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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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所說的去修煉還要另說。
“不能!”國師直言拒絕。
淺淺‘噢’了一聲,臉上也沒多大失望的表情,說白了,其實她心里是不太信國師所言的。
在她的想法里,國師一般就是神棍這樣的角色,騙皇上說能煉制什么長生不老丸這些。
不過這樣一想,淺淺也有些明白國師為什么要說他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畢竟他就是最有力的證據(jù)啊!
淺淺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心思因為國師的話,一會兒一個樣。
“好了,現(xiàn)在輪到我問我了。”國師直直的望著淺淺,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
淺淺微呆了下,才笑說:“我們是小朋友交換秘密嗎?一人問對方一個問題?”
國師黑白分明的眼瞳,閃了閃,點點頭說:“嗯!可以這樣說。”
淺淺眨了眨眼,狐疑的看著國師,怎么覺得眼前的這個國師有點呆啊?不會是人假扮的吧?
“羊皮紙是不是在你們身上?”
就在淺淺打量國師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了,嚇得淺淺呆了下,立馬斂去訝色,裝起了傻。
“羊皮紙?”
“不用裝了,我知道喬三公把羊皮紙給了你們,你拿出來,這事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國師眉眼間一副沉靜的神色,好像天地萬物,他都掌握在手的樣子。
淺淺猛眨了幾下眼,一副迷茫的樣子說道:“等等、等等,什么羊皮紙,什么喬三公,你在說什么,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國師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淺淺,嚇得淺淺這么強悍的心理素質(zhì)都有些頂不住的感覺了,他這才再次出聲。
“君清瀾原不會武功,突然有了武功,而且一身內(nèi)力的由來,他說不出來,唯一的解釋就是喬三公把他的內(nèi)力全傳給了君清瀾。”
淺淺心里暗叫糟,原來國師已經(jīng)查得這么清楚了,即是這樣,她仍然不能承認(rèn)。
“清哥哥原是獵戶,本來就會些武功啊!我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打獵就很厲害了啊!”淺淺說話時,故意做出一副可愛的樣子,微微側(cè)臉,顯得單純無知。
國師細(xì)細(xì)打量淺淺的神色,不見一絲慌亂,反而瞪著大眼迷茫的望著他,他不免心里有些動搖,難道羊皮紙在清瀾的身上,淺淺不知道這事。
他在南陽查得的消息,他們家是淺淺做主,所以他才直接找了淺淺,想把羊皮紙拿回來,免得再橫生枝節(jié)。
“喂,國師,你還沒有說清楚,到底羊皮紙是什么,誰又是喬三公?”淺淺好奇的傾身。
國師卻是突然起身,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小童也忙跟了上去。
淺淺望著國師的背影,暗自嘀咕說:“真是怪人,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把我叫上來,就是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嗎?”
淺淺心里明白,她說的這些話,國師都能聽到,所以才做戲做全套的抱怨了幾句。
國師前腳一走,淺淺后腳就離開,直奔回了王府。
王府里,清瀾尚未回來,淺淺本來想直接去找王爺把這事告訴她,但突然想到,國師這么難纏的一個角色,應(yīng)該不會因為她的兩句話,就推翻了自個兒認(rèn)同的事情。
她現(xiàn)在若是急急忙忙去找國師,不是落實了她清楚羊皮紙和喬三公的事情嗎?
想了想,淺淺便沒有多做舉動,安心的在待里等清瀾晚上回來了,再和他說這事。
正巧今晚清瀾又回來得晚一些,淺淺憋了滿肚子的話,等著清瀾沐浴用過膳了,這才把人往床上拖了,兩人躲在被子里說起了悄悄話。
清瀾默默聽完了,卻是對著淺淺一陣責(zé)備。
“國師是什么樣的角色,他叫你上去,你也敢上去,他若是對你有點歹念,你還有命睡在這里和我說這些嗎?”
淺淺清楚清瀾這是擔(dān)心她,所以才兇她,倒也不惱,反而抱著他的腰,低聲說道:“別生氣啦!我本來是不去的,但是他用密音傳話給我,當(dāng)時我嚇了一跳,原來他的武功已經(jīng)這么高了啊!”
清瀾瞥了眼淺淺,語氣緩了些說:“這些我也會,他除了和你說那些話,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淺淺搖了搖首,激動的問道:“你也會,那你怎么沒對我使過密語?”
