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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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要問子衍,新屋到底找到了沒有,現(xiàn)在連表哥一家都來了,四合院怕是不好擠了?!?br/>
四合院雖然把隔壁也買下來了,但到底還是人數(shù)多了一點,往后表哥一家也要釀酒,目前肯定是不會大規(guī)模的開酒廠,這都是要位置的。
清瀾順勢應(yīng)下,又和淺淺說了兩句,便迫不急待的回了門。
淺淺望著清瀾的背影,又低垂眼看了眼肚皮,略有埋怨的說:“兒啊兒,你來得可真不是時候?!?br/>
這時候讓她懷有身孕,最是忙時,真的是干什么都不方便,就連挑一個丫鬟,都不敢太辛苦,只能躺在這里,裝模作樣的看宮嬤嬤挑人,不然的話,到時候世子妃肯定又要說她太累了。
挑好丫鬟,淺淺也沒多看,揮揮手,就讓花兒她們帶下去登記情況了,反正到時候有什么,也能在這當(dāng)中看出來,再予以分配任務(wù)。
至于沒挑中的人,三總管又帶著牙婆將她們都帶了出去,一時之間,院子里又清靜了下來。
宮嬤嬤得了閑,算著時間,也正是淺淺喝補湯的時候,便又去廚房忙了,沒一會兒湯就又端到了淺淺的面前。
淺淺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湯,并吩咐說:“嬤嬤,你派人去母妃那兒一趟,把朵朵接過來玩會?!?br/>
昨天沒時間,今兒又沒空,算起來也是兩天沒有見過女兒了,這難得閑下來了,淺淺還是挺想她的。
“是,奴婢馬上去。”宮嬤嬤叫了慎語過來侍候淺淺,又親自跑了一趟韶音樓,小心翼翼的抱著朵朵過來了,身后還跟著鄧嬤嬤和平兒安兒。
朵朵如今已經(jīng)十個月了,看著人會咦咦呀呀的叫了,這幾天世子妃最大的樂趣就是教朵朵叫祖母,不過這兩個字對小奶娃而言,太過饒舌,朵朵自然是怎么都學(xué)不會。
淺淺看著朵朵坐在學(xué)步車?yán)?,搖搖晃晃走來走去的可愛勁,心里就一陣發(fā)軟,覺得自家的娃,真是天下最可愛的娃,眼神都柔得快滴水了。
陪著朵朵玩了好一會兒,淺淺這才問起鄧嬤嬤她們的情況。
“怎么樣,在王爺還習(xí)慣嗎?”
鄧嬤嬤笑著說道:“挺好的,世子妃待奴婢三人也十分和善,小郡主越大越乖巧,比起在南陽時,更加好帶?!?br/>
鄧嬤嬤無兒無女,淺淺說了讓她將朵朵視為孫女那樣照顧,她自然是樂得遵從的。
“那就好,我還怕你們不習(xí)慣住在王府,畢竟王府里規(guī)矩多些,不如育幼院,也不如山莊那般自由自在?!睖\淺笑望著三人。
鄧嬤嬤和平兒安兒先后表示王府有王府的好。
“你們剛來王府,也不認識什么人,得閑的時候,就抱著朵朵來我這里玩,或者去輕靈那兒,不過輕靈如今在學(xué)規(guī)矩,時間怕也不多,不過偶爾次幾次也沒事。”鄧嬤嬤她們來了這么長時間,就是以前不清楚阿三的本名,這會兒也是知道了的。
至于陸輕靈原本有一個這么好聽的名字不用,在南陽時要用阿三當(dāng)名字是為什么,她們就不得而知了,且三人都不是好奇心特別重的人,倒沒有人去打聽過。
朵朵在這里玩耍,小廚房里自然會拿糕點出來給她吃,現(xiàn)在朵朵有兩顆小糥米牙,倒是能嘗一些松軟的東西。
淺淺對鄧嬤嬤幾人也親近,也讓她們都跟著一起吃點,不過或許是這一個多月在王府學(xué)的規(guī)矩起了作用,三人倒是十分守規(guī)矩,不肯同桌而食。
淺淺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倒沒有強迫她們,畢竟她們?nèi)缃袷氐蒙矸萁缦?,她也沒有一定要打破的想法。
有些事情,私下里怎么樣都無所謂,若是讓別人看到了,就有得話可傳了,若是為了她們好的話,也的確少開這樣的先例比較好。
傍晚的時候,清瀾帶著大白回來了,兩人一路威風(fēng)凜凜的到了安然居。
淺淺高興得不顧在屋里用膳的朵朵,直接沖到了院子里,看到大白也頗為想念,當(dāng)下便三兩步?jīng)_了上去,準(zhǔn)備抱著親熱一番,卻被清瀾一下?lián)踝×耍p手直接抱到了他的身上。
“干嘛啊?”淺淺輕敲了下清瀾的胸口,不解的瞪著他。
清瀾一手摟住淺淺的纖腰,說道:“臟,你先別碰大白,我先帶它去洗澡。”
大白對淺淺倒也親近了,畢竟這女主人也當(dāng)了兩年了,不像以前那般,看著淺淺就鼻孔哼哼,大白也是想念淺淺的,嗚嗚嗚的挨著淺淺的腿邊叫著,那感覺就像是一只被拋棄了可愛小狗,丁點兒也看不出來,大白是一只兇猛的白狼。
“大白乖,淺淺也想你,你先跟著清哥哥去洗干凈,一會兒回來了我抱你玩,我還準(zhǔn)備了好多肉肉給你吃?!睖\淺一副哄小孩子的口吻和大白說著話。
大白瞬間眼神一變,立直了身子,哈哈哈的吐出長舌,一副垂涎的樣子。
自第一次認識大白,被大白鄙視過,淺淺就清楚這狼快成精了,十分的聰明,所以她對大白聽了有肉吃就這副嘴臉倒也很習(xí)慣,反而還笑得更開心了。
“乖乖洗澡去!”
