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報(bào)答人,就要用‘身體’來還?(這是要開虐的節(jié)奏么?)
,錯誘總裁·女人,只玩你! !
“怎么會?七年不見,我只是好奇我那驚為天人的未婚妻是不是長得更漂亮了。睍莼璩曉”
私家車駛?cè)胧兄行牡腉olden-Princess音樂廳。
陸秦蒼住入主演奏廳,一百八十度回旋舞臺,南北兩面是長約二十米的落地長窗,陽光折射出奇異炫目的光芒,以黑白色調(diào)為主的后現(xiàn)代主義設(shè)計(jì),現(xiàn)代感極強(qiáng)。
這座音樂是賀錦正九年前一擲千金,大手筆為大女兒賀菡婭建造的,作為她十六歲的生日禮物。
偌大的舞臺上,正中擺放著黑色三角鋼琴轢。
彈琴的男子身邊緩緩走來一名女子,她手里拿著小提琴,身著香檳色拖地晚禮服。
優(yōu)雅的短發(fā),大波浪卷的造型,搭配銀白相間的發(fā)飾,一七零的身高,八等身的比列,渾身散發(fā)著清冷,孤傲的美。
空曠的臺下男人只不過站在角落的位置,卻無法掩藏他與生俱來的存在感酡。
溪流般明亮的眸往陸秦蒼的方向掃了一眼,她架起小提琴,一曲世界名曲“云雀”配合著鋼琴的合奏便激情響起——
女人雙眸緊閉,仿佛沉醉于音樂與靈魂的碰撞之中,優(yōu)異的演奏技巧與其驚為天人的容貌,給人聽覺、視覺的雙重享受。
表現(xiàn)力十足的琴音中仿佛讓人如夢似真的沐浴著陽光,置身在山林云雀爭鳴之中。
一曲作罷,贊揚(yáng)的掌聲從臺下緩緩傳來——
男人接近舞臺,女人似乎佯裝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直到他贊美的詞匯闖進(jìn)她的耳朵,“賀菡婭就是賀菡婭,七年不見,果然更漂亮,更迷人,更完美了。”
“親愛的未婚夫先生,除了這些恭維的詞匯,就沒有別的可稱贊我了?”
賀菡婭側(cè)目正視上男人,七年不見,他脫變的更加成熟魅力,歲月絲毫沒能在他俊美的臉孔上留下任何痕跡,相反是更吸引女人的內(nèi)斂干練。
“因?yàn)樵倜篮玫脑~匯也不足以形容你的美,它們只能是用來襯托你的奴仆。”
“呵,九少幾時(shí)成了文藝青年?”
賀菡婭調(diào)侃一笑,恭維的話,特別是出自陸秦蒼那樣的男人的口,女人都會喜歡的,哪怕她知道,那不過是他一貫的虛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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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小姐,不喜歡我的恭維么?”
女人來到他的跟前,他托起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手背之吻,就像中世紀(jì)的王子,不似其他女人
一定會表現(xiàn)出怦然心動,賀菡婭只是一貫清冷的勾了勾唇。
優(yōu)雅的言行,無一不顯露著她顯赫的出生,今年25歲的她剛從英國皇家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獲得音樂碩士學(xué)位,她之所以會進(jìn)修了那么久的音樂,也是全拜這個男人所賜——
出身空軍世界,從小她要的,家里一定都能給到她。
唯獨(dú)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無法馴服的對象!
拒絕和她的婚約,還在訂婚禮上憑空消失,讓當(dāng)年只有十八歲的她成為名媛中的笑柄,他一躲就是七年,而她只能遠(yuǎn)走英國平復(fù)傷痛。
她永遠(yuǎn)都銘記,她人生中最恥辱的日子,如今他終于主動來見她,但她絕不會輕易原諒他。
“空軍司令在九少看來只是個好欺負(fù)的角色?”
