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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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的反感。
    雖然她覺得以田鴻升的聰穎,定然清楚秦嫂子出去是為什么,比如說去河邊洗衣這種事情。
    但他還是來報,就為了得這一文錢。
    若是換了其他的孩子,淺淺可能會不喜,但是田鴻升是一個遺腹子,家里就他和他娘,生活艱難,能用這種方式幫他們孤兒寡母,淺淺也不反對。
    畢竟田鴻升這般頻繁的過來遞消息,也說明了一件事情,他時時盯著秦嫂子,若是秦嫂子到時候有異樣,定然能發(fā)現(xiàn)。
    只要能查清淺淺的前身是清白的,這幾文錢的銀子,淺淺覺得花得十分的值得。
    “咦,這眨眼的時間淺淺去了哪里?”
    淺淺才趕走田鴻升就聽到屋里傳來姜氏的聲音,她立即轉(zhuǎn)身進屋,笑吟吟的問:“娘,你找我啊?”
    姜氏皺了下眉,沒有多問,只是指著真真手中端著的碗說:“這碗肉你送去給穆清。”
    淺淺眼里笑意漸濃,十分欣喜家里人對穆清的關(guān)懷。
    真真打趣的將滿滿一碗肉遞給淺淺,并說道:“姐,這肉可是給姐夫的,你可別在路上貪嘴啊!送完了就馬上回來,娘再炒兩個小菜就能吃飯了。”
    “你當我是你啊!”淺淺嗔了真真一眼,端著碗就出去了。
    姜氏看到淺淺走了,才舉著鍋鏟隨意問了一句。
    “你姐剛才在門口做什么啊?”
    真真聳聳肩,表示不清楚,她剛才站的位置,雖然能看到大門口,但是淺淺站的位置,她看不到,根本不清楚她在做什么。
    ☆、046、果然是她
    淺淺端著一碗肉上了山,到了穆清屋里隨意說了兩句話,便急忙離開了。
    倒不是讒家里的肉香,而是怕家人等她用膳,她不好耽誤太長的時間。
    但是人剛下山,便在山腳遇到了鬼鬼祟祟的田鴻升。
    淺淺眉眼一皺,上去輕叫了一聲,嚇得田鴻升一下就跳了起來,臉色發(fā)白的看著淺淺。
    看清了來人,田鴻升眼里驚恐消散不少,卻是陰沉著小臉,不悅的說:“你干嘛突然在我背后出聲,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淺淺皺著秀氣的雙眉,她和田鴻升接觸幾次下來,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個十分滑頭的小鬼,平日里說罵幾句也是笑嘻嘻的,這還是第一次看他甩臉子。
    “你這是怎么了?不是讓你跟著秦嫂子嗎?”
    淺淺倒也沒有和一個小孩子計較這些,反倒有些關(guān)心他是否有事。
    聽到這話,田鴻升眼里瞬間升起驚恐,并說:“我不跟我不跟,我以后再也不跟著她了。”
    說罷,田鴻升便想跑。
    淺淺直覺出了什么事,一下拉住了田鴻升,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說清楚啊!”
    田鴻升大眼布滿驚恐,看著淺淺的眼神十分的掙扎,正在猶豫是否要說。
    淺淺眉眼一瞇,直覺事情和自個兒有關(guān)系,聲音也低沉了幾分責問:“是不是和我有關(guān)系?”
    田鴻升抿了下唇,幾番掙扎才道:“你自己注意一點,最近最好不要一個人出門。”
    田鴻升畢竟只是一個八九歲的孩子,臉上的情緒根本不懂得收斂,淺淺哪有看不明白的,當下心中大驚的問:“難道有人想害我?”
    田鴻升抿了抿唇,當下也不瞞著淺淺了,倒豆子似的將他偷聽到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剛才我跟著秦嫂子,因為怕被發(fā)現(xiàn),我也沒敢跟得太近,就見她和一個男人見了面,倆人十分的親近,還……還互相親了嘴巴。”
    說到這里,田鴻升臉色不自然的紅了一下。
    村里這么大的男孩子是最沒有規(guī)矩的,像村口的陸家小子,甚至還做過偷女人褻褲的事情,年紀也不大,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
    淺淺瞟了眼田鴻升突然紅潤的臉頰,眉眼一攏,問:“男人是誰?”
    田鴻升抿了抿唇,興災樂禍的說:“是唐玉君噢!”
