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不能交流的話,那就用身體來“溝通”(開船咯,九少求婚~)
,錯誘總裁·女人,只玩你! !
深色的夜仿佛能用漆黑籠罩住所有,偌大的臥房大床上,黑色的光影勾勒出男人與女人炙緊擁的剪影……
陸秦蒼說那是他在向她討要“英雄救美”的酬勞。睍莼璩曉
袁采潔竭盡所能的熱情回應(yīng),因為幾小時前體驗的“生死離別”讓她只有感覺到他的體溫,才能確信他就在她的身邊……
“唔唔……”
“額嗯……攴”
好聽又撩人的呻/吟盤旋在整個臥室,像首***亂人心的美人吟,在男人推開女人白潔如雪的雙腿,挺/身進/入后一***的沖向云端……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中午的,金黃色的陽光伴著和風,吹開閉合的窗簾撒了進來。
袁采潔突然得驚醒,她好像做了噩夢,急著找著什么人,在摸到就攬在她腰間上的那只手臂后松了口氣,表情安然了下來邐。
他在……
就在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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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對著他睡,他摟著她距離極近極近,他的下巴有些咯人得搭在她的肩膀上,氣息暖暖潤潤的瘙癢著她后脖子的每一寸,他似乎很喜歡這樣的睡姿,摟著她的力道有些霸道,只要她微微動一下,他便一個收緊將她揉進他的懷里,這不,她不過只一個轉(zhuǎn)身,睡夢里的他就自覺自動的把她一個摟緊,她的臉一下子就貼上他的臉——
袁采潔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陸秦蒼的睡姿,每次“那個”后,她都是沉沉的睡去,再醒來床邊就是空空的,唯獨今天……
陽光在他臉上鋪上柔和的淡金色,就連睡著了都那么好看……
英挺的雙眉,高挺的鼻梁,就算胡渣露出了尖尖角也好性感,伸出纖長的手指在他的下巴上摩挲,都做過了更親密的事了,這樣的觸碰,怪怪得讓人心跳個不停。
一只大手就這么上來抓住她的手將她“現(xiàn)場擒獲”,“一大早就***擾你的情夫,可是犯規(guī)的。”
男人睜開眼,極美的目光讓人忍不住眩暈,他凝著她也凝著他的眸上,一個翻身粗壯的雙臂按在她的身體兩側(cè),顯得她嬌小的身子更加的纖細,畫面就像猛虎撲倒了白白嫩嫩的小白兔,不過她倒是不躲,任由他看著一身奶白肌膚的她,伸出纖細的雙臂環(huán)上他的脖子——
“我要再犯規(guī)一點,是不是能讓我從情/婦的身份升個級?”
“貪心鬼,我給你的還不夠多么?”
他故意戲弄她,只看到她的眼里劃過一絲黯然,所以他又更壞的把話題扯開,“昨天為什么不乖乖呆在木槿苑里?”他交待過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擅自離開。
“因為緊張,因為害怕,因為有不祥的預感,沒有辦法安心的原地等待,我知道我給你惹了麻煩,對不起……以后不會了。”
她意外的沒有反駁,乖順得讓他心疼。
“那么你的意思是,以后發(fā)生這樣的事,你都不緊張我了,不害怕我會出事,就算我真的被人拿槍指著腦袋,你都不來救我了么?”
“烏鴉嘴,不許說不吉利的,吐口水重說!”
她竟不生氣他的曲解人意,滿心滿意的就只是想著他。他明白了她為什么會給他添亂,因為她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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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為我想得那么深了,那三個字還不肯說?”
