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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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炮的草圖,可不像畫內衣那么簡單,淺淺琢磨了又琢磨,改良了又改良,一個晚上都沒有弄好。
最后還是被清瀾拖到床上,狠狠折騰了一番,這才筋疲力盡的睡著。
次日起床的時候,淺淺打著呵欠,一身軟綿無力。
“思行,我要沐浴。”淺淺聲音里透著一股慵懶。
即使思行平時侍候,但還是第一次看到王爺在王妃身上留下這么明顯的印記,不免好奇的多掃了幾眼。
淺淺挑了挑眉,輕捂頸脖。
思行立刻把視線挪開,并一本正經(jīng)的說:“沐浴水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主子隨時可以過去。”
“嗯!”淺淺低低一聲。
心里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頸脖間肯定被種了草莓,她甚至都不用照鏡子,昨晚恩愛的時候,清瀾就不停的在她脖子上啾啾啾,酥酥麻麻帶點點疼痛。
沐浴完,坐在梳妝鏡前,淺淺黑著小臉,數(shù)了數(shù),竟然有七個,她真想狠狠呼清瀾兩人耳光才好。
他到底還想不想她出去見人了,什么時候也學會了玩這種小手段。
“拿件領子高的,要能擋了這些!”淺淺數(shù)完,無奈的朝著思行吩咐。
又苦大情仇的盯著滿脖子的草莓咬了咬牙,這才自個兒動手,對著脖子開始涂脂抹粉。
她是不介意清瀾在她的脖子上種草莓宣誓主權,但是她十分介意他的技術這么爛,種出來的草莓這么丑。
淺淺對著鏡子左左右右照了幾回,見除了一張臉,上上下下都被裹得嚴嚴實實,這才放心的走出安然居。
清暉園里,由于淺歌不喜歡下人圍著,偌大的院子里也就住了他和小童兩人,因此,淺淺到了,也不見一個能通信的下人,她便直接朝著淺歌的屋而去。
在屋門前,聽到里面的笑聲,淺淺嘴角微彎。
朵朵每天還真是不遺余力的來糾纏淺歌啊!
花兒敲了敲門,里面小童的聲音響起,“來了來了,這次不算我掉的球,等會兒我要重拍。”
“嗯啦!”朵朵糯糯的聲音很是爽快的應話。
小童開門,淺淺往屋里看了兩眼,就見朵朵對著一個小皮球拍啊拍,看到她來了,皮球一扔,就飛奔跑了過來。
“娘……”
別看朵朵現(xiàn)在只兩歲多點,長得可結實了,再加上冬天的衣服穿得又多,跟一個圓滾滾的球似的。
若不是淺淺早做了準備,被朵朵這么一撞,說不上得倒退顛簸幾下。
“娘是來接我的嗎?可是我現(xiàn)在肚子飽飽,大叔剛剛喂我吃了綠豆糕。”
現(xiàn)在朵朵每天來這里玩,家里已經(jīng)沒人管了,只是該用膳的點,就會有人來接她。
“不是,娘和淺歌有事要說,你和小童繼續(xù)拍皮球玩去。”淺淺揉了揉朵朵柔順的發(fā)頂。
朵朵一個歡呼,扯著小童繼續(xù)拍皮球玩。
淺淺失笑的搖搖首,都不明白朵朵怎么就喜歡在清暉園里玩,在韶音樓,一下多的是丫鬟陪她拍皮球。
“有什么事嗎?”淺歌本來在看書,看到淺淺來了,就放下手中的書本,聽了她和朵朵的對話,更是主動開口問話。
淺淺笑笑,說:“的確有件事情要麻煩到你,我們里面說。”
“好!”淺歌起身。
兩人到了內室,仍然能聽到朵朵咯咯咯的笑聲。
“其實我是有件事情想拜托你幫忙。”淺淺開門見山的直接說道。
淺歌雙目沉靜的看著淺淺,示意她直接說。
淺淺抿嘴笑笑,不自然的說:“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關于江湖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事情,淺淺把她得到的消息都一股腦的告訴了淺歌,說罷,聳聳肩。
“你也該清楚我們魏國的情況,皇上對我們肅親王府多有猜忌,許多事情,我們并不能一條心。而江湖上的各大門派太過團結,對朝廷而言,也不是一件好事,再者,這幾個月來,胤親王的行蹤不明,我猜測江湖上的事情可能和他有些關系,我擔心皇上可能是想借著江湖上的勢力來對付我們王府。”
淺歌聽完淺淺的分析,沒有說話,只是眸光沉了沉。
淺淺咂巴了下嘴說:“其實魏國的江山是誰做主,我都不在乎。但是我的兒女都姓君,若少了王府的庇護,不管是皇上做主,還是其他人,總歸是容不下我們的,我只希望他們活得能隨心所欲一些。”
淺歌目光望向內室門口,正巧這時候響起朵朵耍賴的聲音,“小童哥哥,我再拍一次,我再拍一次,剛才是我手滑了。”
小童年紀也才十幾歲,跟長不大似的,和朵朵玩耍也講究公平,實際上是一直‘欺負’朵朵年幼。
淺淺聽到兩人的聲音,不自覺的笑笑,說:“若哪天少了王府的庇護,我想再聽到朵朵這樣天真輕快的笑容,怕理不容易了。”
淺歌微微垂簾,“你想我怎么做?”