諷刺毫無預(yù)警地就擲了過來,出生豪門的小姐,就算有著再優(yōu)雅,再含蓄的品格,骨子里的小姐脾氣是永遠(yuǎn)也改不掉的。
面對攻擊性極強(qiáng)的問題,有時(shí)只笑不語的沉默更具反擊力,
“還是不承認(rèn)和我之間的婚約,還是不愿履行和我結(jié)婚的義務(wù)?!你當(dāng)真以為我父親會對你耽誤了我七年光陰,不聞不問?”
賀菡婭直截了當(dāng)?shù)拇链╆懬厣n的心思,小時(shí)候他們見過幾次面,他是陸家的天之驕子,所有的小女孩兒都喜歡圍在他的身邊,而他除了對某個人之外,眼神總是清冷疏離。
那個時(shí)候,她就對他有了好奇,因?yàn)樗麄兪峭活惾耍掳恋乃龔牟辉谒母捌砬笏氖┥幔?dāng)她知道自己要和他訂婚的時(shí)候,她便開誠布公的對他說,他們的婚姻只是軍界聯(lián)姻,不存有愛情。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逃走了。
“那是我爺爺才需要頭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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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嘴角的笑令賀菡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當(dāng)初答應(yīng)訂婚的人是爺爺,決定訂婚的是爺爺,如有任何不滿,要不你可以考慮一下嫁給我爺爺?”
“陸秦蒼!”
賀菡婭高了幾個分貝,緊握起來的雙手是為了保持自己優(yōu)雅的身段。
“玩笑而已,我的未婚妻小姐還是那么容易激動。”
陸秦蒼伸手撫過賀菡婭鐵青的臉,一記面頰之吻出其不意地落在她的另一邊臉上,太過靠近唇瓣的距離,溫濕的氣息摩擦而過,懵懂的心悸強(qiáng)烈的撞擊著胸腔。
“對別的女人行得通的法子對我是無效的。”
賀菡婭清冷的推開陸秦蒼,這些年來,他的那些花邊新聞屢見不鮮,她都是略有耳聞的。
那是對她的羞辱,對她的挑釁,七年,她知道他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可惜,即便得不到他的心,她也會得到他的人!
陸秦蒼無謂的聳了聳肩,“女人不喜歡親密的行為,我是不會勉強(qiáng)了,今天的事就拜托你轉(zhuǎn)告我爺爺一聲,通過你的口,爺爺應(yīng)該會夸我是個‘聽話’的乖孩子吧?”
他嬉笑戲弄的眼神無一不在刺激著賀菡婭容忍的極限,他話里的意思是,今天來這里也是被陸寇邦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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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你應(yīng)該明白,就算你再怎么反抗,我是你未婚妻的身份,永遠(yuǎn)都沒人能夠撼動。”
毅然決然地點(diǎn)起兩人之間的硝煙戰(zhàn)火。
賀菡婭走到鋼琴邊,以背對著他,展示著自己才是最后的勝利者的身姿。
陸秦蒼單手插袋,一臺階一臺階的走下舞臺,“當(dāng)然沒有人能撼動你是我的未婚妻的位置,一輩子都不能!所以一輩子,你也只能是我的未婚妻,僅此而已。”
鏗鏘有力的聲音伴著儒雅的笑聲回蕩在整個舞臺,傲嬌的小姐驀然僵直——
一輩子只能是他的未婚妻,那就是說他這輩子都不會娶她?!
她到死也只能頂著一個“未婚妻”虛名?!
賀菡婭怒然地架起小提琴,悠揚(yáng)的琴音奏響,那是個講述的美麗的少女和神父之間的禁忌愛情,本該凄美的旋律卻是帶著滿腔的憤慨——
在樂曲響起的一瞬間,陸秦蒼就怔然地停下腳步,沒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但那背影卻瞬息間冷得攝人。
那是埋葬在他心里永恒的“那個人”最愛的曲子,每一次聆聽都會讓人猶若置身在夜色下的海邊,凄美得沁入心扉。
憂郁的旋律會勾起對情人的思念,對逝去的追憶……也是他心口上永遠(yuǎn)的傷……
“心在痛吧?!”