清瀾摟過淺淺,大手上下一陣輕撫,不帶一絲情欲,只是為了確定她身上沒有傷。
“我們天天能對話,又沒特殊情況,為什么要用密語?”清瀾一句反問,堵得淺淺說不出話來。
“也是!”淺淺一臉訕訕的樣子。
她是因為一直懷著身孕不方便,但是卻知道王爺不單給他找了武功秘籍,還替他找了一些暗衛(wèi)陪打,但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年楓陪著清瀾對打。
“這事你別管,你就當(dāng)做不清楚,他再有什么會直接來找我。”清瀾說話時,輕拍淺淺后背以示安撫。
淺淺忍不住擔(dān)憂的說:“會不會很危險,而且國師說他一百六十多歲了,是不是真的啊?若是真的話,那他的內(nèi)力會很可怕的,一百多年的功力,光想想就讓人頭皮發(fā)麻。”
這樣的一個人,為什么會是敵人,若是國師說的都是真的話,淺淺想想,就有種去死的想法。
“不要想太多了,趕緊睡,這些天為了南宮婉婉的事情,你也沒有休息好,現(xiàn)在好不容易她醒了,你趕緊好好休息兩日,這兩日又是思源滿月,南兒公主出嫁。”清瀾心疼淺淺這么勞累,但是勸她,她又不聽。
“嗯,我不多想就是了,但是有什么事,你得馬上告訴我,你不能瞞我!”淺淺瞪著大眼,不滿的對清瀾說。
現(xiàn)在的清瀾,淺淺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
越來越有擔(dān)當(dāng)?shù)那鍨懀粫侔岩恍氖赂嬖V她,會努力一肩抗起兩人之間的問題。
這原本是淺淺來這世最初的想法,找一個男人,他負(fù)責(zé)掙錢養(yǎng)家,她負(fù)責(zé)貌美如花,兩人各司其職,她每天只要撒撒嬌,任任性就行了。
但男人真的強大到了這種時候,她又忍不住會擔(dān)心,而且他越不把事情說給她聽,她就越會擔(dān)心。
說來說去,她就是一副勞碌命,凡事都喜歡操心。
淺淺在家休息了兩天,也沒見漢國國師找上門,再加上又馬上是小思源的滿月宴,一時倒是忘了這事。
小思源滿月這天,一早淺淺就拉著清瀾一起回了忠勇侯府。
二郎的意思是家里人在一起聚聚就好,畢竟他一屆商人身份,就算沖著大郎的面子來了許多人,但彼此都不認(rèn)識,也沒有什么意思,不如一家人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鬧一下。
二郎的這個想法得到了藍(lán)冉瑩的認(rèn)同,因此,小思源的滿月宴,也就是一家人的小型聚會。
世子妃本來是來的,淺淺也是大力支持,卻被清瀾嘴快說破了,世子妃便只差人送了禮來,人并沒有親自過來。
“二嫂,這送子觀音送給你,免得你天天惦記著生兒子,就不好好照顧我們家小思源了。”淺淺怕敏感的藍(lán)冉瑩多想,故意打趣的說笑。
藍(lán)冉瑩面色一紅,嬌嗔說:“說得好像我會虐待自己女兒似的。”
生育后的藍(lán)冉瑩圓潤了一些,再加上月子坐得好,如今的她,整個人看起來白里透紅。
用句好聽一點的話說就是滿臉的膠原蛋白,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就恨不得上前捏兩下的感覺。
“那可不一定,反正我已經(jīng)跟大嫂說了,讓她幫我盯著,沒事就把小思源多往身邊帶,免得你偏心,欺負(fù)小思源!”淺淺說得一臉認(rèn)真,一屋人都笑了起來。
唯獨劉羽琪懂她的意思,忍不住輕嗔了一眼。
淺淺說這話,也不過是為了以后打基礎(chǔ),等到小思源稍微大一些的時候,她多把小思源往身邊帶,藍(lán)冉瑩也不會說什么。
“你啊!就愛胡鬧,你大嫂事情忙著,你還好意思什么事情都去煩她!”姜氏輕睨了淺淺一眼,也跟著笑了起來。
淺淺上前挽著劉羽琪的手臂,笑吟吟的說:“長嫂為母,大嫂為這家多操勞一點,肯定不會介意的,對不對?”
“對……”劉羽琪一個音拖得長長,笑說:“你都開了口,我哪里還敢反駁一句啊!”