他還在為她昨天的那一聲沒了下文的“我愛——你”耿耿于懷。
眼神一個交匯,女孩兒的臉上浮現(xiàn)出女人獨有的嫵媚嬌羞:“說不說很重要么?就因為那三個字,我才想要為你做點什么,除了等著你的保護,我也想要成為你的依靠,在你疲憊的時候,傷心的時候,給你一個肩膀。”
黑曜石般炯亮的大眼眸閃耀著單純和天真,“也許是我不自量力,但是我想要為你努力,我也可以變得很強大,有一天,也可以保護你。”
“小妖精,誰教你這張嘴越來越會說動聽的話了……”
他的拇指在她的粉唇上來回摩擦,看著她的眼神太過魅惑,絢爛得讓人羞赧得不敢直視,“所以這個時候,你更加應(yīng)該把向我告白那三個字,這樣我才能給你加分。”
“狡猾!你都沒說,你只是說我是你第一個想要愛上的女人,愛上了就是愛上了,什么叫想要愛上,那就是還沒有愛上,不是——么?”
“我愛你。”
心跳徒然狂烈。
這個男人總是喜歡搞突襲,讓人措手不及的。
“我也愛你。”
女人話音剛落,左手無名指上就傳來一股冰涼涼的感覺。
再一眼,是一枚從他的手里就像變戲法似的出現(xiàn)的戒指緩緩地套上了她的手指,好像能明白這戒指的含義,這就好像是他是在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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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么?”
她明知故問,故意抽回手指,自然立刻被男人桎梏的更緊,“能算什么?求婚唄……”
再也沒有比這個更甜蜜的求婚了,雖然沒有鮮花,沒有下跪,但鑒于他把自己都送給她了,她不介意點頭答應(yīng)。
只是答應(yīng)了,袁采潔才如夢如醒,他可是有婚約的人,求婚重要的不是她點不點頭,而是陸寇邦點不點頭。
“你爺爺不會答應(yīng)了。”
她還是猶豫了,陸秦蒼吻著她不安的唇,“這個時候提別的男人的名字,還真是破壞氣氛,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問,什么時候我就準備好了這個戒指?”
“那你是幾時準備好這枚戒指的?”
看著好特別,心形設(shè)計的鉆石,旁邊鑲嵌了螺旋式的碎鉆,給人純潔又尊容的感覺。
“在你第一次拒絕我的求婚時,就準備好了。”
“我哪有拒絕過你?”袁采潔眨著無知的大眼,這個男人總是戲弄她,讓她做他的情/婦倒是有,才沒有給她求婚過。
“就知道你死沒良心的,虧我在第一次抱你后的早上就準備了這個。”第一次抱了她?!
那就是那天她被下藥把他當作解藥的那晚?
“騙人。”
她下意識的吐了一句,對上他堅定的眼神,她的回憶一下子驚現(xiàn)一個畫面,那時她醒來,他起身去拿什么東西,她以為他是拿支票,所以就拒絕了他,難道那個時候他要給她的不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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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總算想起來了……”摟著她的小腦袋瓜寵溺的輕吻一下,袁采潔纖長的睫毛不解得眨了又眨,“為什么?那個時候你都不愛我,為什么?”
“因為我需要對你負責……”
“你有過那么多女人,為什么不對她們負責?”
“你又破壞氣氛,你和她們不一樣……”又輕吻了她一下,她就像個問題寶寶一樣,要是換做別的女人被陸秦蒼求婚,估計早就興奮地戴上戒指,二話不說的用“身體”來感謝他。
“哪里不一樣?”
是不是女人都喜歡刨根問到底兒,一定要逼男人說肉麻的話,什么從第一眼就愛上你了,什么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她才會停下喋喋不休的嘴兒?
“你身體的反應(yīng)最好,讓我的身體很愉悅。”
“可惡,我不要嫁你了——!”
