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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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真真是一個懂事的姑娘,不管我們說什么,她都不會真對我們生氣,因為她心里明白,我們才是真正疼她的家人!”
淺淺莞爾笑說,她也是看得清真真,所以每次在真真猶豫不決的時候,她才敢這樣指出她的問題。
姜氏拉住淺淺的手說:“不用了,讓她今晚一個人靜靜也好,有什么事情我們明天再說?!?br/>
淺淺想了想,覺得讓真真冷靜思考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好!我去抱朵朵回屋了?!?br/>
淺淺挽過穆清的手,兩人一起去姚氏屋里,抱起熟睡的朵朵回了屋。
房間里,淺淺好奇的打聽。
“清哥哥,你去接真真回來的時候,古家正在干嘛?。俊?br/>
穆清微抬了下眼,想說:“就是在一起說話,有說有笑。”
淺淺替朵朵換了塊干凈的尿布,這才自個兒脫了衣服爬上床,并問道:“那在你看來,古太醫(yī)是不是真的喜歡真真啊?”
不管怎么說,多一個人喜歡真真也是好的,若是古璇青娶了真真能留在這里生活也好,但是她怎么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穆清想了下,為難的說:“我沒有注意!”
事實上,穆清上了古家門,由著下人領(lǐng)著進(jìn)去了,他看到真真了,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擰著人就走了。
雖然穆清的性子本是如此,但是落在旁人眼里就顯得有些無禮了,好在古璇青和穆清也認(rèn)識頗長時間,對他的脾性多少知道一二,才沒有造成誤會。
次日一早,餐桌之上,真真抱著一疊小紙條過來。
坐下便傲嬌的對淺淺哼哼,沒一會兒就塞了一張紙到淺淺的眼下。
“姐,我很喜歡古大哥,喜歡得不能自已?!?br/>
淺淺揚揚眉,看向真真,笑問:“什么意思?”
真真嗔了眼淺淺,拿了另一張紙出來,塞到淺淺面前。
淺淺清脆的聲音讀道:“我們正在吵架,不能說話!”
淺淺說完率先笑了起來,姜氏和姚氏她們也抿唇偷笑。
“看樣子讀書還是有好處的,不然你們?nèi)羰谴笞侄疾蛔R一個的話,這會兒可能只能打啞語了!”姜氏好笑的看著兩個閨女,心里也松了口氣。
她用過早點,又要趕回西順村,臨走時就擔(dān)心這兩個女兒的情緒,看她們吵了架,卻是這樣別扭的合好,她心里也就放心了。
“不許笑!”真真又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這半大的三個字,顯然這些情境,她還都想到了。
見到一桌人都憋住了笑,她才又塞了一張紙給淺淺。
“有些事情,我不說,不代表我不懂!只是我說了又能怎么樣?我想過放棄他,但是放棄他的我就像人被掏空了似的,這已知的痛苦,和未知的未來,選擇后者!希望姐能明白?!?br/>
淺淺揚了揚唇,側(cè)目一笑,看著真真還要塞紙條過來,便說:“好了啦!既然你已經(jīng)想好了,作為姐姐我肯定是支持你的!我是怕你不清楚這中間的厲害關(guān)系,以后自己后悔,不過作為姐姐我還是提醒你一句,若是能取得郡主的同意再成親是再好不過的,因為你們這樣先斬后奏的行為是一定會觸怒到郡主,而郡主不會怪自己的兒子,只會把滿腔的怒火發(fā)泄到你的身上?!?br/>
真真落寞的抿了抿唇,這才開口說話。
“古大爺定然是沒轍了,才會想出這么一個辦法來!不過他說了,有古伯伯和表叔在,這段婚姻誰也不能否定,不管怎么樣我都是他三媒六聘娶回來的正妻?!?br/>
淺淺挑了挑眼,頗有興致的問道:“他的意思是先占著位置嗎?”
真真訕笑一聲,沒有答話。
淺淺又說:“看樣子郡主對他逼得蠻緊的。”
真真附和的點點頭。
淺淺又想了一會兒,看向真真問:“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他,非他不嫁???”
