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的辣妻(全本)_分節(jié)閱讀_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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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和二嫂好就是行了!再者,二哥的性子,大腦容量根本就記不得這些事情。”
二郎不蠢,甚至比大郎聰明多了,不然的話,淺淺也不會想著讓二郎經(jīng)商。
淺淺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大郎和二郎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把親人看得極重,這樣的他們,又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妹妹較真生氣?
“嗯!這倒是,二哥自小就沒和我們計較過什么。”真真突然莞爾一笑。
淺淺這會兒雖然做了惡人,暫時讓二郎不理解,但是相信以淺淺的本事,最終事情能如愿解決。
到時候二郎只有感謝淺淺的份,哪里還會怪責她半分。
“不過晚一點,我要去一趟藍家,見一下二嫂。”淺淺若有所思的開口。
她也是女人,很明白女人的心理。
雖然理智上女人都清楚該怎么做,但情愿上卻忍不住會計較。
藍冉瑩這時候孤立無援,她走前雖然叮囑了淺淺,讓她看緊二郎,不要讓二郎露面,但事情真到了這一步,二郎真不露面,藍冉瑩心里難免不會覺得失落,這種情緒若是不能好好處理,也是可大可小的。
“你過去不就要和藍鴻波碰面嗎?到時候要說些什么嗎?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吧!”真真擔憂的看著淺淺。
這會兒藍鴻波的發(fā)財夢被言家人破壞了,找不到言二郎,真真怕藍鴻波會拿淺淺出氣。
淺淺搖首說:“不用了,我晚一點會潛入二嫂的房間,多帶一個你,反倒是礙手礙腳,我不會和藍鴻波碰面的。”
真真想到上次去藍家偷聽之事,也清楚淺淺的本事,因此有些訕訕的說:“好嘛,我現(xiàn)在不單要努力學文化,還得把武功也練起來,否則的話,以后你們有什么事,我都成了扯后腿的一個。”
淺淺趁機訓道:“你知道就好!每天讓你練一百個字,你今天的練了沒有嗎?”
真真討好一笑,說道:“今天不是事好多,比較忙嘛!”
淺淺臉一沉,輕斥:“還不趕緊去,還好意思在這里嬉皮笑臉。”
真真俏皮的吐舌,嬌嗔一句,“姐你好兇啊!都不知道姐夫怎么受得了你!”
淺淺揮拳作勢要打真真,真真笑鬧的跑了出去。
本來吵鬧的大廳里瞬間靜了下來,穆清突然牽住淺淺的手,一臉堅定的說:“以后有什么事我們一起面對,我不會答應讓你一個人。”
淺淺怔了下,甜蜜的笑開,抱住穆清的身子,嬌笑說:“你誤會了,以后有什么事,我就推你出去,我要躲在你身后,當一個嬌弱的小女人。”
“好!”穆清一口應下,覺得這樣最好。
淺淺微側了臉,踮起腳尖,在穆清側臉上親了一下,贊賞道:“清哥哥真棒。”
穆清臉色一柔,低首吻住了淺淺嬌嫩的雙唇。
當晚亥時剛過,淺淺和穆清倆人便一身輕便的去了藍家。
淺淺原先還以為會聽到藍鴻波的謾罵聲,或者是他會對藍冉瑩進行體罰,但是到了藍家卻是安靜得不見一絲聲響。
穆清小聲的和淺淺說道:“有點不對勁。”
淺淺一臉嚴肅看了眼藍家大門,瞬間翻門而入,穆清隨后跟著落地,兩人往前兩步,穆清突然又道:“有血腥味!”
淺淺眼神一凜,也顧不得暴露了,她擔憂藍鴻波瘋起來了會不折手段的傷害藍冉瑩。
兩人大力推門而入,就見藍冉瑩母女相擁抱在一起,而藍鴻波卻躺要一灘血泊當中。
淺淺臉色驟變,兩步上前問道:“二嫂,怎么回事?”
藍冉瑩茫然抬眼,眼神無焦的說道:“我害死了我爹,我害死了我爹……”
淺淺心中一痛,她沒想到事情會成這樣,幸好她今晚過來了,否則的話,若是藍冉瑩真有什么,二哥定然不會原諒她的。
“不,是我殺了他,是我殺了他!”藍夫人突然像得了失心瘋似的,又笑又叫。
藍冉瑩抱著藍夫人低聲哄道:“不怪你,不怪你,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娘,爹是我害死的,跟你沒有關系,你記住,跟你沒關系,要被殺頭,要被抵命,也是我去。”
淺淺聽她們母女對話,也就明白了是什么事。
只是藍夫人這么嬌弱無主見的女子,怎么會突然殺了藍鴻波。
“別傻了,有我在,我不會讓你被殺頭的!說不定你肚子里現(xiàn)在有了我哥的孩子,你可不能胡來!”淺淺一下扯過藍冉瑩沉聲勸慰。
藍冉瑩傻愣的摸了摸肚子,低語:“我有孩子了?”