    淺淺哪會看不懂田鴻升眼里的揶揄,故意直白的說道:“我就知道是他,敢情是為了替秦嫂子遮羞而拖我出來當替死鬼,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田鴻升人小鬼大,一下就明白了意思,當下驚訝的說:“原來你和唐玉君沒有關(guān)系啊?難怪他們后來都在算計怎么對付你。”
    本來田鴻升還以為淺淺知道秦嫂子和唐玉君的關(guān)系不單純,她會吃醋,原來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淺淺眼皮微垂,一張臉黑沉了下來,臉上泛著輕嘲的笑意。
    “他們打算怎么對付我?”
    田鴻升擰了下眉,有些不自然的說:“他們說的話題太勁爆了,我也不敢湊上去,再加上他們后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也沒聽得太清楚,不過看他們倆的動作,好像有些爭執(zhí)。”
    淺淺白了眼田鴻升問:“難道一點都沒聽到嗎?”
    田鴻升想了想說:“唐玉君的意思是讓秦嫂子不要再管這事了,一切交給他來處理,秦嫂子好像不樂意還是怎么的,反正倆人有些爭執(zhí),我還聽到秦嫂子說了,不要再傷害你什么的。”
    淺淺略詫異的揚眉,問:“真的?”
    “我騙你干嘛!”田鴻升翻了一個白眼,鄙夷的瞅著淺淺。
    淺淺輕笑一聲,倒沒有說什么,只是心里卻微有諷刺。
    就算現(xiàn)在秦嫂子良心發(fā)現(xiàn)又如何,言淺淺已逝,如今活著的人是言葉,這是不爭的事實。
    秦嫂子就是再后悔,也掩蓋不了,她曾經(jīng)害死過一條人命的事實,即使她只是一個幫兇。
    更何況這件事情,自始至終,唐玉君都是為了秦嫂子的名聲,就唐玉君本人而言,一個地主家的小兒,就算被揭穿了這件事情,也不過是被人道上一句風流,玩弄了一個風情俏寡婦而已,對他的名聲根本就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因此,淺淺絲毫不覺得秦嫂子是無辜的,更不會在之后的回敬當中,對她手軟,畢竟如今她才是言淺淺。
    她自認沒有這么大度,能夠不拆穿這件事情,抱著這個污名過一世,更何況現(xiàn)如今,唐玉君也沒有打算放過她。
    “淺淺姐姐,我不想再跟著秦嫂子,她和唐玉君有牽扯,我可不敢再探他們的事情,更何況我家租的兩畝地還是唐家的,到時候被唐玉君知道了,我和我娘就沒活路了。”
    淺淺雖然想快點解決這事,但也不想田鴻升冒險。
    她出身不凡再加上個人的成就,早就已經(jīng)是高高在上,最是明白上位者的心思,根本就不將比自個兒弱的人看在眼里,在現(xiàn)代這樣一個法制社會下,想弄死一個人都是極容易的,更何況在古代,本來就是封建制度。
    像田鴻升這樣的出生,就是死了也是沒人在意的。
    剛來時,淺淺并沒有看清形勢,也是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進了一趟衙門,與縣太爺打了交談才真正的看清了形勢。
    因此,這些日子以來,淺淺一直在調(diào)整自身的心態(tài)。
    “好!這事你不要管了。”淺淺一口便應了下來。
    田鴻升臉上掠過一抹輕松的笑意,笑過后有些不自然的說:“那這一次還有沒有獎勵啊?”
    田鴻升覺得他這次探得了這么有用的消息,獎勵應該不止一文錢,該比之前多一些,起碼得有五文錢,但想到他臨時撂擔子,又有些擔憂淺淺不給他獎勵。
    淺淺苦笑一聲,“你啊!就記得這些,稍晚一些,你來我家門口,我給你五十文錢,但你可仔細點,別讓人看到了,省得到時候拖你下水,唐玉君對付你。”
    田鴻升喜上眉梢,又快又急的說道:“知道,知道!”