淺淺眼底閃過笑,雖然用朵朵來說話,她顯得有些無恥。但是她相信淺歌的內心并不如他的外表這樣拒人千里。
朵朵喜歡他,每天捧著一張笑臉在他的面前,淺淺就不信,淺歌真的不喜歡朵朵,不然的話,一向喜靜的他,哪至于讓朵朵天天來。
“你還記得喬三公嗎?他有一個門派叫幽陰派,清哥哥已經(jīng)派人去重整門派了,我知道你的武功高強,我就是希望你能在那里坐鎮(zhèn),有他們對付不了的高手,你幫忙出下手,別讓龍吟教繼續(xù)發(fā)展下去了。”
淺歌沒多問一句閑話,只道:“什么時候出發(fā)?”
淺淺訕笑,“自然是越快越好。”
“嗯!我明白了!”淺歌淡淡一句。
淺淺一雙杏眼睜得大大的望著淺歌。
淺歌又加了一句,“我明天動身。”
淺淺眨巴著眼,不自然的說:“也不用這么快,晚幾天沒有關系。”
淺歌不解的說:“不是你說的,越快越好?”
淺淺又是一陣訕笑,才說:“那好吧!對了,明年三月一日,是武林大會,到時候清哥哥也會參加,在這之前,幽陰教至少要壯大到有資格參加武林大會才行。”
“好!”淺歌答了一聲,抬眼問:“還有其他事嗎?”
淺淺側目想了想說:“也沒有了,這次派過去的人,實力都不弱,如果不是碰到勁敵,倒也不用太麻煩到你,還有,雖然對你可能不用這樣叮囑,但還是要說一句,萬事小心,在江湖上別太輕易信人了,你若是受點小傷回來,朵朵肯定要哭得天昏地暗的。”
“好!”淺歌輕輕答話,眼底閃過一抹輕柔的笑。
淺淺抿嘴說:“你若是明天就出發(fā)的話,你得跟朵朵說說,不然的話,她跑來找不到你,該哭了。先前就是說你要走,所以她天天呆在這里守著你,你就騙她說,你出去辦事,到時候回來給她帶吃的,什么什么的,就行了。”
朵朵畢竟是一個小孩子,利誘一下,也就不太在意這些事情了。
淺歌問:“要怎么說?”
淺淺嘆息一聲,看淺歌的樣子也是不會撒謊的話,便一字一字的教,讓他一字一字的背。
直到淺歌能夠自然的說出,淺淺這才滿意,兩人出去,就見朵朵整個人抱著小童的大腿,哼哧哼哧的叫著。
“你賴皮,你賴皮。”
小童笑得夸張的說:“我哪里有賴皮,明明就是你手短,腿短。”
小童得意的將皮球舉過了頂,就是不讓朵朵拿到。
淺淺哭笑不得的說:“你欺負一個小孩子也好意思啊?”
小童回眸,一臉得意的笑,“我這不叫欺負,我是尊重她,才和她公平的玩耍。”
淺淺正準備還調侃兩句的,她身側的淺歌已經(jīng)出手,直接拿過皮球,遞到朵朵的面前。
朵朵臉色一變,露出大大的笑容,捧著皮球,送上笑笑的笑容,“大叔最好了。”
淺淺嘴角一撇,這個女兒十分的沒節(jié)操。
事情談妥了,淺淺也沒有多留,淺歌答應了幫忙,這事她得立刻告訴清瀾,讓他能妥善安排才行。
下午,淺淺特意讓人去給清瀾送了信,他早早的就趕了回來。
“他答應了?”清瀾挑了挑眉。
淺淺嗯哼一聲,解了衣服的扣子,橫眉冷對的質問:“你這是幾個意思?”
