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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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的,你的第一次換我哥的第一次。”
劉羽琪臉色瞬間爆紅,低垂著一張小臉不敢說話。
她可從來沒有想過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而且誰會計較男人的第一次,但是聽到淺淺這樣說,她心里卻是忍不住的莫名高興起來,想著就算大郎不懂床第之事,就算讓她多吃一些苦,她也是甘愿的。
☆、175、周歲宴會
大婚之夜,淺淺和真真也沒有留得太晚,兩人都是有身孕的人,都經(jīng)不起折騰,不過次日一早,兩人卻是約好了一起過來。
畢竟新婦敬茶,雖然淺淺和真真身為妹妹是沒資格喝到這杯茶的,不過卻不妨礙她們來圍觀的好心情。
淺淺和真真算是來得早了,沒想到劉羽琪起得更早,或是昨晚大郎太過懵懂了的原因,只見劉羽琪走過來的動作有些僵硬,也不如以往體態(tài)優(yōu)美。
淺淺和真真都是過來人,相識一笑,倒也沒有打趣取笑,畢竟劉羽琪面子也挺薄的。
“怎么不多睡一會兒?昨晚休息得好嗎?”姜氏溫柔的看著劉羽琪,覺得這兒媳越看越滿意。
當初還擔心兒媳出生那么高貴,到了他們家里,心里難免不平衡會使些性子,沒想到劉羽琪這么好相處,對他們始終孝順有禮,模樣也是笑吟吟的,見著就討人喜歡。
劉羽琪想起昨晚,臉染潮紅,低低的應(yīng)聲說:“一切都好,多謝娘關(guān)心。”
姜氏樂呵的張著嘴說:“都好就好,都好就好!”
淺淺揶揄的朝著大郎看去,只見他此時臉微微側(cè)目,雙目柔情的看著劉羽琪,這顯然是對這新婦十分的滿意啊!
“大哥,大嫂昨晚可是累壞了,你們還是趕緊敬茶了,讓大嫂好回屋里再休息休息。”淺淺好意提點,因為她也是受過這苦的。
當初清瀾也是懵懂無知,就算她理論知識豐富,但是到了床上,清瀾就開始霸道不講理,她也是沒少受苦的。
“是是是,素錦,趕緊端茶來。”姜氏忙側(cè)目對身后的丫鬟吩咐。
別人家里都是做婆婆的往兒媳房里塞人,到了言家,倒是做兒媳的往婆婆房里塞人。
不單是姜氏房里,就是藍冉瑩身邊的丫鬟,也是劉羽琪做主決定的,當然這些,她自然是問過淺淺以及姜氏和藍冉瑩的意見。
姜氏和藍冉瑩心里都清楚,這到了國都就不一樣了,而且她們都是十分信任淺淺的,即是淺淺做主讓她這般做的,想來劉羽琪也該是不錯的姑娘,往后相處自然能發(fā)現(xiàn)的。
劉羽琪特意給姜氏和藍冉瑩各配了兩個大丫鬟及一位嬤嬤,嬤嬤都是劉府走了關(guān)系請來的,雖然不像淺淺身邊的宮嬤嬤那般,是宮中女官退出來的,但是這府邸之事,她們也是能信手拈來的。
姜氏身邊的三人分別是壽嬤嬤、素錦和華緞。
藍冉瑩身邊的三人是平嬤嬤、緋袖和碧裳。
看似簡單的六人,卻是劉羽琪花了大心思找來的,這六人過來就能當差,這些能力倒是不值一挺,在國都有財有勢,想找這樣的下人十分的容易,但難就難在這六人的性子也是極好的。
劉羽琪先是聽淺淺說了言家人的性子,又經(jīng)自個兒的觀察,發(fā)現(xiàn)這一家子人還真是沒有什么脾性的人,對誰都和顏悅色。
因為,劉羽琪找起下來人十分的費勁。
又要那能力強,手腕高的,又要那性子好,心性好,不會奴大欺主的,這六人也是在快成婚的前幾天,才到的言府。
她們果然也沒有讓劉羽琪失望,到府里就能上手處事,至于性子問題,劉羽琪倒是把她們的賣身契都各自給了姜氏和藍冉瑩,也再三叮囑了這是拿捏下人的重要法寶之一。
不過這些她倒也不太擔心,想著日后住在一個院里,自然有她多看著一些,雖然嫁到言府來,她平日操心的事情太多,但是反過來想想,卻又十分的舒心。
婆婆溫和,妯娌好相處,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個和她一條心過日子的夫君,這樣下去,日后再生三五小兒,哪有日子過不美滿的。
