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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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多添幾人擔(dān)憂呢!又幫不上什么忙。
這日傍晚,淺淺自山上下來,就看到二郎在村里和人拉拉扯扯,淺淺隔著遠,那人背對著她的,二郎又一副堅持的樣子。
淺淺還當(dāng)他們在吵架,走近才聽到二郎盛情邀請道:“二牛哥,你就別和我客氣了?。∥夷锒甲隽四愕牟肆?。”
二??嘈σ宦?,哭笑不得的說:“真的不用了,你說的事情我記在心上,我們倆是什么關(guān)系,自小一起長大的鐵兄弟,你有想法去鎮(zhèn)上做工,我自然會幫你??!”
二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道:“可是你真的不去我家吃晚飯嗎?我娘還叫我一定要請你過去?!?br/>
二牛笑得爽朗的說:“不用了,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自然是要在家里陪陪家人的!下次有機會再去啊。”
二郎嘆息一聲,沒再為難二牛,只道:“這可是你說的,下次回來可不能再拒絕了??!”
“好?。∫欢?!”二牛揮了揮手,回身這才看到站在他身后的淺淺。
二牛當(dāng)下笑了起來,“淺淺妹子怎么一聲不吭??!嚇了二牛哥一跳,聽說你要嫁人了??!還沒有恭喜你的,到時候你嫁人,我一定回來討杯喜酒喝?!?br/>
淺淺看到二牛,腦海便掠過了一些畫面。
二牛和大郎及二郎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但因著淺淺內(nèi)斂,她倒是不與二牛哥過于熟識,見了面也不過是一聲二牛哥罷了,再多的也就沒有了。
這會兒二牛主動說要來參加淺淺的婚禮,淺淺自然是熱情的相請了,倆人說了幾句話,二牛這才沿著小路往回走。
言家兄妹倆人走在田里,言淺淺側(cè)目仰面問道:“二哥,你剛才是在問他去做小二哥的事情嗎?”
二郎笑笑,直言道:“說是說了,不過二牛哥說他們酒樓目前不招小二哥,他之前也沒留意過周邊其他酒樓客棧,只說這次去了鎮(zhèn)上會替我留意的,有什么消息就會立即來通知我?!?br/>
淺淺甚是滿意的說:“他答應(yīng)了就好!”
畢竟做工這種事情,也不可能說今日要上工,馬上就有一份差事等著了。而且她剛才觀察二牛的樣子,倒是顯得十分的誠懇,他說的話,應(yīng)該是可信的,并不是什么推托之詞。
“對了,穆清回來了嗎?”穆清打獵去了幾日的事情,言永福夫妻倆不清楚,但二郎卻清楚得很。
“還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來!可別出什么事才好!”淺淺有想法再過兩日穆清要是再不回來,她便進深山里找他。
不說穆清是她的未婚夫,倆人這些日子在一起有了一些感情基礎(chǔ),就算是自私一點的想法,為了她自個兒也不能讓穆清出事。
否則的話,她怕是要背上一個命硬克夫的名號。
兄妹倆人回到家里,便看到平日里有些大的家里這會兒被塞得滿滿,鄧氏及崔氏都來了,就是言楚書這次也是親自過來了的。
淺淺看到這陣勢,便知道事情不小,畢竟以前鄧氏她們在這里剝削言永福他們的時候,言楚書都是會避諱的。
言楚書總覺得他是一個讀書人,是一個秀才,就該遠離銅臭,但骨子里卻時時惦記著自別人碗里扒拉一些不屬于他的物品進自個兒的碗里。
“回來了,就等你們了,快上桌吧!”姜氏起身迎了過來,看到二郎身后沒有跟著人,臉上輕松了一些。
二郎和淺淺對視一眼,沒有開口卻是懂姜氏的意思。
姜氏之前讓二郎去請二?;丶易臅r候,鄧氏她們定然還沒有過來,這會兒姜氏可是怕極了二牛會過來,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奶,叔,嬸!”淺淺和二郎低低叫了聲,便跟著姜氏一起入座了。
言楚書笑容滿面的看著淺淺,不住的贊嘆說:“這一段時間沒見,淺淺長得白凈了些,人也越來越漂亮了!”
