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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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走。
南宮婉婉不滿的沖上去就想找冰月公主理論,淺淺一下把她按住。
南宮婉婉氣得發(fā)抖的看著冰月公主囂張而來,又滿載而歸。
“為什么啊?干嘛要容讓她?”
淺淺不甚在意的聳聳肩說:“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我沒少利用,稍晚一點,她的苦日子就到了。”
冰月公主的性格并不是那么被漢皇喜歡的,以后沒了皇后的庇護,太子的維護,她不一定能幸福。
至少再恣意行事,皇上的容忍不會這么大,畢竟皇后和太子都要忙他們自個兒的事情了,沒這么多時間替冰月公主擦屁股。
“我就是不喜歡冰月公主這副德性,沒一點禮貌,好像四海之內(nèi)皆她娘一樣,誰都要容忍她。”南宮婉婉撇撇嘴,滿是厭惡的神色。
淺淺附和說:“嗯,我也不喜歡!”
南宮婉婉微瞪眼說:“她下次再這樣,我肯定要弄她,至少得讓她毀毀容,不然的話,她還不曉得厲害,當(dāng)我們好欺負。”
淺淺愣了下,失笑的說:“行啊,我之前打了她一頓,她沒過兩天照樣活蹦亂跳的出來了,暫毀容貌,應(yīng)該會在屋里休養(yǎng)一段時間。”
“那是,少說一個月,到時候等她臉好了,我們早走了!”南宮婉婉得意的揚起下巴。
倆人相識一笑,滿是壞意。
晚膳前,婢女拿了兩套衣服出來,讓淺淺和南宮婉婉換下。
看著華麗的正裝,兩人對視一眼,沒有多話就換了衣服,而那邊大郎也早已換了衣服過來,一臉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
“收拾好了嗎?我們準備入宮了。”
淺淺莞爾說:“并不多了,馬上就好了。”
淺淺攏了攏發(fā),微微整理了下衣服站了起來,拉著一邊準備好了的南宮婉婉,一行三人,一起出了太子府。
三人兩輛馬車,淺淺和南宮婉婉一輛。
南宮婉婉感嘆說:“還是谷大將軍有實力啊,他一來,漢國就低頭了。”
淺淺輕輕一笑,并沒有反駁。
谷大將軍是有實力,但若沒有清瀾平定魏蜀的戰(zhàn)事,漢國也不會給這個面子,不然的話,事先,魏國又怎么一直壓抑隱忍不發(fā)呢!
不過不管怎么樣,淺淺只要想到,待會兒馬上就能見到清瀾了,一顆心都歡躍起來了。
☆、213、夫妻重逢
漢宮門前,早有宮婢等候,看到淺淺一行三人,上前見禮,并將他們分別帶到了軟轎中,一路抬入內(nèi)宮當(dāng)中。
沿路,三頂轎子并行,淺淺坐在最中間,南宮婉婉坐在右邊,一向安分不了的她,這會兒也是一樣,撩起簾子朝著淺淺喊話。
“你說漢皇會不會這么輕易的把我們給放了啊?”
淺淺打起簾子,白了眼南宮婉婉,卻也配合的回應(yīng)說:“他不得不放。”
畢竟谷大將軍都親自過來了,若是漢皇不想放人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差人請他們來宮里。
“這就好!我還想著解決你這事了就回苗疆。”南宮婉婉心滿意足的放下簾子。
淺淺在這邊愣了下,跟著放下了簾子,直到一行三人到了目的地,淺淺才小聲追問一句。
“婉婉,我不打算和我一起回國都嗎?”
南宮婉婉皺了皺眉,一臉古怪的說:“按說國都有你和南兒,我應(yīng)該挺愿意去的,但是我只要想到要去國都,我心里就挺不舒服,很是抗拒,為什么?”
淺淺微微斂眉,并不急著說什么,她決定等回到國都,先了解了情況,再看怎么幫助南宮婉婉。
所以這會兒對上南宮婉婉疑惑的眸子,輕微笑了笑說:“可能因為你比較留戀苗疆的原因,畢竟你在苗疆生活了兩年,對你而言,苗疆就是你的家。”
“……這倒是!”南宮婉婉愣了愣,拋開心中那一抹不舒服,很快的接受了淺淺的這個回答。
“言將軍,請!”
