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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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皇上刻意派人為難我王府,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雖然這就是事實,不過皇上不會希望這個事實被人知道的。”
淺淺抿了抿嘴說:“這樣的話,胤親王也太不值得了。”
老王爺微微一嘆,胤親王也是他的侄兒,雖然皇上對王府多有猜忌,但是不得不說,他對這個侄兒還算是欣賞。
“倒是可惜了!”
人都已經(jīng)死了,老王爺也不好多說什么。
再者,胤親王是皇上的親胞弟,讓他背叛皇上的可能性不大,即是這樣的話,他早晚要和王府對上,結(jié)局怕也大致相同。
畢竟比起讓他欣賞的侄兒,老王爺更在乎的自然是王府這一脈,他的兒、孫及曾孫等人。
“這皇上怎么就喜歡緊咬著你們不放呢!據(jù)說他還把谷大將軍要召回來了,可是現(xiàn)在漢國不是正熱鬧著嗎?這時候召回來,我們國家的邊關(guān)還安全嗎?”姜一凡擰著眉,不確定的望著老王爺問話。
這些事情,漢國熱鬧的事情,是他聽邱子衍說的。
而皇上召回谷大將軍的事情,他是聽了大郎和劉羽琪說話才曉得的。
君懷谷不屑的說:“誰知道皇上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谷大將軍會不會回來?”
大郎為難的說:“七哥應(yīng)該會回來吧!畢竟皇上下了圣旨,只是到時候……”
若是讓他和七哥為難,這種事情,他怎么也做不出來,沒有當(dāng)初七哥對他的提攜,他也不可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即使現(xiàn)在兩人立場不一樣,大郎還是不想和七哥為難。
淺淺倒是明白這當(dāng)中的彎彎繞繞,更知道大郎的為人,當(dāng)即就笑著說:“大哥在胡亂想著什么,谷大將軍一門保衛(wèi)我們魏國,我們王府怎么會和他為難,再者,谷大將軍也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自然該清楚我們王府和他的目的是一樣,求的不過是國家強盛,民族復(fù)興。”
大郎有點尷尬的說:“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
老王爺和君懷谷哈哈一笑,他們是知道侯府的人都單純,性子直,但也沒有想到單純到這樣,敢情他們家的心眼都長到了淺淺一人身上。
接下來倒是沒再說這些大事,滿滿坐了一桌子的人,左右一人說句現(xiàn)狀,一頓飯的時間也就過去了。
下午時分,淺淺還想留侯府的人在王府里玩,用了晚膳再回去,但是不論是劉羽琪還是藍(lán)冉瑩或者是真真,她們都是沒有抱孩子出來的。
而且一個個又都是二十四孝母親,這會兒見了淺淺和清瀾沒事,還不都急巴巴的趕著回去。
送走了他們,清瀾就跟著老王他們?nèi)空勈虑榱耍吘够噬铣粤诉@么大一個悶虧,總要在其他的地方找回場子的。
淺淺跟著母妃帶著三個孩子回了韶音樓。
屋里,母妃拉著淺淺的手,這才細(xì)細(xì)打聽起他們夫妻倆在天牢里的事情,惟恐她受了委屈的樣子。
淺淺倒是不在意,這不過是讓皇上大意,逼迫皇上的一個手段罷了,而且天牢里也不苦。
“母妃,我們沒事呢!而且我和清哥哥都是習(xí)武的人,這點苦也算不得苦,說來,母妃往天牢里送了這么多東西,其實天牢比起我們以前在民間的生活,好了百千倍不止。”
母妃心里一痛,想到清瀾以前該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他們夫妻倆才會覺得天牢這樣好。而這一切都源于她這個母妃的失職。
“嗯,以后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就算再有這事,我也不會再同意了!”母妃保證。
在淺淺看來,真的不算大事。
或者在這些貴女的眼里,入了一回天牢就跟死了一回是一樣的,但是以肅親王的權(quán)勢,天牢里根本沒人敢動他們,連提審都沒有,更別說動用私刑那些。