清瀾眼里劃過一抹笑,一本正經(jīng)的裝著迷糊的問:“什么幾個意思?”
淺淺本就不怪清瀾,見他這樣,更是裝不下去了,戳著他的胸說:“以后不準這樣了,你看這滿脖子都是,多丑啊!”
“下次我會努力忍住的!”清瀾現(xiàn)在也聰明,沒有傻傻得一口應下。
淺淺瞪了眼,嬌嗔,“我說真的啦!這在府里還好一些,若是出去了,免不得被別人說,會怪我不莊重的。”
這里可不像現(xiàn)代,就算是現(xiàn)代,看到朋友脖子上有草莓都會調侃幾句。這里保守老舊,背后會被人怎么編排還不一定。
清瀾眸光一沉,目光落在淺淺的脖子上,這次沒有猶豫的說:“我以后會多加注意。”
淺淺笑笑,沒再多說什么,畢竟她也不是一個怪閑言的人,只是覺得這種事情,能避免就避免,誰都不喜歡被人當成飯后閑話提起。
次日一早,淺歌出門,小童跟在他身后嘀嘀咕咕的說:“反正朵朵想去,就帶著她一起去嘛!”
淺歌一向寡言,小童又正是好動的年紀,這些年跟在他身邊,說十句話淺歌也答不上一句。
朵朵雖然只兩歲多,但人小鬼大,兩人倒是能玩到一起去,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小童才好,簡直是幼稚到不行。
淺歌面無表情的看著了眼小童,將已經(jīng)昏睡了的朵朵交到淺淺的手里。
剛才朵朵鬧到不行,淺歌就索性點了她的昏睡穴。
“你們一路順風!”淺淺當做沒有聽到小童的話,快速將朵朵抱到懷里。
雖然她很相信淺歌的人品,帶出去了肯定能平安帶回來的,但是人在江湖,許多事情也都是說不定的。
再說,就算她舍得朵朵,母妃也舍不得,她要是敢松口,到時候就輪到母妃和她沒完了。
“嗯!”淺歌看了一眼淺淺懷中的朵朵。
小臉眼角的淚都還沒有干透,想到剛才她哭得聲嘶力竭的樣子,不免一陣心疼,但仍然是狠了心瞥開目光。
他也清楚王府不可能讓他帶著朵朵離開,他不像小童那樣無知,所以根本就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看著淺歌和小童離開,淺淺的一顆心也算是歸到了原位,她就怕淺歌突然哪根筋搭錯了,想帶著朵朵出去游歷。
把朵朵抱回韶音樓,母妃斜眼問:“走了?”
淺淺說:“是啊!朵朵當然抱著淺歌的大腿,一定要跟著一起去,這不,被迫點了她的昏睡穴,起來的時候,怕是會有點鬧騰。”
母妃一臉吃醋的說:“也不明白朵朵喜歡他什么。”
淺淺笑笑,沒有答話。
淺歌看起來冷冷冰冰,但其實對人不錯,特別是朵朵,除了不讓她親嘴了,其他的事情也都由著她的。
像朵朵每次吃了東西,油膩膩的在他身上爬來爬去,他也不會說什么,其實很是寵她。
可是在韶音樓或者是安然居里,不管是母妃還是淺淺,都不會這樣慣她。
小孩子的心性都是最簡單的,誰對她好,她就會親近誰,一點都摻不了假。
“對了,母妃,元珊家里的事情你清楚多少,說來聽聽!”淺淺想腳底抹油的跑了,但又覺得把哭鬧的朵朵丟給母妃一個人照顧有些不厚道你,又不想母妃繼續(xù)說淺歌的事情,只能換了話題。
而且她也拖了好多天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得快點去元府提親了才好。
母妃斂容,不解的問:“元珊家?她不是你的朋友嗎?怎么好端端的問起這事了?”
淺淺笑笑,無奈的說:“我家那個大表哥仰慕元珊,想我去給他提親,這總不能隨意的就上門,總得打聽清楚才是。”
母妃恍然,笑笑說:“這事好辦也不好辦,要看元珊本人的意思,元夫人性子剛烈,很是要求。膝下又只元珊一個嫡女,對她極為疼惜。元夫人雖并不得元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