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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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的存貨其實挺多的,但是耐不住家里有大小兩寶,每天晚上總有一個無恥之輩與女兒搶吃食。
因此,淺淺可以說她并沒有太多的機會,感受那種胸漲的感覺。
傍晚時分,清瀾回來,就見一大一小橫躺在床上,兩人不論長相睡姿,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看著她們嘴角淺淺勾起的笑容,清瀾只覺得一日的奔波疲憊都消散得無影無蹤。
淺淺向來淺眠,也只有清瀾的氣息能讓她睡得死沉死沉,清瀾入室,她倒醒了過來,這會兒睜開迷睜的眼,一臉慵懶的說道:“該用膳了嗎?”
清瀾上前,輕輕捏了下淺淺的鼻子,輕斥道:“就只知道吃?!?br/>
淺淺笑著,順勢滾到清瀾的懷里,一雙潔白的雙臂摟住清瀾的脖子,并嬌懶的說道:“沒辦法?。‖F(xiàn)在每天你回來的時候,就是用晚膳的時候啊!”
清瀾眼里染了點點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你這是在向我報怨,我沒有時間陪你嗎?”
淺淺俏皮的吐了吐舌,故意壞心眼的說道:“少來了,我只是怕你再這樣下去,你女兒到時候會認不出你?!?br/>
原本來心情愜意的清瀾,臉色陡然僵硬,轉(zhuǎn)而陰沉的凝眉,一副沉思的模樣想了會,堅定的說:“我以后不要出門了?!?br/>
說罷,清瀾摟著淺淺,轉(zhuǎn)而伸手一撈,瞬間兩個大小女人,都入了他的懷里。
淺淺愣愣的看著,清瀾一臉留戀的用臉蹭著熟睡的朵朵,一副慈父的樣子。
“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淺淺突然臉色驟變,急急的扯著清瀾。
清瀾瞥了眼淺淺,俊眸里滿是認真的神色,還一副頗為贊同的樣子說道:“你說得挺有道理的,而且我已經(jīng)當真了?!?br/>
淺淺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三里遠,又是哄又是勸,好半晌了才拉回了想左的清瀾,并擦了擦冷汗,想著以后再也不敢如此了。
清瀾的性格本來就較真,而她這個二貨,竟然還因為清瀾出去幾日開朗了些,就和他開這種玩笑,這簡直就是找死。
“對了,下午端木云和南兒過來了,兩人這些天打打鬧鬧好像出了些感情,而且上面那些大人物顯然還挺看好他們的,也是世子妃和我說了,我才知道,原來南兒竟然是苗疆的公主?!?br/>
清瀾詫異的瞥了眼問:“就是你上次說在街上和端木云打架的姑娘?”
淺淺一副‘想不到吧’的表情說道:“可不是么,這世界有多小??!在街上隨便打鬧一下就是一個公主?!?br/>
清瀾若有所思的想了下,這才說:“畢竟這里是國都?!?br/>
淺淺長嘆聲說:“可不是么,而且今兒世子妃還和我說了,南兒本來是要和蜀國皇子聯(lián)姻的,若是成了這事的話,我們魏國可就是三國中最弱的了,我都沒好意思告訴世子妃,我們和漢國之間的恩怨,否則的話,只怕是更麻煩。”
清瀾眉目微沉,腦里想法過了一遍,就極為肯定的說道:“端木云一定要娶南兒才行!”
淺淺雖然不愿意這樣,但想來端木云和南兒本來就是自個兒看對眼的,不管這其中有沒有別人推波助瀾,但到底是這樣的結(jié)果,而且也只能是這樣的結(jié)果。
淺淺雖然是現(xiàn)代思想,什么事都講究一個你情我愿,講究平等自由,但是卻不表示她希望看著魏國滅亡。
亡國奴,可不是這么好當?shù)模胰缃袼褳槿四?,更多的是想替朵朵制造一個良好的生活環(huán)境,不然的話,打定主意這一世悠閑度日的她,不會思慮這么多,更不會為了讓家里條件變好而這么努力,畢竟最初她定下的目標只是不愁衣食。
“嗯!世子妃也是這意思,不過這事我們不用在意,不是還有皇上嗎?他更在意,而且朝陽公主也盯著的,我們目前最主要的是把兮晴嫁出去,免得再生事端,說來,兮晴也是一個可憐的姑娘?!?br/>
清瀾不置可否的應(yīng)了一聲,對兮晴的事情并不上心。
清瀾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兮晴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甚至是影響不到他們的,但是南兒卻不一樣,她嫁人的對象會直接影響到三國的局勢,進而也會影響到清瀾他們一家在魏國生活的狀態(tài)。
“等把兮晴的奶嬤自陜北接回來就好了,幸好時間上還來得急?!睖\淺自說自話,知道清瀾不關(guān)心這些,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起罷了。
清瀾看淺淺絮絮叨叨不停,難得主動的走到門口,讓侍候的慎語準備晚膳,回來再聽她細說。
“其實長孫府也不是阿貓阿狗的小戶人家,他們也講究一個體面,只要這事說開了,他們沒有不給的道理,只是兮晴身邊沒一個老人,到時候怕長孫府倒打一耙,污了我們王府的聲譽?!?br/>
清瀾細細聽著,不甚在意的說:“聲譽算什么?”
