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焚身,想要吃肉不容易!(貌似開船的節(jié)奏,精彩勿錯過~)
,錯誘總裁·女人,只玩你! !
袁采潔竟在這個時候不客氣的罵了出來,男人怔了怔,忽地虛脫一笑,“那你以為我只是僅僅因為那種無聊的理由才放棄了我們的感情?”
“那么……你真正選擇放棄的理由是——?”
“是你。睍莼璩曉”
“我?”
“你認(rèn)識我的時候才20歲,我一直以為只要我愛你,我就不該放開你,保護(hù)你,一輩子都陪在你身邊,卻錯漏了,因為我,你的人生將不再擁有前途和自由,你只能永遠(yuǎn)活在我的影子里,只有得到我的庇護(hù)才能活下去,任何你想做的,你都不能去做,即便爺爺答應(yīng)我們的婚姻,你仍舊會被24小時監(jiān)視,他一定會不遺余力的尋找分開我們的契機,而你只能擔(dān)驚受怕的每天小心行事,你會失去你本該擁有的人生,你的人生將會變成只有我是你的全世界,每天送我上班等我回來,那樣生活,遲早會把你逼瘋的,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手,我想要你活得真正自由,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得提心吊膽,而是坦坦然然。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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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
袁采潔早就哭紅的眼睛又淚水決堤棘。
“這就是你真正放開我的理由?怕我擁有你失去其他所有的快樂?但你知不知道,失去你,我就連快樂的理由都沒了……”
男人的雙臂一下子環(huán)抱住女人因為哭而微微顫瑟的身子,“對不起……我唯一漏算的就是你對我的感情,我以為你會忘了我,我也可以忘了你,但原來不能……一點都不能……”
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他的病服上。
她是要原諒他,還是狠心的推開他……
“再也別拿死和我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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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自己的心無法對他殘忍。
陸秦蒼單手扶住她的后頸,兩片薄唇壓在她的唇上,那是他想念了整整三年的味道,她的香氣,她的甜蜜,她的一切——
舌頭欺入她的口腔,強勢的索吻像是亂卷風(fēng)來襲般的要將她的所有美好都烙印上他的痕跡……
袁采潔鼻間溢出有些堂皇又無措的呻吟。
那是她三年來的第一次親吻,讓她陌生又青澀,她就像個忘卻該如何接吻的女人,羞赧得向十多歲的少女……
直到她微微喘的時候,男人才松開那強勢的力道,她早就無力的身子一下子松軟在他的懷里。
“三年來,脾氣漲了不少,怎么吻技卻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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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話著因為一個吻而大口喘氣,臉頰都紅起來的她。
袁采潔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我自然及不上你經(jīng)驗豐富了,沒有我,你依舊活得‘有滋有潤’。”
“那么快就吃醋了,我可是男人,總是有需要的……”
魅惑的氣息一下子就“囂張”了起來,侵襲向她的脖頸之間,一個讓人渾身都滾燙起來的吻落在鵝頸上,讓人的心尖兒都顫抖了起來。
“不要……”
抗拒是因為腦海里聯(lián)想起他和別的女人親熱的畫面,袁采潔的眼神卻是很受傷的樣子,其實他說的沒錯,他是男人,有需要,何況他們分開了三年,他有過別的女人也是正常的,只是——
“給我點時間考慮一下。”
袁采潔想要推開他從他的懷里站起身,一雙手臂卻環(huán)在她的腰間不讓她走,“壞女人,你是存心要我‘欲/火焚身’么?”
他的唇貼近她的脖子,溫潤的氣息帶著“渴望”的灼熱。
更加靠近的身體,讓她感覺到那猛然繃緊的下身,他起了反應(yīng),而且是很嚴(yán)重的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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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這里。”
“那么回家就可以了么?”男人邪惡的扭曲她的意思。
袁采潔咬著唇,并不是開玩笑的表情,“我還不能輕易接受你。”剛才那一個吻,她都不該接受到的。
“就那么介意我碰過別的女人?!呵,傻瓜,這里積了三年的份,只等著你讓我疏解。”
他竟握著她的手按在那緊繃的地方——
又硬又燙,就好像就要頂破出來,“你給我冷靜一點——!!”袁采潔一驚,手心里的力道一重,差點沒要了陸秦蒼的半條命。
“女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么?”男人撲身而下,將她壓在了床上。
“那么,你是要我相信,你從來都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瞧他那被點燃***的眼神充滿了饑渴,就像已經(jīng)隱忍了太久太久。
“用我的身體向你的身體證明,你不就知道了。”
他大舉壓下,大手不規(guī)矩的開始往下探,被他指尖觸碰過的地方都會莫名的灼燙起來,那股熱度仿佛要將人的理智都燒毀。
只是,袁采潔抓住最后一絲理智,按住他的手,“我說過,不要在這里!”
