娘一般可不是會嫁入農(nóng)家的。”
二郎尷尬的解釋說:“這是我妹妹胡鬧定的規(guī)矩,又拿不得準(zhǔn)的!”
藍冉瑩幽怨的看著二郎說:“就是因為這話是你妹妹說的,反而大家都信了,甚至還有人說,只要真能讓你娶上這么一門如意的姑娘,就算是上千兩的聘禮,你妹妹也會出的!”
二郎睜大了眼,急急的說:“我妹妹是說了這話,準(zhǔn)備了一千兩給我娶媳婦,但這也只是我們自家人說說,當(dāng)不得準(zhǔn)啊!怎么這話就被人信了去。”
藍冉瑩幽怨的目光滿是無奈,藍夫子就是信了這話,惦記了這一千兩銀子,才會使了這么一個計,讓二郎上勾。
她當(dāng)天素面朝天,甚至在回來的路上,特意告訴了二郎,她不會對二郎有感激之情,更不可能上演什么英雄救美后以身相許的故事,讓二郎想都不要這樣想,哪成想,就是如此說了,二郎還是將她惦記上了。
“你爹要這一千兩銀子做什么?”沉默了一會兒的二郎突然開口問話。
他一臉受傷的表情,站在遠(yuǎn)處的淺淺看了心中一痛,但也只能忍著,畢竟這一個騙局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沖著二郎而去的,他一定要自己面對的。
藍冉瑩一臉羞愧的說:“我爹考了幾次,都沒有中舉,這一次不知道自哪里聽得了消息,說是一千兩能買到試題,所以就打了你的主意。”
二郎苦笑一聲,“竟然和我叔是一樣的!”
藍冉瑩怔了下,不解的問:“什么和你叔是一樣的?”
二郎簡短說道:“我叔叔也是秀才,也是考了多年沒中舉,也是挖空了心思想在我們身上剝銀子。”
藍冉瑩臉色一僵,尷尬的動了動嘴,“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我家了!”
藍冉瑩眼中閃爍淚花,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急忙的轉(zhuǎn)身就要走。
二郎的身體在大腦前一步做出動作,下意識的拉住了她的手,他覺得若是就這樣放走了藍冉瑩,他們或許就真的什么希望也沒有了。
“你……”藍冉瑩詫異的回眸。
二郎抬眼,怔怔的看著藍冉瑩微紅濕的眼角,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問:“撇開你爹,你自己愿不愿意嫁給我?”
藍冉瑩心中一痛,不忍的開口,“你又何必這樣。”
二郎定定的望著藍冉瑩,執(zhí)著的說:“我想知道你的答案,不要騙我!”
藍冉瑩身子逐漸放軟,微微垂眼,啞聲道:“自小我就想過,我以后嫁的夫君一定不要像我爹這樣,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我恨透了他這樣的讀書人,表面上光鮮亮麗,內(nèi)里污濁不堪,我寧愿嫁給一個平平凡凡的莊稼漢子,本本分分的過一世。”
二郎眼神一亮,驚喜的問:“你的意思是說,若沒有你爹的事情,你是愿意嫁給我的,對嗎?”
藍冉瑩微微一笑,“若是沒有我爹的事情,我也不會想著嫁給一個平凡的男人,定然是對未來的夫君充滿了各種想象,哪一個女人,不想自己未來的夫君是一個蓋世英雄。”
二郎眼神瞬間暗了下來,淺淺隔得遠(yuǎn),也能感受到二郎的情緒變化,她突然就想把真真叫來看一看,看她還會不會說,二郎對藍冉瑩只是一時新鮮。
二郎一手握住了藍冉瑩的手腕,倆人僵持了許久。
藍冉瑩突然側(cè)目,小聲問道:“你真的會像你妹夫?qū)δ忝妹靡粯樱前愕奶勰阄磥淼南眿D嗎?”
“我不清楚以后,但是對你,只要我有,只要你要,我都愿意。”
藍冉瑩迅速抬起小臉,微白的臉,顫抖的唇,她顯然沒有想到二郎的回答竟然是這樣,這份感情已經(jīng)沉重到了這一步嗎?
“你給我點時間好嗎?一千兩我會準(zhǔn)備的,到時候你會嫁給我的,對嗎?”二郎看著藍冉瑩的樣子,清楚她對自己并不是全然無情,這一點小希望讓他沖口說出了承諾。
藍冉瑩倒吸一口氣,急忙說:“你這是何苦呢!我不值得你這樣的!”
“值得,我覺得值得!”二郎忙急急的點頭,緊握了藍冉瑩的手腕說:“我長這么大,第一次對女子動心,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怎么樣的,但是我對你,我只想把最好的都給你,你要銀子,我就努力掙銀子給你。”
藍冉瑩甩著手臂,哭訴道:“你別傻了,我爹不會滿足的,這次是一千兩買試題,那下一次,下一次可能就要捐官了,但是捐官可就不是一千兩了,你明知道我這里是深淵,你還跳下來做什么?”