“嗯!姐你知道的!”真真一臉認(rèn)真的神色,讓淺淺有些動容。
郡主的動作這么大,逼得古璇青走這一步,若是他們家還不同意的話,以后古璇青若是另娶了,以真真這為愛赴湯蹈火的性格,說不定真一時腦子發(fā)熱,給人做小了。
想到這里,淺淺忽然也覺得十分有必要來一場先斬后奏的婚禮。
“行,你跟古璇青說說,讓他注意一下,看什么時候上門提親,雖然這婚禮不能大肆張揚,但是該過的禮,一樣不能落下!”
淺淺想到,郡主的人肯定對古璇青有監(jiān)視,采買什么都不能大肆來辦,但也不能為了避人耳目,太委屈了真真。
“嗯!”真真臉上甜甜一笑,心瞬間就穩(wěn)了下來。
這件事情,她和古璇青的想法都是,只要說通了淺淺,言家其他的人,都十分的好說話,不會想事情想得這么多這么廣。
真真得了好消息,當(dāng)天就去告訴了古璇青。
古璇青也親自上門,又和淺淺推心置腹的深淡了一番,看到古璇青這么有想法,又這么努力的在為他和真真的未來而拼搏,淺淺忽然覺得,也許他們的未來是一片錦繡河山也說不定。
言永福回來的這天傍晚,天空下起了一陣陰雨,天空就像言永福的臉色一樣,極為陰沉難看。
“叔他們怎么說?”
淺淺開門見山的問道,覺得這事就是言楚書他們在中間搞的亂,問題自然在他們的身上。
言永福不高興的陰沉著臉,滿是失望的說:“能說什么,如玉馬上就要嫁給華淼了?!?br/>
“噢!”淺淺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一聲,“是什么時候,我們要去隨份禮嗎?”
言永福剜了淺淺一眼,低斥:“你還有心情說笑!”
淺淺不甚在意的撇撇唇,這事對她還真沒有什么影響。
言永福長吁短嘆了一番,問:“你說這事該怎么和你小姑說?”
淺淺興災(zāi)樂禍的說道:“有什么不好說的,本來小姑和如玉的關(guān)系就好,如今倆姑侄變成婆媳關(guān)系,也算是美談?。 ?br/>
言永福瞪著大眼斥道:“好了,別胡說了!”
“本來就是!”淺淺嘟了嘟嘴,不高興的樣子。
言永福也不敢多說淺淺什么,畢竟鄧氏和希穎什么樣子,他雖然不說,但是心里都明白。
他為人子,為人兄,受了這種窩囊氣也就算了,沒道理要女兒也跟著受這份委屈,而且如今女兒也大了,有她自個兒的想法了。
“我這一趟過去,根本就沒見到你二叔!”
良久,言永福才落寞的開口,一副頹廢的樣子。
淺淺不怕刺激到言永福,直說道:“叔還干了一回人做的事,至少還知道怕羞,還會躲起來不見人!”
淺淺還以為,以言楚書他們不要臉的性子,會反過來羞恥言永福一頓,兩邊沒有見面倒也好,至少言永福沒有受委屈。
淺淺本來就無意在言永福這里問什么,反正阿大和阿二陪著言永福一起去的,晚一點,她再私下問他們就是了。
“你這孩子……”言永福滿是無奈的嘆了一句。
淺淺歪了歪嘴,突然想了真真的事情說道:“對了,爹,古璇青回來了,而且應(yīng)該是過不了幾天就會上門提親了。”
言永福臉色一變,立即喜道:“真的嗎?這是好事??!”
他一直就擔(dān)心古璇青會拖著真真不辦婚事,如今他回來就立即辦了這事,他心里也踏實了一些。
☆、117、身世之謎
“不過……”淺淺猶豫了一下還是坦白直說了出來。
“這場婚禮得低調(diào)一些舉行,暫時最好別讓其他人知道這事了。”
言永福不解的問:“為什么?這是好事??!”
淺淺字斟句酌的說道:“是這樣的!呃……古璇青的身份比較特殊,然后他的娘親如今在國都,到時候大婚的時候肯定也來不了,再者,最主要的事情就是……”
淺淺還沒有說完,言永福就詫異的追問:“古夫人不來?為什么?古大夫成親也是大事,再遠(yuǎn)也得來?。r間來不急,我們婚禮可以晚幾個月再舉行啊!”