果然女人討厭聽這樣的答案,男人桎梏住女人亂動的雙手按在胸口,“也許從一開始我就想這么把你捆綁在我的懷里,用戒指,用承諾,用證書,把你變成只屬于我一個人的。”
“……”
臉紅了,是徹底紅透了,熟透了,“嘴巴真甜。”粉拳捶了他一下。
女人真是用耳朵戀愛的動物,不說她生氣,說了她懷疑,“不管你信不信,聽了我的告白,就不許你再說‘不嫁’了這樣的話。”
“……”躲在他的懷里,蹭著他的胸膛摩擦著,她答應(yīng)了,喜歡他的霸道,喜歡他的不講理,喜歡他這么愛著自己。
喜歡自己不用再活在不安里,害怕哪天他說從沒愛過她。
“我愛你,陸秦蒼。”
“我知道……”
確定了彼此的心意,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通報家里一聲。
起身,梳妝打理好,陸秦蒼就帶著袁采潔去找陸寇邦。
對于這樣的見面,袁采潔還是擔心的,“這樣真的好么?!”她很清楚,陸寇邦的回答一定是不,甚至會把他們的求婚,當作是挑釁。
“我不想再把你藏在‘黑暗’里了,你是我的女人,沒必要活得見不得人。”
他的霸道總是裝載著對她滿滿的寵溺,吻著她素凈的額,“等下你可能會聽到很難聽的話,但是我有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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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陸寇邦的竹園書房的花園里,鄭紹南正在向他稟告昨晚的“綁架”大事,方曉筠陸寇邦的身邊也一直默默聽著。
這出戲還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就為了那么區(qū)區(qū)一個低賤的丫頭,陸秦蒼的花樣多到讓人應(yīng)接不暇,作秀自導自演被綁架,還為她擋死?!
“老爺子,秦蒼都背著你做了那么多,你再放縱下去,指不定他悄悄就背著你和那個女人去領(lǐng)證了。”
方曉筠故意挑撥著,從陸秦蒼把那個丫頭帶回來,時間越久,她越是明白那個丫頭對于陸秦蒼來說,絕對和那些以往的女人不同。
陸寇邦自然也知道陸秦蒼對那份感情越陷越深,這次竟然招惹到上江家,他也毫無所謂——
昨晚,他的那些假警車把就在現(xiàn)場的江皓楠嚇到駕車逃竄,結(jié)果一出倉庫就迎面與一臉集卡相撞,當場翻車,人被拋出幾米遠點的荒野,脊椎當場斷裂,送院急救,至今昏迷不醒,就算醒來也已確定下肢癱瘓。
這件事,江晟那個老頑固一定不會就此罷休!
“老爺,九少帶著袁小姐在外面等著,說有重要的事。”
“看吧,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陸寇邦表情始終讓人猜不透他在想著什么,做了個手勢,傭人就去通傳,很快就看到陸秦蒼拉著袁采潔的手走進花園。
他很恭敬地喊了一聲“爺爺。”
捏了捏握在一起的小手,袁采潔也跟著喊了一聲“爺爺。”但那聲音很小,因為她怕這一聲稱呼就會點燃陸寇邦暴怒的導火索。
只是陸寇邦并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只是眼神冷冷地對上她的眼睛,又滑落到她左手無名指上那枚閃耀的戒指上。
“既然都擅作主張了,還來做什么?”
就這么一句話,威懾又震懾,袁采潔下意識的把手藏在背后,想要用另一手包裹住,但是男人的大手立刻把她藏起來的手拉出來,“戴上了,就要讓所有人看到,你說我的女人。”
同樣的威嚴又震懾,陸秦蒼能給她戴上這枚戒指就做好了全面對戰(zhàn)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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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采潔求婚了。”
袁采潔感動得間隙,陸秦蒼很爽快的丟下一句話,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陸寇邦知道這個他最寶貝的孫子終究還是選擇了忤逆他,即便是踩上他最后隱忍的底線,他仍要搏一搏。
“所以呢?逼我點頭答應(yīng)?”
陸寇邦的反應(yīng)比平日里的決斷暴躁來的太過冷靜,臉上的表情雖然是怒意的,但不至于到?jīng)]有商量的余地。
“是希望爺爺明白我們彼此相愛,采潔是我的女人,我要給她一個身份。”
“厚顏無恥!”