賀菡婭冷冰的聲音射向陸秦蒼,對付無情的人,就要用更無情的方法,“我發(fā)誓,以后,我一定會讓你更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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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袁阮梅被安排到更好的單人病房,袁采潔來到醫(yī)院的時(shí)候,慕雅兒正照顧著袁阮梅,一見她走進(jìn)來就拉著她,“死丫頭,手機(jī)也不接,這幾天都上哪兒去了?”
“噓,輕點(diǎn),別讓我阿姨聽到。”
袁采潔一手趕緊捂住慕雅兒的大嘴巴,慕雅兒掃了眼她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撕爛過似的,還有股酒味還有股煙味,“老實(shí)交代,你昨晚去了哪兒?!”
心口咯噔一下,袁采潔來不及和慕雅兒解釋,那邊就傳來袁阮梅的聲音,“潔兒,是你么?”
隔著玄關(guān)的墻壁,袁阮梅看不到她的身影,顯得很焦急。
袁采潔小聲對慕雅兒說了句“等下再說”后就跑了過去,袁阮梅一見是采潔,激動地拉住她的手,“潔兒,這些天學(xué)校很忙么?!阿姨給你打了那么多通電/話你都沒接,真是嚇?biāo)牢伊恕!?br/>
“額,我手機(jī)丟了,過些天我買個新的,阿姨別為我擔(dān)心,我這不沒事么?”
袁采潔聳了聳肩,臉上的笑卻像是硬擠出來似的。
袁阮梅也注意到了她的衣服,紐扣掉了好幾顆,還有股奇怪的味道,再看她的臉色,白寥寥的沒什么血色。
“潔兒……”
袁阮梅像是要問什么,袁采潔立刻站起身,“瞧我這穿的——剛才我接到雅兒打回宿舍的電/話就匆忙跑了過來,我真是個大頭蝦,隨手就挑了這么件要洗的衣服就出來了。”
聰明地找了個借口,還給雅兒使了個眼神,慕雅兒立刻默契地嘿嘿笑,“是呢是呢,采潔就是神經(jīng)大條,改天我該給她買件新衣服了。”
兩個女孩兒一唱一和的天衣無縫,但畢竟是過來人,袁阮梅最了解采潔這個孩子,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她是有心在隱瞞著她什么,不過她沒有追問,“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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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病房里出來,慕雅兒就把袁采潔拉到了醫(yī)院的花園里,坐在長椅上,她用著詭異的眼神上下掃量著她,掃得袁采潔心里都發(fā)毛了,一把抓起她的手,“老實(shí)交代,昨天和哪個男人鬼混去了?!”
“說什么呢?!”袁采潔一說謊,耳朵都會紅,實(shí)在沒想到雅兒這丫頭會猜到她是和男人在一起?!
瞧那明顯在躲閃的眼神,嗬,難道——
慕雅兒冷不丁地倒抽口涼氣,更加的激動:“該不是卓奕宸那個變態(tài),生氣你和李素莙聯(lián)合逼迫他娶你,他就把你帶到那些個骯臟下/流的地方去了吧?”
骯臟下流……
如果說的是陸秦野的話,那那所WildWorld的確是骯臟下流至極,可是她不能告訴單純善良的雅兒,更不能把昨夜發(fā)生的那些可怕的事告訴她。
畢竟那個男人仍是她的未婚夫,她不想嚇壞她,“雅兒,陸秦野不是個好人,以后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你都絕對絕對不可以跟著他去他說要去的地方。”
袁采潔握著慕雅兒的手,表情極為認(rèn)真,“采潔,該不是那個變/態(tài)找上了你?!”
慕雅兒又一次語出驚人,袁采潔的表情從不會騙人,震驚得眼睛圓睜,“額,不是的……”
“哪家的女人一清早就說自己未婚夫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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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曹操曹操就到,陸秦野竟然從不遠(yuǎn)處痞里痞氣的走了過來,“瞧這閃瞎眼的小妞是誰家的孩子?!”