晚宴門口的侍衛(wèi)看到言大郎,朝著他們?nèi)藬[出手勢,一行三人到了里面,就見宴會場地五光十色,燈火通明。
淺淺站在大郎身后,目光微掃,落在一抹頎長的身影上,穩(wěn)穩(wěn)定住,那人也是同樣,聽到門口動靜,視線便粘了過來。
兩人目光相匯,眼底皆是一片喜色。
清瀾突兀的起身,大步朝著淺淺走來,一個用力猛的將她拉到懷里,緊緊的抱住,惟恐松開了手,對方會消失似的。
淺淺深吸一口氣,鼻尖滿是熟悉的味道,飄浮多日的一顆心也悄悄的安定下來。
“呵呵,王爺和王妃的感情可真好啊!”帶著笑意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淺淺自清瀾的臂彎里望過去,只見坐在主位上一身黃袍的漢皇笑得十分的和善,完全看不出這次三國的戰(zhàn)事就是他一力挑起。
“你瘦了!”清瀾牢牢抱了淺淺好一會兒,才不舍的退開些許距離,觀察著懷中的佳人,發(fā)現(xiàn)她下巴尖了許多。
淺淺失笑的說:“嗯!是瘦了些,不過也是正常的,畢竟你離開的時候,我剛才生產(chǎn)完,如今都半年了,瘦點也是正常的。”
“你瘦了!”清瀾擰著眉,沒法接受淺淺的說辭。
淺淺懂得清瀾的心疼和自責(zé),好笑的說:“行,我是瘦了些,不過也沒有關(guān)系,等回了王府,讓宮嬤嬤多做藥膳給你補補,到時候你親自監(jiān)督我都喝完,把掉了的肉都補回來,可好?”
“好!”清瀾重重的應(yīng)了一聲,眉宇間才微微疏散了一些。
夫妻倆人攜手,一起朝著清瀾剛才坐的位置走去,剛坐下,清瀾就招呼宮婢給淺淺上膳食。
膳食一上,清瀾就叮囑說:“多吃一點。”
淺淺莞爾,其實她覺得她現(xiàn)在的身材很好,恢復(fù)了少女時期的苗條,惟獨胸部要挺一些,或許是這次沒有喂奶的原因,胸部更大一些,也更挺一些了,整個身形越發(fā)迷人了,前凸后翹玲瓏有致。
“好!”淺淺乖順的坐在清瀾的身邊,為了讓他安心,配合的吃了起來。
言大郎和南宮婉婉也各自坐下,大郎坐在谷大將軍身邊,看到他,大郎十分激動的叫了一聲,“七哥!”
谷大將軍面色嚴肅的點點頭,但眉眼間能看出有幾分喜色是掩不住的。
大郎一臉慚愧的說:“又給七哥添麻煩了。”
谷大將軍威嚴的瞪了眼大郎,斥說:“自家兄弟,說的什么話。”
大郎尷尬的抓了抓后腦,這次被扣留下,他自感是沒臉見人的,畢竟事行出發(fā)的時候,淺淺就已經(jīng)給他打了預(yù)防針,結(jié)果還被人扣留下來了。
南宮婉婉坐在淺淺身邊,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小聲的問淺淺。
“我們要在這里坐到什么時候,是不是明天一早就能夠走了啊?”南宮婉婉雖然想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離開,但想也清楚不可能,所以只能期待明天一早能走。
淺淺同樣,她也心急著回去看家中的三個孩子,仰著小臉,小聲問清瀾。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就這兩天,不過走前,也得辦些事情,不能讓漢國白白扣留你們一頓,該討回來的,我們可不能手軟!”清瀾眼中閃過一抹戾氣,嘴角滿是殘酷。
淺淺眼中閃過一抹興奮,得意的翹起嘴角說:“這倒是,就這樣走,太過便宜漢國了。”
清瀾留戀的用手指擦了擦淺淺嘴角的油漬,眼底是灼熱的深情,看得淺淺臉色微微一紅,布滿了羞澀。
“我們現(xiàn)在說正色,你別這樣看我!”
清瀾眼底火熱不減,十分坦率的說:“我忍不住。”
淺淺哭笑不得的嗔了眼清瀾,她有感覺,她今晚會過得十分的性福且難忘,但愿她的小身板能夠承受得住清瀾的熱情。
“漢皇,我大魏國的那些侍衛(wèi),被您借去的時日也不短了,不管是做什么,相信他們也該回來了吧?”
