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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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兒,你……生了?”大郎摟著劉羽琪,吃驚的問。
劉羽琪喜極而泣的點(diǎn)著腦袋,回身看到奶嬤她們抱著孩子跟著回來了,忙上前把孩子一個一個塞到大郎的懷里。
大郎左右各抱一個,劉羽琪懷里抱了一個。
她仰著清麗的小臉,晶瑩的眼布滿了愛戀的說:“我給你生了三個兒子,你懷里抱的是老大和老二。”
孩子的衣服劉羽琪學(xué)著淺淺他們的樣子,衣服上直接繡了字樣。
我是大哥,我是二哥,我是小弟。
三個孩子看衣服,便能一眼分清他們彼此。
“這……”大郎看著三個孩子,只覺得眼睛有些不夠用了,一張張小臉看去,眼眶微微的紅了起來。
劉羽琪仰著小臉,看著大郎,巧笑問說:“你喜歡嗎?”
“喜歡,喜歡!”大郎低低的聲音布滿沙啞,低垂了腦袋,埋首在兩個孩子的身上,滿是愧疚的說:“對不起!”
劉羽琪抱著老三上前,眼角布滿濕潤的說:“這不怪你!”
她懂大郎這聲對不起的含義,但是失信于她,不是他的本意,而且她相信他,若是有可能,他絕對不會放任她一個人辛苦的懷孕生子。
“至少你趕在兒子滿月宴這天回來了。”劉羽琪笑笑,臉上布滿了淚珠。
大郎驚訝的抬眼,雙眼通紅,眼底滿是淚的問:“今天……滿月?”
“嗯!”劉羽琪重重的應(yīng)了句。
大郎摟著兩個孩子,想著他不在家的日子,劉羽琪一個人艱難的挺著大肚子,也不曉得她夜里抽筋有沒有人照顧,平時散步有沒有人保護(hù),而且生產(chǎn)那么危險(xiǎn)的時刻,他更是沒做到一個丈夫的職責(zé)。
他應(yīng)該陪在她身邊,但是他沒有,反倒讓她日日擔(dān)心他的安危,想到這里,大郎像個孩子似的先哭了起來。
淺淺哽咽的對手足無措的劉羽琪說:“大嫂,大哥在漢國時,天天就惦記著你,就怕趕不急在你生產(chǎn)前回來,就怕對你失信了。”
劉羽琪眼眶通紅的單手摟住大郎的腰,有點(diǎn)孩子氣的說:“早知道我就不要早產(chǎn)了。”
本來悲傷的氣氛,被劉羽琪這句話沖散了。
淺淺打趣的說:“這孩子要早點(diǎn)出來見世面,你也阻止不了啊!哪里能說不要生就不要生的。”
她沒想到,一向端莊有想法的劉羽琪會說出這么幼稚的一句話,果然是一孕傻三年。
而且沉浸在愛情中的女人,智商都差不多是負(fù)數(shù)。
“是啊!好在大小都平安,你也別自責(zé)了,你如今能平安回來,就是對大媳婦最好的禮物,你說是不是?”姜氏紅著眼眶,朝著劉羽琪使使眼色。
劉羽琪忙說:“是啊!你回來了就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就是就是!”
大家七嘴八舌的安撫著大郎,特別是二郎和清瀾都很懂大郎的心思,若是讓他們在媳婦懷孕生產(chǎn)時離開,不陪在身邊,那比切他們身上的肉還難受。
“可真能生,跟豬似的!”清瀾瞅了眼大郎和劉羽琪手中的三胞胎,有點(diǎn)酸酸的在淺淺耳邊嘀咕。
淺淺沒好臉的白了眼清瀾,同樣低聲罵說:“我們也有三個孩子啊!你怎么不說我跟豬一樣。”
清瀾睜大了眼,一臉驚訝的說:“這哪一樣,你是我媳婦。”
淺淺白了眼清瀾,這明顯就是嫉妒了,還不肯說句好聽的話,真是夠了。
“嗯哼,你說我大嫂是豬,那我大哥就是公豬咯?那我是什么,你又是什么?”淺淺故意如此問。
清瀾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又望了眼三胞胎,改口繼續(xù)酸說:“沒我兒子可愛。”
淺淺失笑的掐著他的腰說:“你都幾個月沒見了,長什么樣了,你都不記得了吧?”