大郎扶著劉羽琪跪在團蒲上,一前一后的向言永福和姜氏敬了茶,初為人婦,就是一向端莊大方的劉羽琪也是布滿了羞澀,一聲爹娘喝茶,雖然叫得清晰,卻是聲量低了些。
言永福和姜氏滿意的笑笑,各自說了幾句吉祥話,給了事先準備的翠綠鐲子,小夫妻倆這才起身。
如今舅家住在府里,大郎和劉羽琪自然也要給他們敬茶,姜立海和許氏有些慌,特別是兩人喝了高貴侄媳的茶,給禮時,更是惴惴不安。
“這是你舅舅和舅母的一點心意,還望你們不要嫌棄。”許氏如今吃住都在言府里,也是一個聰明人,看得出來以后這府里就是這大侄媳當家了,她倒是想送些好東西,以后在一個屋檐底下也好相處。
但是姜家也就這家底,他們家掏了家底去送禮,劉羽琪也不一定看得上,許氏也是明白這點的,所以特意問了淺淺的意思。
淺淺便畫一個金釵的樣子,讓許氏拿去打造,再當成今兒的見面禮送給劉羽琪,禮物勝在新穎卻不貴重。
劉羽琪看到款式新穎的金釵,當即笑容滿面的說道:“謝謝舅母,羽琪很喜歡。”
劉羽琪十分會做人,不管是姜氏還是許氏送的禮物,都是當下就戴起了,心里如何想不知情,但面上至少表現(xiàn)出了一副喜愛之情,也讓送禮的人高興。
許氏松了口氣的說:“你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劉羽琪微微一笑,生了一顆七竅玲瓏心的她哪里看不出來許氏的擔心,不過說真的,像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有這樣幾個親戚住在府里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些府里甚至是養(yǎng)了不少食客的,比如說她自個兒的娘家就有。
而且這些天,她也不是沒有注意過舅家人,自上到下,都是十分謙讓守禮,而且讓他們住在一起,也是淺淺提的意思。
劉羽琪是看出了淺淺的厲害,能通過她法眼的人,自然就不會是那潑皮無賴之輩,所以她對舅家也沒有一點膈應(yīng),但是這話她也不好直接說出來,等到日后相處,大家自然就都明白了對方是什么樣的人。
敬完茶,劉羽琪起身,青芽立即笑著上前,把劉羽琪事先準備好的見面禮呈上,劉羽琪又一一分給了屋里的各人。
新婦準備的禮物一般都是親手繡的荷包,劉羽琪也一樣。
淺淺拿著荷包細細打量了幾眼,說道:“大嫂的女紅真好,以后大哥有福了。”
劉羽琪害羞的嬌嗔了淺淺一眼說道:“你就愛打趣我。”
淺淺眨了眨眼,調(diào)皮的說:“你挺著一個肚子,大清早的就跑來了,你還不許我說兩句嗎?”
劉羽琪視線掠過淺淺,落在藍冉瑩的肚皮上說道:“弟妹的這才叫挺著肚子,你都還沒有顯懷。”
淺淺哭笑不得的說:“沒顯懷,也不能當我沒懷啊!”
劉羽琪剜了眼淺不知,對藍冉瑩說道:“弟妹,我在娘家時,給你腹中的小娃做了兩身衣裳,還望弟妹喜歡才是。”
藍冉瑩立即起身,說道:“大嫂前些日子忙著備嫁妝,又忙著打理府里的事情,還抽空給我兒做衣裳,真是太辛苦了。”
劉羽琪笑吟吟的說:“一家人哪有辛苦不辛苦的,弟妹喜歡就好!”
劉羽琪話音落下,青芽又把劉羽琪事先準備的虎鞋虎帽這些拿了出來。
淺淺湊上前,拿起虎帽玩了玩,覺得甚為有趣,朝著劉羽琪勒索說:“大嫂,你以后就答應(yīng)了給我孩子也做的啊!你看,你現(xiàn)在又成我大嫂了,這只怕四套還少了些,不能體現(xiàn)你我之間的情誼,你覺得呢?”
一家人都清楚淺淺和劉羽琪是手帕交,自然沒人說淺淺這樣說話不妥,反而是笑呵呵的圍觀。
只大郎心疼自家媳婦,他這些天算是見他這媳婦的能耐了,但就是如此,他還是心疼的,畢竟一個人就一雙手,每天這樣奔波,哪里忙得過來。
“大妹,你將來還會差這些嗎?這府中大小事情,你大嫂天天要打理,本來就忙不過來了,你還讓她做這些。”
大郎一副心疼的表情直白的寫在臉上,再加上兩人又是新婚夫婦,不說淺淺取笑,其他人就也都先笑了起來。
淺淺揶揄的看向劉羽琪說:“雖然現(xiàn)在是言劉氏了,但也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不是嗎?”
