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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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哪像你,嘴上說著疼妹妹,希穎真要出嫁了的時候,卻是一毛不拔,你這種假好心,你就省省吧!”
淺淺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只是有些憐憫的望了一眼言永福。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言永福若不是抱養(yǎng)的,就是后娘生的,鄧氏哪里像一個親娘,看她眼下說的這些話,比起外人還不如。
“娘,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言永福苦著一張臉,這時候真的恨透了自己的笨嘴。
若是他像言楚書一樣,有一張巧舌,定然能將不妥處說出來,并且說得頭頭是道,讓人信服不已。
“好了,大哥!你要真對我好的話,還不如給點銀子實際一些!你也知道家里的條件,我連件像樣的飾物都沒有,嫁得這么寒磣,比起真真淺淺她們,我穿戴得根本就見不了人!”
希穎一臉不煩惱的打斷了言永福的話,眼神卻是直往淺淺和真真的身上瞟,其實她們姐妹倆穿戴也不華麗。
真真和淺淺的首飾也沒有什么,真真從來不會主動找淺淺要東西,淺淺也不會刻意去給她買些什么!都是看到合適的,會挑上一兩件帶,不至于讓真真招搖,也不至于讓她寒磣。
相對真真,淺淺給藍(lán)冉瑩買的首飾不單好一些,也貴一些,對于這事,她們姐妹倆人也是心照不宣。
而且同在真真在和古璇青交往,什么時候談好了,說回國都成親就回國都了,淺淺幫不了真真其他什么,但是一份體面的嫁妝卻是怎么樣也要拿出手的。
這小鎮(zhèn)上買的東西到了國都,也入不了誰的眼,有錢還不如都留著做投資,錢滾錢,這樣一想,便索性沒有置辦這些東西。
這事淺淺明白,真真也明白。
“這……”言永福猶豫的回首看了眼兩個閨女,又有些無奈的回眸對希穎解釋:“她們這些都是自己掙的銀子,我就這么幾畝地,哪里買得起這些金銀首飾,也沒有給她們買過這些。”
希穎臉一沉,嬌縱的說道:“你就是小氣唄!又舍不得銀子,又在我這里說得冠冕堂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言永福苦笑一聲,澀澀的說:“難道你覺得大哥還會害你嗎?”
希穎挑高了眉眼,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說道:“這就不一定了啦!娘都說了大哥很自私,娘才跟你說要你給我?guī)桩€地陪嫁,你轉(zhuǎn)身就故意把田地租了出去。”
言永福臉上劃過一抹尷尬,不自然的說道:“這些田地都是要留給大郎和二郎的!當(dāng)初分家時,娘不是也分了你一份嘛!”
希穎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不悅的指責(zé):“就這么幾畝地多丟人啊!而且你們家現(xiàn)在的地都有上千畝了,還怕大郎和二郎將來沒田地嗎?你就是舍不得,就是小氣!”
言永福苦澀的說:“這怎么能一樣,那千畝良田是淺淺自己的啊!她都已經(jīng)出嫁了,是穆家人了,那是穆家的田地啊!”
希穎嘴角一撇,輕嘲道:“什么穆家不穆家,他就是一個狼孩子!根本就沒家人!而且天天窩在你們家,不就是一個上門女婿嗎?什么活也不干,憑什么拿這千畝地。”
淺淺看希穎越說越過分,竟然還扯到了穆清的身上,對他進(jìn)行人身攻擊,當(dāng)即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言希穎,我們家這些產(chǎn)業(yè)都是我和我相公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你若是眼紅的話,有本事你就去掙,別像一個臭要飯的到處找人乞討,看著就覺得惡心!”
言希穎臉色一白,瞬間又脹得通紅,顫抖的指著淺淺的臉,回身咆哮的哭叫:“你罵我,你竟然敢罵我!娘,你看她竟然罵我!”
鄧氏本來看言希穎罵言永福,還覺得全身通暢的,這會兒見淺淺罵起了希穎,一把火就蹭了起來。
明明矮小的身子,瞬間像是聚滿了滿滿的爆發(fā)力似的,朝著淺淺就沖了過來。
穆清摟腰抱起淺淺,所有人都沒看清怎么回事,兩個人都換了一個方向,就聽淺淺涼薄的開口。
“大白過來。”
大白豎著尾巴,高傲的抬腳走了過去。
淺淺彎腰摸了摸大白的腦袋,笑得殘忍的說道:“大白想不想嘗嘗人肉,待會兒誰再過來,不用客氣,狠狠的咬!咬死了回去有賞。”
鄧氏嚇得臉色一白,腳步生生頓住了,左右張望了一下,轉(zhuǎn)了一個彎,朝著言永福罵道:“你生了一個好女兒,還想讓狼咬死我!”