這一聲是方曉筠罵的,她忍無可忍,這算是在上演朱麗葉和羅密歐么?!讓人相信這么個野丫頭會真心愛他這個豪門大少?!
尖銳的眼神如針扎落袁采潔的身上,說什么純情天真,還不是靠爬上男人的床來作為底牌!
結(jié)婚?!天大的笑話!陸秦蒼,這個從不相信愛的男人,竟然要為了這種女人甘心被束縛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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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承受著方曉筠羞辱人的眼神,她知道她在唾棄她的“輕浮”她的“不清白”。
的確,在婚前她就把自己給了一個男人,也許真的不是一個該有矜持的女孩兒應(yīng)該做的,但是她愛陸秦蒼的心是真的。
眼神很勇敢的迎上,“我愛秦蒼,我愿意為他學做怎么樣才是個合格的妻子,合格的媳婦。”
“荒唐!”
方曉筠不喜歡極了袁采潔的眼神,天真到毫無畏懼,而就是那種眼神讓人感覺到威脅。
若是讓她進了門,仗著陸秦蒼的寵愛,以后還不得無法無天了。
“既然如此,我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了,不是么?”
方曉筠怒火燎原之間,陸寇邦淡然的吐出這么一句,鄭浩南都是一驚,難道老爺子的意思是,會答應(yīng)陸秦蒼這么瘋狂的要求?!
“老爺,你怎么可以答應(yīng)?!就在昨天晚上,她都到了差點害得秦蒼被綁架撕票,這種女孩兒就是掃把星!”
“四姨太,我這不好好的活著,你這是在咒我早點死么?”
陸秦蒼悠悠地插了一句,對于昨晚的事,他很明白,不管他怎么保密,但Z市爺爺?shù)难劬€那么多,他又那么大的動作,就算那眼鏡男不說,爺爺還是會知道的。
不過也許他搞出那么大的風波,就是為了讓爺爺認清一個事實——
他對袁采潔不是玩玩的!
“我答應(yīng)也可以。”
陸寇邦放出肯定的話。
別說方曉筠激動得怎么都不答應(yīng),袁采潔也不相信他會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答應(yīng)。
男叔說過,他派人時刻盯梢著她,要對她下手都是輕而易舉。
“不過你們要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才會考慮答應(yīng)——作為陸家的媳婦,撇開家世背景不談,學歷素養(yǎng),才能技藝都必須配得上做我們陸家的媳婦,袁小姐,你也不想一輩子當咱們陸家的米蛀蟲吧?”
突來的問題就像一座山一樣沉重,一下子壓下來,讓人一下子忘了怎樣呼吸。
袁采潔很快明白,陸寇邦是在用另一種方法逼她自慚形穢。
不過她早就做好了準備,她愛陸秦蒼,就會為他努力,“我可以自己找工作。”
“是么?!那從今起,不準靠小九的幫助,用你自己的能力完成大學學業(yè),我的要求不算過分吧?至少你要拿出表現(xiàn)來讓我相信你是真的愛他,而不是讓陸家能給予你至高無上的身份和取之不盡的物質(zhì),你要用自己的才能做出一番事業(yè),要努力的成為能配得上小九,可以毫不遜色站在他身邊的女人。”
“你若辦到了,才不會讓我們陸家蒙羞,到時,我也一定會認真考慮你們的婚事。”
也就是說起碼需要兩年的時間來證明她對陸秦蒼的愛。
雖然覺得好渺茫,但是既然陸寇邦給了她一個機會,她就要努力的抓住,“好,我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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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會發(fā)生的變數(shù)太多,陸秦蒼看著袁采潔充滿期冀的眼神,不忍心告訴她,就算她努力再努力,也許這一切都是爺爺設(shè)計好的圈套,他是想用這兩年的時間來慢慢分開他們。
稍晚的時候,陸秦蒼去了豪庭居,在只有陸寇邦一個人的書房里和他單獨談話,“爺爺若是不答應(yīng),大可不必給采潔一個假的希望。”
陸寇邦知道這個寶貝孫子一定會來找他,他可以騙到袁采潔,一定騙不到他,“你是不放心爺爺不守諾言,還是你不能肯定那個女孩兒的心?”