“我當(dāng)時就說了不好不好,不過是你祖父說的,我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母妃語氣有點不滿。
淺淺勸慰,“真的沒事!你看我們倆回來,哪里像有事的樣子,看樣子是不是還胖了一些。”
母妃輕斥,瞎說:“明明瘦了許多。”
淺淺哭笑不得,決定不再和母妃糾結(jié)這個問題。
反正她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母妃是有這個心結(jié)的,倒不影響什么,只要清瀾好好的健康的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母妃也就不會在意。
多日沒有帶孩子的淺淺,在韶音樓和三個孩子瘋玩了一個下午,兩個小子跑時候搖搖晃晃,但又喜歡追著朵朵跑,房間里就見朵朵跑來跑去,兩個小子摔來摔去。
昨到傍晚時分,宮里來了消息,說皇上已經(jīng)有了主意,就是圣旨都已經(jīng)擬好了,只待明天早朝公布。
而得了這個消息的太后,再次病倒,聽太醫(yī)院出來的消息是說太醫(yī)吐血了,而對旨的內(nèi)容是什么,就顯而易見了。
晚上,淺淺和清瀾談到這問題時,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胤親王若是有眼看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后悔這樣維護他的皇兄。”
“不知道!”清瀾不是胤親王,他猜不到胤親王的心思。
因為他和胤親王不是同一種性格,至少他不是一個愚忠的人,說句涼薄的話,就算是為了他的三個孩子,他也不可能以命抵命,這世上唯一能夠讓他如此的,大抵也就言淺淺一人。
在清瀾的心中,孩子雖然是他和淺淺的愛情結(jié)晶,但孩子長大了會飛,會有他們自己的人生要過,真正和他廝守一生的只有淺淺,也只能是淺淺。
“不過我想可能會后悔吧!”淺淺不知道清瀾心中因她一句話想了多遠(yuǎn),還在說著胤親王的事情。
清瀾敷衍的說:“可能吧!”
淺淺這才發(fā)現(xiàn)清瀾興致不高,便草草的收了話,沒再接著往下說。
夫妻倆說了會兒別的話,便相擁而眠。
翌日早晨,淺淺翻身壓在清瀾的身上,扯著他長長的眼睫問:“怎么今天又不去練武,又不上早朝?”
清瀾挑了下眉,看著自己的小娘子問:“我今天去上早朝,這是要氣死皇上的節(jié)奏嗎?”
淺淺撇嘴不屑的說:“氣死他了才好。”
清瀾失笑,大手在淺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才說:“睡醒了就起來吧!剛才母妃那邊過來說,朵朵他們一早就起床了,這會兒正等著我們用早膳。”
淺淺嬌嗔一眼,“怎么不早叫醒我?”
清瀾不甚在意的說:“我看你睡得正熟!”
慎語等丫鬟也沒有叫他們,是清瀾耳聰目明,院子里說話的聲音被他聽到了。
淺淺瞪了眼清瀾,故意使壞在他身上重重壓了一下,聽到清瀾配合的悶哼聲,她這才滿意的爬下床。
淺淺踩著鞋子問:“清哥哥今天沒事做嗎?要不要陪我去一趟四合院?”
如今這形勢,她覺得她要自己出門,清瀾大抵不會同意的,正好清瀾今天不出府,可以陪她去一趟。
清瀾跟著起身說:“好!”
淺淺在衣柜里翻了兩件款式花色大致相同的夫妻裝出來,一件直接往清瀾身上一扔,一件自己比劃著說:“我們穿這個吧?好久沒穿了呢!”
“行!”清瀾瞇眼笑了笑。
當(dāng)初在南陽,這夫妻裝剛出來的時候,他最是喜歡和淺淺一起穿這些。
每次穿了衣服走在街上,所有人都清楚他們是一對,都知道淺淺是他的妻,這種感覺特別好。
換好衣服的兩人,淺淺這才拉開房門,叫了慎語等人打了水過來,侍候他們洗梳,沒花多少時間,兩人便收拾好了,一起去了韶音樓。
剛到韶音樓,就聽到朵朵又哭又叫的聲音自房子里傳了出來。
“爹娘怎么還不來,還不來!”
母妃輕哄著:“朵朵乖啊!先吃了早點,爹娘就來了。”
朵朵哼著小鼻子,不滿的假哭,“不嘛不嘛,我要爹爹,我要娘親……”
清瀾和淺淺攜手入屋,就看朵朵不安份的在屋里跑來跑去,倒是她的兩個弟弟,安分的坐在學(xué)步車?yán)铮犞笱劭粗涠漪[。
“爹娘這不是來了嗎?可是你怎么這么不乖啊?都不叫祖母的話?”淺淺頗是無奈的看著朵朵,哭叫得這么大聲,臉上卻是干干凈凈,連眼眶都沒有紅一下。
母妃看到他們來了,笑著解釋說:“你也別怪朵朵,你們這些天沒在府上,昨天回來了,她今天一早就吵著要見你們,也是心里沒有安全感。”
淺淺心底一痛,怔忡的問:“沒有安全感嗎?”