二郎抬手輕輕擦去藍冉瑩眼角的淚珠,輕笑說:“為了這滴淚也是值得的,你爹待你如此不好,若不是我,也會有下一個!我不放心那些為了錢得到你的男人他們會真心對你,既然我對你不放心,我為什么不自己照顧你,不過就是銀子罷了,我言二郎有手有腳,我就不信我掙不到一千兩!銀子我會向我妹妹借,到時候我也一定會還給她!”
“可是、可是……你就沒想過你家里人嗎?他們會愿意嗎?你妹妹不是要一門好親家,不是想你找一個賢惠能幫你的好媳婦嗎?”藍冉瑩急急的看著二郎,不清楚事情怎么到了這一步。
她不是來勸二郎放手的嗎?怎么成了倆人在商量如何才能走到一起。
二郎眼光一黯,晦澀的說:“我讓她們失望了,不過我相信我妹妹她們,她們一門都是為了我好,若是我們的日子過好了,她們不會有意見的!”
藍冉瑩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說:“不,我不要嫁給你!嫁給你了,不單你苦,我也苦!你妹妹,你爹娘都會看不起我,我在你們家會寸步難行。”
二郎急著大聲吼道:“你這樣出嫁,在誰家不是寸步難行,至少在我家,還有我護著你!”
藍冉瑩嘴里一苦,眼淚流得更急了。
言二郎他根本就不懂,嫁去別人家里雖然苦,但苦的卻只是身體,嫁給了言二郎,她苦的會是一顆心。
因為初識言二郎,不管她如何,他都表現(xiàn)得太好,他許了太多的夢給她,讓她對他產(chǎn)生了太多的盼望,若是嫁了他,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不可能不幻想,不可能不期盼,而這些期望落空的時候,才是真正鉆心的痛。
倆人還僵持不下的時候,淺淺輕嘆一聲,“我們回去!”
穆清耳朵雖然好,但也聽不清他們的談話,因此并不清楚他們說了什么,只能從他們肢體看出來,他們起了沖突。
“不和你哥說事了?”
穆清疑惑的問了一聲,就見淺淺目光出神的望著前方,苦笑一聲,“不說了,二哥已經(jīng)選了他的路,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或許二郎的相法是沒有錯的,他這一刻是喜歡藍冉瑩的,若是為了銀子舍棄了心愛的女人,他以后心里怎么也高大不起來。
自己心愛的女人自然是自己放在手心里的疼,有什么道理交到別的男人手里,而且二郎說得也對,不過是銀子罷了。
能用銀子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這句話以前在淺淺的心里是根深蒂固的,沒想到才來了這里不久,才經(jīng)歷了一次窮變,竟然就讓她心態(tài)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竟然為了銀子,想著讓二郎放棄他心中所愛。
淺淺輕輕一笑,想通了這點,心里也輕松了許多,再次開口讓穆清走時,也是一臉笑意。
“我們趕緊回去,晚了又該關(guān)城門了,幾天沒見大白了,我也想念它了!”
穆清沒再多問,鞭子一揮,駕著牛車就往西順村趕。
他也有兩日沒有見大白了,雖然不擔(dān)心它進食的問題,但心里多少還是十分掛念,畢竟在沒有淺淺的日子里,大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兄弟。
一路還未到家,淺淺便倒在穆清的身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穆清溫柔的雙眸時不時低首望了一眼淺淺,怕淺淺睡得不好,穆清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趕著牛車。
在快到家時,淺淺扭了扭脖子,動了下身子,穆清卻是突然嗅了嗅鼻子,低首看向淺淺的雙腿之間。
只見他像是為了確定什么似的,將牛車停了下來,埋首淺淺雙腿之間輕嗅了一下,才肯定的擰著眉,不解的問:“真的會晚來幾天。”
穆清不敢再耽誤,一路駕著牛車急忙回了家,沿路淺淺舒服的枕在穆清的懷里,也沒有醒來。
穆清抱著淺淺回了家,大白就興奮的低嚎了一聲,穆清卻是一個動作就制止住了,連和大白親密的時間都沒有,急忙將淺淺抱到了床上,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歪頭看了淺淺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清楚他要做什么。
他記得上次淺淺小日子來時,有打熱水洗干凈。
也是,平時傷口也需要處理干凈,想來這也是一樣的。
穆清想到這里,便直接去了廚房,燒了開水,又兌了涼水,這才擺了一盆熱水過來,七手八腳就將淺淺的褲子扒了。
淺淺本來就是一個警覺性很強的人,也只有在穆清的身邊才會全然放松,但即使是這樣,被人脫了褲子,她若還不醒,也就只有是死了。
“啊……你干嘛啊?”淺淺眼睛一睜,朦朧間就見一個黑黑的腦袋蹲在她的腿邊。
淺淺驚呼完,坐直了身子,只覺得身下空蕩蕩的,這才發(fā)現(xiàn)下身的裙子已經(jīng)不見,就即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句。
“你干嘛啊?”
穆清一手拿著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