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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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淺淺翻了翻白眼,對杜馨月的無視極任性十分的無奈。
    她忍耐了脾氣對掌柜的笑笑,挑了幾樣胭脂水粉讓掌柜的拿給了她,細(xì)心的給杜馨月上了妝,還特意只上了一邊,然后遞了鏡子給杜馨月看。
    兩邊臉,完全像是兩個人似的,特別是一雙眼眸,一個大一個小,且修飾過的一邊,眼眸不單大,而且還顯得媚。
    比起平日的樣子,更多了幾分女子的嬌柔。
    “這……”
    杜馨月一時無語,她平日對自個兒的容貌有極大的自信,可是這會兒化出來,這么明顯的比較,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哇,這差距可真大,幸好言姑娘這門手藝不能傳人,否則的話,以后娶媳婦之前,不得還押著她先凈面嗎?”
    何小峰性子比較鬧,一時沒有忍住輕聲的與何小剛嘟噥。
    這話正好傳入杜馨月耳里,她臉色一變,嬌斥道:“你說什么?”
    何小峰嘴角一抽,自知闖禍,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只能尷尬的賠笑。
    何小剛立即出聲解釋說:“舍弟年幼不懂事,還忘了杜小姐見諒?!?br/>
    淺淺和何家可是坐一條船上的人,自然不能看著何家開罪杜馨月,然后做不成這筆生意。
    “杜小姐是底子好,原本就長得貌美如花,此時的妝容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畢竟我手藝再好,也得看是給誰上妝,就拿掌柜的侄女來說,她即使化了妝,也沒有杜小姐素顏美麗。”
    杜馨月挑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淺淺,輕笑道:“倒想不到,你還挺會說話的??!”
    淺淺皮笑肉不笑的說:“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br/>
    杜馨月心情一好,便不再追究何小峰的莽撞,只是隨意的打量了何家兄弟一眼,不甚在意的說:“我現(xiàn)在在忙,你們有空等就等,沒空等就算了!”
    何小剛尷尬的賠著笑,討好的說:“杜小姐有事便先忙,今日我們兄弟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主要就是讓杜小姐看看,您之前向我們家訂的梳妝臺是否還滿意?!?br/>
    杜馨月撇了眼何家兄弟,隨意的說:“行,要等就等吧!”
    淺淺覺得杜馨月的性格真是有各種缺陷,實在是很難讓人討喜,之前不認(rèn)識時,還想著看了杜馨月這人后再決定怎么行事,畢竟她言淺淺向來恩怨分明,現(xiàn)在只覺得,利用她,完全不會有一點心里負(fù)擔(dān)。
    這種不可一世的女人,總想著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就該受受教訓(xùn)才好,說不定哪天扳倒了她的大靠山縣太爺,她倒是能有所改變。
    淺淺心里將杜馨月評價得一無事處,面上卻是一點都不顯,動作極快的將妝容定好后,站直了身子說:“可以了。”
    杜馨月原本就一直舉著小銅鏡,自然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自個兒全新的樣貌,雖然心里頗激動,但又怕旁邊的何小峰再說什么影響她心情的話。
    杜馨月面上倒是有些壓抑,不過眼里的喜色卻是騙不了人的。
    淺淺揚了揚眉,問:“杜小姐,這五百兩可愿意付?”
    杜馨月滿意點了下頭說:“你放心,我堂堂杜馨月還能賴了你五百兩銀子嗎?不過你現(xiàn)在也只化了一遍,根本就還沒有教我。”
    淺淺詫異的張著小嘴問:“不是吧!我剛才一直讓杜小姐拿著銅鏡看自己的容貌,就是讓你看清楚我是怎么化妝的??!難道杜小姐竟然一點都沒有看會嗎?當(dāng)初這個妝容,師父可是只教了一次,我就學(xué)會了??!”
    杜馨月臉色乍青乍白,又不愿意承認(rèn)她不如淺淺,因此,臉色憋得極好看。
    “你剛才沒說那是在教我,我根本就沒有細(xì)看,怎么能算?”
    綠衣丫鬟不愧是杜馨月的貼身大丫鬟,極明白她的心思,立即出聲維護(hù)說:“你和我家小姐怎么比,當(dāng)時你師父教你時,定然是一步一步解說得十分詳細(xì),哪像你剛才,就像趕時間似的,什么都沒有說,就極快的化完了!我家小姐沒有全記住也是情理當(dāng)中的事情?!?br/>
    綠衣丫鬟一頓解釋,杜馨月也覺得是這么回事,當(dāng)下要求淺淺再來一次。
    淺淺為難的看著杜馨月問:“再來一次,可是你臉上已經(jīng)有妝容了,再來一次,怎么上妝?”
