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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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國師微微搖了搖頭,緩了緩才說:“你若有事的話可以來找我,能幫你的話,我會盡量幫助你的,若你能……”
國師沉凝了會兒,話沒有說出來。
他若是沖口說出,若淺淺能挨到九月,等他這邊的事情了結(jié)了,便會想辦法把她帶回到魏國,但想想這話說出來又不妥,畢竟這話若是被太子曉得了,到時候肯定又該向他討要承諾了。
淺淺輕蹙眉眼,本來是想說她不用國師假好心,但是聽到他話沒有說完就停下了,又特別好奇。
不解的追問:“你要說什么?”
國師抿了抿嘴,說:“畢竟是我?guī)銇淼?,能幫你的地方,我不會吝嗇?!?br/>
淺淺白眼一翻,能看出來國師原本不是要說這話,但是他不說,她也撬不開口他的口。
“說得倒好聽,什么叫你帶我來的?擄來的就是擄來的!若不是你把我擄來,我至于被人軟禁嗎?至于處處受制于人嗎?你現(xiàn)在才來說幫我,誰知道你安了你心啊!”
淺淺一雙眉眼狐疑的看著國師。
越看,越覺得他這人行事古怪。
一邊做著傷害她的事情,一邊又表現(xiàn)出身不由己的樣子。就連她多番故意出言數(shù)落,他也無苦于衷,即不惱也不怒,讓她都看不出他的底限在哪里,害她每次在他每次忍不住一探再探,這說出來的話,就一次比一次更為不客氣。
明明是為了富貴權(quán)利才草芥人命,即是如此,又何必裝得道貌岸然。
國師見淺淺一副動怒了的樣子,也不打算多數(shù),畢竟有些傷害已經(jīng)造成了,而他的確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才將淺淺擄來。
以淺淺的身份,再加上三國目前的形勢,她待在漢國的確是不安全。
而這一些,國師也早就想到了,不過卻因為是太子的提議,他就做了。
“你走吧!我有事可不敢找你,誰曉得你會不會在背后突然捅我一刀,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淺淺一臉傲倨,一副不愿意多看國師的樣子。
國師微垂眉簾,走了出去。
待他一走,大郎便好奇的出聲,“為什么我覺得他對你不太一樣?而且你跟他這樣說話,他也不動怒?”
淺淺擰緊了眉,一臉扭曲的說:“你也發(fā)現(xiàn)了,但按說我們是敵對的立場,應(yīng)該不至于有什么??!他這么忍我是為什么?難道另有所圖?”
大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淺淺,嘴唇微動,未說出聲音。
他心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若不是漢國國師喜歡上淺淺了?畢竟淺淺長得這么可愛,又這么能干。
身為兄長,總是覺得自家妹子最是優(yōu)秀,別人家的都是草,自家的都是寶。
但即是這樣想,大郎也不敢說出來,畢竟淺淺已經(jīng)嫁人了,就算有人喜歡,也不是什么能夠炫耀的事情。
更何況他們?nèi)缃襁€身處漢國,就更不能牽扯這方面的事情了,否則以后回了魏國,這些事情,都會對淺淺名聲有污。
“算了,不提他了!免得破壞心情!”淺淺想了想,理不清思緒,弄不懂國師在想什么,又見大郎若有所思不說話的樣子,也不愿意多花心情去琢磨國師的心情了。
大郎回神,改口說:“一早就到宮里去了,折騰到這時候也該餓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br/>
“行!”淺淺摸摸肚子,不說還不覺得,一說就餓了。
兄妹倆人一起去了偏廳,跟婢女說了一聲,飯菜沒多時就擺上了,而且是六菜一湯。
除了人身自由沒得選擇,不得不說,太子府上下其實將他們兄妹招呼得挺好,也有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
“大哥,你下午做什么?”淺淺吃著東西,隨口和大郎聊著閑話。
大郎聳聳肩,邊吃邊答說:“沒什么事就練練武??!”
淺淺凝眉側(cè)目說:“嗯,那我等睡一會兒,晚點來找你,到時候和你一起練武?!?br/>
大郎滿臉笑意的問:“你行不行啊?”
