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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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還當(dāng)陳蓮是不滿故意瞪他,他也有樣學(xué)樣,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淺淺看了樣穆清孩子氣的樣子,雖然陳蓮被他這副樣子嚇得渾身發(fā)抖,但淺淺卻是覺得他甚是可愛,甚至還壞心眼的想著,這樣也好,免得陳蓮一天到晚盯著他男人看!
雖然說,她很相信穆清,但是她不相信陳蓮。因為她始終很相信一句話,不怕男人花,就怕女人騷。
男人找一個女人,女人總得圖他點什么吧!不管是票子、樣子還是什么,可是女人找一個男人,這男人可不會管這么多,只要這女人長相周正,能入眼,男人十有八九就是抱著送上門不要白不要的想法。
感情是最經(jīng)不起試探的,淺淺是絕對不會用這種事情,去試穆清對她的忠誠,會這樣做的女人,淺淺也只能道一句傻女人,這是平白給自個兒添填,給男人找樂子。
“你趕緊回去吧!以后不該你的就不要多想了,他以前就不適合你,如今更加不適合!”
淺淺低勸了一聲,倒不怕陳蓮再喜歡穆清,就怕陳蓮以前不敢見穆清,只怕想起穆清渾身都要抖三抖。
淺淺扶起陳蓮,見她目光還有些驚慌,也沒有多說什么,挽著穆清就往回家的路上走。
她仰起清秀的小臉,笑靨如花的抱怨,“你好暴力啊!怎么能動手打女人!”
穆清皺著眉,直來直往的說道:“我看見她欺負(fù)我!”
淺淺雖然動了些小心機,但是卻不愿意將穆清蒙在鼓里,讓他像傻子一樣,因此,她實話實說的坦白了剛才的舉動。
“她沒有欺負(fù)我,我是因為看到你來了,才會故意在你面前跌倒,讓你以為是她推倒我的,我沒想到你發(fā)這么大的脾氣,我就是想讓你趁機罵她幾句,我再表現(xiàn)一番,讓她看清楚我們是多么的恩愛,免得她老是惦記你!”
穆清皺了皺眉,淺淺以為他不高興,忙撒嬌討好的說:“對不起嘛!你要是不喜歡,我下次不這樣做了!”
穆清低下眼與淺淺對視,雙眸璀璨如星,突然露齒笑道:“我喜歡恩愛這個詞!”
淺淺怔了下,輕捶了穆清一下,嬌嗔:“你根本就沒有聽我在說什么。”
穆清忙說:“有,不過,她是誰?”
淺淺再次一怔,有些苦笑不得的嘆息了一聲。
這最悲哀的戀愛,莫過于她為他痛苦掙扎,為他爭風(fēng)吃醋,到最后他卻是一臉迷茫的問上一句。
你是誰?
回到家里,不見阿大四人,桌上倒是留有一張紙條,寫明他們四人去了鎮(zhèn)上的屋子里打掃衛(wèi)生。
想來是阿三和他們說了這事,一早見他們倆沒有回來,便自覺的過去打掃衛(wèi)生了,淺淺將紙條疊起,輕輕一笑。
其實阿大他們四人真的很懂事,特別是阿大,真不明白有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兒子,他爹竟然還舍得對他下狠手,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想的。
穆清到地窖里,擰了只野雞,擰了只野兔就出來了。
淺淺不解的皺著眉問:“你回來一趟,就是拿這個嗎?”
穆清突然抬手戳了戳淺淺胸前的兩顆小籠包,一臉輕愁的說:“好瘦!”
淺淺沒有防備,被穆清戳了一個正著,鬧了一個大紅臉,嬌嗔一聲,“你怎么這樣啊!”
凡是女人,總是想挺一些的!更何況是被自家男人鄙視太小,淺淺心里多少有些不樂意了,嘴一嘟說:“明天起,我要餐餐吃豬腳,我就不信我這胸長不大!”
淺淺雙手插腰,挺高了胸,也沒有挺出一個小山峰,不免些挫敗,回眸不悅的瞪著穆清。
“你等著瞧好了!”
穆清上下打量了一眼,不就是說她太瘦了嗎?不懂淺淺一個人嘀嘀咕咕在干什么,只是記住了他說明天起,要餐餐吃豬腳的事情。
雖然他是不覺豬腳有什么好吃的,不過淺淺喜歡,他也沒有意見,一手主動過去牽起淺淺,腦子里卻想著,待會兒就去鎮(zhèn)上買豬腳好了,反正現(xiàn)在有牛車了,來去也方便。
淺淺不悅的甩開了穆清的手幾次,見他依然牽上來,便也沒有再多鬧別扭,反正她胸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她現(xiàn)在才十六歲,其實正值發(fā)育期間,以后還怕長不成大籠包嗎?