“那么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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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掀開被子,健壯的體格仿佛要將那貼身的病服給撐破了似的。
袁采潔哭笑不得,就在幾分鐘前,她竟然會相信這樣的男人會那么不堪一擊的死去。
她真是個沒藥救的傻瓜!
袁采潔算是被陸秦蒼半強迫的帶回了別墅。
別墅仍是他們?nèi)昵白〉哪且粭潱]有搬離,甚至房間里她的衣服,她的擺設(shè),她買回來的小裝飾品都依舊擺放在原來的位置。
屬于她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少,就好像這里的主人一直在等著她回來。
“想念這里么?”男人突然從后熊抱住她,薄唇吻過她紅紅的眼角。
袁采潔搖搖頭,“才沒有。”
“騙人,難一點都不感動,有個男人為你守身如玉?!”他說得就像是個“小媳婦”似的,故意用那邪肆又蠱惑的聲音。
“肉麻!”袁采潔白他一眼,臉蛋的顏色卻很不爭氣的變得很粉紅,卻忽地眼神狡黠一閃,“就算你為我守身如玉,那么你能肯定我會為你守身如玉么?畢竟女人也有需要,而且我們也分開,你就不怕我早就和別的男人睡了?”
她問得很認(rèn)真,還有點小得意。
男人只是沉下眸子,沒有回答,她轉(zhuǎn)過身,一副無所謂的口氣:“也是,你怎么會怕?都狠心的和我分手了,我和誰睡,你又怎么會在乎?”
“是啊,我們都分開了,我又怎么能埋怨你和別的男人睡?”
他竟然不生氣,一點都不生氣?
他真的毫不在乎她真的和別的男人睡過?
想要氣人的人反倒先把自己給氣飽了,袁采潔一下子又把身子背過去,從后都能看到她高高翹起的小嘴:“早知道就多睡幾個男人。”
陸秦蒼差點就忍不住把眼前這個小東西給吃下肚子——
“你真是傻得可愛,一定要逼我說真話才好么?在和你分開后,那個問題就困擾了我很久,只要想起,我就會忍不住想要把你找回來,把你壓在身下,在你的身體里烙滿我的痕跡,可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那我一定會越來越極端,甚至可能會禁錮你,狠狠傷害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對你瘋狂到什么地步,但理智告訴我,我不能那么殘忍,為了自己的私欲剝奪你的自由,唯一能給予你的只有傷痛,所以只有克制自己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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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說得人跳腳,一句話又說得人整個心口都要溢出他給她的暖流。
“謝謝你,為我不曾讓任何男人觸碰。”他的薄唇吻過她的白皙如雪的后頸,那是她敏感的地方,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而且記得一清二楚——
袁采潔很清楚接下去會發(fā)生什么,所以在男人越吻越狂烈,越撫摸越無法停止的時候,抬起腿抵在他堅硬的小腹上,讓他不能拿出那兇器靠近她——
“采潔——?”
陸秦蒼簡直是***燒身,他相信他想要她的訊息已經(jīng)毫無保留的發(fā)送過去,但是他卻從她那雙一直都很狡黠的大黑眸里看到了邪惡的笑靨,莫非她——
“現(xiàn)在還不能……”
果然,袁采潔笑得很壞,壞到就像以前總是調(diào)戲她的他。
陸秦蒼相信她是故意的,明知道他現(xiàn)在的狀況根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射,她卻故意刁難他,把他停在杠頭上——
“小女人,你這么做會出‘人命’的。”
他“溫柔”的威脅道,袁采潔嘴角的笑更加深了一個輪廓,“是么?那么就看看會鬧出什么‘人命’?”
嬌小的身子一個敏捷的躲閃就從他的懷里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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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還真是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的滋味,要追上她不難,要把她撲倒在身下也不難,所以沒幾下,她就被他壓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她倒是不掙扎也不反抗,但也不容他侵犯——
他只是想吻她,她都把手點在他的唇上,“還不行。”
她說得是那樣肯定,今晚真的忍心讓他禁/欲吃齋么?!
“如果你忍得住,我就相信你愛我。”
這小丫頭還真不是壞了一點兩點,簡直是壞透了。
竟然拿這樣的威脅阻止他開葷。
陸秦蒼保持著狼撲的動作僵持了很久,但忽地,他坐起來身,“好吧,今晚我可以忍。”
他竟然說他能忍?!
只要往中間的地方掃一眼,就能看到那頂起的小傘依舊神采奕奕,要是得不到解放肯定會憋出內(nèi)傷。
“那么,送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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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女人還真是打算要他被欲/火活活燒死。
“不準(zhǔn)!”