    杜馨月皺了下眉,看向綠衣丫鬟說:“你給她化!”
    淺淺好笑的出聲,“你們倆長得明顯不一樣,五官也不相同,單是畫眼睛這個最重要的部位就不同,我現(xiàn)在在她臉上畫,你學(xué)會的是怎么替她化妝,你真的要我在她面上畫?”
    杜馨月臉色一變,她堂堂一個小姐,會要給一個丫鬟化妝嗎?馬上就否定的搖搖頭說:“不用!”
    掌柜的見杜馨月糾結(jié),便好心的提議說:“杜小姐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如就去后院凈面后再來上妝?”
    杜馨月嫌惡的說:“我很介意?!?br/>
    掌柜的臉色一變,皮笑肉不笑的退了兩步,站在柜臺里恨不得抽自個兒兩耳光,沒事多什么嘴。
    杜馨月糾結(jié)了一會兒,才命令綠衣丫鬟回府取她凈面的盆帕等物過來。
    淺淺覺得杜馨月有些大題小作,但剛看了掌柜熱臉貼了冷屁股,她這會兒才不會主動去說什么。
    杜馨月自認(rèn)這主意不錯,心情也好了,左右照了幾下鏡子,看著鏡子里眼含秋波,媚意橫生的女子只覺得心情特別的好。
    在等綠衣丫鬟來的時候,杜馨月不斷的欣賞著自己的容貌,就如言淺淺之前說的一樣,像換了一張臉?biāo)频摹?br/>
    雖然還有原先自個兒的模樣,但是卻比原樣要美上十倍不止。
    杜馨月自戀的時候,何小剛十分會來事的拍了杜馨月幾句馬屁,杜馨月這才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銅鏡,一副施舍的口吻開口。
    “好了,你們也等得夠久了,就看看你們打的家具吧!”
    何小剛面上一喜,立即迎著杜馨月往門口走,嘴邊說道:“杜小姐,這邊請。”
    杜馨月站在胭脂鋪的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何小剛指使說:“揭開看看吧!”
    本來門口停了這么一輛大板車,上面還架高了貨,又被布蒙著就讓路人好奇,這會兒見要揭開了,一時也不少好事的人停下來湊熱鬧。
    何小剛對淺淺設(shè)計出,他大哥親手做出來的梳妝臺,十分的有自信,因此,看到圍觀的路人越多他臉上的笑容也就越燦爛。
    何小剛揭開,立即有人發(fā)出驚呼聲:“哇,竟然是白色的!”
    在這時代并沒有油漆,其實淺淺也不知道油漆的具體成分是什么,她只知道主要是樹脂及染料這些。
    因此,當(dāng)初給圖紙給何家時,她就隨意在圖紙上提了,并說了她知道的大致成分,且希望這套家具最好是白色,可是言永福他們覺得成親用白色的不好。
    白色多代表了喪事,大喜日子都會選擇用大紅色。
    倒沒有想到,還真讓何家琢磨出來了,雖然看著這油漆色澤不好,上色也不均勻,但是這種沒有油漆的時代。
    第一件油漆家具可見是多么的彌足珍貴。
    就連淺淺自個兒也沒有想到,家具竟然還帶有顏色。
    杜馨月眼神一亮,驚喜的說:“有意味,真有意思!這顏色你是怎么弄上去的?也和布料染色一樣嗎?”
    何小剛哭笑不得的看著杜馨月,不知道該怎么說她才好,才強勢要求了淺淺教她化妝,這會兒又來打聽油漆之事。
    淺淺自然不能讓杜馨月將這種事情套了出去,而且她事先真是一點也不知情,何家也一直沒有提。
    倒是她自個兒都忘了,現(xiàn)在看到才想起來,當(dāng)初不過是在圖紙上隨意的畫了幾段話。
    “杜小姐可真有趣,但凡是別人家掙錢的配方和手藝都要打聽一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杜小姐有意做我們這行呢!”
    杜馨月臉色不好的反駁,“誰要做你們這種低賤的行來?。 ?br/>
    淺淺撇了眼杜馨月,也不知道和她爭辯,免得到時候橫生事端。
    杜馨月不見看淺淺,只是對著何小剛說道:“你們做的,我很滿意,現(xiàn)在給我送去杜府,自然會有人給你們結(jié)帳的!”
