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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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大郎這次鬧出失蹤,還真和清瀾算得不一樣。
至少先前是被人暗算的,后來倒有故意不露面的嫌疑,只是為了讓對方麻木,以為他遇難了,從而大意,他才好揪出害他的人。
言昕說:“朝中有人勾結(jié)了海寇。”
大郎早就猜到了,當(dāng)?shù)氐膸讉€官員,怕是和海寇有些不清不楚,畢竟他不是傻子,海寇這樣大肆掠奪的情況下,幾個官員吃得肚滿肥腸的。
若是海寇真的有心的話,這幾個官員哪一個拖出來是身價不低,怎么就沒人動過他們,甚至連和他們有關(guān)系的商鋪都從來沒有被海寇搶過。
大郎低咒,“可恨!立刻搜集證據(jù),一旦情況屬實,就將他們?nèi)磕孟拢偷絿迹群蚧噬嫌H自發(fā)落。”
“呵呵,送到皇上那里去怕是不妥吧?等你們把人送過去,黃花菜都焉了!”說話的男子看似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臉桀驁不馴的樣子。
“李兄弟,你有什么辦法?”大郎也沒有因他的話而有不悅,反倒是十分禮遇。
他們目前住的屋就是這位李兄弟的,按照淺淺和劉閣老他們的想法,這也是大郎第一個收服的對象。
雖然說話的態(tài)度仍然有些陰陽怪氣,但至于和他們是同心,想著將海寇趕走,還附近村民一個安寧。
畢竟人家被海寇被當(dāng)?shù)毓賳T欺負(fù)了這么多年,要讓他瞬間對朝廷對官員有信心也是不容易的。
對于這點,大郎都是很清楚的,他是窮苦人家出身,若不是萬不得一,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誰也不可能反朝廷。
“這些為官不仁的牲畜還留著做什么,直接殺了就是了,而且你們當(dāng)中的那位鄭大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有人看到他和當(dāng)?shù)貛孜还賳T甚是親密。”
李兄弟不掩飾他的私心,他就是想趁機把這幾位大人都給弄死。
畢竟這幾位大人這些年來,對周邊百姓所做的惡事真的是罄竹難書。
上國都說得倒是輕巧,到了國都,誰又知道是一個什么情況,官字兩個口不說,還喜歡官官相護(hù)。
若是一次沒有把這些官員弄死,到時候他們再回來,事后追究起來,受苦的還不是他們這些百姓,以及這次幫忙大郎一行的人。
其實說來說去,李兄弟還是不信官員,不信朝廷的。
即使他現(xiàn)在幫著大郎,但也不過是因為他真的想解決海寇問題,但同時,他心里也是堤防大郎的,官員的心思又怎么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夠猜到的。
大郎皺眉說:“我雖然被皇上派來圍剿海寇,卻也沒有隨意處置官員的資格,若是我動了手的話,皇上第一個饒不了我。”
他能理解李兄弟的心思,但是有些事情,他目前不能做,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沖動的人,更何況到了如今的地位。
他沖動的后果,可能是連累家人,甚至還會連累到肅親王府,畢竟在所有人眼中,忠勇侯府和肅親王府是一體的。
他能做的就是把這些官員押回去,等候皇上發(fā)落,但不管怎么樣,該他們付出的代價,他是一定不會讓他們逃過去的。
李兄弟望了眼大郎,沒再多說什么。
一屋人將話題繞開,說起了這次被陷害的事情,大郎一邊和眾人說著應(yīng)對之策,一邊想著,他失蹤的消息傳到國都后,家里人該擔(dān)憂了吧!