“我兒子我肯定記得啊!”清瀾說罷,猛的想起,一手摟住淺淺,急忙說:“我們趕緊回去,我也要抱著我兒子哭。”
清瀾說罷,摟著淺淺像一陣風(fēng)一樣跑了,留下一屋的人,耳邊回蕩著清瀾最后一句話,有些不敢置信的面面相覷。
☆、219、親人來訪
淺淺被清瀾幼稚的攀比心理弄得哭笑不得,問他為什么也要哭,他的理由超級簡單,因?yàn)樗却罄筛鼝酆⒆樱罄啥伎蘖耍隙ㄒ惨蘖恕?br/>
對于這樣的答案,淺淺心里有種日了狗的想法,不過她倒是想看清瀾哭,回了府,就一本正經(jīng)的把母妃和父王都叫到了一起,說要看清瀾哭。
清瀾憋了又憋,沒哭出來,抱著三個孩子玩成一團(tuán)。
父王和母妃問清楚原由,啞然失笑的看著清瀾,這會兒的他,哪有平日難以接近的樣子,簡直就跟一個大孩子似的。
一家人調(diào)侃說了幾句話,父王有些奇怪的問:“你先前不是說國師會來的嗎?怎么沒見他?”
“咦,對噢!淺歌呢?”淺淺愣愣,反應(yīng)過來。
清瀾埋首在孩子懷里,搔著孩子癢,聽到淺淺的話,抬臉想了想,說:“應(yīng)該是落在侯府了。”
淺淺臉?biāo)查g黑了下來,感覺相當(dāng)?shù)臒o力。
淺歌到底是物品還是小孩子啊!竟然落在了侯府,落在了侯府。
正在這里,有丫鬟來報(bào),說是門口有位叫萬俟淺歌的公子前來拜訪。
淺淺忙說:“快請快請。”
說罷,回眸剜了眼清瀾說:“清哥哥,麻煩你拿出主人家的身份好嗎?有點(diǎn)待客之道好嗎?你怎么能就這樣把他丟在侯府?”
清瀾抬眼,滿是無辜的說:“那我?guī)慊馗臅r候,你也沒說啊!”
淺淺嘴角一歪,狠狠瞪著眼說:“我那會兒不是沒注意到他么!”
大郎回來,抱著劉羽琪和三胞胎就哭,她站在旁邊看著,心里滿是酸甜,哪里有心思注意其他的事情。
而且淺歌又自覺,在他們一家人團(tuán)聚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一邊,誰還會去注意他的身影。
“嗯,我也是!”清瀾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篤定的樣子,讓淺淺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nèi)耸且黄鹑サ暮罡@也能忘,只能說清瀾的忘性比較大。
算了,淺淺也懶得拆穿清瀾了,反正他一向都這樣,對別人不上心,而這也是她喜歡清瀾的一點(diǎn)。
就算在世人的眼里,因?yàn)榍鍨懙奶亓ⅹ?dú)行,或許會覺得他不懂禮數(shù),但不得不說,淺淺每次心里都是暗喜的。
她也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在自己男人的眼里,全世界就她一人的那種獨(dú)寵,她很享受。
淺歌跟著下人一路過來,淺淺看到他,便上前兩步,略表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剛才回來得太匆忙了。”
淺歌看了眼淺淺,沒說什么。
淺淺也清楚淺歌話不多,多余的廢話也不和他說,只是問母妃。
“母妃,淺歌住的院子收拾出來了嗎?他最近都會住在我們府里!”
母妃望向淺歌,心中不解,怎么淺淺夫妻倆,一下又和漢國國師關(guān)系這么好了,先前不是還水深火熱嗎?
不過,這話她也沒當(dāng)著客人的面問出來,只是說:“嗯!你說萬俟公子喜靜,我把清暉園收拾出來了。”
“嗯,挺好的!”淺淺應(yīng)了句,問向淺歌。
“你是先回屋里休息嗎?等下吃飯的時候叫你?”
淺歌淡然抬眸說:“回屋休息,不用叫我!”
淺淺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說:“晚上不用膳嗎?”
淺歌翠眸似幽靜的溪水似的,看向淺淺,淡聲說:“我在房里用膳。”
淺淺看他這樣,想了想,也沒有多勸。
畢竟今晚他們一家團(tuán)聚,淺歌肯定也會覺得不自在,再說了,有了淺歌,他們同樣也會不自然。
“行!我叫下人帶你回房,先休息一會兒,晚點(diǎn)再把晚膳端過去。”淺淺應(yīng)聲的同時,朝著屋里下人使了一個眼色。
她已經(jīng)只趣的上前一步,站在門邊,等著淺歌。
淺歌沒多客套,扭身直接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母妃便好奇的問清瀾,“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當(dāng)初不是告訴你祖父,說淺淺就是被他擄走的嗎?”