兩人手牽手回了家,一路說說笑笑,淺淺早就忘了胸小和豬腳的事情。
進(jìn)門倒是被姜氏說了幾句,看著穆清左手提的野雞和兔子,小聲嘀咕了一句。
“家里這些還有,上次那野豬,婚宴上根本就沒吃完,還剩了大半只放著地窖里!”
言家地窖有些年份了,而且近幾年用的機會也少,這次利用起來,家里又只姜氏和真真娘倆,她們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收拾出來的。
真真嘻嘻一笑,揶揄的說:“娘,姐夫這是心疼姐姐,哪里管你這里有沒有。”
姜氏瞪了眼真真,對著穆清倒是臉色極好的說:“中午的飯菜都準(zhǔn)備好了,這些晚上我做了再給淺淺吃啊!”
穆清看了眼桌上的飯菜,點點頭。
淺淺待姜氏走了,才戳了戳穆清的腰側(cè),故意取笑說:“你也學(xué)壞了啊!如今不做事,竟然還敢挑剔飯菜。”
真真站在一邊翻了翻白眼,替穆清叫屈說:“姐夫可都是為了你,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淺淺一臉驕傲的挽住穆清的手臂,得意的說:“你有本來也找一個這么疼你的男人回來啊!”
“哈……”真真一笑,張牙舞爪的說:“你以為我找不到嗎?”
“你找得到嗎?”淺淺故意逗著真真玩。
真真卻是較真的說:“你等著瞧,我以后肯定找一個比姐夫更好的相公,到時候你就眼紅吧!”
淺淺一下攀在穆清的身上,整個人就像無尾熊似的,抱著他不放,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大聲宣布:“我相公就是全天下最好的相公!你怎么也找不到,比我相公還好的男人了……”
真真俏臉一紅,跺著腳說:“你不害羞!”
淺淺得意的笑說:“我親我家相公怎么了,要害什么羞啊!”
真真嬌嗔一聲,朝著廚房跑去,嘴里還叫道:“娘,姐姐欺負(fù)我!”
淺淺在穆清的身上攀,穆清怕她摔了,便一手摟住了她的腰,剛才又聽她一番示愛宣言,只覺得心里甜滋滋的,甚至臉上的笑容都有些蠢,與平日里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你真的覺得我好啊?”
穆清雖然話不多,但其實心里很明白,有許多事情他不懂。
“可不是么,你就是最好的!”淺淺一雙腿夾在穆清的腰手,雙手捏著他的俊臉揉捏著!
也幸好這會兒真真母女倆不在院里,若是看到這一幕,還不羞紅了臉,找一個地洞鉆進(jìn)去啊!
穆清難得執(zhí)著的問道:“哪里好?”
淺淺俏皮一笑,“怎么今天問起這些來了?”
穆清不答,只是雙眼灼灼的望著淺淺,想要一個答案。
其實穆清的想法很簡單,他就是想保持淺淺口中所說的這份全天下之最,因此想知道哪里做得好,他以后得朝著這方向繼續(xù)努力。
淺淺看穆清認(rèn)真,也收起了玩笑的嘴臉,自穆清身上下來,理了理他被她揉得凌亂了的衣服,輕聲說道:“我喜歡你時時看著我,好像你的世界,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人似的!你甚至沒發(fā)覺,你的目光日漸溫柔。而我該死的,愛極了這抹溫柔。”
“我喜歡你走路時,時時牽著我的手!這雖然是我開口要求的,但是只要我說了,你便會做。這讓我覺得你是極重視我的,才會重視我說的每一句話。”
“我喜歡你緊張我勝過一切的樣子,讓我覺得你是這樣的珍視我,愛惜我。你雖然不會說動人的情話,但每每你一個眼神,也足夠我甜上一天,而這些便已經(jīng)足夠了,再其他的事情,我會做!”
穆清看著淺淺,嘴角突然揚起滿足的笑容,眼眸彎彎的樣子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這樣的明亮,這樣的溫暖。
淺淺癡迷的看著穆清,一副花癡樣十足。
她感嘆說:“相公,你這樣笑真的好帥,好帥,好帥噢!”