她和清瀾心里雖然疼愛孩子,不管是朵朵還是兩個兒子,都是聚少離多,特別是兩個兒子,朵朵比起他們倒是強一些,自小還是帶在身邊的。
再加上朵朵的性格,就真的是應(yīng)了那句,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別看朵朵是姑娘家,但是她比起蒼穹兄弟倆卻更受寵一些,因為朵朵會鬧會叫,蒼穹兄弟倆大多的時候都是文文靜靜的,很是讓人省心的那種孩子。
“你別多想,朵朵這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妃見淺淺臉色不好,立刻解釋起來。
都是當(dāng)母親的人,自然懂這種感覺。
當(dāng)初清瀾剛回來的時候,不愿意認(rèn)她,也不愿意叫她,她雖然看似挺好,照著自己的方法對清瀾好,一點一點的讓他感受母愛,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會兒天天晚上都失眠,就算是睡著了也極易驚醒,心里總擱著事情。
給她梳發(fā)的丫鬟都不敢讓她看梳子,整天藏著她發(fā)上掉落的頭發(fā),其實這些,她都知道。
淺淺抿了抿嘴,低下身子,用力的把朵朵小小的身子擁在懷里,說:“娘對不起你。”
朵朵嚇到了,胖胖的小手,捂著朵朵的臉,說:“娘你別難過啊!朵朵下次聽話,再也不跟祖母鬧了。”
淺淺微微一笑,“等朵朵再大一點,娘就帶朵朵和兩個弟弟一起出去玩,我們游遍這魏國大好河山,好不好?”
朵朵驚喜的瞪大眼,立刻歡呼說:“太好了,太好了!朵朵最喜歡娘親了。”
母妃看著好笑,卻是擔(dān)憂的說:“這樣好嗎?答應(yīng)了小孩子的事情可不能食言,而你們怕是沒什么機會出去走走。”
淺淺笑笑,說:“不會,我和清哥哥一直有意思,等國都的事情安定了,就帶著三個孩子回南陽看看,那里畢竟是我們成親定情的地方,我們很想再回去看一眼。”
母妃感興趣的說:“南陽那個地方,我也想去看看。”
畢竟清瀾的成長,她沒有參與到,有機會能看到他小時候住過的地方,她怎么可能不感興趣。
“好啊!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淺淺爽快的回答,倒不覺得有什么。
只是她沒有想過,若是母妃真的跟著一起去的話,父王也要去的,到時候偌大的王府,也就老王爺一個人撐著了。
最主要的是以后老王爺要撐的可能不單是一個王府,甚至是整個魏國江山,這說是說要回去看看,但真到了那一天,還是得從長再議。
淺淺等人用著早膳的時候,君懷谷回來了,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告訴清瀾說:“皇上的圣旨已經(jīng)下了,君紫胤被貶為了庶民,自皇室中除名。”
淺淺喂著淺淺的動作一頓,詫異的說:“貶為庶民?那謀發(fā)的事情也蓋在他的頭上了嗎?”
“對!聽說太后為了這事找了皇上幾次,已經(jīng)被皇上禁足了,太后怒急攻心,太醫(yī)說是情況不太好!”君懷谷說話間已經(jīng)坐下。
母妃吩咐人給他添了一雙碗筷,親手替他添了碗粥,放在他的手邊。
淺淺驚訝得正準(zhǔn)備說話的時候,朵朵不滿的叫道:“娘,喂!”
淺淺把勺子塞到朵朵的手里,哄說:“乖,自己吃,娘有話要和你祖父說。”
朵朵癟了癟嘴,雖然不滿,但也沒有說什么,乖巧的自己吃了起來。
淺淺一直不愿意因為家世的原因就把朵朵三姐弟教育成五谷不分的人,一般一些小事,能做的都讓他們自己學(xué)著做,母妃倒也不反對。
而如今朵朵跟了淺歌這個師父,他教育子弟的態(tài)度在這一點上面和淺淺是一樣的。
因此,朵朵中午若是留在淺歌那邊用膳,現(xiàn)在大多是自己抱著一個小碗用膳了,不會再有人喂。
朵朵倒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勺子用得還有模有樣的。
見朵朵自己開始吃了,淺淺才挪開視線,落在君懷谷的身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