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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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這一個新年,雖然是淺淺和清瀾認(rèn)回身份后的第一個新年。
但是清瀾不在國都,淺淺沒出月子,兩人都沒有入宮。
世子妃她們倒是要去宮里,因此,怕淺淺一個人胡思亂想,世子妃去宮里時,特意把孩子交給淺淺帶。
清瀾走后的幾天,世子妃都是這樣的,只要淺淺靜下來,三個孩子就來了,一直有奶嬤跟著,也不會累著她,但就是不能讓她靜下來。
畢竟三個孩子,不說朵朵一張小嘴喜歡碎碎念,兩個哥兒哭起來的聲音也是十分的響亮。
在照顧三個孩子的這幾天里,淺淺深刻的發(fā)現(xiàn)了一句真理。
人是不能閑的,一閑就會想得太多,一閑就會感情泛濫,所謂矯情屁事多,空虛寂寞冷,都是因為懶散墮落閑。
淺淺剛開始很是不習(xí)慣清瀾的離開,但是有世子妃的刻意,三個孩子在她屋里的時間越來越多,淺淺光顧著照顧三個孩子就沒有事情干其他的事情了。
眨眼間,這一個月的時間也就這么過去了。
一月二十六日這天,正是兩個哥兒滿月的好日子。
雖然他們的爹清瀾去了蜀國,但是祖父和曾祖父都在,這滿月宴自然也是辦得盛況空前。
“嘖嘖,你這身材就恢復(fù)得好啦!一個月的時間,又恢復(fù)成少女的模樣了,我生產(chǎn)完后,不知道有沒有你這么幸運。”
劉羽琪來了王府,就直接到了淺淺屋里,看到她便是一聲贊賞。
淺淺一家人今日穿的是親子裝,上到王爺,下到兩個哥兒,都是穿得同花色,差不多款式的衣服。
劉羽琪來的時候,淺淺正和奶嬤一起,給兩個哥兒換衣服,兩個哥兒剛喝了奶,換了尿片的。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看你這樣子,懷了孕都沒有胖!”淺淺剜了劉羽琪一眼。
她也聽姜氏說了,劉羽琪胃口不是很大,吃得不多,再加上心里有事,雖然沒說,但偶爾露出的擔(dān)憂也是掩飾不了的。
因此,她即使懷了身孕,也沒有長胖。
“呵呵!我長不胖嘛!”劉羽琪眼里閃過一抹心虛。
心寬則體胖,她現(xiàn)在的心一點都不寬。
她都沒敢說,她現(xiàn)在懷孕三個月了,衣服卻空了一些,好在現(xiàn)在是冬天,穿得也多,別人倒是看不出來。
“你啊!要多吃一點才行,不然的話,你肚子里的孩子吃什么啊?”淺淺白了眼劉羽琪,也不好說重話。
她擔(dān)心清瀾和大郎,就跟劉羽琪擔(dān)心大郎的心思是一樣的。
現(xiàn)在也就她最懂劉羽琪的心思,哪里又好意思去責(zé)備她什么。
“呵呵!啊,你還沒換衣服,我先抱著哥兒出去了,你趕緊出來??!”劉羽琪怕淺淺繼續(xù)說他,忙將二哥兒抱到了手里。
大哥兒的奶嬤抱著大哥兒,得了淺淺的示意,這才跟著劉羽琪出去。
兩個哥兒一走,屋里瞬間就靜了下來,圓兒上前侍候,并說:“主子,奴婢侍候您先換衣。”
“嗯!好!”淺淺應(yīng)了一聲,自個兒坐到鏡子邊上開始著手化妝。
今天畢竟是她兒子的大好日子,她這個當(dāng)娘的,總不能留了兒子的臉面才是。
淺淺動作快捷,幾下就將妝容化好,卻仍不見圓兒拿衣服過來,不免好奇的叫了一聲,回眸。
“圓兒,你……”
淺淺目光微睜,錯愕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屋里的一雙綠眸。
圓兒睜著一雙大眼,恨恨的看著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顯然人已經(jīng)被點了穴道,完全動彈不得。
“你什么時候來的?”淺淺防備的站了起來。
將手背到身后,摸了摸手腕上的袖箭,雖然她明白她不是國師的對手,但也不愿意束手就擒。
淺淺自認(rèn)警覺性很高,但是國師什么時候來的,來了多久,她一律不知,也不知道是她反應(yīng)遲鈍了,還是因為國師完全沒有釋放殺意的原因。
“你開始化妝的時候!”國師一雙綠眸平靜的看著淺淺,盯著她的面容看了幾秒,這才微微垂了眼簾。
“你怎么闖進來的,那些侍衛(wèi)呢?你來這里有什么目的?”淺淺望著國師,一連拋出三個問題。
國師靜靜的抬眼,緩緩的回答說:“點了他們的穴,我是來找你的,我需要你跟我去一趟漢國!”