他說著,指尖就輕佻地勾了下袁采潔的下巴,“變/態(tài)!你給我放尊重點(diǎn)!”慕雅兒火氣火燎地拍開他的手。
從上次碰巧在宿舍樓下讓他撞見采潔后,他就不止一次在她跟前提起采潔,她知道他肯定是打上采潔的主意了。
“我親愛的未婚妻小姐,我和你朋友有私事要談,麻煩你先滾開一下,好么?”
陸秦野表情兇狠又森冷,慕雅兒只覺得很抱歉,都是因?yàn)樽约航o袁采潔惹上了大麻煩,“采潔,你先走,別理他!”
慕雅兒擋在陸秦野的身前,她才不會讓這個渾身都是病菌的男人得逞呢!
袁采潔有些擔(dān)心,但和慕雅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后,她轉(zhuǎn)身走開,陸秦野不羈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袁小姐,你阿姨好像很好奇昨天晚上你去了哪兒,要不要我去告訴她一聲?!”
他竟然拿阿姨要挾她?!
袁采潔不得不停下腳步,立馬折了回來,拉住他的手,“人渣,跟我來!”
“采潔?!”
這下倒是慕雅兒搞不清狀況了,“我沒事,雅兒你不要跟過來。”說罷,袁采潔把陸秦野拉到了醫(yī)院某棟樓的角落上。
“人渣,有什么話,你可以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了。”
“昨晚你和我大哥上床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陸秦野竟然從不遠(yuǎn)處痞里痞氣的走了過來,“瞧這閃瞎眼的小妞是誰家的孩子?!”
他說著,指尖就輕佻地勾了下袁采潔的下巴,“變/態(tài)!你給我放尊重點(diǎn)!”慕雅兒火氣火燎地拍開他的手。
從上次碰巧在宿舍樓下讓他撞見采潔后,他就不止一次在她跟前提起采潔,她知道他肯定是打上采潔的主意了。
“我親愛的未婚妻小姐,我和你朋友有私事要談,麻煩你先滾開一下,好么?”
陸秦野表情兇狠又森冷,慕雅兒只覺得很抱歉,都是因?yàn)樽约航o袁采潔惹上了大麻煩,“采潔,你先走,別理他!”
慕雅兒擋在陸秦野的身前,她才不會讓這個渾身都是病菌的男人得逞呢!
袁采潔有些擔(dān)心,但和慕雅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后,她轉(zhuǎn)身走開,陸秦野不羈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袁小姐,你阿姨好像很好奇昨天晚上你去了哪兒,要不要我去告訴她一聲?!”
他竟然拿阿姨要挾她?!
袁采潔不得不停下腳步,立馬折了回來,拉住他的手,“人渣,跟我來!”
“采潔?!”
這下倒是慕雅兒搞不清狀況了,“我沒事,雅兒你不要跟過來。”說罷,袁采潔把陸秦野拉到了醫(yī)院某棟樓的角落上。
“人渣,有什么話,你可以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了。”
“昨晚你和我大哥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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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野一開口就問得直接了當(dāng)。
“無恥!”如果不是他把她帶進(jìn)了那個骯臟的地方,她就不會被那群變態(tài)抓住,如果不是被那群變/態(tài)下了藥,她就不會——
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他害她的。
“無恥?你這反應(yīng)更讓我好奇了。”
“……”
“你到底和我大哥是什么關(guān)系?!”陸秦野向來沒正經(jīng)的眼神從未有過的認(rèn)真,昨晚他把她帶進(jìn)wildworld,根本沒有想過要傷害她,她不見了,他吩咐所有人去找她。
當(dāng)知道那群人渣對她下了藥,他恨不得宰了那群崽子。
可是最勁爆的卻是,救了她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大哥——陸秦蒼。
他wildworld里發(fā)生再膽大妄為的事,大哥也是睜只眼閉只眼,從不干涉,但是昨晚救走她的時(shí)候,他竟對他發(fā)出了警告——
那說明這個女人的“特殊性”,就算是三年來,他曾和夏語欣卿卿我我,過分親密,大哥也從來毫不在意,他卻為了這么個貧窮女大動肝火……
他手下的人昨天沒一個不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說從沒見過九少發(fā)那么大的火。
陸秦野是最了解陸秦蒼的人,英雄救美這種事,一點(diǎn)都不像是大哥的風(fēng)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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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關(guān)系都與你無關(guān)!”