劉羽琪心中又甜又窘,剜了眼淺淺說:“我會做的啦!”
藍冉瑩看著淺淺的肚子,笑了笑說:“淺淺你就別給大嫂多添麻煩了,這府里的事情,我雖然幫不了大嫂,但是做娃娃衣服,我還是挺理手的,你要是不嫌棄,就我來做吧!你要多少做多少,一直做到你兒子將來娶媳婦為止,可好?”
淺淺自然不可能讓她們做這么多,本來也就是一家人說笑,彼此心里都是清楚的。
淺淺也順著藍冉瑩的話,哇哇叫道:“你們竟然現(xiàn)在就連成了一線,二嫂,虧得我以前對你這么好,你竟然幫大嫂不幫我。真真,以后我們姐妹倆要相依為命了。”
真真笑瞇瞇的附和說:“你把得來的小娃衣服分我一半,我就和你相依為命。”
“你就會趁火打劫。”淺淺朝著真真咧了下嘴,姐妹倆人又斗起了嘴。
這新婦入門的第一天,有了淺淺在一邊插科打諢,劉羽琪沒有感到一點局促感,她甚至有一種已經(jīng)嫁入言府多年的錯覺。
新婚三日,很快就過去了,劉羽琪回門這日,劉府上下自然都在府里等著,而劉羽琪臉上藏不住的喜悅更是說明了一切。
再加上中午留膳時,大郎的體貼,更是得到了劉府上下一致好評。
劉羽琪喜歡吃蝦,淺淺也喜歡吃,在言府用膳時,一起倒是吃過幾回,不要說言大郎本來就不是那些貴公子,只指使下人做事的人,再加上有清瀾這個好榜樣在一邊,自然就養(yǎng)成了親自為媳婦剝蝦的習(xí)慣。
而劉府用膳這日,肯定是遷就劉羽琪的口味,也上了這一道菜,平日時,在劉府做這些活的都是她的丫鬟青芽,但是這次青芽沒有動手,正當劉夫人準備說話的時候,就看到大郎已經(jīng)默默剝了一疊蝦尾放到劉羽琪的面前。
劉夫人何等精明的人,眼睛一掃也就明白過了了,想來兩人之間肯定不止一次如此了,不然的話,青芽不會連吩咐一聲都不用,就知道該避退。
劉閣老和劉老夫人最疼的就是這個嫡孫女,言大郎拿劉羽琪當寶,劉府自然懂得投桃報李。
有了劉閣老的提攜,以及肅親王府的鋪路,言大郎可以算是真正的新貴了,甚至不用人說,瞎子都能看出來,只要劉府和肅親王府不倒,言大郎以后走的絕對是一條康莊大道。
眼看著就要到九月十七這日了,這一天是朵朵滿周歲的好日子,還差十來天的時候,世子妃就天天念叨著。
不過對于淺淺來說,最高興的事情,不是朵朵滿周歲了,而是這娃終于分得清羊和娘了,為此,淺淺可以說是掬了一把辛酸淚。
淺淺的生日快到了,間接的也說明了太后的大壽要到了,國都上下一派肅穆,連城中的守衛(wèi)都加強了。
這日,世子妃笑靨如花,忙上忙下,府中上下都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
淺淺還以為是要到朵朵周歲宴了的原因,倒也沒有多問,還是后來彩蝶過來告訴她,淺淺這才清楚,原來是鎮(zhèn)國公回來了。
鎮(zhèn)國公這次出使蜀國的時間較長,所以淺淺至今都沒有見到人,鎮(zhèn)國公本來是使蜀國使者一同回魏國,不過為了趕上朵朵的周歲宴,特意加快了行程,在周歲宴的前兩天到了國都。
鎮(zhèn)國公回國都的當天,世子妃就好好收拾了一番,帶著淺淺夫妻倆及世子爺四人一共去了鎮(zhèn)國公府。
世子妃心急來得早,鎮(zhèn)國公剛在宮里面了圣回來,連梳洗一下都來不及,初見清瀾時,略有激動。
“想來這就是了?”
世子妃眼眶發(fā)紅的忙應(yīng)聲說:“是啊!他就是我那瀾兒,如今可算是找回了,這是我孫女叫君卿淺,這是我那兒媳言氏。”
鎮(zhèn)國公上下打量了清瀾一家三口,著急看了清瀾幾眼,見他面貌和肅親王和八九成相似,根本就不用懷疑就清楚定是君家的后代。
“好好好,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孩子,這些年來你受苦了。”鎮(zhèn)國公激動的握著清瀾的手。
他這個當?shù)淖钍乔宄畠毫耍@些年過得不容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