    淺淺笑了下,倆人便各自回了家,一路上淺淺心事重重。回了家,便被一頓訓斥,淺淺苦笑一聲,這才想起家里人還等著她用膳。
    ☆、047、準備反擊
    淺淺每日忙著繡嫁衣,根本沒有時間親自去盯著秦嫂子,思來想去,便把這事托給了張大嬸的女兒禾妹。
    首先,淺淺的前身和禾妹的關(guān)系甚好,之前淺淺出事,就是家人都懷疑了淺淺,也就禾妹堅信淺淺是無辜清白的。
    不過她的信任,對淺淺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不然的話,淺淺也不至于想不開尋死。
    其次,禾妹這人心正,而且活得十分的純粹,要么黑要么白,在她的世界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沒有一點灰色地帶。
    因此,淺淺便覺得她是一個十分好的人選。
    為了說服禾妹幫忙,淺淺自然叫來了田鴻升,倆人一五一十的將之前的事情說了,禾妹聽完便拍著胸口保證,肯定把這事查清楚給淺淺洗涮清白。
    禾妹這人雖然直率,但也聰穎,就是言如玉也不會去招惹她,可見也不真是一個傻大姐。
    一連幾日下來,禾妹這里沒有一點消息,淺淺卻是有些著急了。
    眼見婚事逼近,她真的很想這件事情在婚前能真相大白,清清白白的嫁人,畢竟兩世第一次婚禮,她不想有什么污點。
    這日午時,禾妹腳步踏得極重的跑來,像是要泄憤似的。
    見到淺淺,麗顏凝著一抹怒氣的說道:“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淺淺看她這樣子,便明白她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也幸好這會兒她一個人在房間里,不然的話,還沒想到周全的計劃,事情就鬧開了,到時候秦嫂子他們定然會有所堤防。
    淺淺起身,快速將門關(guān)緊,這才折回身問道:“你看到什么了,聽到什么了?”
    禾妹怒氣不減的說道:“他們真的有茍且,這個秦嫂子也太不要臉了,你知道嗎?你之前出事,就是撞破了他們的事情,他們才推到你的身上去的!如今看你沒死,還在想著怎么算計你,你得小心些才是。”
    淺淺抿了抿唇,禾妹聽到的事情和上次田鴻升說得一樣。
    禾妹氣呼呼的罵了幾句,便隨手拿起淺淺之前倒的一杯茶喝了下去,這才又緊接著說:“幸好你這些日子沒有出門,在家里繡嫁衣,不然的話,肯定早就被他們害了,我聽姓唐的說,由于你不出門,他的人也不好動手。”
    淺淺蹙眉,一時沒有想到唐玉君會怎么對付她。
    但不管怎么說,唐玉君最想的肯定是逼死她,畢竟之前有過一次了,再來一次,又有何妨。
    也幸好禾妹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沒有注意這中間的漏洞,若是問起她,明明看到唐玉君和秦嫂子有茍且,之前為什么一句都不說,寧愿被人栽贓,她一時還真想不到好的借口。
    禾妹發(fā)泄過后,有些不自在的紅了臉問:“你是不是想把他們捉奸在床?”
    淺淺眼神定定的想著禾妹,她自然是想的,但是突然也想到了,就算捉奸在床又如何,他們根本不可能主動承認污了淺淺名聲的事情。
    說開了,也不過是唐玉君多添了一筆風流帳。
    “我打算引蛇出洞。”淺淺想了想,覺得就這辦法最好。
    她畢竟不是一般的軟弱女子,相信自保是沒有問題,到時候做計劃的時候,肯定也是要通知二郎的,再由他暗中保護,也算是雙重保障。
    禾妹不贊同的說:“這不好吧!姓唐的畢竟財大氣粗,說不定他不親自害你,而是指使了其他人。”
    淺淺也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而且覺得這種機率還十分的高。到時候就算有二郎保護,也可能斗不過人家。
    這種事情要有人證在場,不單她看到,也要別人親眼看到才行,她剛才是想著,多叫一些像田鴻升這么大的孩子去,到時候由他們親眼看到了做證,再把這對奸夫淫婦的事情編成兒歌。
    但現(xiàn)在想想,怕也是不妥的,到時候說不定有人會忌憚唐家的勢力而讓自家的孩子閉嘴,畢竟村里還是有不少人租了唐家的田地。
    “其實我跟的這幾天,他們見得挺勤的,差不多一兩天就會見次,但也就是親親抱抱,并沒有其他什么舉動,好像是秦嫂子這些日子身子不舒服,若是能捉奸在床就好了,到時候就不怕他們狡辯了。”
    禾妹碎碎念著,淺淺卻是眼神一亮,一個主意在心中形成。
    她既然是秦嫂子心中的一根刺,與其這樣背后算計,到時候還不如光明正白的和她對峙,只要不讓秦嫂子他們知道還有其他人躲在暗處偷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