“不是的!”淺淺訕訕的解釋說:“是因為古璇青的娘,根本就不知道有真真這么一個人存在。”
“???”言永福臉色瞬間就變了。
淺淺又說道:“其實一直沒有告訴你們,古璇青的背景不是這么簡單的,他爹是太醫(yī),他娘是郡主?!?br/>
“郡主?”言永福倒抽口氣。
對于言永福來說,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官就是縣令,郡主這種皇親國戚,一生連聽說的機會都沒有幾次。
“對!就是郡主,然后爹也能想到的啦!那些大人物總是高高在上的,也有些門當(dāng)戶對的觀念,然后郡主就古璇青這么一個兒子,若是古璇青直說的話,郡主肯定不同意他娶真真的,所以古璇青想在這邊先把婚禮辦了,郡主事后曉得了,也無可奈何。”淺淺一臉訕笑的解釋,目光擔(dān)憂的盯著言永福臉上的表情。
言永福有些僵硬的說:“那古太醫(yī)就是郡馬爺了?”
淺淺愣了下,她倒沒有想過這些,不過也的確是的,便點了點頭。
“對,怎么了嗎?”
言永福擰著眉,不解的問:“難道這郡馬爺就能同意這門婚事嗎?還是說連他也要瞞著,就是說古大夫的爹娘都不在場的情況下成親?這怎么能行!”
淺淺忙解釋說:“不是的!古太醫(yī)是同意這門親事的,他已經(jīng)見過真真了,對真真很喜歡,而且沒有郡主那種門戶之見,他希望古璇青能娶一個兩情相悅的妻子共度一生?!?br/>
言永福不放心的說:“那真真他們婚后住在哪里?還是說能永遠(yuǎn)不見這個郡主婆婆,若是見的話,郡主婆婆不認(rèn)真真,怎么辦?”
淺淺嘆息道:“回是肯定要回國都的,不過就算郡主不認(rèn)也不行,走了官媒,官府落了文的,真真就是古璇青名媒正娶的妻子,容不得郡主不認(rèn)?!?br/>
言永福深凝了下,說:“淺淺,你娘這么多年過的什么日子,你也是看到了,我娘還只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婦,就能讓你娘的日子過得這么不順?biāo)臁ky道你們就不想想郡主是什么身份,多大的權(quán)利??!以后若是想讓真真過得不好,不是手一抬的事情嗎?”
淺淺也清楚這道理,但是真真認(rèn)死理,她也沒有辦法??!
“這事我也和真真分析過了,她執(zhí)意就是喜歡古璇青,非他不嫁,我也是沒有辦法,再說,我也多重想法,真真這么喜歡古璇青,以后干什么傻事都不一定,還不如先把這正妻的位置占著,爹,你說是嗎?”
言永福怔了怔,沉默了許長時間,這才問道:“你能不能把古大夫請過來,我有話想和他單獨聊聊。”
“好!”淺淺一口應(yīng)下。
古璇青連她都能說服,更何況是言永福。
“在見古大夫之前,我要先和真真談?wù)劊纯此且粋€什么意思?!毖杂栏C婺磕亍?br/>
淺淺看他的樣子,覺得他可能不太喜歡這門親事,畢竟這高枝攀上了天,言永福哪里敢把女兒交給這樣的人家。
以后女兒受了委屈,言永福都沒有辦法幫忙出面說上一二句,他心里肯定是極慌的。
畢竟不像言楚書,是一個賣女為榮的父親,言永??紤]的還是兒女的幸福。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淺淺幾人,才會對言永福這么尊重。即使他有些決定,這些做兒女的不喜歡,但也不會去說什么。
淺淺把真真叫來了,并沒有留下來聽他們說什么,反正要說什么,淺淺也都清楚,有這時間還不如去逗逗朵朵玩。
臥室里,穆清抱著朵朵一本正經(jīng)的念著什么,淺淺走近一聽,正是當(dāng)初要了喬三公性命的羊皮紙上的內(nèi)容。
“你跟朵朵說這些做什么?”
穆清抬眼,認(rèn)真的說道:“我覺得這故事好聽,就告訴朵朵。”
淺淺笑吟吟的嗔了一句,“呆子!我們朵朵是女兒,不用聽這些打打殺殺的戰(zhàn)事,要聽也該聽小紅帽、白雪公主、美人魚這樣的故事?!?br/>
穆清狐疑的看著淺淺問:“你怎么沒說給我聽過!”
淺淺抬手,不輕不重的在穆清的腦上額了一下,嬌斥說:“都說了是小女孩聽的,我告訴你干嘛?”
穆清略顯無辜的看著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