淺淺扯唇輕輕一笑,沒把這些話聽進耳里。
雖然她這些日子沒有下田,也沒有出去瘋跑,但是皮膚哪里是說白就能白回來的,起碼也得養(yǎng)上一兩年。
她早先沐浴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淺淺藏在衣服底下的皮膚還是極白嫩的,比起真真也是不遑多讓的。
可見淺淺本身是以前干多了勞活,曬傷了皮膚才變成健康的小麥色。
“我們一家人好久沒有這么坐在一起了,淺淺馬上就要嫁人,以后這樣的日子怕是更少了?!?br/>
言楚書突然有些感觸的對言永福開口。
言永??戳搜蹨\淺,低嘆說:“可不是,不過好在就嫁在村里,穆清這人雖然寡言了一些,但看著也還是一個好的?!?br/>
二郎揶揄的朝著淺淺笑笑,拍拍胸口道:“大妹,你不用怕!還有二哥在,穆清若是敢欺負(fù)你,我肯定打得他滿找牙,等大哥回來了,穆清就更加不敢對你不好了。”
言楚書眼眸閃過一抹光芒,接口道:“你們打算接大郎回來嗎?什么時候?。康綍r候我這個做叔叔的也要表示表示才行?!?br/>
淺淺一看言楚書就不喜歡他,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樣子,顯然是不安好心。
言永??嘀粡埬樥f:“大郎是簽了的十年合同可不是這么好贖回來的,本來我也沒敢這樣想的,但是這三個孩子一心想著接回大郎?!?br/>
言楚書看了眼言家三兄妹,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聽說大郎他們簽的富老爺可不是這么好唬弄的,這人要想回來可得十倍的銀子,就是五千兩吧?”
言淺淺輕嘲一笑,這個言楚書倒是將事情打聽得清楚,他敢保證,言楚書他們這次登門十有八九是為了銀子。
只是不知道這次用的是什么借口,想來她手里的一百畝田地讓他們起了心思,這幾日蟄伏,怕也是為了尋一個好借口,打算一擊即中。
不過,不管他們有什么打算,淺淺都會讓他們的希望落空。
“可不是嗎?我活到這把歲數(shù)還沒見過這么多銀子,五千兩啊!我們要去哪里湊,可就是再難,我們也得湊,三個孩子都這么有心,我們這些做爹娘的,就是不吃不喝也得把大郎贖回來?!?br/>
言永福嘆息一聲,對言楚書說出掏心底里的話。
言楚書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追問說:“你們現(xiàn)在存了多少,看看還差多少,到時候我們一起想想辦法?!?br/>
言永福感動的看著自家弟弟,憨笑一聲,瞬間挫敗的說:“哪有存多少,就是二十兩銀子不到!”
買田他們剩了十四兩銀子,再加上之前大郎他們?yōu)榱司然厮麄兎蚱迋z湊出來的銀子還省十兩左右。
這些日子為了淺淺的婚事,也用了小幾兩銀子,再加上月底她大婚,到時候這二十兩肯定是沒得余下的。
崔氏陰陽怪氣的說:“大哥,你在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全村里誰不知道啊!唐家賠了一百畝地給淺淺,你說你們家只有二十兩銀子,誰會相信啊!”
言永福怔了下,憨厚的說道:“是賠了一百畝地不錯,但這也是賠給淺淺的,而她又已經(jīng)許了穆清,田地自然是要當(dāng)嫁妝帶走的!”
崔氏瞳孔一下猛縮,神色古怪的說:“大哥,你可真大方啊!家里還兩個兒子,這么一百畝地,你就讓她全帶走!”
言永?;剡^神來,察覺到了崔氏的不對勁,又看了看言楚書和鄧氏的臉色,當(dāng)下也明了了幾分。
原本一臉溫情的模樣褪去幾分,有些冷硬的說:“這些田地可是淺淺拿命換來的,我們當(dāng)?shù)锏臎]有本事,怎么還能占女兒的便宜,更何況這一百畝田地也是淺淺要來的,若不是她,就我們夫妻倆可沒本事自唐家手里拿到這么多田地?!?br/>
“話可不能這樣說!”崔氏急忙的開口。
淺淺笑吟吟的看去,眉眼彎彎的問:“那小嬸覺得這話該怎么說?”
