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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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通知人。
“王爺、王妃,侯爺夫人,你們請留步!”
淺淺理都不理,邁開步子就往里沖,再加上對元府也算熟門熟路了,畢竟不是第一次來了。
一路到了大廳里,小廝仍然在一邊糾纏著,淺淺一個厲眼望過去,“不想死就給本妃躲開?!?br/>
小廝哭喪著臉,委屈的說:“小的沒有攔下眾位貴人,主家也不會放過小的?。 ?br/>
他也不想讓人厭,不過他就算再是傻,也清楚這時候,主家絕對不愿意見到肅親王府和侯府的人。
“滾!”清瀾冷冷一個字,小廝瞬間矮了身子。
四人往大廳里闖,就聽到里面爭吵的聲音不少,元珊尖銳的叫著,“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嫁的,你若是再逼我的話,我就死給你們看!”
“孽障!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趕緊給我滾回去,丁香,還不帶你家小姐回屋里去,再讓她跑出來了,我就剝了你的皮?!痹笕藧汉莺莸穆曇繇懫稹?br/>
元夫人苦口婆心的勸心,“你這個傻孩子,爹娘也是為了你好??!你別再犯擰了?。 ?br/>
淺淺四人步入大廳,就見元府一家三口各占一角,各執(zhí)一詞。而廳中間還坐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或許是猜到了他的來意,淺淺看這人,總覺得他長得有些賊眉鼠眼,不像一個好人。
“看樣子我們來得真是巧??!趕著這么熱鬧的時候!”淺淺微嘲的聲音帶著調(diào)侃的味道。
看到他們四人帶著一個類似媒婆一樣的女人突兀的出現(xiàn),元大人心里瞬間劃過一抹不安。
他搶先說:“肅王妃來得可真巧,今天正是我家珊兒訂婚的好日子。”
淺淺微瞇著眼,笑得慵懶的接話,“元大人果真是有先見之明,我們今兒上門就是來提親的,連媒婆都直接帶來了,你們也趕緊的吧!把元珊的庚帖拿出來,吶,我大表哥的庚帖我們也帶來了!”
淺淺話沒說完,元珊已經(jīng)率先一步站到了他們這邊,一雙秋瞳眉眼帶情的望著姜樹人,倆人大廳廣眾下,也沒有更進一步,但是元珊心中屬意誰,卻是一眼就能明了。
元大人臉上有些掛不住,皮笑肉不笑的說:“肅王妃說笑了,珊兒已經(jīng)許了人家,一女又怎么能侍二夫。”
“噢,是嗎?”淺淺挑挑眉,向看屋里的一人。
這人是誰,淺淺并不清楚。
清瀾卻在這時候突然出聲,“魏安侯,今天怎么有雅興坐在這里?”
魏安侯忙尷尬的表示,“我有些私事特意上門拜訪元大人,湊巧就遇到了您?!?br/>
清瀾嘲諷的說:“是嗎?這可真是巧,看來你和元大人關(guān)系是不錯了,我舅兄看中了元小姐,你覺得這門親事可好?”
魏安侯吱唔著說不出話來。
元珊卻在這時候赤裸裸的人說道:“爹,不管你打什么主意,反正我的清白已經(jīng)給了樹人了,你讓我嫁給別人,那不是結(jié)親,那是結(jié)仇。”
姜樹人詫異的看著元珊,下意識的想反駁,不想元珊毀了自己的名聲,卻被元珊狠狠掐了一下。
魏安侯聽了這話,再看兩人的小動作,臉色瞬間變了,說:“那是自然,王爺?shù)木诵挚瓷显〗?,那是她的福分,更何況兩人已經(jīng)如此親密了,該辦喜事,該辦喜事?!?br/>
清瀾哼聲,“那就借得魏安侯吉言了,大婚之日,別忘了過來喝杯喜酒?!?br/>
“一定一定!”魏安侯臉色有點難看的應(yīng)付了兩句,對元大人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
“魏安侯、魏安侯……”元大人焦急的叫著,他越是叫,魏安侯的腳步就越發(fā)快。
元大人回首,眉目相斥,卻是不敢對清瀾發(fā)火,所有怒意皆朝著元珊發(fā)泄。
“你這個臭丫頭!這么不知自愛,還不給我滾回房去,還站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嗎?”
元夫人緊張的拉著元珊問:“你剛才說的話是假的吧?你不會真的、真的?”