淺淺一聲,大白立即歡躍起來,一副蠢狗樣,圍著自個兒的尾巴邊咬邊叫。
清瀾拍了拍大白的腦袋,側(cè)目對著淺淺滿是柔情的說道:“大白越來越喜歡你了?!?br/>
淺淺微微揚起下巴,得意的說:“這是肯定的啊!我這么招人稀罕的一個姑娘,誰會不喜歡我???”
清瀾愣了下,默默的垂下布滿笑意的眼簾,拍了下大白的腦袋,示意它跟上,并邊走邊說道:“我?guī)Т蟀紫丛枞チ??!?br/>
淺淺嘁了聲,帶著滿臉笑容,扭身就回了屋。
“咦咦咦……”朵朵看著突然消失的淺淺又回來了,拿著一根木勺就叫了起來。
淺淺上前,輕刮了下她的小鼻,打趣的說:“姨什么姨,我是你娘,要叫娘,清楚嗎?”
朵朵還當(dāng)淺淺在和她玩,手上那根木勺揮舞得更起勁了,咦咦呀呀的說著她的小人國語言。
若說這學(xué)步車哪里不好,大約就是此時最能體現(xiàn)了,鄧嬤嬤端著碗粥跟著朵朵四下轉(zhuǎn)著。
鄧嬤嬤她們帶娃,又不像現(xiàn)代人帶小朋友,雙腿卡住學(xué)步車,不讓學(xué)步車跑,好好喂小朋友就是了。
但是鄧嬤嬤她們只要拉住學(xué)步車不動,朵朵就會開始鬼哭狼嚎的叫起來,沖著朵朵這一叫,這唰唰唰的無數(shù)道視線就落在她們身上了,她們哪里還敢這樣對待朵朵,又不是不要命了。
因此,每次喂飯的時候,最是辛苦,只能跟著朵朵的屁股后面,不斷的好言誘哄著。
淺淺搖道失笑的看著這一幕,覺得這朵朵長大了怕也不會是一個乖巧安份的主,看著是挺乖的一個孩子,但是只要不如她的意,就不行了。
還真沖了那句話來的,作為一個女人,她也沒什么特別想要的東西,但只要得不到,她就會生氣。
看著鄧嬤嬤微有年紀(jì),還彎著腰這樣跟著跑,淺淺就替她覺得累,一下固定了學(xué)步車,在朵朵出聲叫前,隨手拿出帕子,揉揉捏捏的弄出了一只老鼠。
朵朵看著覺得有趣,也不鬧著要跑來跑去,只是木勺一丟,小手就沖著帕子爬去了。
看著朵朵這動作,淺淺微微皺起了眉,鄧嬤嬤跟著淺淺時間最長,也大意清楚淺淺這表情,明顯就是不喜的樣子。
當(dāng)下替著朵朵解釋說:“小郡主年紀(jì)小,有些事情不懂,這是孩子的天性?!?br/>
淺淺微蹙的眉眼沒有松開,只是慎重的望著鄧嬤嬤說道:“這小郡主一天天的長大,嬤嬤還得多花些心思,好好教導(dǎo),我可不希望她變成無法無天的小惡霸?!?br/>
淺淺不喜歡那種嬌蠻的千金大小姐,自然不希望自家閨女長成那樣,忙事先跟鄧嬤嬤叮囑,別寵她太過了。
畢竟有時候,過分寵一個孩子就是害他,就好像是槿哥兒,當(dāng)初順南王府但凡有人教過他規(guī)矩,他也不至于無視到連一個小奶娃都會打。
鄧嬤嬤面上配合著回好,心里卻是一片苦澀。
淺淺這話可是為難了她,這度根本就不好拿捏,且朵朵還小,尚在不懂事的時候,有時候勸說都沒法開口啊!