言楚書眉眼一皺,一副不贊同的口吻訓(xùn)斥:“淺淺,你是怎么和你小嬸說話的,怎么這么沒禮貌?!?br/>
“禮貌?”淺淺笑容微嘲,倒沒再說什么。
免得到時候為難的還是言永福夫妻倆。
言楚書他們這次過來打的是田地的主意倒也還好,言永福連先拿著,用來以后救大郎都不樂意,更何況是把這些田地給言楚書。
因此,言淺淺也沒有多說什么,相信言永福雖然會被罵幾句,但還是有辦法拒絕的,畢竟她只是一個晚輩,這話要是她來說,到時候又被人捉住了痛腳。
鄧氏冷哼一聲,對著言永福就是一頓訓(xùn)斥。
“你弟弟問你這些,本來是一片好意,想要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你現(xiàn)在藏著掖著是什么意思,我告訴你,你弟弟馬上就要是舉人老爺了,到時候捐一個官是極容易的事情?!?br/>
言永福被罵得抬不起腦袋,但還是衷心的替言楚書感到高興。
鄧氏臉色這才好些了,趾高氣揚的說:“你也別嫉妒,你弟當(dāng)了官你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到時候大郎回來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言永福驚喜的抬臉,急忙的問道:“真的嗎?若是這樣的話,就真的是太好了,畢竟五千兩銀子,我們家真的是拿不出來?!?br/>
言楚書笑著揮揮手,一副哥倆好的口吻說:“都是親兄弟,說這些做什么?!?br/>
言永福臉上的笑容還未斂去,鄧氏便說:“楚書雖然是你弟弟,但你也別想著一直占他的便宜。”
言永福怔了下,他自問從小到大沒有一件事情占了言楚書的便宜,不明白鄧氏突然這樣說是什么意思。
“親兄弟也是明算帳的,楚書幫忙把大郎救回來,你們原本贖人的銀子就給他好了,也不用給五千兩,就三千兩吧!畢竟都是親兄弟。”
鄧氏說得理所當(dāng)然,言永福卻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自家老娘。
“怎么,你不樂意???”鄧氏眼眸一瞪,狠狠的看著言永福。
言永?;厣窨嘈Φ恼f:“楚書若能用三千兩救回大郎,我自然是樂意的,可是目前我們家也拿不出這么多銀子?。〕隳懿荒芟染攘舜罄沙鰜恚@筆銀子我們家以后慢慢還給你!”
言楚書臉上虛偽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生硬的說:“大哥,這銀子可不是我要,而是我替你去走關(guān)系要用的!難不成你還想我替你墊付嗎?”
言永福尷尬的應(yīng)道:“自然不會,不過我們家現(xiàn)在也真的拿不出來啊!”
鄧氏指著淺淺說道:“不是有一百畝良田嗎?讓她拿出來,賣了就有銀子了!”
言永福嘴角抿了抿,對自家女兒還是信任的,這銀子若是真能救大郎,她肯定會拿出來,但是眼下的情況,他就是再蠢,也能看出端倪。
“這……就是全賣了,也不夠啊!”五兩一畝的良田,就算全賣了也只值五百兩,再加上田里種的農(nóng)作物。
怎么算下來,也不夠三千兩銀子的。
而且他雖然老實但不是傻,言楚書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秀才,他拿這些銀子去打通關(guān)系,真的會有人賣他面子嗎?
若只是一個借口的話,這些銀子全都填了進去,以后要救大郎就更加艱難了,最重要的是這些田都是淺淺用命換來的,他是決計不能動的。
往后,淺淺自個兒拿出來說是要救大郎又是另一說,這是他們之間的兄妹情誼,他不會阻止。
但是眼下,他這個當(dāng)?shù)?,是絕對不會伸出這手的。
“不夠就湊??!這也要我教你嗎?”鄧氏一下就惱了起來,原形畢露的對著言永福又喝斥又責(zé)罵。
言永福被罵得抬不起腦袋,低著背,也不吭聲。
還是鄧氏罵夠了,口干了,責(zé)問:“你聽到我說話了沒有,每次說什么就裝死,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你也學(xué)學(xué)你楚書,你就上進一點吧!我都這么大年紀(jì)了,還天天要為你操心?!?br/>
鄧氏訓(xùn)斥言永福,他們這些晚輩都是低垂著腦袋的,免得言永福尷尬,但是這會兒淺淺卻是忍不住了。
她抬起臉輕嘲的笑問:“奶說話可真是有趣,若是我沒有記錯,我爹這些年來,可沒有少給奶銀子,而叔是一直向奶伸手要銀子的,我就不知道這說出去了是誰不長進,畢竟叔都是這么大的人了,連兒女都到了成家立業(yè)的時候,竟然還做著啃老族,吃著奶的血肉,奶可真是心偏得都沒邊了?!?br/>
言楚書自持身份,這會兒被一個晚輩指著鼻子罵,頓時覺得面上無光,脹紅了臉大聲喝斥:“你懂什么,我這些年一直在努力走關(guān)系,讀書也是一日沒有落下,就是想著有朝一日能考上舉中,高中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