    淺淺這時候趁著杜馨月不注意的時候,溜到穆清的身邊,低聲說道:“你等會兒和何家兄弟一起去送貨,晚一點,我們在西街口碰面!”
    穆清皺了下眉,沒有拒絕。
    “你跟著他們兄弟,我一會兒就來找你們的?!?br/>
    穆清深深看了眼淺淺,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之前在來的路上,她就交待了,到了鋪子就要一直站在何家兄弟身后,還得低著腦袋不許抬眼不許說話。
    剛才他看這個長得很丑的女人和淺淺這樣說話,他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不高興,甚至有種想撕了她的沖動。
    以前他很少起情緒波動,除了大白生病的兩次,讓他擔(dān)憂,讓他憤恨,其他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
    “乖,我還有事要辦!回去了再和你說!”淺淺竟然在穆清的眼里看到了擔(dān)憂,而且這一次還不是一閃而過的那種迷茫。
    是十分直白擔(dān)憂。
    淺淺高興得想笑,但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談情的時候,其實淺淺會這樣要求穆清,是有點小人心思的。
    她之前的感情生活其實也是一片空白,并不了解其他女人會不會有她這樣的想法,總有種自己看中的男人,其他的女人都會喜歡他的感覺。
    此時,淺淺就是有這樣的感覺,才會防備著杜馨月。
    特意讓穆清不著隱了身上的氣息,低垂著臉,不許露出真空,畢竟穆清的長相,一般的女人可沒有什么抵抗性。
    看看西順村知道他是狼奶大的,仍然私心愛慕他的女人就清楚了,更何況這杜馨月還不清楚。
    加上杜馨月的性格還是這樣的,淺淺不得不防,不管是她未雨籌謀,還是她高看了穆清都好。
    總之,她目前能力有限,可不希望多這么一個情敵來攪事,而且不過三日就要成親了,她可不想在心里添堵。
    穆清跟著何家兄妹去杜家拿銀子,沒多時綠衣丫鬟也過來了,她身后還跟了另一個小丫鬟,身她行動就知道等級不如這個綠衣丫鬟。
    兩個丫鬟將杜馨月攙扶到了后院,侍候她凈了面,便通知淺淺到后院去教杜馨月化妝。
    這一次,杜馨月倒是用心,每化一部都會配上一角解釋,她發(fā)現(xiàn)不單綠衣丫鬟看得仔細(xì),就是后來跟著來的丫鬟,看得也十分的細(xì)致。
    甚至,綠衣丫鬟還會時不時用眼神示意詢問后來的丫鬟。
    淺淺看到這一幕也算是了解了,想來這個新來的小丫鬟記憶應(yīng)該不錯,才會被綠衣丫鬟帶來。
    果然是杜馨月身邊的的大丫鬟,竟然還有幾分機智。
    淺淺將妝容化好,和之前的一般無二,還耐著性子問了一句,“可否記住。”
    杜馨月皺著眉,有些為難的樣子。
    兩個丫鬟因為也沒有記全,就是八九分也不敢在主子面前吹大,因此,主子沒有問話,都沒有出聲。
    “你們記得是如何上妝就行,待會兒我向掌柜借了筆墨將詳細(xì)的步驟寫給你!”到了這步,淺淺不介意主動賣一個好。
    畢竟她目前的想法是打算和杜馨月相交的,可不好把人逼得太甚。
    不過杜馨月這人還真的是不討喜,聽到這話,竟然是高高在上的回了一句。
    “算你識趣!”
    淺淺嘴角一抽,覺得手真的有些癢。
    懶得再理這主仆三人,出去找掌柜的借了筆墨,寫了化妝的先后步驟,并告訴了她幾個要素。
    其實化妝最重要的就是多練手,熟能生巧,不過看杜馨月的樣子,將來給她化妝的人,肯定也是這身邊的兩個丫鬟。
    她自個兒想要學(xué)會,怕是有些困難。
    杜馨月她們出來,淺淺正好收筆,將紙往杜馨月面前一遞,她下意識的抬手要接,淺淺又立即將紙收了回來。
    杜馨月不解,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問:“你干什么?”
    淺淺抖了抖手中的紙,笑吟吟的說:“杜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俊?br/>
    杜馨月鄙夷的說:“明明就是死要錢,還裝什么清高!”
    淺淺好笑的說:“我既然都已經(jīng)違背了師門教了你,為什么不拿我該得的酬勞?”
    杜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