“我怎么就不行了啊!就你,肯定還打不過我!”淺淺一臉得意的笑著。
大郎卻是不信的說:“少吹牛了,你看你一副弱不經(jīng)風的樣子,頂多就會些花拳繡腿,你大哥的武功可是在戰(zhàn)場上練來的,打人可疼了?!?br/>
淺淺嗔怪的瞪了眼大郎,偽怒說:“大哥,你看不起我嗎?你……”
言家兄妹倆人單獨用膳,也就沒有什么講究,就像回到了南陽似的,倆人邊吃邊說。
所以淺淺因這話時,嘴巴里還在嚼嚼嚼。
突然就見她臉色一變,極為難看的變幻了幾個表情。
“怎么了?真生氣了嗎?”大郎好笑的看著淺淺。
淺淺嗔了大郎一眼,又恨恨的瞪著桌上的肉丸子,她就不該貪嘴,這么豪邁的一口吃一個,雖然這肉丸子的體積很小,但是再小,也擋不住有人在里面塞了紙條。
想到那人拿手往里面塞紙條的樣子,淺淺的臉一陣青一陣黑,差點反胃吐出來,事實上,淺淺也的確是這樣做了。
大郎愣了下,緊張的問:“怎么了?怎么吐了?”
屋里就大郎和淺淺兩人,但是大郎擔憂的聲音也不低,淺淺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忍著反胃的感覺,朝著他眨眨眼,才說:“這顆咸了?!?br/>
大郎瞬間反應(yīng)過來,伸手那往那堆嘔吐物里撥了撥,爾后撿起一張小絹布條。
淺淺眉眼一皺,一臉嫌棄的說:“大哥,多臟??!”
雖然不是胃里吐出來的,但也在口里咬過,混著口水吐出來,也怪讓人惡心的,大郎卻是直接用手翻出了絹布條。
大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將絹布條攤開在桌面,一臉慎重的樣子。
淺淺上前一看,爾后樂了,稱:“是言昕!”
大郎不解的側(cè)目,這上面的符號他看不懂。
劉羽琪嫁給他數(shù)月,天天有空了就監(jiān)督他讀書識字,倆人一對一的教學(xué),他其實也認識不少大字了,但是這些符號看起來有些奇怪。
“這是九九乘法口訣表,肯定是言昕沒有錯的!”淺淺并沒有把九九乘法口訣表過分普及。
清楚這種算法的,也就她身邊的這些人,言昕在育幼院的那兩年,請了夫子,淺淺也教了他們這些,言昕自然也是懂的。
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當暗號來聯(lián)系,倒也算是歪打正著,畢竟就算這張絹條布被人拿走了,其他人也不懂意思。
“那他說什么了?”大郎微急的看著淺淺。
由于他兩眼一抹黑,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幾個小符號,所以表現(xiàn)得要急迫一些。
淺淺微微聳肩,淡笑說:“大哥不用急,這紙上沒有說什么,言昕只是用這種辦法告訴我們,他就在我們旁邊?!?br/>
大郎眉宇一皺,沒說什么,一臉凝思的樣子。
淺淺低聲安撫說:“言昕第一次傳紙條給我們,也不確定一定會到我們的手里,用這種辦法,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也查不出什么來,他是小心謹慎了一些,這是好事!”
“我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就算清楚他在太子府里,我們也沒辦法聯(lián)系到他,不免有些挫?。 贝罄商樏銖姷男α诵?。
他肯定明白言昕的做法是正確的,只是他有些急的是明明在同一個屋檐下,卻不能碰面。
“無妨,言昕即能用這種辦法傳消息給我們,也就說明了他在廚房。因為我剛才吃的時候,這顆肉丸子是沒問題的,也就是說有人在做的時候,就把紙條包到里面了?!睖\淺自信的笑笑,她已經(jīng)想到辦法怎么去廚房了。
“嗯,想來也是在廚房,不如你說你要去廚房自己做飯菜,但這會不會顯得過于突兀了一些?”大郎提議了,又覺得辦法不是很好。
淺淺展顏笑說:“和我想得一樣,而且沒什么不好的,畢竟我做的東西,這里的廚師根本不會做,所以我嘴讒了,想自己做來自己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br/>
大郎聽到淺淺這自信滿滿的話,笑了笑的同時,又好奇的問:“你會做什么東西,其他人不會做???”