陸秦蒼握住袁采潔的腰,一下子把她扛到肩膀上,抱到臥室,壓上床,袁采潔驚慌得數(shù)落他出爾反爾,他卻是拉著她鉆進(jìn)被窩,只是抱著她,“陪我一起睡,不準(zhǔn)走。”
好不容易把她贏回來,無盡的思念和占有充斥他整個身軀。
這個夜,原本就該是火熱朝天的,她卻要他忍下熊熊燃燒的欲/火,這些過分的要求,他認(rèn)了,但是她還想溜走,他絕不允許!
箍在她腰間的手臂比鐵鏈還要牢固,袁采潔根本不能從陸秦蒼的懷里逃離——
這個男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霸道。
所以袁采潔使壞的抬起腿在他極敏感又快要憋爆炸的地方蹭了幾下,耳邊立刻聽到男人暗啞的怒斥,“女人,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袁采潔輕笑一聲,“今晚就放過你。”她在他耳邊吹著熱氣——
這丫頭,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折磨男人的方法?!
陸秦蒼雙臂將她抱得更緊,卻不容她再碰他竭力克制的那里,那硬硬的蛟龍抵在她的小腹上,這男人雖然霸道,但終究是寵溺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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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那么巧接下那個工程,如果我們不再見面,你會就這么忘了我么?”
深夜,這樣的晚上,兩人思念了彼此三年的人怎么可能會入眠。
袁采潔窩在陸秦蒼的胸膛里問他。
“那么你呢?如果我們不再見面,你會忘了我么?”
陸秦蒼吻著她的發(fā)。她的疑問,他的疑問在這一刻似乎有點可笑。
雖然分開了,卻彼此都在記掛著對方,別說他們不會再見面,而是彼此都在等待“巧合”的機會再次見面。
如果她真的放下了對他的感情,她也就不會選擇回到A市。
而他如果真的能忘了她,也就不會在G市開創(chuàng)事業(yè),為他們的將來打下基礎(chǔ)。
上天還是厚愛他們的,給了他們再次見面的機會,讓彼此認(rèn)清,他們誰都不能離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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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起來,從一開始就是你擅自闖進(jìn)我的世界,魯莽的沖出馬路,攔住我的車,還鉆進(jìn)我的懷里,就和現(xiàn)在一樣。”
可惡,竟然說是她主動的?!
袁采潔抬起頭,狠狠咬了他一下他的肩胛骨,“那么你為什么不把我推開?!不把我仍在公路上,不讓我鉆進(jìn)你的懷里?”
她就像個任性的孩子,卻讓他無言以對——
是啊,他可以推開她,他是個男人,力氣比她打,他沒有那么做,就是說——
“啊……原來是我更愛你……”
突然的,那么一句讓人心跳的告白就鉆入了袁采潔的耳朵里。
“厚臉皮,是我更愛你才對。”
如果不愛他,那么她才不會因為分開了三年而痛了三年,不會因為看到他躺在手術(shù)床上,整個人都瀕臨崩潰……
想著,在看到他身上被白布蓋著的那一剎,袁采潔緊緊擁住他,“壞男人,以后絕對絕對不許再和我開那樣的玩笑,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都不要死,永遠(yuǎn)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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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任性。”
陸秦蒼莞爾一笑,那嬌小的身體恨不得要鉆進(jìn)他的身體里似的,很用力的很用力的抱著他。
她知不知道她這樣,他又會很難受很難受?!
袁采潔才沒注意到男人的不妥,抱著他的力道只重不輕,所以男人實在忍無可忍:“采潔,你再這么用力,我可會忍不住的。”
突然的,溫情的氣氛被這么一句煞了風(fēng)景,袁采潔手向下一探,似乎是摸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東西,心頭一震——
都過去那么久了,沒幾個小時也有兩個多小時吧,他的小腹那里竟然還是緊繃得嚇人。
“你還真是欲/求不滿。”他一定一直都在伺機等待撲到她的機會!
“我都還沒釋放過,就要我滿足?小東西,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陸秦蒼挺拔的身姿側(cè)身一壓,袁采潔立刻驚慌地擺出要推開他的動作,他眼神一凝,“答應(yīng)今晚不碰你就不碰你,別緊張。”
他是說真的?
那凝視著她的眼神根本就是要把她生吞活剝吞下肚子,她又怎么能不緊張?
只瞧,那平靜的臉孔卻又狡黠的閃過一絲邪笑,薄唇吻上她的耳珠,用著要在她身上點起火的聲音道:“明晚,我要你‘加倍奉還’。”
袁采潔的身子狠狠一抖,這家伙是算計好了,明晚要好好的“報復(fù)”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