袁采潔看著陸秦野的眼神只有唾棄和嫌惡,那是打心底里蔑視的目光。
陸秦野不快地冷哼一聲,逼近一步,“那么囂張?!看來我大哥很‘疼’你。”他的眼神危險(xiǎn),動作更危險(xiǎn)。
“你要敢像昨天那樣對我的話,你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憑什么那么自信,大哥一定會保護(hù)她的樣子?!
大哥又是幾時(shí)認(rèn)得她的?!
陸秦野想不通,那天明明問過大哥,大哥的態(tài)度不清不楚,難道是他自己反應(yīng)太遲鈍,不清不楚大哥的暗示,袁采潔早就是他的女人?!
“好歹朋友一場,我不過是想給你一個警告。”
袁采潔不屑地白了陸秦野一眼,她不懂為什么這個男人要像怨鬼一樣的纏著他,應(yīng)該說,為什么他們陸家的男人都像和她有仇似的貼著不放?!
“不要對我大哥太用心,灰姑娘的故事在陸家行不通的,別妄想爬的上我大哥的床,就能嫁得進(jìn)陸家,我大哥可不是個純情的男人。”
警告的意味更加的深意,袁采潔冷哼一聲,她自然知道有錢男人不會是純情漫畫里的男主角。
“為什么我要相信你的,還有——我們從不是朋友!”
“因?yàn)槲蚁矚g你啊,所以不想看到你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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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她?!
袁采潔荒唐到啞口無言。
“我大哥是個不相信愛情的男人,在他身邊的女人只是他的利用品,利用后就會無情的拋棄,就像夏語欣一樣。”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倒向你么?”
袁采潔有些震驚夏語欣被陸秦蒼丟棄的那句話,但她刻意裝做不在乎。
只瞧陸秦野終于又像平常那樣沒正經(jīng)的劣笑起來:“啊,人家演技那么精湛,還以為會騙到你呢,真是個聰明的姑娘,難怪大哥會把你當(dāng)作‘特別’的寶貝!”
“瘋子!”
袁采潔吼他一聲,所以說,他剛才說陸秦蒼無情,卑鄙,利用女人的那些話統(tǒng)統(tǒng)都是胡編亂造的?
袁采潔不再理解陸秦蒼,丟下話就轉(zhuǎn)身走開,陸秦野沒有去追,看著她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卻自言自語:
罵我是瘋子?呵,如果我說的那些都不是瘋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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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把自己被李素莙沒收了手機(jī),替她辦了休學(xué)手續(xù),還有和卓奕宸離婚的事統(tǒng)統(tǒng)都如實(shí)的告訴了慕雅兒。
要雅兒替她保守秘密,不要告訴阿姨知道。
“那你下一步要怎么辦?!卓奕宸那個混蛋,指不定哪天就會取消支付阿姨的住院費(fèi),阿姨出院后的用藥還需要一段時(shí)間,費(fèi)用也不是筆小數(shù)目。”
“這也是我擔(dān)心的,所以我會立刻去找?guī)追菪r(shí)工先維持一點(diǎn)收入,以后的藥費(fèi),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因?yàn)樯鈭錾系年P(guān)系,慕雅兒認(rèn)識一個開小餐廳的老板,她推薦了一下,袁采潔幾天后就做了餐廳的小時(shí)工來維持生計(jì),同時(shí)又找了不同時(shí)間段的零工。
三個禮拜后,存了三四千塊,剛好租了一間偏僻一點(diǎn)的小屋子。
這天,袁采潔剛從餐廳里放工,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就迎了上來,“袁小姐,這是九少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
男人手里遞來的是最新款的3G手機(jī),袁采潔看了看他,認(rèn)出韋廷的樣子,他就是那天在陸秦蒼別墅樓下撞見的人。
“把東西還給他吧,我不需要。”她生冷的拒絕。
三個禮拜過去,她以為那個男人已經(jīng)徹底在她的生命中消失了,現(xiàn)在又來找她,還送她一部手機(jī)的意思是什么?