大郎來漢國的時候,女子坊尚未開業(yè),再加上兄妹倆人重聚后,淺淺一直懷有身孕,也沒有替客似云來推出新的菜色和糕點。
主要是客似云來的生意一直也好,并不需要麻煩到淺淺,所以大郎根本不清楚淺淺的廚藝了得。
“我會做的東西可多了,不過不要今天去做,免得讓人起疑?!睖\淺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她這邊的情況,兩個婢女每天都報告給太子聽,她是知道的。
她有時候甚至會懷疑,是不是她每天多朝哪道菜伸了筷子,她們都會告訴太子,但不管是不是這樣,淺淺覺得有必要緩上一二天。
一堆肉丸子,就一個咸了,還吐出來了。
緊接著她又馬上去廚房,但凡聰明一點的人,兩者聯(lián)想起來,都會有些懷疑的,她可不想什么都還沒做,就將言昕暴露出來了。
下午,淺淺心情甚好的陪著大郎對打。
對淺淺所想一樣,兩人都沒有內(nèi)力,但是大郎卻打不過淺淺。
對此,大郎一張臉顏色變得極其詭異,不過倒沒有講什么男性的尊嚴這些問題,而是選擇了向淺淺虛心討教。
對于自家兄長,淺淺自然不吝嗇,只要大郎愿意學(xué),她就樂意教的,而且教的都是那種一招致命,打人就得朝著人身體最脆弱的地方攻擊。
“這一招……”大郎猶豫的開口,感受到一只小手在他背后按了按。
淺淺笑著將臉往前一探,說:“對,就是你想的那樣?!?br/>
魏國國都先前有幾起命案,死的都是漢國的人,就是清瀾派出去的人,且最終的致命傷都是背后脊梁斷了。
由于是清瀾和國師的私下較量,事情沒有鬧大,漢國也沒有刻意去找皇上的麻煩。
漢國的人死了,當時的璟皇子和國師都沒有討要公道,又是死在魏國的土地上,魏國皇上自然也樂得裝做看不見。
不過私下倒是有大臣議論過,就像大郎,他也聽說過這事。
主要是死的方法有些特別,這種特殊手法,他們也是第一次見,所以傳論的人就多了些。
“妹夫連這些都教了你嗎?”大郎有些驚訝。
他一直以為淺淺會拳腳功夫都是清瀾教的,對于這點,淺淺也沒有點破,不然的話,大郎要是問起她為什么懂這些時,她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開脫,倒不如瞬間默認比較好。
“我們夫妻感情好,彼此又沒有秘密,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淺淺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笑著扯了些似是而非的話。
清瀾認同的說:“這倒是!妹夫護你就跟護眼珠子似的!你這次被擄,妹夫只怕是急瘋了的?!?br/>
淺淺笑了笑,有些高興,也有些失落。
畢竟她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見到清瀾了,也不曉得他過得好不好,戰(zhàn)事順不順利,有沒有想她。
他們的兒女好不好,她被擄時,兩個兒子正是嗷嗷待哺的時候,只怕是她再也不愿意,兩個兒子還是要喝別人的奶,畢竟她不在身邊了,總不能苦了孩子。
大郎見淺淺神色不動,忙扯開話題說:“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反正魏蜀兩國戰(zhàn)事一停,漢國也不敢再強留下我們,我們也能回國了。”
淺淺附和,望著天邊,若有所思的說:“快了!”
算算日子,就是再晚,皇上也該有所行動了。
到時候有人來漢國,看到她在這里,消息傳回去了,相信肅親王府肯定也不會坐視不理。
等到了那一天,他們兄妹也不會再陷到舉目無親的地步。
次日一早,淺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連早膳都沒有用多少,兩個婢女來收碗盤的時候,側(cè)目看了一眼淺淺,沒多說什么就退出去了。
只是隔天早上,淺淺就發(fā)現(xiàn),桌上菜色有了些許不同,想來應(yīng)該是換了廚子的原因。
淺淺心里微微挑眉,覺得這太子對囚犯也挺好的,但就算是這樣,仍然不能阻止淺淺對他的厭惡。
畢竟她可沒傻,沒興致去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對于新廚子做的飯菜,淺淺仍沒有多吃,嘗了兩筷子就放下了,倒是晚上趁著無人的時候,自個兒去了廚房做了幾樣精致的菜肴,與大郎一起品嘗。
大郎吃著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