“……”
“年輕的女孩兒心思多,這會兒說喜歡你,誰知道下一秒她又會喜歡誰。”
“采潔不是那樣的女人。”
“那哪樣的女人能保證一輩子?你又拿什么保證,對她也是不變心?別忘了你身體里流著我們陸家的血,陸家的男人天性就是風流的。”
“爺爺不信也無所謂,我已經(jīng)不是十幾歲的孩子,婚姻大事不用爺爺點頭答應(yīng)。”
兩年?
兩天,他都不會等待,只是——
“你早就不把爺爺放在眼里了不是么?二房的人有你奶奶帶頭,一個個反抗我,果然旁人都說,愛一個人就是給她傷害自己的權(quán)利。”強大的男人,少有的眼神中閃爍著黯然的挫敗。
那個倔強的女人從他娶了三房和四房入門后,就一直冷面對著他,縱然四房里,他始終最愛她,但十一死后,她住進庵堂整整二十年,他派去的人,送去的東西一概被扔出來。
所以振雋敢搬出去住,小九也是有樣學樣的。
“我也管累了,你們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爺爺綁不住你的手腳,更綁不住你的心。”
陸寇邦越是撒手不管,陸秦蒼越是覺得危險就在逼近。
“你會對她下手,對么?”他一直沒有擅自和袁采潔領(lǐng)證,就是害怕新婚夜的時候,躺在他身邊的會是一具染血的尸體,他不能拿采潔的性命做賭注。
一直以來,介于十一叔的前車之鑒。
他拒絕履行和賀菡雅的婚約,逃去國外七年,分分鐘緋聞不斷,又把袁采潔帶回家,做盡種種忤逆的事,也不怕爺爺會下狠手,就是因為他知道爺爺怕他會走上和十一叔的極端。
而同樣的,如果他真的敢不經(jīng)爺爺?shù)脑试S就和任何女人領(lǐng)證結(jié)婚,那么爺爺也不會再忍耐,一定會他嘗到背叛他的代價。
所以,永遠,他們之間的游戲就在一個惡性循環(huán)里轉(zhuǎn)。
沒有勝者,最后只能兩敗俱傷!
“我只是想要爺爺知道,現(xiàn)在她比我的性命更重要,她若出了任何事,我也會讓自己的身上發(fā)生一樣的事。”在發(fā)生了江皓楠和嚴可映的事后,陸秦蒼已經(jīng)認清了這個現(xiàn)實,就算哪天采潔遇到危險,他不會再是假的擋死,而是真的原意為她付出性命。
“你就一直拿捏著這個在威脅爺爺……你要真的有那么覺悟,再等兩年又有什么怕的?何況,你有沒有為她考慮過,她不過才是個20出頭的孩子,人生才剛開始,你卻霸道的要成為她的全世界,她應(yīng)該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業(yè),你為她安排好一切看似美好,但你卻是在讓她按照你給她的路走,你這么做,又何嘗不和爺爺一樣強權(quán)霸道?我想她總有一天也會厭倦吧,你不在她身邊,她就只能獨守空閨,她若出門,你的人就會24小時的貼身保護,沒有自由,做任何事都被人監(jiān)視,相信縱然她對你有著再熱情的火花,到時也會漸漸熄滅的吧?”“……”陸寇邦會這么語重心長的和他說這些,著實在陸秦蒼的意料之外。
即便他始終堅信這肯定是個圈套,但是他說的話,卻令他不得不深思一個被他忽略很久的問題,他對采潔的愛的確一直都很霸道,他不在她身邊時,她一定很孤單……
“所以何必那么急,讓時間證明一切,當她成熟到可以擔負你給她的愛的時候,爺爺就算拿什么威脅,也不能分開你們的時候,再決定相守一生,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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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木槿苑
臥室里,袁采潔對著電腦,很認真的在找兼職的求職信息,一只大手落到頭上,“別沖著電腦那么近,傷眼睛,想要什么工作,我都可以為你安排。”
“瞧吧,就是你這種態(tài)度,我才會被你爺爺瞧不起!其實你爺爺說的也沒有錯,撇開家世背景,其他的方方面面我也差了你好多好多,所以我要更加的努力才能趕上你的腳步。”
她抬起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反駁他。
就是這么天真,他才更怕她努力了兩年后得到的會是現(xiàn)實無情的打擊。
“傻瓜,我在前面等你不就好了。”
“那不就是在說我就是拖你后腿的累贅?!”