來國都這么長的日子里,不單淺淺發(fā)現(xiàn)了國都里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喜歡裝腔作勢,尤其在意面子和名聲,就是清瀾也是發(fā)現(xiàn)了的,為此,他常常嗤之以鼻。
“我們是可以不在意,但這種不好聽的話,還是不要傳比較好,不然的話,以后兮晴再有什么事,我們王府插手的話,別人不免多想了?!?br/>
淺淺細聲給清瀾分析,清瀾卻是眉眼一鼓,有些不高興的問道:“還管著她以后?”
淺淺嬌嗔了清瀾一眼,啞然失笑的說:“兮晴現(xiàn)在是你的義妹,算是王府的姑娘了,出嫁了,若是在夫家受了什么委屈,我們能幫的自然也得幫,畢竟有這層義親的關(guān)系在,兮晴也代表了我們的王府,她被欺負了,也就是王府被欺負了。就像朵朵被欺負了,我們?nèi)胰雽m討公道是一樣的?!?br/>
清瀾擰了擰眉,望向懷里的朵朵,暗自想著,這才不一樣。
朵朵看清瀾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也不說他什么,反正他一向是如此,說來也省了她一些麻煩。
這些日子走動,淺淺不難發(fā)現(xiàn),這國都還沒有哪家女子能獨享夫君的寵愛,不說妾氏通房那些,就是外面也是不少的。
甚至連一向以癡情著稱的世子爺,府里也是有一個庶長子的。能夠像清瀾這樣,自身對美色沒什么興趣的男子,真是少之又少。
如此平靜的到了六月初,世子妃突然精神抖擻的表示宴請了長孫夫人過府一聚。
淺淺算著日子,想著所謂在陜北的嬤嬤只怕就是這兩日到,所以世子妃打算先禮后兵。
這日,長孫夫人過來的時候,淺淺在一邊陪同,世子妃有心教淺淺主持中饋這些,自然不會落了人情往來及待人接物這些事情。
但凡有任何能學(xué)習(xí)的機會,世子妃都會把淺淺帶上,有條件就好好學(xué)習(xí),沒有條件就創(chuàng)造條件給淺淺好好學(xué)習(xí)。
說來,世子妃為了讓淺淺能夠早日成為一位合格的世孫妃可說是費盡了心力。
“眼看著兮晴大婚的日子逼近了,本來想親自上門和你談?wù)勊幕槭?,不過這幾日身子實在是不妥,就只能勞煩你跑一趟了?!?br/>
世子妃一臉笑語晏晏的樣子,拉著長孫世子的人,不知情的還當是兩人的感情多么好似的。
長孫夫人笑容可掬的說:“世子妃說的哪里話,你心里惦記我們大姑娘,那是她的福分,只是世子妃還是要顧好自個兒的身體才是?!?br/>
世子妃長嘆一聲說:“哎,這已經(jīng)是老毛病了,只能用藥吊著,不過好在如今有淺淺幫我,日子也能松爽一些?!?br/>
長孫夫人看向陪坐在一邊,端著疏離笑容的淺淺,恭維的說道:“世子妃好福氣,媳婦才貌雙全?!?br/>
世子妃滿目寵溺的望了眼淺淺道:“可不是么,不是我自夸,我這媳婦啊!好得沒有話說,不單模樣好,本事也大,這王府上下已經(jīng)全權(quán)交給她打理了,但這么多天下來,上下有序,家里的事情也是打理得井井有條?!?br/>
長孫夫人挑眉,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嘴里卻是甜著說道:“世孫妃真是好本事?!?br/>
淺淺極為客套內(nèi)斂的說了一句謙虛話。
“全賴母妃教得好!”