他很想給家人送一個信,但卻清楚,這時候的隱忍才是最重要的,否則的話,根本沒辦法將這些貪官一網(wǎng)打盡。
肅親王府這邊,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就制好了火藥,調(diào)派了人手,送去支援大郎。
他們的這一番舉動,并沒有瞞著皇上,皇上得信后,笑得得意的和胤親王說:“看樣子這忠勇侯怕是真的遇上危險了。”
胤親王仍舊是不贊同的說:“皇兄,三思啊!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頭了。”
皇上臉色瞬間大變,望著胤親王斥責(zé),“三思,再三思下去,這皇位就要拱手讓人了。”
胤親王勸說:“不會的!肅親王府就算心里有計算,也不可能謀反,畢竟天下人都看著的。”
“哼,天下人,只怕這天下人,還覺得該是他肅親王府執(zhí)政才好。”皇上陰戾的說道。
臉上盡是不滿,顯然可見,這件事情在他心中是多么深重的一道枷鎖。
胤親王說:“怎么會?臣弟游歷這么多年,百姓的心聲多少了解一些,對他們而言,只要能吃飽穿暖就好,皇上是誰,他們并不在意。更何況當(dāng)初的事情過去這么久了,百姓又有幾人還記得。”
皇上仍然認(rèn)死理的說:“哼,你說得倒是好聽,百姓不記得,那百官呢?你看看這些官員,十個里面有六七個倒向肅親王府,現(xiàn)在連劉閣老都是如此,這個老匹夫,若不是看他是父皇留下來的,朕早就滅了他。”
胤親王十分的無語,劉閣老一直忠君,也遵先皇的遺命輔佐皇上,雖然從來不會參與到皇上和肅親王府的糾紛當(dāng)中。
但是所做的事情,一直是維護(hù)皇權(quán),利國利民的。
可是皇上為了拉攏谷大將軍,就琢磨著讓劉閣老的嫡孫女嫁給谷大將軍。這事瞞著直接下旨也就算了,還弄得劉閣老事先知道了。
谷府的事情,國都一些大的世家也都是清楚的,就連谷大將軍身邊的女人也是聽說過的。
這樣的賜婚,這不是打劉閣老的臉嗎?更何況劉閣老和谷將軍兩人,一文一武,兩者若真的結(jié)了親家,關(guān)系融洽了,以后皇上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們。
胤親王本來就不贊同皇上走這一步棋,只是皇上主意一定,誰勸也沒有用,若沒有當(dāng)初的事情,劉閣老還是那個劉閣老,皇上也不至于受制于肅親王府。
“皇兄,還是先解決海寇的問題比較重要!”胤親王無奈的勸說。
他得了消息,這次忠勇侯會失蹤,里面就有皇上的手筆,對此,他是即驚訝又失望。
皇上怎么能為了和肅親王府一爭高低,就拿百姓的生命開玩笑,那么多命鮮活的生命,皇上這種命令怎么下得出口。
“解決、解決,你只會解決,你這么有本來,你怎么不去解決肅親王府的事情,先前肅親王府壓在朕的頭上,逼朕處置那幾個官員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些話,你怎么不去解決。”
皇上一個杯子朝著胤親王砸了過去,沖著他一頓發(fā)火。
胤親王沒閃沒躲,肚子正好砸在他有胸口,衣襟濕了一大片,卻是抿抿嘴沒有再說話。
那幾個官員雖然都是皇上的人,但也的確是毒瘤,不說其他,處置的官員中,光有兩人就是和漢國不清不楚的,其他人更是仗著皇上的寵幸,私下做了不少骯臟齷齪的事情。
在這種事情面前,他并不覺得還需要分什么皇上和肅親王府,總歸他們都是姓君,一筆寫不出兩個君字,這魏國是他們君家的天下,怎么容得了這些毒瘤讓其腐敗下去。
☆、240、
由于皇上和王府間的隔閡越來越深,導(dǎo)致朝廷上分了兩派,偶爾一個話題不對,兩方人馬便會互不相讓,如今已經(jīng)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用老王爺?shù)脑捳f就是,王府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爭的地步,就算他們不爭,站在他們身后的人也不會同意。
畢竟皇上執(zhí)政多年,誰都懂皇上的性格,他算不得一個大度的君主,若是王府一倒,他必然將跟隨王府的這些人都收拾一遍。
眨眼間就到了立春,一直沒有消息傳回的大郎突然有了消息,海寇被一網(wǎng)打擊了不算,就連當(dāng)?shù)氐囊恍┴澒僖捕急恢品耍缃褚呀?jīng)在回程的路上。
得了這一個消息的皇上臉色陰陰沉沉,原本是件好事,但因皇上的態(tài)度,眾位大臣也不敢多說一句。
誰也沒想到大郎會這么大的膽子,將和他同行的官員全部都軟禁關(guān)了起來,因此,皇上這邊才會什么消息也沒有得到。
眨眼間,就到了立春時分。
由于清瀾猜測武林中的事情可能和胤親王有關(guān)系,所以一直派人嚴(yán)密的監(jiān)視他,雖然沒有查到他離開國都的行蹤,卻也清楚他如今人已經(jīng)不在國都了。
對此,清瀾他們越發(fā)認(rèn)定了武林中的事情,就是胤親王所為。
“此行你就不要跟著去了吧?還是留在府里好了,畢竟江湖上的事情,你又沒有武功,若是碰上危險可怎么辦?”