淺淺聳聳肩說:“的確是他,但是如今他已經(jīng)不再為漢國效力了,母妃不用擔(dān)心這些,只是你們怎么和皇上說的?”
淺淺最后一句話是望向清瀾問的。
清瀾不甚在意的說:“照實(shí)說!”
淺淺抬手,輕輕在清瀾胳膊上打了一下,問:“到底是怎么說的,快點(diǎn)說清楚,沒看到我們都好奇啊!”
清瀾看了眼淺淺,將懷中兩個小的提了起來,一左一右抱在懷里,說:“就是照實(shí)說啊!皇上問什么說什么,噢,對了,皇上愛惜人才,想籠絡(luò)他。”
“他沒同意吧?”淺淺覺得,以為淺歌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愿意。
清瀾定定的說:“是啊!所以接下來會很麻煩。”
淺淺挑了挑眉,示意清瀾接著說。
清瀾輕撇了下嘴,說:“皇上挺貪心的啊!又想要羊皮紙,又想要炸藥,還想要淺歌效忠他。”
淺淺愣了下,臉?biāo)查g黑了,沉聲說:“他也不怕?lián)嗡馈!?br/>
父王好奇的接話說:“我聽說了炸藥的事情,威力很大。有了炸藥,在戰(zhàn)場上我們的確容易占上風(fēng),皇上想要,也是正常。”
清瀾低垂著眼,看著懷里的兩個小子,嘴里卻回說:“這可不行,媳婦說了,不給皇上的。”
父王和母妃看向淺淺,淺淺解釋說:“炸藥威力大,父王既然聽說了,自然也曉得那天軍營里死傷十幾人的事情。我弄這個炸藥出來,也不是為了挑起三國的戰(zhàn)事,只是為了自保!若是有朝一日,其他兩國要攻占我們魏國,我自然會把炸藥的配方和成份上交,但若不是,我也不愿意皇上借此,挑起戰(zhàn)事。畢竟為帝者,誰不想統(tǒng)一三國,當(dāng)這片土地上的真正主宰者。”
父王理解淺淺的意思。
他算是一個沒有雄心的男人,其實(shí)不單他,肅親王府三代都這樣,都是抱著一個女人就滿足了的男人。
所以淺淺說這話,父王很是理解。
但卻有些忐忑的說:“皇上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淺淺挑了挑眉,自傲的說:“他就算不甘心又怎么樣,她還敢動我嗎?若是把我逼急了,直接造幾個神武大炮出來,將皇宮轟得稀巴爛。”
父王眼角滿是笑容的說:“那是!我們肅親王府的王妃也不是好欺負(fù)的,不過你說的神武大炮是什么?”
淺淺比手劃腳的解釋了一番說:“……反正就是很厲害的一種武器,比炸藥還厲害一些。”
父王眼露贊賞,但同時不忘叮囑說:“這事,你自己曉得就好了,別嚷著所有人都知道了,不然皇上又該找你談話了。”
淺淺努了努嘴,嫌棄的說:“這皇上怎么一天到晚就想享受別人的勞動成果啊!”
父王微微一笑說:“誰叫他是皇上。”
“切!皇上就能這樣嗎?”淺淺不滿的嘟噥。
父王好笑的看了一眼淺淺,側(cè)目問清瀾說:“那你是直接拒絕了嗎?”
清瀾搖首說:“這倒沒有,我跟皇上說,我要回來找媳婦商量,像羊皮紙我早就燒了,我一個人也沒記全,要媳婦幫忙。”
母妃本來抱著朵朵沒說話,但聽清瀾這樣一說,立刻不高興了,十分維護(hù)淺淺的說:“你怎么能這樣說,你這樣一說,到時候皇上不就要找淺淺了嗎?到時候他為難淺淺怎么辦?”
清瀾皺眉說:“我肯定不會讓皇上為難媳婦啊!”
他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把自己媳婦推出去,讓皇上為難。
他會這樣說,是想把事情拖延下來,畢竟三個問題同時丟了出來,雖然最后一件事情不是他能做主的,但在皇上眼里沒有差別,畢竟淺歌現(xiàn)在住在王府里。
若是他一口將三件事情都回絕了,皇上自然不快,得拖著慢慢來。
“媳婦,是不是打算把羊皮紙公開?”清瀾就是有這樣的猜測,才會和皇上那樣說話。
因?yàn)樗浀茫?dāng)時谷敏很好奇羊皮紙上的內(nèi)容,淺淺讓谷敏來找他交流,雖然留在軍營那幾天,由于太忙了,并沒有時間,但這不是表示了,淺淺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