“我又沒說要娶你,做我的女人,是做我的情婦。”他的那句話還很清晰地烙印在心坎里,她可不會再白白送上/門和他有所瓜葛了。
韋廷有點(diǎn)為難,九少的命令是沒人能抗拒的,東西不送到,那就是他的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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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潔!”
路邊,慕雅兒從出租車上下來,蹦跶蹦跶的跑過來,看到韋廷手里拿著最新款的3G手機(jī),一副好像在告白的樣子,“采潔,你走桃花運(yùn)了?”
袁采潔白她一眼,“瞎說什么,咱們?nèi)メt(yī)院吧。”今天是說好一起接阿姨出院的日子。
慕雅兒被袁采潔推著,卻一個停步,“那個,這是送給采潔的么?”她問向還杵在原地的韋廷。
“對,是給袁小姐的。”
“那我替她收下了。”拿過手機(jī)盒,袁采潔下意識地眼前一黑,奪過盒子要還給韋廷,但是那人影一下子就一溜煙的不見了。
“雅兒!誰讓你擅作主張收下的?!”
“怎么了嘛,難得灰姑娘遇上白馬王子的故事真實(shí)上演,我看那個男人長得蠻英俊的,還會臉紅,我看他經(jīng)常來餐廳偷偷看你,應(yīng)該是暗戀你呢。”
慕雅兒眉飛色舞的說著,她以為韋廷是在追求袁采潔。
“他一直來餐廳看我?”袁采潔直覺奇怪。
“是啊,好幾次我都撞見他,他一直坐在角落的位置,等到你放工才走的。”
那么說,難道是陸秦蒼讓他一直跟蹤她?
袁采潔有點(diǎn)被自己的這個念頭給嚇到,拿在慕雅兒的手機(jī)盒子里突然傳來手機(jī)鈴響,慕雅兒打開一看,手機(jī)上來電人竟然顯示是:“情夫”二個字——
“哈哈哈,該不會是那個人預(yù)存了自己的號碼?!情夫?這人還挺惡趣味的。”
慕雅兒撲哧大笑,沒察覺到袁采潔的臉一下子紅得發(fā)燙——
“是剛才的話傷了你的自尊?那換一種說法:我做你情/夫好了。”腦海里掠過陸秦蒼說那句話時(shí)曖/昧的眼神。
“可惡,你就那么無聊么?!”
“我無聊?!采潔,你說什么?”
“沒說你啦!別理那個人了,咱們先去醫(yī)院,阿姨該等急了。”掛斷手機(jī),調(diào)成靜音檔,袁采潔真想把手機(jī)就這么隨手扔進(jìn)垃圾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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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和慕雅兒來到醫(yī)院,走進(jìn)病房,但是卻不見袁阮梅,問了護(hù)士說是有人已經(jīng)把她給接走了。
“怎么會?!接走我阿姨的是誰?!”