世子妃愣了下,呆望了淺淺一眼,緊接著是一陣狂喜,興奮得不知道怎么才好。
長孫夫人見世子妃這樣,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倒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只是覺得世子妃這樣失態(tài)有失禮數(shù)。
淺淺選在這時候改口,也不過是覺得這近兩個月的相處下來,世子妃對她一片真心,并不單是為了讓清瀾接受而親近她。
或許最開始,世子妃是抱著這種心態(tài),但是淺淺感覺得出來,相處越長,世子妃的心越真。
即是如此,一聲稱謂,早晚都要改的,她又何不早早改過來,稱了世子妃的心,也免得時間拖久了世子妃心生不快,倒是不美好了。
最主要的是當著長孫夫人的面前,淺淺也不想壞了規(guī)矩,等會兒還要提嫁妝之事,兩府肯定要生縫隙,就沒必要在這種人面前,露出什么弱點讓人攻擊。
“要說還是世孫妃聰慧,凡事一點就透!”長孫夫人笑吟吟的接話,目光卻是好奇的瞥了幾眼激動的世子妃。
世子妃察覺到長孫夫人的目光,強作鎮(zhèn)定的斂去激動的心情,又是一陣閑談,只到氣氛差不多了,世子妃這才將話題繞回到兮晴出嫁的問題上。
“說來,兮晴也是一個好命的,有我這義母,還你這繼母,前面還一個生母,光是這嫁妝,可就能拿三份,幾個姑娘有她這樣的好福氣?!?br/>
世子妃說得委婉,不過也就是探了長孫夫人的口氣,她當然不可能直白的向長孫府討要嫁妝。
長孫夫人愣了下,一陣干笑的說:“可不是么!”
她雖然早知道世子妃叫她過來,定然是為了兮晴的婚事,而婚事在即,也只有嫁妝的事情能這么慎重的叫她過來了。
而她原先也打定了主意,備給兮晴的嫁妝也不會差,滿滿當當?shù)囊话俣伺_,畢竟是長孫府的大姑娘,又是嫁入永樂侯府,她自然不會再在這當中拎不清,駁了大姑娘的面子。只是這一百二十八臺里面,有多少是真實的,那就只有他們自個兒清楚了。
長孫夫人突然腦子變得這么靈光,自然不是她的功勞,而是戚老夫人。
反正兮晴的婚事已定,不可再改,而長孫夫人作為繼母,自然要做得漂漂亮亮,再者,戚老夫人一向也就不贊同長孫夫人如此待兮晴。
兮晴到底是嫡長女,她嫁得好了,下面的妹妹才能有好姻緣,不過長孫夫人也是一個拎不清的,怎么說都不聽,還嚷著兮晴名聲已壞,嫁不到好人家,好在最后定的人家是永樂侯府。
“我記得當初兮晴她娘的嫁妝里有一株半人高的紅珊瑚,那顏色漂亮得簡直讓人花眼,這次出嫁,兮晴只怕又得沿著她娘的舊路,風(fēng)光一次了?!?br/>
世子妃笑瞇瞇的說著話,一副閑話家常憶當場的樣子,長孫夫人卻是當即就黑沉了臉,嘴角有些抽搐。
“是嗎?這我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我一個做繼母的,哪里好插手前夫人的嫁妝,這不是平招人白眼嗎?想來這些東西若還在的話,應(yīng)該都在大姑娘自個兒手里?!?br/>
世子妃一副深有感觸的樣子說道:“可不是么,繼母難為?。〔贿^好在兮晴也是一個懂事的姑娘,現(xiàn)在又馬上要出嫁了,只要你這嫁妝打理得妥當一些,想來到時候名聲也會大好,也不枉費你照顧了她這么多年?!?br/>
長孫夫人訕笑著說:“可不是么,而且這次結(jié)的親又是永樂侯府,這嫁妝我心里早有打算,滿打滿是一百二十八抬,還不提私下帶過去的田產(chǎn)鋪子。”
世子妃恭維說:“長孫夫人果然仁慈,不負盛名?。 ?br/>
“呵呵!沒辦法,到底是府里的大姑娘,而且就像你說的一樣,大姑娘可是拿了三個娘的嫁妝,能少嗎?”
長孫夫人笑得有些僵硬的說道。
雖然心里早有打算,但是和人說起來,心中的火焰還是有些壓抑不住?。?br/>
三人坐在一室聊天,淺淺話不多,只是默默聽著,偶爾看長孫夫人兩眼,但是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嘲諷笑容卻沒有淡過。
關(guān)于兮晴嫁妝之事,倒是聊得歡快,末了世子妃也說了,過幾日就會把兮晴送回長孫府。
畢竟兮晴和肅親王府再親,也是長孫府的嫡親閨女,出嫁自然還是要在長孫府里的,否則的話,長孫府哪里丟得起這人。
待到把長孫夫人送出去了,世子妃這才斂去臉上虛偽的笑容,揉了揉額,言語輕嘲的問道:“怎樣?你信她話嗎?”
淺淺好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