鄧氏他們本來不怕這只狼的,畢竟這狼這么多年,也就擺著好看一點,不吠,也不咬人,時間久了,人們自然而然就忘了它是兇殘的雪狼。
可是這會兒,淺淺一聲令下,大白亮出它鋒利的爪牙,若還不知懼怕的話,那就是自個兒找死。
言永福一臉為難,卻是小聲辯駁:“娘不往淺淺那邊去就好了,她如今有了身孕,像你剛才那樣撞過去,若是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鄧氏陰毒的說:“就是要撞了她肚子里的小妖孽!像她這種人,和一個狼崽生出來的能是什么怪物。”
淺淺臉色陰沉,渾身聚集怒意。
言永福怔了下,沒想到鄧氏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臉上尷尬不自然等等復(fù)雜的情緒通通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酷。
他僵硬的開口說道:“娘,我叫你一聲是因為你生養(yǎng)了我!你怎么糟蹋我,我都認(rèn)了!但是淺淺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就算看不上我這個兒子,淺淺也是我們言家的種!有你這樣說自己子孫后代的嗎?”
鄧氏倒吸一口氣,一向不打反口的言永福竟然這樣和她說話,她足足愣了數(shù)秒沒有回過神。
言永福冷酷的模樣不改,看了眼希穎,又看向鄧氏,最后一次開口說道:“婚事你最好再想想,若是決定了派人通知我一聲,那一天我可能也會生病,但是賀禮會一分不少的送過來!”
鄧氏瞬間氣得臉都白了,回過神來,破口大罵:“滾,滾,你們都給我滾!”
淺淺似笑非笑的看向鄧氏,不懷好意的說:“你們可別忘了,這是我家!你們踩在我家的土地上,叫我們滾!你們還要不要臉!”
鄧氏張著的嘴一啞,說不出話來。
言永福面無表情的望了一眼鄧氏,回身頹廢的和淺淺說:“走吧!我們回去!”
淺淺看了眼言永福,倒不再生氣,畢竟像言永福這種人,能夠為了她對鄧氏說出這些話,她還有什么可氣的,氣壞了,不是如了鄧氏的愿望嗎!
言永福率先走了出去,真真跟在后面,不望對鄧氏等人輕呸威脅。
“你們以后再改說我姐肚中胎兒一句不好,我晚上肯定一把火燒了這里,把你們一個個都燒死,就像當(dāng)初你們自己燒自家房子是一樣的!”
鄧氏嚇得一縮,臉色白得不自然。
淺淺幾人接連出去,最后一眼望鄧氏的眼神,都像恨不得剜她的心似的,她能不嚇到,臉色能好才怪。
回程的馬車,言永福縮在一角,一直沉默,就連回到育幼院里了,也是一聲不吭的回了屋。
淺淺她們忙把事情和姜氏說了,讓她趕緊跟去安撫一下,而她們則惴惴不安的在大廳里等候。
言永福這么好脾氣的一個人,被逼到了這一步,想來真的是很痛心了。
直到晚膳,言永福都沒有出來,姜氏端進(jìn)去的飯菜也是一口沒嘗,反倒是紅了眼出來。
“娘,爹怎么樣了?”
姜氏抹了下眼淚,打抱不平的說:“你奶這人也太過分了,怎么能這樣呢!你爹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竟然把他逼得,逼得……”
“娘,爹到底怎么樣了啊?”真真急切的追問。
“你爹剛躲在屋里哭得跟一個孩子似的!聽到那撕心裂肺的聲音,我,我……”姜氏一急,直直說了出來,自己也捂著臉痛哭失聲。
淺淺怔忡得倒退了一步,雙目微微有些失神!她沒想到言永福會這么傷,鄧氏剛才對她腹中胎兒的一番詛咒,成了壓倒言永福心中對母愛的最后一根稻草。
☆、103、全面發(fā)展
“爹哭了?”真真嘴唇抖了抖,不敢置信的樣子。
姜氏捂著臉的雙手,眼淚自縫間流出,沙啞的聲音帶著對言永福濃濃的心疼。
“你爹自小就不得你奶的喜歡,不管他怎么做,就是比不上你叔和你姑,但是你爹當(dāng)初也只是一個孩子,對娘親也是滿腹期待的!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努力,就是想得到你奶的喜歡,可是不管他怎么做,怎么順從,你奶始終對他棄如敝履。”
真真鼻子一酸,癟嘴說:“難怪爹什么都聽奶的,可是爹對奶這么孝順,奶為什么就是不喜歡爹呢?”