淺淺夸張得抱住穆清,一顆小腦袋不斷的往穆清胸前拱,就像要將他的衣服拱出一個洞似的。
“你以后一定得多笑笑,你這樣多迷人啊!我簡單太崇拜你了!”
淺淺說罷,又自言自語的說:“不行不行,你不許對別的女人笑,以后不管是誰,你都不許對她笑,你以后只許對我一個笑,好不好,好不好嘛……”
穆清一向不會刻意壓制情緒,只是他一個人生活久了,習(xí)慣了清心寡欲的日子,因此,情緒起伏并不大。
但是自和淺淺真正相處在一起后,他的情緒已經(jīng)起了明顯的變化,直到今日,這春暖花開的一笑。
不過,他一向都聽淺淺的話,以前就不大笑,以后他也不覺得除了淺淺,還有誰能讓他如此展顏一笑。
不過,此時嬌人兒在懷,穆清卻是有些享受她的軟語輕喃,故意頓了頓,才將額低垂貼在淺淺的額上,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好。”
倆人膩歪著,唇就要貼在一起了,就聽到真真一聲輕斥,抬眼就見她手中端著菜,臉色羞紅,不滿的說道:“你們想干嘛!”
淺淺眼眸一彎,快速的穆清的嘴上輕吻了一下,抬起眼笑得甚為囂張的說:“想!”
真真怔了下,嬌嗔淺淺一眼,雖然沒明白她回答的意思,不過卻是對于她的行為十分的可恥,這姐姐越來越過分了,一點都不分場合。
淺淺看真真一副單純的樣子,大笑出聲,也幸好真真和穆清都是單純的心性,根本就聽不明白她下流的回答,不然的話,她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說這種帶點小顏色的話。
飯菜差不多好了的時候,言永福和二郎回來了,二郎這次回家能休兩天多,明天晚上才要回去上工。
對于穆清中途沒說一聲就走了,言永福也沒有說什么,后來洗了手上桌吃飯,聽了姜氏說這女婿如何疼女兒,回家拿野雞和兔子來,他就更不會說什么了。
畢竟在言永福眼里,穆清已經(jīng)做了夠好了,若單說兩人女婿的身份,他自認(rèn)沒有穆清做得好。
飯桌上,二郎大大咧咧的叫著穆清,問他等會兒還一起下地嗎?
二郎怔了下,看向淺淺。
淺淺以為穆清的意思是讓她拿主意,便說:“反正下午也沒有什么事,家里剛買了十畝地要收拾出來,再過些天又馬上秋收了,我們正好也沒事,這些事你就在家里幫爹干活啊!”
二郎微不可見的擰了下眉,對言永福說:“爹,明天下地。”
言永福怔了下,完全沒有意見的說:“沒事沒事!你有事不用來,爹一個人忙得過來的!現(xiàn)在還有大黃在,田里的事情,完全應(yīng)付得了。”
淺淺咬著筷子,不解的問:“咦,你下午有什么事嗎?”
穆清有事,她竟然會不知道!
穆清有無奈何的望了一眼淺淺,目光落在她胸上說:“你不是說要吃豬腳,要豐胸嗎?”
淺淺眼睛一下瞪得圓圓,倒吸了一口氣。
真真左右看一眼,一臉壞笑的套著穆清的話。
“姐夫,什么豬腳,什么豐胸啊?”
穆清一板一眼的誠實答道:“淺淺說她明日起要天天吃豬腳,不到兩年,她的胸就會長成一座,我無法攀越的高峰。”
淺淺單手扶額,捂住了大半的臉。
她的這張老臉啊……
真真雖然問出了姐姐和姐夫之間的私話,但是自個兒聽了卻是一張臉紅艷滴血,一屋子人全都極不自在。
言永福輕咳一聲,紅著老臉說:“穆清啊!以后你和淺淺倆夫妻之間的這種情話,就不要告訴我們了,知道嗎?”
穆清驚得睜了下眼,原來這也是說不得的,他還以為只有在屋里說的話不能說,當(dāng)下就緊張看向淺淺。
淺淺羞紅了一張臉,見穆清看向她,恨不得沖上去咬他兩口,不過這會兒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接下來,也沒人再敢說什么了,免得不小心又聽到一些不該聽的事情。
筷碗一放,淺淺就把穆清擰到房里進(jìn)行了一番深刻的教訓(xùn),說了些什么沒人清楚,這次可真是夫妻倆的私房話了。
真真躲在一邊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