“你還說,還不趕緊把她拉回去,她就是被你慣壞了的,你看看你,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教成這樣不知廉恥,敗壞德行……”元大人邊數(shù)落,邊用手推著元夫人和元珊。
就是想她們趕緊離開大廳,好把淺淺他們打發(fā)走。
淺淺揚揚眉,不滿的說:“元大人說話還是注意些好,如今元珊已經(jīng)是我們姜家的兒媳了,可容不得你想罵就罵。”
“肅王妃說笑了,小女頑劣,不敢高攀!”元大人心中憋著一口怒氣,若不是看說話的人是肅王妃,早就把人直接打出去了。
淺淺臉一落,冷哼一聲,“這事可容少是你拒絕,元珊今天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少給我磨磨嘰嘰,你若是不想要這條狗命了,大可以反抗試試。”
元大人一張臉脹得通紅,吹胡子瞪眼的說:“肅王妃,你不要太過分了,本官好歹是朝廷二品官員,不是你說罵就能罵的人。”
清瀾挑眉,冷冷質(zhì)問,“我的王妃怎么就罵不得了,你若是讓她不痛快了,就別怪我讓你們元府過不下去!”
元大人臉色瞬間蒼白,緊張的說:“肅親王,你不能這樣?!?br/>
清瀾理都懶得理元大人一下,冷冷的朝著一直繃著臉,低著頭的媒婆說:“還不趕緊做事,你也不要命了嗎?”
媒婆嚇得一陣哆嗦,左右看了眼,還是朝著元夫人要元珊的庚帖。
元珊忙哀求元夫人,說:“娘,我求你了,我都已經(jīng)是樹人的人了,我就算另嫁,也不會幸福的,你就讓我嫁給他吧!”
元夫人猶豫的看向元大人,在他來不及使眼色前,清瀾涼聲說:“不嫁的話,我保證三天內(nèi)讓你們元府消失在國都,嫁了的話,以本王對王妃的寵愛,舅兄的岳家,自然也就是我們肅親王府的好親戚?!?br/>
元大人心驚膽顫的縮了下,腦子瞬間算計起眼前的事情,反正他已經(jīng)向皇上表明了立場,而肅親王這番作為,肯定會傳到皇上耳里,到時候皇上就算要怪,也不會全怪到他的身上。
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肅親王根本不給他機會拒絕,想到這里,元大人便沉默了,一聲不坑。
在元大人的默許下,訂親的事宜幾句話就帶過去了。
清瀾更是語出驚人的說:“元小姐既然已經(jīng)委身于我舅兄,我們也不能太薄待了你,三日后大婚,還請元大人及夫人做好元小姐出嫁的準(zhǔn)備?!?br/>
元夫人一臉驚慌的問:“三日后大婚,會不會太快了一些,我們根本來不及準(zhǔn)備?!?br/>
清瀾問:“怎么?元夫人是想準(zhǔn)備什么?準(zhǔn)備等元小姐肚子大起來嗎?”
元夫人一陣啞然,姜樹人眉宇皺了皺,望向清瀾的眼神頗覺得無奈,雖然很清瀾他故意說這些,就是為了幫他找點娶回元珊,但是聽到他用這種口吻說元珊,他心里滿是自責(zé)和愧疚。
“對?。∧?,三日后就三日后!反正嫁衣什么不是早就縫制好了嗎?”元珊倒不覺得有什么,畢竟她說出這樣的話,就已經(jīng)做了毀名聲的準(zhǔn)備。
更何況如今名聲都已經(jīng)毀了,若不能早點達成目標(biāo),不是白白犧牲了嗎?
元夫人看了眼一臉哀求的元珊,又看了眼視線一直落在元珊身上的姜樹人,她心里哪有不清楚的。
畢竟是自個兒的女兒,是什么樣的性格,有沒有失了清白,她心里清楚,但不論怎么樣,女兒的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有些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說再多也無益。
“時間匆忙,但是該辦的程序卻是一樣不能少!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她如今鐵了心要嫁給你,我也阻止不了,你只希望你以后惦記著她的好,做人有良心一點!”元夫人到底是心疼元珊的。
說著說著,淚也涌了出來。
元珊看元夫人這樣,又是一陣內(nèi)疚,抱著元夫人也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姜樹人擲地有聲的立誓,“我發(fā)誓我一定會善待珊兒,讓她一生幸福安樂,若是我說到不能說到的話,永生永世輪為牲畜道!”
“樹人!”元珊驚得一下叫了出來,眼角掛著淚的拍打他,“你在胡說什么,重說重說!”