淺淺聳聳鼻子說:“講得我像小霸王似的,想我也是似水柔情的一個嬌弱姑娘啊!”
“這話說出來,反正我們是不信的,就看妹夫是不是相信了!”二郎朗聲笑了起來,一臉調(diào)侃。
一家人說說笑笑的鬧了好一會兒,各人都拿了滿月禮出來,淺淺看了眼,竟然沒有重復(fù)的。
看到這一幕,淺淺不免會心一笑。
這證明家里上下都十分的和睦,彼此有商有量,才會這樣。
“二嫂,我這小金佛雖然不如姐姐的送子觀音,但也是在寺里求來的,說是求子很靈的。”真真調(diào)侃的把禮物塞到了藍(lán)冉瑩的手里。
藍(lán)冉瑩臉色一片通紅,尷尬不已的說:“你們別這樣,不是給思思滿月嗎?怎么都塞我這里來了。”
淺淺和真真有默契的對視一眼,笑鬧著說:“誰叫二嫂想兒子,我們這些做姑母的怕二嫂不待見侄女,不就只能拐了彎來討好你嘛!”
藍(lán)冉瑩輕跺了下腳,不滿的說:“你們就是喜歡欺負(fù)人!”
她原本在剛曉得生的是女兒時,心里的確有些失望,但是后來聽了姚氏的話,又見二郎和爹娘都這么寶貝的著她的女兒。
她心里那一抹失望也消失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她和二郎的第一個孩子,就像淺淺說的一樣,她又不是不能再生了,不用拘束這些。
她和二郎都年輕,以后別說生一個兒子,三五個都生。
為此,現(xiàn)在淺淺她們捉著這個把柄打趣她,她也是一點都不會往心里去,反而是笑瞇瞇,懂她們的意思。
其實淺淺她們多慮了,她雖然想要兒子,但也不會為了兒子去忽視自己的女兒,更何況現(xiàn)在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就是想比較想偏心,也根本沒有機會。
沒有賓客的滿月宴,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小思源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今天是她的好日子,一整天都笑呵呵的,誰抱她,她就朝著誰笑。
用了膳,姜樹人偷偷摸摸的把淺淺叫到了一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淺淺見此,眉眼一跳,心中狐疑,猜測道:“你別告訴我說,你看上了元家小姐,想我?guī)湍闾嵊H?”
☆、189、各人姻緣
姜樹人因為淺淺的口吻,只覺得又羞又躁,一張俊臉?biāo)查g變得通紅,若是面前有一個地洞的話,他肯定會毫不郁悶就鉆進(jìn)去的。
“不不不、沒,沒有的事!”姜樹人在淺淺的目光下,下意識的反駁。
淺淺眼瞳中閃過一抹了解,劉羽琪事先也不是沒有給她打過預(yù)防針,就是清楚姜樹人和元珊私下有接觸,淺淺開口第一句才會這樣問。
“那你這副樣子把我叫到角落來是干嘛?”淺淺雙手環(huán)胸,挑眉等著姜樹人掰一個合理的解釋。
“沒、沒什么!我只是想說,呃……就是最近酒坊的生意挺好的!”姜樹人尷尬一笑,眼底全是一片難堪。
淺淺斂容,明白她的口吻可能傷了姜樹人,當(dāng)下暖聲問道:“大表哥是有什么事要說嗎?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好了。”
“沒、沒有!”姜樹人一張白凈斯文的臉艷如晚霞,帶了些慚愧的樣子,結(jié)巴著就要走開。
兩人到一邊去說話,自是有人注意到,如姜一凡,他見此忙疾步跑了過來,燦笑問:“大哥,你和元小姐的事情,有沒有跟淺淺說?”
姜樹人一臉不自然的朝著姜一凡使眼色。
姜一凡茫然不解的問:“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嗎?”
淺淺朝著這對天兵兄弟翻了翻白眼,帶了笑音輕斥說:“好了啦!別故意鬧了,有什么話就直接說,是不是你和元珊看對了眼,想我代你去提親?”
姜樹人略顯尷尬的樣子,沒先表明什么,倒是姜一凡已經(jīng)急急的都說了出來。
“大哥喜歡上了元小姐啦!覺得她天真率直,很有好感,想向她提親!”
淺淺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姜樹人,爾后笑問:“提親的事情是你的意思,還是元珊的意思啊?”
姜樹人愣了下說:“是我的意思,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