“你真的不喜歡我給你安排的一切?!采潔,你的夢想是什么?如果沒有遇見我,你設(shè)想的人生是什么?”
陸秦蒼拉過椅子在她身邊坐下,不自覺地在意起陸寇邦說的那些他在霸道的為她安排人生的話,“如果我不讓你繼續(xù)完成學業(yè),不讓你出去工作,你獨在呆在家里,是不是會很寂寞?”
“的確會寂寞,成天無所事事的好像在浪費人生,我早就想要找份工作,只是怕給你添麻煩,又怕惹來什么媒體的關(guān)注,才沒有說,啊……為什么突然那么認真的問這些?!難道你不信我,我一定會努力做個配得上,可以站在你身邊的女孩兒?!”
“小傻瓜,別總是用這張無辜單純的臉說些想要人把你‘吃下去’的話兒。”他突然將那張迷人的俊臉湊近,存心讓人小鹿亂跳——
“……哎?!”
小白兔愣愣地眨了下眼,身體就把大灰狼騰空抱起,壓上了床。她若寂寞的話,他就花更多的時間陪著她。
“現(xiàn)在不行啦。”這個男人怎么總是無時不刻的“精蟲上腦”!昨晚可是才做了好多回了呢。
“你很急的話,那我就做得‘快’一些。”
“色胚——那個才不是問題呢……”
“那就是慢一點也無所謂吧?”
“你——唔唔——額嗯——”
大灰狼埋入小白兔白嫩的鎖骨里就循序的種下一顆顆的小草莓,算了吧,在床上和男人講道理,是永遠也得不出結(jié)果的,何況他的擁抱總是讓她沒有抵抗的理由……
是她選擇了墮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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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吻著女人的每一寸肌膚,就像第一次索要她的美好,貪婪的霸道的。
袁采潔整個身子都發(fā)燙起來,任由他的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任由他的大手一點點向下,觸碰上她敏/感的圓點,雙/腿一攏,發(fā)出貓兒般讓人酥麻的嚶嚀……
“小妖精,把腿/攏那么緊,我要怎么進/入你……?”
他用魅惑到極致的聲音吻上她的耳珠,說著邪惡到讓人臉紅的話,“乖,聽話,打/開/腿兒……”他就是故意的,嫌她的體溫還不夠燙,心跳還不夠快……
身體卻很聽從他的擺布,打開她的腿兒,借著她動情的濕潤,一個挺/身,竟是沒根而入,“唔唔——!”
過大的***一下子將人撐滿,微微痛,女人不禁仰頭一記呻/吟,男人開始動起來,一下下摩擦著敏感的內(nèi)壁,每一下收縮和抽動都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快/感。
動作不由得猛烈起來,袁采潔抓著他健壯的雙臂,“秦蒼,慢一點,你慢一點,我不行——了!!”
她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男人突然動作就更快,頂入最深處釋放后,退了出來——
本以為結(jié)束了,他卻是吻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將她的一條腿架上了他的脖子上,很快就吻著另一條腿架了上去——
“秦蒼?!”
她驚呼,只因為她能看到他那兒的欲火更加的勃然興/奮。