淺淺也清楚鄧嬤嬤為難,并不是真的要她嚴(yán)厲的教朵朵什么,只是提醒她寵孩子別過了,不能好的壞的,只要是孩子要求的就照辦,還是要看事情來做事。
“訥,就像現(xiàn)在這樣,平日里喂飯,若是她不乖的話,你們就像我這樣,弄點什么吸引她,她便乖了,不會亂跑了,這樣的話,你們也沒這么累,不是嗎?”
淺淺意有所指的對著鄧嬤嬤幾人笑了笑。
她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朵朵這樣喂飯,以前沒有學(xué)步車,都是抱在懷里喂飯,倒也乖巧,沒想到有了學(xué)步車后,喂一頓飯,一屋的下人人仰馬翻的,這怎么能行,太過寵溺孩子了。
平兒過了兒柔聲開口,“主子,能不能教教奴婢怎么折這些小動物?”
“行??!”淺淺抬眼一笑,她們學(xué)了是為了哄朵朵,她怎么會舍不教。
不過說來,淺淺也就會這么幾手,也是以前小時候,自個兒和自個兒玩時,瞎琢磨出來的。
畢竟孤單的孩子,有時候一個人也能玩得挺自得其樂的。
淺淺隨手又折了幾個小動物,一邊折還一邊跟平兒說話。
“你看,這邊是這樣的,訥,這樣一扯,我動作慢點,你慢慢看?!?br/>
淺淺慢動作的折著,平兒好學(xué)的拿著一塊手帕跟著折著,她倒也機智,看了兩下便就學(xué)會了,有些欣喜的湊上前問:“主子,是這樣嗎?”
“對!學(xué)得挺快的,很聰明!”淺淺微微一笑,大方的表揚道。
平兒文靜的抿了下唇,內(nèi)斂的笑了起來。
這邊正邊學(xué)邊逗著朵朵的時候,清瀾帶著大白過來了,微濕的大白,豪邁的在門口猛的甩了下身子,這水珠子一下就散得到處都是。
“大白……”淺淺一聲喝斥。
笨大白欣喜的沖了過來,一副想要把淺淺撲倒的樣子,但它身后的清瀾動作更快,扯著大白后勁的白毛用力一扯。
就聽大白一聲慘叫,嗷嗚的趴到了地上。
清瀾一臉嚴(yán)肅的警告大白,“我媳婦懷孕了,你不準(zhǔn)往她身邊湊,更不準(zhǔn)去撞她?!?br/>
“嗷嗚……”滿是委屈的一聲,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在哭訴自個兒受到了不平等的待遇。
剛來一副晚娘樣的淺淺,看大白這委屈的小樣,當(dāng)下笑了起來,走到大白面前,蹲下身子,撓了撓他的下巴,得意的說:“看你下次還亂甩水珠不?!?br/>
大白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抬了下眼,瞥向淺淺的眼神,透了幾分輕蔑,好似是懂清瀾的意思,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為了這個而罵它。
淺淺好氣又好笑的輕拍了下大白的腦袋,嬌斥道:“這蠢狗,又一副嘲笑的樣子看著我,真是給它三分顏色就開染房了。”
她可沒有忘記,剛和大白同一個屋檐下時,這種白眼,大白可沒少賞給她,每次都讓她不免有些懷疑,這狗是不是成精了。
清瀾好笑的看著自個兒嬌妻和狼兄吵架,這感覺就好像娶回家的媳婦和自家頑皮的弟弟不合拍似的,感覺好像還挺不賴的。
太久沒有這種感覺,這一幕,讓清瀾覺得又像回了村中小屋似的,臉上不自覺的浮現(xiàn)柔情。
“呀呀呀……”朵朵一個疾步?jīng)_了過來,學(xué)步車好巧不巧的壓在大白的狼爪上,疼得大白一聲狼嚎。
屋里那些侍候的下人,不是南陽來的,和大白不熟的都變了臉,唯獨朵朵,那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伸著小手就要去掰大白的牙齒。
這一下把淺淺嚇得不輕,忙擋開了手,扯著學(xué)步車后退兩步。
清瀾倒是對大白有信心,不慌不忙的拍著大白的腦袋做介紹,一手指著朵朵,并說:“那是朵朵,還記得嗎?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
大白又是嗷嗚一叫,順便鄙視的朝著淺淺丟了一個白眼球,覺得淺淺剛才的動作真是寒磣。
動物都是聞著氣味辯人的,早在朵朵出生時,清瀾就扯著大白認了主的,雖然半年不見了,但是大白怎么可能會忘了味道。
剛才朵朵是壓到大白的爪子了,但大白也只是下意識的狼嚎了一聲,可完全沒有要傷害朵朵的意思。
“咳,清哥哥,她又鄙視我!”淺淺反應(yīng)過來了,想起當(dāng)初朵朵睡在搖搖床里時,這只傻狼還在旁邊守候過。
清瀾好笑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