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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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淺淺無奈的笑了笑,看劉羽琪這樣,有些像現(xiàn)代大多數(shù)的青春期女孩,剛剛發(fā)育長胸時,總會覺得害羞,覺得旁人的目光都是異樣的,天天含胸哈背,不敢挺起來。
☆、200、皇后有請
淺淺這三姑嫂一聊就聊到了晚膳時分。
三人相攜出去的時候,淺淺還調(diào)侃說:“看樣子娘她們玩得挺高興的,都沒有來找我們?!?br/>
“可不是么?!闭嬲娓胶偷男α似饋?。
三人走出雅間就有小蜜蜂上來伺候,并親切的問說:“坊主現(xiàn)在是否準備用膳?自助餐已經(jīng)開始了?!?br/>
淺淺笑顏輕揚,應(yīng)聲說:“恩,帶路?!?br/>
“請隨我來。”小蜜蜂清脆的聲音響起,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些小蜜蜂會突然改口叫淺淺坊主,也是南宮婉婉的意思。
她覺得叫世孫妃麻煩,又覺得叫東家不好聽,便說要改一個名字。
在言主和坊主中間,淺淺毫不猶豫的選了坊主。
南宮婉婉的意思是說,言主辨識度比較高,但是淺淺執(zhí)拗不肯用。
至于這些小蜜蜂,她們都是服務(wù)員,倒不是那些夫人小姐的下人,淺淺和南宮婉婉的意思都是說,不用自稱奴婢,就用我稱呼自己就行了,只是敬語要時時刻刻的掛在嘴邊。
淺淺笑著又應(yīng)了一聲,看了眼眼前小蜜蜂的名牌,隨口閑聊問起。
“思思,今天第一天開工干活,可有什么不習慣的?”
思思的名字一看就能猜到是南宮婉婉改的。
這些小蜜蜂里,叫什么翠花、冬梅、招娣的一大堆。
南宮婉婉在刻名牌的時候,大手一揮,全給改了。
畢竟標榜的高級女子會所,小蜜蜂的名字也不能太土了。
為了讓那些夫人小姐好認人叫人,南宮婉婉都盡量給這些小蜜蜂取的疊名。
看著取名的那兩天,南宮婉婉抓破了頭,把所有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的同學名單都背了一遍,淺淺就特別佩服她,真是一個認真的姑娘。
思思沒有想到淺淺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一時之間愣了下,才脹紅了臉說:“都很好,沒有什么不習慣的?!?br/>
淺淺微微一笑說:“不用怕,照實話說,哪里不習慣,我們改到習慣就行了。”
思思和淺淺以前根本沒有接觸過,并不了解淺淺的性格,但是她沒少聽南宮婉婉和輕靈說淺淺是多么多么好的一個人。
特別是輕靈,簡直在給淺淺背書,以前育幼院收留孤兒的事情,她隔三差五就要說一次。
所以這些小蜜蜂就算和淺淺不熟悉,知道她是坊主,也沒有多大的提防心。
淺淺問了她兩句,她便口若懸河的說了起來。
“我今天都在雅間伺候,雅間里沒有什么客人過來,所以我比較清閑,但是我聽南邊的姐妹說,那里十分熱鬧,那些小品相聲說得她們都捧腹大笑,挪不開腿。還說,工作餐很好吃,我們本來以為王府的伙食就很好了,這里更好,餐后有點心水果,那些夫人和小姐才能吃的東西,我們竟然也吃到了,簡直幸福得快要死掉了一樣……”
淺淺哭笑不得的看著思思一張沉醉的臉,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沒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說來也是,今天有很多新奇的節(jié)目,沒有幾位夫人會選擇來泡湯按摩。
畢竟泡湯按摩不會跑,但是節(jié)目卻一直在更新。
而且單調(diào)的泡湯按摩也吸引不了她們,能來女子坊的,身份地位都不低,不說誰都有小丫鬟伺候按摩,就是溫泉泡湯,很多山莊別苑都有引進。
不過等到她們體驗過,肯定會愛上SPA的,畢竟比起普通的按摩來說,SPA更能放松身心。
姑嫂三人由著思思引路到餐廳時,發(fā)現(xiàn)餐廳有點人滿為患了,而且每個人都專注著自己的盤中餐,不時與同伴交流下意見。
不過每一桌旁邊都有一個小蜜蜂侍候,以防這些初次用刀叉的客人有任何疑問。
思思帶著淺淺她們到的那一桌,不單姜氏她們在,世子妃和劉夫人及劉老夫人都在。