淺淺抿唇說:“可能!但是你現(xiàn)在先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娘為什么會……”
藍冉瑩神智微微恢復,捂著臉傷心的哭訴說:“是我的錯,娘若不是為了保護我,也不會殺了爹,我爹他、他根本就沒想把我嫁給二郎,我的行為完全激怒了他。”
藍冉瑩這樣做會激怒藍鴻波是正常的,但是怎么說藍鴻波從來沒想到過把藍冉瑩嫁給二郎呢?這和他之前所做的事情不是自相矛盾了嗎?
“之前我爹有意于二郎,但是我和二郎情投意合之后,我便不讓二郎見我爹了,我爹就覺得,他堂堂一個秀才,看中一個鄉(xiāng)村小子,他竟然還不樂意,面子上就過不去了,如今知道我和二郎以前都是在做戲,且還婚前就發(fā)生了一些不該有的事情,他深深覺得自己被愚弄了,因此,并不同意我嫁給二郎。”
淺淺眉眼一皺,覺得這藍鴻波的思維,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猜到。
“那他打算讓你嫁給誰?”
藍冉瑩臉色一白,凄慘的說:“爹當時怒急之下說寧愿把我賣到花樓里,也不會遂了我和二郎的心愿。”
淺淺臉色驟變,不敢置信的咆哮,“他還是人嗎?這樣對自己的親生女兒?”
又不是窮得沒銀子花,竟然就為了爭一口氣,要把自己唯一的女兒賣到花樓里。
她真不明白藍鴻波讀了這么多年的書,都書到哪里去了,狗肚子里嗎?
藍冉瑩臉色凄凄的低語:“我想爹他當時也只是一時情急下說錯了吧!”
淺淺嘆息,不想藍冉瑩對這事耿耿于懷,直白戳穿她的幻想,說道:“若真的只是隨便說說,你覺得以你娘的性格,她拿得起刀,敢對你爹對手嗎?”
藍冉瑩咬著下唇,回身抱住了如木偶般的藍夫人。
“我不會讓我娘去償命的,就算有什么錯也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大膽行事,如此自私,我爹娘也不至于變成這樣!”
淺淺看藍冉瑩有些陷入死胡同了,拍了拍她的臉,認真的說道:“看著我,我說過了,不會讓你出事,肯定也不會讓你娘出事的!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善后。”
“我知道你爹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爹如此渾,他的離開對你和你娘可能是一種解脫,特別是你娘,你出嫁后,你娘就要獨自承受你爹的打罵,但是如今不同了,你娘明天起就能有新的生活了,你嫁給我哥之后,你能把你娘也接過去一起照顧,你們想住在育幼院也行,想住在山莊也行,或者到時候我給你們開間酒樓,讓你們自己經(jīng)營都行,你這么疼你娘,你難道不想親自照顧你娘終老嗎?”
藍冉瑩愣了會,怔怔的抬眼問:“你可以嗎?”
淺淺反問一句,“為什么不行?”
“可是我爹他……”藍冉瑩猶豫的望著地上已經(jīng)冰涼了的尸首。
淺淺涼聲一笑,“你的事情你爹很惱怒,今晚大罵了一頓,當時就氣倒了,明天起接連三天,你都去醫(yī)館里抓藥,第四天就將家里掛起白布條,而你爹也因為怒急攻心不治身亡。”
“這樣能行嗎?”藍冉瑩擔憂的望著淺淺,此時的她六神無主。
淺淺低聲安撫說:“行的!就照我的辦法去做,你現(xiàn)在不要怕,這三天我會讓我哥在這里守著你的,你要相信我們,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二哥,還有我們言家,以后我哥會照顧你和你娘,你們再也不用被人欺負了。”
藍冉瑩現(xiàn)在腦子里是一團漿糊,根本什么事都想不了,完全是淺淺說是什么,她就聽信什么。
淺淺側目對穆清說道:“你去把我哥接過來,記得不要驚動了旁人。”
穆清應了聲,看著淺淺不放心的說:“你一個人在這里沒問題嗎?”