古人信這些,淺淺倒不覺得有什么,姜樹人的誓言瞬間震懾了全場,就連元大人也臉色異樣的看著姜樹人,那目光就像看怪物似的。
“不用擔(dān)心,你為了嫁給我都不顧自己名聲了,我若是不能對讓這一生過得平安喜樂,本也就枉為人,下世淪為牲畜道也是應(yīng)該的!”姜樹人聲音柔和,一字一字的敲打在元珊的心上。
元珊眼眶越發(fā)模糊,不顧形象的趴在姜樹人的懷里痛哭,慌得姜樹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不斷的拍著她的后背安撫。
“你別哭??!真的沒事的,我一直一直對你好不就行了嗎?我還想這世對你好點,下一世你才會愿意繼續(xù)嫁給我啊!”
淺淺站在旁邊微微抖了下,戳著清瀾的胳膊說:“你也學(xué)學(xué)大表哥,多煽情??!這情話說起來就跟不要錢似的?!?br/>
清瀾沉吟的看了一眼姜樹人,而后一本正經(jīng)的側(cè)目對淺淺說:“嗯,我也這樣覺得!這世要對你好,下世你才會繼續(xù)嫁給我!”
淺淺嘴唇微揚,翻著白眼說:“算了,當(dāng)我沒說!”
清瀾掰過淺淺的臉,不高興她這敷衍的態(tài)度,再次說:“我是認真的!”
淺淺后悔了,她就不該有樣學(xué)樣,果然這樣煽情的事情不適合清瀾。
“嗯!我相信你,所以你要繼續(xù)對我好,若是我滿意了,下世還當(dāng)你的媳婦兒?!睖\淺瞪著大眼,努力的讓自個兒看起來誠懇一些。
清瀾目光掃了掃淺淺的臉,這才滿意的放下手說:“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乖!”淺淺哄了一聲,又看向今天的主角。
有了沉默的元大人,配合的元夫人,事情倒是進展得十分的順利,沒多時就所有事情都談好了。
事實上也沒有什么可談的,就是說好三日后來接親的吉時,讓元府準(zhǔn)備嫁女兒就是,其他的手續(xù)也不過是一個過場而已。
至于姜家的聘禮,明天一早就會抬過來。
姜樹人想娶元珊已經(jīng)很久了,聘禮也斷斷絮絮的在準(zhǔn)備,雖然時間匆忙,倒也不會失禮于人,畢竟許多事情都是劉羽琪幫著操辦的。
三日時間緊迫,淺淺他們也沒多留,倒是離開元府前,淺淺不忘擱下狠話。
“三日后,若是不能看到元珊完完整整的上花轎,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元大人最好還是配合一些?!?br/>
元大人一張臉異樣難看,咬牙切齒的問:“本官嫁人,難道還會做什么事來嗎?不是自然期望能順順利利的嗎?”
“那就好!”淺淺高傲的揚著腦袋。
一行幾人晃晃蕩蕩的出了元府,而在同一時間,宮里也得到了消息,皇上惱得差得毀了整個御書房。
因為這件事情,皇上和肅親王府間的事情也正式進入白熱化,雙方想打壓對方的心情,卻是一點也不再掩飾。
更何況清瀾和老王爺不一樣,清瀾本來就不是一個會恭維別人的人,在他眼里,皇上就是敵人,根本沒法給他好臉色。
因此,皇上加快步伐想要對付肅親王府,其中有一個原因也是為了清瀾。
不過眼下,淺淺幾人倒是高高興興的回了侯府,并將好消息公布開了,又請人把許氏叫了回來。
整個王府瞬間上上下下一片喜慶,所有人都開始忙起來,準(zhǔn)備張羅結(jié)彩的迎接新娘。
畢竟不管這新娘是不是搶回來的,侯府要辦喜事了,這是肯定的,而劉羽琪和淺淺也忙著下帖子。
帖子都是淺淺和劉羽琪親手寫的,就是怕有些人不給面子不來,畢竟該給元珊的盛大婚禮也不能少,人數(shù)若是少了,場面自然就寒磣了。
不過以劉府和肅親王府的人脈,相信到時候來的人也絕對不少。
當(dāng)天晚上回府,清瀾他們收到宮里的消息,淺淺得知皇上氣得摔了不少折子,又晚膳沒用,心里頓時一陣舒暢。
“活該,叫他沒事喜歡算計人,本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們根本就不惦記那把龍椅,他卻對我們再三相逼。當(dāng)年害得你流落山林,國公府?dāng)嗪?,我們都沒有計較了,他還有臉再對我們下黑手,真當(dāng)我們是軟柿子是吧?”淺淺一邊脫衣上床,一邊喋喋不休的咒罵著。
清瀾跟著上床躺下,而后習(xí)慣性的把淺淺摟到了懷里,這才接話問:“若是皇上和肅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