淺淺看國師言行,發(fā)現(xiàn)他雖然冷冷淡淡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但是每次說話即使聲音沒有溫度,但是對答倒也有理。
甚至每次都是她問什么,他就回答什么,一副挺好說話的樣子。
淺淺想到她的身手不是國師的對手,便聲音一軟,好聲好氣的問道:“我不想去,不去行嗎?”
國師綠眸一凝,沒有說話,卻是靜靜的看著她。
☆、205、呸下流胚
淺淺眉宇間漾著一股生動,黑眸如玉般深邃,泛著淡淡的慧黠,而此時,那雙漂亮眸兒正瞬也不瞬地看著國師。
不懼不怕,就這么直直地看著他。
明亮的模樣像團火焰,輕易吸住他的目光,而那抹慧黠明顯得讓他想忽視都難。
“不要想逃,你逃不掉的!我不想傷害你?!眹鴰煶隹诘穆曇舻偷停瑳]有感情起伏,冷而淡。
淺淺微微瞇起杏眸,緊緊握了握手,聲音很輕很柔,帶著一絲絲的危險和怒氣,不滿的壓低了聲音問:“不想傷害我?即是如此,為什么三番兩次與我為難,還要把我擄到漢國去,難道你這種行徑是不想傷害我?!?br/>
國師清冽的聲音緩緩響起,不急不慢的說:“我會保證你的安全?!?br/>
淺淺冷冷接話,氣怒的杏眸瞪著漢國國師。
“我憑什么信你?”
“你沒有選擇。”國師眉眼微簾,淡淡的聲音宛若碎玉落冰。
淺淺的面色越發(fā)冷冽了幾分,目光卻繞著圓兒打了幾轉(zhuǎn),伸手,指著她的臉,問:“我若跟你走,是不是能放過她?”
國師看都沒看圓兒一眼,微微搭下的眼簾好似在思考。
圓兒一雙大眼瞪得像銅鈴似的,布滿了焦慮,無聲的在和淺淺說著,讓她趕緊逃,不開管她。
淺淺心里一陣苦笑,實在是圓兒高估了她,若她有本事在國師面前逃走,她早在第一時間就逃了。
畢竟她一走,國師自然會追她,不會抽空來殺圓兒,相對的,圓兒倒是能安然度過這一劫。
而眼下,她拖著與國師說三道四,只不過是因為她走不了,想著待會兒吉時到了,前院里會有人來叫她。
運氣好的話,王爺也能及時發(fā)現(xiàn)王府已經(jīng)潛入了賊人,成功將她救下。
“如何?”國師一抬眼,淺淺便抬了下巴問話。
國師淡淡的說:“我不會要她的性命?!?br/>
淺淺側(cè)目,并未因為這話而放心,反而擰緊了眉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淺淺話音尚未落下,就見國師手腕一動,一顆藥丸落到圓兒口中,反手在她后背打了一下,圓兒在瞬間身子一軟,跌倒在地。
“可惡,你做了什么?”淺淺杏目圓睜,一下沖到圓兒身邊,來不及扶住她下滑的身子。
“你給她吃了什么,你對她做了什么?”淺淺蹲在圓兒身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見還有氣,心下也松了口氣。
可是掐了幾下她的人中,不見她醒,不免抬眼對著國師一聲怒斥。
“你究竟想做什么?別像一個鼠輩一樣偷偷摸摸的,你一個大男人,有什么事情就光明正大的來找魏國君主,為什么要找上我,我不過是內(nèi)宅的一個無知婦女罷了?!?br/>
淺淺罵國師的同時,不忘把事情推到皇上的身上,同時也是想激國師,若他心性不夠,便會在被激之下,說出他這行的目的。
雖然淺淺看到國師時,就猜到了他的目的。
但是心里多少有些慌,即使只是片刻的時間。
“太子有事要見你!”國師微微蹙了下眉,翠眸不見波瀾,顯然對淺淺的話無動于衷,但卻好心的開了口,替淺淺解惑。
“他見我,為什么見我?誰又是太子?”淺淺防備的看著國師。
她并不知道漢國已經(jīng)立下太子,更不知道太子是何人。
只見國師嘴唇輕啟,正待說完時,突然一聲得罪,淺淺便覺得眼前一黑,人也瞬間沒了知覺。
國師武功雖高,但一路入府也有幫手,這會兒有人察覺到了王府暗衛(wèi)出了事,更是留有幫手?jǐn)嗪?,國師裹著一床被子,抗著淺淺一路就跑出了王府。
瞬間,王府大亂。
肅親王第一時間就直接封鎖了九門,嚴(yán)禁所有人進出,甚至派了護衛(wèi)隊全城搜查。