大郎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壓抑的怒意。
引得清瀾和淺淺倆人暫時收了兒女情長的心思,齊齊的看向主位上的漢皇。
漢皇臉上閃過一抹詫異,側(cè)目問坐在下座的太子。
“魏國的那些侍衛(wèi)還沒有回來嗎?這是怎么回事,言將軍你別急,這事朕一定好好問清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待。”
大郎臉上布滿陰沉,眼中怒火高漲,幾經(jīng)壓仰才咬牙切齒的說:“那就有勞漢皇了。”
魏國侍衛(wèi)當(dāng)初雖是被太子動了手腳囚禁了,但是為了這事,大郎也沒少找漢皇交涉,但是漢皇總用各種理由搪塞,最后根本連見都不見他了。
如今這樣假惺惺的樣子,大郎看了,自然是氣血不順。
“這是一定的!”漢皇朝著大郎笑笑,扭過臉對著太子,便是一臉威嚴的質(zhì)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站了起來,朝著漢皇拱拱手說:“父皇,都怪兒臣無能,就算借用了言將軍的人手這么久了,還是沒能夠把害他們的人找出來。對此,兒臣甘愿受罰。”
太子說罷,走了出來,站在中間朝著漢皇跪了下來。
淺淺見此,笑吟吟的朝著清瀾大聲說:“像漢國太子這樣的辦事能力,在我們魏國,別說是太子了,就連一個手握要權(quán)的大臣都沒法擔(dān)任的。”
“可不是么!”清瀾十分配合淺淺的話。
太子埋首,暗地里狠狠皺了下眉,雖然清楚皇上并不會真的重罰他,也不會借此摘掉他的太子之位,但是聽淺淺這樣落井下石的說話,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他自認,他雖然將淺淺擄來,軟禁在太子府,但一直待她周到禮遇。
“太子這次處事不周,扣除一年的俸祿,閉門思過三個月,好好思考下,自己錯在哪里。”
皇上涼涼的目光落在太子身上,看似嚴厲,也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甚至這雷聲都沒有大過。
以太子的身份,哪里會在乎這一年的俸祿,而且淺淺聽這話的意思,皇上責(zé)備得更多的地方,可能是怪太子辦事不夠周到,沒有達到他們預(yù)期的目的。
“皇上可真是疼太子,不愧是嫡出的兒子啊!只怕這事落在其他皇子身上,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了吧?”
淺淺笑吟吟的調(diào)侃,目光卻是往對方的皇子席上掃了一眼,很滿意看到不少皇子眼中閃過的不甘。
畢竟這種事情,誰會甘心,都是皇上的兒子,都有機會坐上大位,但是這一步之遙,往后的生活可就有了天壤之別。
“王妃說笑了,太子雖然有失誤,但也是為了追查兇手,給魏國方面一個交待,不管怎么說,太子的出發(fā)點也是好的!”
皇子席中一人起身而答。
他臉色溫和,嘴唇較一般人要白上一些,身子看起來也十分的孱弱,淺淺一眼,便猜到了他的身份。
“賢王真是好心胸!”淺淺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淡淡的收回目光,不再與之對峙。
賢王不急不緩的笑笑,脾氣甚好的說著,“我知道王妃心里有不痛快,但是太子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還望王妃大人不計小人過。”
“不好意思,小女子就是愛計較,沒有這么大的胸襟,怕是這里過不了了!”淺淺微微抬眼,朝著賢王直白的說。
賢王愣了愣,爾后溫潤不減的說:“怎么會,我覺得王妃不同一般女子,定然是巾幗不讓須眉。”
淺淺不給面子的翻了翻白眼,直斥說:“高捧也是沒有用的,畢竟被人抓來當(dāng)質(zhì)子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賢王愣了愣,看向皇上。
皇上威嚴十足的朝著太子一頓訓(xùn)斥:“說,怎么好端端的把王妃請來了,事先也沒聽你向朕提過。”
淺淺眸光一閃,她的確沒有見過漢皇,看樣子漢皇是打算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到太子的身上了。
“兒臣誤信讒言,一時鬼迷心竅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過,錯已躊成,兒臣也不敢逃脫,只求父皇給兒臣將功抵過的機會。”太子低低的跪在中間。
皇上震怒,一頓訓(xùn)斥。
“你要怎么樣將功抵過?”
太子微抬眼說:“兒臣愿意親自護送王妃回魏國,沿路任憑差遣,只到王妃氣消為止。”
“這……”皇上猶豫,一時看不定主意的看向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