姜氏嘆息的道:“你奶這人喜歡聽好話,而你爹的嘴巴又不會說,哪里比得上你叔!”
二郎臉色一黑,想起言楚書,不屑的說:“二叔除了一張嘴,還有什么其他的本事么!”
姜氏神色復(fù)雜的斂了哭容,擦了擦淚眼,抬臉堅強(qiáng)的說:“好了,你們也不要擔(dān)憂,我覺得你爹這次哭出來倒真的是放開了,這樣也好!省得他一直把自己困在當(dāng)中。”
淺淺頗為贊同的說:“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姜氏牽強(qiáng)的扯了扯嘴說:“飯菜都涼了,你爹也沒嘗一口,我再去廚房給他做點吃的!”
望著姜氏離去的背影,淺淺微微有些失神,耳邊響起真真和二郎略有不解的疑問聲。
“真不明白爹,奶都這樣了,他竟然還對奶這么好,還期盼奶喜歡他!”
淺淺側(cè)目,看著真真和二郎。
不管這個家以前條件怎么樣,但是真真和二郎是在關(guān)愛中長大的,他們并不明白孩子對父母的渴望。
淺淺自小沒有爸媽疼愛,她上一世獨(dú)來獨(dú)往,不表示她不渴望親情,不渴望愛情和友情。
小時候被各種殘酷的訓(xùn)練包圍時,她也會在夜里委屈的叫著爸媽,只是沒有人回應(yīng)而已。再大了一些,她知道只有出色的成績單能引起爸媽的注意。等到她長到足夠大時,她已經(jīng)懂得去調(diào)節(jié)情緒。
若不是對親情有期盼,她不會這么快就接受了言永福和姜氏,不會這么快就融入到這個家庭,心甘情愿的做起了言淺淺,背負(fù)起言淺淺該有的責(zé)任。
“姐,你怎么這么看我啊?怪可怕的!”淺淺縮著脖子,不解的看著淺淺。
淺淺回過神,對上真真臉上的懼意,微微笑開,搖了搖首低聲道:“沒有,就是剛想事情有些出神!”
“噢!”真真輕應(yīng)一聲,下意識的沒有去追問!總感覺不是太好的事情,她并不想知道。
言永福在房里憋了兩日,急壞了家里人!在淺淺他們打算讓邱子衍以染布坊的事情為由,將言永福拖出房門時,他自個兒先一步走了出來。
一臉的胡渣,凌亂的頭發(fā),褶皺的衣裳,看起來有些像落魄失意的人,但是臉上卻綻放出與以往不一樣的笑容,顯得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爹?”淺淺三兄妹同時上前出聲,一臉擔(dān)憂的樣子。
言永福后退一步,笑容滿面的說:“別,爹一身酸臭味!這兩天讓你們擔(dān)驚了,爹沒事了,不過是憋在房里想些事情而已,如今已經(jīng)想通了!”
淺淺松了口氣,笑道:“爹能想明白就是再好不過了的,您還有我們這些兄妹,還有娘!不管怎么樣,我們會一直陪著您的!”
言永福慈愛的看著淺淺,沒有繼續(xù)說這事,而是順勢說道:“這兩天有聽你娘提起,又能夠給你大哥寄東西了,是不是?”
淺淺笑吟吟的接話,“對!爹是不是想帶些什么給大哥?”
言永福一臉牽掛的嘆息說:“也不是要帶什么,就是你這次帶信過去的時候,順便寄些銀子吧!這么長時間,他就給托了富老爺給家里帶過一封家書!上兩次我們寄的東西也不知道他收到了么,可能是沒銀子所以沒法托人給我們寫家書寄家書。”
其實言永福還有些小人心思,他猜測是不是這個送信的官差沒有把東西送到大郎的手里,所以大郎才會一點訊息也沒有。
若是這樣的話,這個官差就太可惡了!但是他一點證據(jù)也沒有,胡思亂想的也做不得準(zhǔn),再說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帶信的人,若是冤枉了別人,以后就沒有人給他們送信了。
東西倒是好說,言永福就是怕寄的信不能到大郎手里,他才會沒有回信!若是這樣的話,大郎一個人在戰(zhàn)場多么的心涼啊!全家人都知道他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