可即使是這樣,也沒有找到淺淺。
肅親王親自去了一趟皇宮,又請了皇上相幫,禁衛(wèi)軍也出動了。
淺淺被擄,肅親王緊張,就連皇上也沒能輕視。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皇上才猛然發(fā)現(xiàn),淺淺這么一個關(guān)鍵人物,她的大哥去了漢國,相公去了蜀國。
若是有了捉了淺淺以此為威脅,這在他國的兩人,指不定會做出什么有損魏國的事情。
全城戒嚴(yán)的情況下,普通百姓并不清楚搜查的人是誰,鬧得人心惶惶。
但是王府今日設(shè)宴,而淺淺又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劫走,來參加宴會的人,自然都心里清楚一二。
而敢在肅親王府擄走人,光這份能耐,天下就沒幾人能夠做到。
一時之間,國都各府心中都在猜測這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誰,但面對皇上和肅親王府聯(lián)手追查之下,也沒人敢說什么。
畢竟這一個不好,自府就可能會成為了可疑的對象,還是少說幾句話為妙。
國都西街某一間客棧里。
淺淺被偌大的一床被子緊緊裹住了身子,安靜得就像一個木偶似的,平緩的呼吸不難看出,她仍然在昏迷當(dāng)中。
“國師!現(xiàn)在到處都是找她的人,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蔽堇镯懫鹨坏狼謇矢蓛舻纳ひ?,朝人看去,正是上次請淺淺上樓的那位小童。
“嗯!那些死士脫身了嗎?”國師側(cè)身站在窗邊,看著街上匆忙來回奔走找人的禁衛(wèi)。
小童干凈的嗓間帶了幾分笑意的說:“他們又不是國師,怎么可能跑得掉,不是死就是傷,全被肅親王的人捉走了?!?br/>
國師眼神淡淡的望了小童一眼,微斥說:“他們也是人命?!?br/>
小童調(diào)皮的吐吐舌,滿不在乎的說:“哪是什么人命,不過是殺人工具罷了,死在他們手底下的人命沒有十條也有九條,以后只會更多?!?br/>
國師淡漠的挪開了視線,沒有再接著這話題說下去。
小童早就習(xí)慣了國師冷淡的性格,在屋里來回走了兩步,望著床上仍然在熟睡的淺淺,不滿的說:“國師,我們怎么還不走??!等她醒了,我們就不好走了?!?br/>
國師收回望向街邊悠遠的目光,說:“嗯!我們走吧!”
小童嘟了嘟嘴,繼續(xù)不滿的說:“國師也真是的,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弄走,為什么一定要鬧得像現(xiàn)在這樣滿城風(fēng)雨??!”
國師微微垂眼,沒有說明原因。
小童長嘆聲,沒大沒小的說道:“國師你就是心太軟了,反正這又不是你愿意的,還不是太子的主意??!我們只管把人帶回去交給太子就好了,等到半年后的……”
小童話未說完,國師一個厲眼看來,他立即噤若寒蟬。
國師緩慢走到床邊,翠眸看向床上的淺淺,呆了一會兒,才伸手卷起被子,再次將人扛上肩。
擄人是早有的決定,而會來這間客棧也是因為漢國事先準(zhǔn)備好了,自這條客棧后院的一口枯井挖了一個通道,一路直通城外。
國師和小童扛著淺淺一路出了國都,坐上早已準(zhǔn)備好的馬車,一路朝著漢國方向直奔而去。
自天亮一直到天黑,馬車未停,直到半夜時分,馬兒跑不動了,國師才挑了一處破廟過夜。
小童先是生了火,這才拿了床棉被下來,在一角干凈的地方鋪好,便朝著國師說道:“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趕路,您先睡吧!夜里,我會守著她,不讓她逃走的?!?br/>
“不用了,我給她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