國都的事情,清瀾都準(zhǔn)備得差不多的,余下的地方也有老王爺坐鎮(zhèn),倒不怕出什么亂子。
夫妻倆人輕簡出行,打算明天一早就出國都,這會兒特意來向母妃辭行,母妃是早就知道他們的打算的,即使如此,到了最后仍然還是想勸一勸。
淺淺輕笑,抱住母妃的胳膊,撒嬌說:“母妃就讓我去好了,我能自保的,而且再說不是有清哥哥在么,他會照顧我的,更何況我不跟著去,清哥哥一個大男人,平時生活起居也沒有人打點,你就忍心看他吃苦啊?”
清瀾在一邊聽言,眉眼挑了挑,沒有拆穿淺淺的謊言。
他們夫妻倆出行,絕對是清瀾替淺淺打點,怎么可能是會淺淺替清瀾打點呢!
淺淺的話,母妃自然也是不信的,不過卻也明白此行她阻止不行。
“你們即是做了決定,母妃也再多說了,只是萬事小心!你記得多派幾個保護(hù)淺淺,花好月圓四個丫鬟也一并帶在身邊。”
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淺淺夫妻倆還沒有出門,母妃就開始牽掛了。
清瀾出聲保證,“我會的!”
即使自己出事,他也不可能讓淺淺有危險。
夫妻倆人陪著母妃說了會兒話,晚上一家人用了晚膳,也算是道了別,畢竟這出門也是辦正事,除了母妃有些不舍,老王爺和君懷谷都還好,只是叮囑他們夫妻萬事小心。
晚上,安然居里。
幾個丫鬟都圍在淺淺身邊,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宮嬤嬤,我就把這院里托給你和慎語思行了,平時母妃那邊多跑幾回,哥兒和姐兒的事情,母妃若是照看不來,也幫忙多盯著一些。”淺淺這話一出,也算是挑好了隨行的人。
宮嬤嬤倒是一口應(yīng)了下來,對于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一把年紀(jì)了,跟著主子去闖江湖,只會給她添亂。
但是慎語和思行卻有些想同行,吱唔著說:“主子,這院子里也不用這么多人守著,有嬤嬤在就行了,不如讓奴婢也跟著去吧?”
淺淺笑說:“這次出行會有一定的危險,你們不會武功,多有不便,讓花好月圓四人跟著去就是了,等下次得空了,再帶你們出游。”
“是!”慎語和思行抿了抿唇,低臉不敢再多說什么。
再說話就顯得她們不懂事,這趟出門像是要跟著出去玩似的。
淺淺又吩咐了幾句,倒沒有太多的事情要交待,畢竟這王府大小事情還有母妃在,而安然居里的事情又一向都是宮嬤嬤在打點。
她這一次出門,雖然會長則數(shù)月,倒也不影響什么。而清瀾方面,前幾天就以打獵受傷為由,向皇上請了長假。
次日早上,淺淺帶著四個丫鬟,清瀾帶著年楓,一行七人離開了國都。出了國都,他們就換了馬車。
清瀾和淺淺一輛,由年楓駕車,花好月圓乘坐另一輛,那些隱藏在暗地里的侍衛(wèi)出來了一人,暫時充當(dāng)車夫。
一路上,清瀾和淺淺以少爺和少夫人自居,在路人看來,他們一行也只是出門游玩的富家少爺和少夫人。
“這里到幽陰派要十余天,再加上自幽陰派去武林大會也得花上數(shù)日,所以行程上有些趕。”清瀾還是擔(dān)憂淺淺的身體,所以晚上傍晚就會找客棧住下,次日一早再出發(fā),因此,白天的時候就一直在趕路。
淺淺腦袋擱在清瀾的大腿上,悠閑的睡著,仰面回話說:“沒事啊!我又不覺得累,你不用擔(dān)心我的。”
她心里明白,若不是她執(zhí)意要跟著過來,以清瀾的性格,肯定騎馬而去,路程上要節(jié)省不少日子。
清瀾攏了攏淺淺的發(fā),“想下去走走的話就和我說。”
他每天窩在馬車上也是極不舒服的,不過卻又舍不得放淺淺一個人在車上無聊,所以每天也陪著坐在里面。
想來淺淺應(yīng)該和他也是差不多的,見她每天下了馬車第一件事情就是伸展身體就清楚了。
“我沒事的!不要擔(dān)心我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