劉夫人和劉老夫人兩人各買了一張會員,自然是為了給劉羽琪撐門面,畢竟劉羽琪現(xiàn)在是言府的長媳。
小姑的事業(yè),她這做大嫂的娘家沒一點表示,她們也擔心婆家里到時候會給劉羽琪難堪。
當娘的人都是這樣,即使女兒在婆家里過得再好,總也免不得會有點牽掛,畢竟婆家不比自己娘家自在。
但是沒想到來了女子坊,才發(fā)現(xiàn)這銀子沒白花,至少開了眼界。
“這些奇思妙想,你是怎么想出來的???”老夫人不等淺淺三人見禮,立即頗感興趣的問話。
淺淺三人也沒多噓寒,畢竟這一桌子都是親人,微點了下頭示意,便各自從容坐下。
淺淺這才笑吟吟的回話說:“這也不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還有婉婉,她幫了我不少,像下午的時候,你們聽說的那些故事,就是她編出來的?!?br/>
“原來是她編出來的,該不會是她自己追求蘇公子的心得吧?”劉夫人接話,滿是調(diào)侃的意思。
劉羽琪和南宮婉婉相交后,發(fā)現(xiàn)她為人不錯,回了娘家自然提及過這事,劉夫人和劉老夫人即疼劉羽琪,又相信她。
因此,劉夫人這會兒調(diào)侃也沒有惡意,眼底滿是一片笑意。
淺淺抿著小嘴,竊笑說:“待會兒我把這話告訴她,也問問她,是不是私心里真是這樣幻想的?!?br/>
“那好啊!正巧我們都好奇這后續(xù)的發(fā)展,可惜一天才放兩集,少了些?!眲⒎蛉说故峭ο矚g看這些情情愛愛的小故事,一臉可惜的樣子,恨不得能立即看完。
“娘,你看著一下就過去了,你可曉得她們準備了多長時間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劉羽琪苦笑不得的嗔了眼劉夫人。
劉夫人笑容滿面的說:“這證明她們這戲演得好,我們才會有所期待,這是好事,世孫妃,你說是不是?”
淺淺莞爾笑笑,并說:“劉夫人別世孫妃世孫妃的叫我了,就跟大嫂一樣,叫我淺淺好了,若是您不嫌棄的話,我也叫您一聲伯母,都是自家親人,叫得太客套了,都不顯親近了?!?br/>
“這好?。∥依显缇拖胝f了,呵呵!”劉夫人一臉笑意。
她扭身對坐在她旁邊的姜氏說:“你家這大女兒又有出息,又懂禮,真是不錯?!?br/>
任誰都看得出來,言府如今的風光,多多少少都是搭了淺淺的顏面,就拿言劉兩府的親事來說,若不是有嫡親的妹子是肅親王府的世孫妃,劉府也不會讓嫡長女嫁到言府。
姜氏靦腆的笑了笑,滿是慈愛的看了一眼淺淺,才說:“嗯!她自小就懂事,沒多讓我操心,以前家里生活不好的時候,家里什么活都幫著干,小時候她吃了不少苦?!?br/>
“娘啊!我們這叫苦盡甘來,只有嘗過苦,才會珍惜甜!”淺淺笑瞇瞇的回了一句。
他們言家出身貧窮,這是抹去不了的事實,而言家上下,也沒有人想要遮掩,每次聊起這話題,也都是坦坦白白的,并不懼怕任何人的異樣眼光。
至于在言家人眼中,以前過往的一切,都是他們?nèi)松械囊环N經(jīng)驗,很寶貴的財富。
“這倒是,國都不少勛貴人家,哪家沒有幾位沒出息的子孫,不像你們家,不說兒女優(yōu)秀,聽說兩個侄子都十分的能干?!崩戏蛉擞兴形虻狞c點下巴。
就連他們劉府,也同樣有不成材的。
但這是大家族里的通病,要求嚴苛的環(huán)境下,有長成人上人的那種貴公子,如蘇祈,也有長殘了,整日尋花門柳不務(wù)正業(yè)的,而且后者甚至居多。
畢竟在這么高要求高標準的環(huán)境下,并不是人人都天姿聰穎,并不是人人都承擔得起所有人的注視目光。
當壓力大到他們承受不起的地步,很多人都是選擇逃避來放縱自己。
“那也是因為他們出身太好了,不用奮斗就什么就有了,哪像我們當初那會兒,窮得連兒女想買件新衣,我們當?shù)锏亩嫁k不到,說來,也是我們對不起這些孩子,才迫使他們過得這么辛苦?!苯蠈擂蔚恼f笑著,眼角卻滿是自責。
“娘說什么胡話了,我們哪里過得辛苦了,一點都不辛苦,對不對,姐?”坐下便沒說話的真真,這時候插了一句話,沖著淺淺使了下眼色。
淺淺笑著睨向真真,故意調(diào)侃說:“你自然是不辛苦的啦!我還記得?。‘敵跷腋闪嘶罨貋?,你嫌我手臟,都不讓我碰你的頭發(fā)?!?br/>
真真眼一橫,嬌蠻的說:“姐你也幫幫忙好嗎?廚房里出來,一手油就要在我頭上抓,你確定你不是故意的嗎?再說了,我哪里不辛苦了,你都不知道我為了維護你們,整天打雞罵狗,一個村里的人都覺得我是潑婦,我一天到晚跟阿嬤周旋,就是為了讓她少來奴隸爹娘一些,我應(yīng)付她多累??!”