“放心吧!沒事的,你快去快回!”淺淺揚起臉,沖著穆清笑了笑。
穆清摸了下淺淺的腦袋,說:“我很快回來!”
“嗯!”淺淺目送穆清離開,就直接去了廚房燒了壺開水。
讓藍冉瑩和藍夫人先一人喝杯開水暖暖身子,先將思緒回緩過來。
其實淺淺有些不厚道的想著,藍鴻波死了倒也干凈。
有藍鴻波這樣一個親家在,就跟腰上掛了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她倒是寧愿藍鴻波早點死,即使娶了藍冉瑩就要負責連她娘也一起贍養(yǎng)了,也沒有關系,只是這話,她不能當著藍冉瑩的面說出來。
藍夫人此時完全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就是說話大聲一些,她也會嚇一跳。
一杯溫白開喝了下去,她雖然是回過了些神,不再像木偶,倒也一直沉浸在她殺了藍鴻波的事情當中,一直碎碎念著說:“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淺淺很想這時候和藍冉瑩商量一下這件事情,也問一下藍家還有其他什么人,到時候才好有應對的辦法,但是看藍冉瑩的樣子,現(xiàn)在根本就什么都問不出來。
沒多時,二郎就過來了。
看到藍冉瑩就心疼的紅了眼眶,抱住她自責的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藍冉瑩看到二郎,怔了怔,搖了搖首,眼神急淌而流。
“我爹死了。”藍冉瑩抱住二郎,埋在他脖間就嚶嚶哭泣起來。
淺淺又是嘆息又是欣慰,嘆息這樣的爹,藍冉瑩竟然還一直惦記著,同時也欣慰藍冉瑩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發(fā)泄到二郎的身上。
“沒事,沒事,你還有我在,不要怕!以后換我來照顧你!”二郎眼眶紅紅的抱住了藍冉瑩。
雖然藍冉瑩沒有說過什么,但是他心里卻是十分的自責,若不是他沒有本事,藍冉瑩也不用為了和他在一起而走極端,她爹也不用死,藍冉瑩也不用這么內(nèi)疚傷心。
二郎暗自發(fā)誓,他以后一定要掙很多很多的錢,讓藍冉瑩過上好日子,再也不用為了銀子而發(fā)愁。
淺淺一臉嚴肅的對二郎說道:“二哥,藍夫子的尸首不能就這樣躺著,你和清哥哥一起,將他梳洗干凈,換一身衣服!明天起就讓二嫂去藥鋪買幾帖藥,再過三日后,假裝藍夫子是被氣死的,不能讓人知道藍夫子是被人殺死的,否則的二嫂和伯母都不能脫身。”
二郎應聲,拍了拍藍冉瑩的后背,對淺淺說道:“你照顧一下你二嫂,我們來善后。”
“好!”淺淺牽過藍冉瑩,又扶起藍夫人。
她一手拉著一個去了隔壁的房間。
一直對著藍鴻波的尸首,她們就一直沉浸在這件事情當中。
淺淺將人安置在隔壁房間,又探首讓二郎燒些開水,讓藍冉瑩先沐浴清醒下。
藍冉瑩抱著藍夫人坐在床邊,淺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們的對面。
淺淺小聲問道:“二嫂,你好些了嗎?”
藍冉瑩抬眼,勉強的應了一聲,“不用擔心,我挨得過的。”
淺淺心疼的望著藍冉瑩,抬過她的一只手,低聲說道:“二嫂,你得堅強,你若是軟弱的話,誰替你照顧你娘親啊!”
藍冉瑩望了眼坐在她身邊,面容和她有幾分相似的女子,這女人是生她養(yǎng)她護她的母親,最后為了她,甚至手刃了自己的丈夫。
“你說的對,我沒有資格軟弱或者逃避。”
沉默了一會兒,藍冉瑩突然抬眼,眼底綻放出一抹堅毅,看淺淺的眼神也不再無神。
淺淺欣慰的笑說:“你能這樣想就好!我們現(xiàn)在來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你爹已經(jīng)去世,這是不爭的事情,既然傷害已經(jīng)無法挽回,我們就要保護還在生的人,你和伯母都不該為了這件事情而付出生命的代價。”
藍冉瑩眼眸微涼,苦澀的自語:“我爹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淺淺詞窮,她也不清楚藍鴻波為什么要這樣做,簡單就是禽獸不如。
藍冉瑩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