護(hù)士遞過來一張名片,上面寫著李素莙三個字,頓然讓袁采潔雙腳發(fā)麻,整個人都慌了。
“李會長說,你有事可以打上面的那個電/話。”
“混蛋!阿姨只有我一個親人,你們怎么可以讓她接走我阿姨?!”袁采潔情急下,若不是被慕雅兒拉開,差點(diǎn)和護(hù)士扭執(zhí)起來。
她不得不拿出那個陸秦蒼送她的手機(jī),立刻撥通了李素莙的電/話,李素莙讓她獨(dú)自出來,就在醫(yī)院對面的咖啡館碰個面。
袁采潔心急如焚地坐在咖啡館里,李素莙遲到了一個多小時(shí)才出現(xiàn),“你把我阿姨藏到哪里去了,她的身體才剛好,經(jīng)不起你折騰。”
“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當(dāng)初誰允許你擅自和奕宸離婚的?!”
李素莙嚴(yán)聲呵斥,她沒有想到她在他們大婚當(dāng)夜因?yàn)樯馍系氖鲁鰢鴰字埽貋砭谷豢吹较恼Z欣在他們卓家西樓里自由進(jìn)出,而且還是以女主人的身份!
“是卓奕宸逼我離婚的,你要怪就怪他——”
“還敢強(qiáng)詞奪理,你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要不和奕宸復(fù)婚,這輩子就都別想再見到你阿姨!”
李素莙丟下話就走了。
和卓奕宸復(fù)婚?!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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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的身體沒有繼續(xù)服藥就一定會出狀況,哪有時(shí)間等她和卓奕宸復(fù)婚?!
陸秦蒼——
每一次彷徨無措的時(shí)候,他的名字總會第一個冒出來,袁采潔看著手機(jī),猶豫著又猶豫著,足足過了一分多鐘,她才像是在心底做出了一個覺悟,最后撥通了“情夫”的號碼——
“我以為你不會打給我。”那邊果然傳來陸秦蒼好聽的聲音。
“陸秦蒼,我要見你。”
就越在咖啡館見面,大約等了半個多小時(shí),陸秦蒼如約而來,“拜托你救救我阿姨,只要我阿姨安然無恙的回來,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會報(bào)答你。”
陸秦蒼還沒有坐下,袁采潔就攥住他的手懇求他,簡單的敘述了李素莙帶走了把她阿姨帶走,和拿要她同卓奕宸復(fù)合的事,陸秦蒼也沒說答應(yīng)幫,也沒說不幫。
他不過拿起電/話打了一通電/話,幾分鐘后又接了一個電/話,“沒事了,我的人已經(jīng)把你阿姨送去了你剛租下的小公寓。”
“哎?!”
袁采潔傻了眼,她怎么能相信他只是打了個電/話,只是短短幾分鐘,他的人就找到了阿姨,而且還是被李素莙扣押的,“你不是在騙我?”
“我有哪一次是騙了你的?”
陸秦蒼深邃的眸柔和起一絲溫和的目光,指背捋過袁采潔白寥寥的臉頰,剛才李素莙該是把她嚇到了什么地步,才讓她變得如此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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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說的,所以你說吧,要我怎么報(bào)答你?!要我的……身體也可以……”最后的那句話突然輕得像蚊子叫,袁采潔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你說什么?!”陸秦蒼故意很大聲,佯裝聽不清楚,咖啡館里的人都往這邊看來,袁采潔一下子臉紅得頭暈?zāi)垦#阉顺鋈ィ澳闩扇烁櫸遥€給我塞手機(jī),不就是要我的身體么?!陸秦蒼,我都答應(yīng)你了,你可別太過分!”
“誰教你報(bào)答人,就一定要用身體來還?!”他反問,好像他并不想要她的身體。
“那你不要我的身體,要什么?!”
“如果你要是男人,你還想強(qiáng)迫我和男人上/床?!”
眼眸里閃爍起邪肆的挑/逗,原來這個小笨蛋不接他的電/話,抗拒他的禮物就是怕他會對她提出肉/體要求?!
袁采潔一下子又面紅耳赤的,他的嘴巴里總是吐出讓她招架不住的臺詞。
菲薄的唇突然襲近她的唇前:“又或者是你想借機(jī)吃我豆腐,就像那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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