“這倒是!不過說來,以前的日子也挺好玩的,我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你插著腰罵人了?!睖\淺捂了捂嘴,這些事情,其實只她記憶中有。
她替代淺淺生活下來了,許多責任便攬了過來,真真也不再需要用滿身的刺來防備其他人,一如其他人家中最小的女兒似的,被爹娘及兄姐疼惜著。
真真微嘟了嘴抱怨,“還好意思說起,幾次插腰罵人都是因為阿嬤的事情,事后又怕阿嬤為難爹娘,我又要去求她。其實我倒是寧愿干些粗活,也不愿意故意養(yǎng)得嬌貴些,讓阿嬤覺得我也是有心嫁做富戶的?!?br/>
淺淺失笑,剛來時,是覺得這家挺不公平的,兩個女兒差別對待十分大。
但后來一家人共同奮斗的時候,她也看得出來,家里就沒有一個懶的,就是真真,也是手腳勤快的。
只是以前的淺淺太過軟弱,真真若再不另走途徑的話,包子爹娘的確會被欺負得更慘一些。
“說起你阿嬤,我就想起了你叔他們,也不知道他們?nèi)缃襁^得好不好?”姜氏突然一聲嘆息。
淺淺和真真斗嘴時,掛在嘴角的笑容同時斂去,一臉古怪的朝著姜氏說:“娘你想這些做什么?”
姜氏心里明白兩個女兒都不喜歡二房的人,臉現(xiàn)尷尬的說:“就是你們提起,我才突然想到而已。”
真真一臉陰陽怪氣的說:“叔那么本事的一個人,還需要娘來惦記嗎?為了銀子能把自家親妹子賣給一個快死了的人,為了妹子夫家財產(chǎn),又能把女兒嫁給他兒子,并害死親妹子和老母親,這樣會鉆營的一個人,需要我們來擔心嗎?娘你想太多了,你有空的話,不如擔心擔心我們,我和姐姐還有大嫂都懷著身孕,還是擔心我們有沒有吃飽穿暖更實際一些……”
真真言辭犀利,說得姜氏一張臉皮乍紅乍白,一桌子人都靜了下來,不敢出聲。
淺淺眼眸漸沉,雖然覺得真真說得對,但卻不認同她在這種場合,用這種口吻對姜氏說話,而且這話也越說越過分。
“言真真!”淺淺聲音冰涼的叫了一聲,打斷了她的長篇大論。
真真嘴角一撇,才不甘愿的住嘴,訕訕的撇開臉。
“叔在我們家遇事時,沒有出手相助,逼得大哥賣身為苦力,事后又想騙我們辛辛苦苦積下來的救大哥的銀兩,最后還逼死小姑和阿嬤,這種種惡行,娘又不是不記得,她不過感嘆一聲,你用得著這樣咄咄逼人的說話嗎?”
淺淺明著在訓斥真真,其實不過把過往的事情再說一遍,讓姜氏長長記性,別是哪天冤家路窄,彼此遇上了,姜氏他們會好了傷疤忘了痛。
劉羽琪輕呼,“我聽你們大哥說過這事,但救他得五千兩,對你們當時的情況怕是不容易才存得的吧?”
劉羽琪多聰明的人一個,早先淺淺姐妹倆對話,就聽出了她們與鄧氏不合,再者,以前的事情,大郎沒有瞞她,她也聽說過鄧氏以前是如何欺負他們一家人的。
因此,連問都沒問鄧氏和言希穎的死。
真真憋不住的又憤憤說:“可不是嗎?大哥去做苦力,對我們一家人而言,那是心中無法抹去的痛,不說見不到大哥的思念,就是只要想到他,日日這么辛苦,身體會拖垮,我們一家人也不敢停息一分,只想早早掙夠五千兩,救回大哥。但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叔他們一家人就來騙銀子,那會兒可沒把我們氣死?!?br/>
“而且苦力被打,甚至被累死,都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